“你做什么?”谭书墨惊了,莫名其妙地瞪着君陌白。
“墨墨,看我!”他只说了一句话,又继续像刚才在茗楼里一样,将她牢牢拥进怀里。
“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墨墨,好久不见——”
“不许再离开我了。”
“墨墨~”最后一声,像极了动物吃饱喝足后那一声满足的呻。吟。
谭书墨被他紧紧拥抱,光是听声音很难不让人想歪,可是偏偏她没有。
他的眸子是那么干净,那么纯粹,清澈得只有她一个人以外,再也看不见其它的东西。
“墨墨,墨墨,墨墨,墨墨。”
肢体接触这玩意儿最让人上瘾,尤其是君陌白对谭书墨更是有着深入骨髓的眷念,从他碰到她的那一刻,就注定抽不开手了。
谭书墨先是惊讶,而后逐渐淡定下来,从他毫无欲念的拥抱里感受他的恐惧,他的颤抖。
“君先生,先处理伤口吧。”她出奇的没有想着逃跑,或许是她第一次见到眼神这么干净的人,所以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她微微用力,才将君陌白从她的身上推开。
他看着她,眼神专注得吓人。
“你,认识我?”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谭书墨心里想,事实上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自己这个问题给蠢哭了。
君家独子是什么人?
打个喷嚏帝都都会抖三抖的君家继承人,未来很有可能手握帝都经济命脉的太子爷。
严格来说比她要勾搭的司慎司公子还要尊贵的君家少爷,他会认识她?
真是自取其辱。
没事,她脸皮厚,丝毫不会感觉尴尬,谭书墨从车里摸出一盒纸巾,递给君陌白。
见他没接,只能自顾自摸索着朝他后脑勺去折腾。
她果然是天生劳碌命。
“我认识你。”君陌白说道,答案出人意料。
谭书墨被这四个字击得措手不及,手上一用力,君陌白果然皱起了眉头。
“抱歉抱歉——”她没成想自己会压住他的伤口,纸巾上只有淡淡的几丝血迹,看上去他的头上衣服上滴落的那些深红色液体,看来应该是红酒了。
还好还好!谭书墨松了口气,不只是为自己,也为谭小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松了一口气。
不对!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拍自己胸口的手顿住,睁大眼睛看着他,问道:“什么?你认识我?”
怎么可能?简直是无稽之谈。
她和君陌白压根没有一点交集,他怎么会认识她?
她还在犹豫之际,君陌白已经再次凑了上来,同会所里一样,和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
同一片呼吸声下,他温柔缱绻的声音响起:“我找了你十二年。”
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在她心底炸开了花。
十二年,多么沉重的一个数字。
所以说,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君先生有一个深爱了十二年的人,他找了她这么久?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被误认为是别人的替身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高兴,只是眼前的人她实在不忍心推开,总觉得他已经承受不起第二次的伤害。
就这样吧,说不定明天醒来他就忘了这件事。
“君先生,你是不是该送我回家了?”距离他驱车带她离开,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谭家有宵禁,尤其是她,是绝对不允许在外面过夜的。
“要离开吗?”君陌白的声音骤然响在车厢里,从一开始的可怜兮兮到后面的卑微再到如今的恍惚,他完全无障碍切换。
倒是谭书墨被吓了一跳。
她身子一僵,嗫嚅道:“我该回家了。”
“回家?”君陌白似乎有些惊讶,脑子里迅速闪过刚才会所发生的事情,她叫谭文龙爸爸,谭夫人妈妈。
“好,我送你回家。”君陌白答应得干脆,让谭书墨也没有想到,话音刚落,他已经开始驱动车辆。
只是他的右手仍然将她死死握着。
“你好好开车。”谭书墨委婉地提醒。
君陌白迟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只当是谭书墨不相信他的技术,并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像发誓般的虔诚:“我不会让你再受到一丝伤害。”
谭书墨挑挑眉,心里突然对君陌白喜欢的那个人多了一丝好奇。
知道暗示无效,她只能费劲儿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握住。
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好像紧紧握住她已经成了他潜意识里的反应。
抗议无效,她只能屈服。
顺着她自己的手很容易就能看见君陌白握着她的那只手,五指细长,他的皮肤是带着那种不正常的惨白,手指也是,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袖口的两滴红酒破坏了美感,她还真想拍张照片留个纪念。
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君家少爷啊!
她单身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尝试和人手牵着手的感觉。
谭家别墅在市中区的富人区,三年前才搬来这里,只为了能和司家住得近一点。
谭书墨的卧室更是有幸和司慎的遥遥相望。
从郊区开到市中区君陌白只用了半个小时,虽然很不想松手,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将谭书墨放开,替她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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