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道:“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手径自覆盖在了她的手掌之上,掌心难得有几分温润,和她浸满了汗水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的手带着她轻轻地晃动了几下。
然后,开盅。
六个三点——
谭书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么……容易?
她甚至开始怀疑司慎的这幅骰子是不是有问题了。
“你试试!”司慎今晚难得这么有耐心,居然开始和她闲玩了起来。
谭书墨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如坐针毡,反应都变得迟钝起来。
“行。”她捏着骰盅开始摇晃,比起一开始还要没有章法,生像是要把这六颗骰子摇碎一样。
每一个晃动都是卯足了力气。
然后开盖——
一二三三三四。
果然。
她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摇法完全没用。
司慎看着她摇,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没有说话,看样子也没有失去耐心。
继续握住她的手,一步一步教着她操作。
一下,两下,三下——
“慢慢来!”他看起来动作很简单,但总能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这是经验和天分,谭书墨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有他教,短时间也学不会。
但是司慎这么认真的教她,她也不好自暴自弃,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来。
开盅——果然又是六个三。
她真的要怀疑司慎这么多年是泡在骰盅里长大的了。
“差不多学会了,谢谢慎少!”
感觉到桎梏住自己的那只手臂一松,谭书墨立即从司慎的腿上站了起来,后退一步。
“那边好像有人在找我,我先过去看看!”谭书墨尴尬一笑,将骰子放下,朝着谭小花的方向快速走来。
第30章 上瘾
宴席尾声,谭书墨和谭家夫妇一起将宾客送走。
在不知道的角落,司慎也悄然离去,茗楼和红楼的交界处,昏黄的街灯下,一辆黑色汽车静静伫立。
司慎坐在车内,指尖夹着一节雪茄,烟雾徐徐上升,隔着白烟,他的眸子沉得像一汪死水。
“少爷,是要回家吗?”屿秘书握着方向盘,不只一次出声问道,一贯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司慎今天出人意料的走神好几次。
问话过了半天,他才回应。
“回老宅。”
司家老宅,那是于屿秘书而言一个神秘的所在,从他跟在司慎身边这么多年,司慎从来没有主动提过回老宅。
那里是司家老太爷去世的地方,被司慎父亲赵光华鸠占鹊巢好几年,三年前才正式腾空。
据说已经被当成了司家的仓库,长久无人居住,只偶尔派人过去打扫,让那里不至于太过破败。
大户人家喜欢把老宅当成正气所在,除非家道中落,否则不可能放任老宅冷清下来,像司家这种处理方式算是帝都头一个。
屿秘书点头,正要踩下油门。
车辆还没启动,前方突然出现一辆银黑色色兰博基尼幻影,在夜里迅速驱驰。
灯光在屿秘书眼上一晃而过,吓得他迅速熄了油门。
不过一眨眼功夫,那辆车从道路尽头飞驰到了茗楼门口,驱散一群意犹未尽站在门口寒暄的贵太。
车灯未灭,车门未关,驾驶位迅速下来一道人影,颀长的身影,每一步还没落到实处就迈出了下一步。
急匆匆地下车,再急匆匆地冲进茗楼。
他一身严肃正装和今夜宴会的人穿得格格不入,停车之际还险些撞到别人,一时之间,茗楼门口聚集了满满当当的人,或是惊讶,或是愤慨地看着来人。
不只是人流,名门聚集之地自然少不了灯光红毯。
让人意外的是,茗楼的工作人员非但没有将他拦住,反倒是恭恭敬敬地迎了上来。
“少爷!”
一众侍应生像是排练过般的整齐划一,各个恭敬地称呼来人——少爷。
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他就是君氏集团这几年的幕后把持者——君陌白。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业界传奇,据说他被君家保护得很好,别说他的喜好,就连照片都没有流传出几张,只听说他时不时给君氏出谋划策,每一次都让君氏的业绩更上一层楼,实现质的飞跃。
这等身份,说是天之骄子也毫不为过。
赵佳生没想到,不过短短二十几分钟,君陌白居然驱车从市中心赶了过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明天君氏还有一个跨国的收购会议,这关系到君家在海外的国际市场占比份额。
仅仅一张照片,就让他连集团的发展都不管不顾了?
此刻,君陌白无疑是人群的中心。
简洁的穿着打扮,全身上下一眼望去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干净的下颚,若说比较耀眼的,那就是灯光下他微微泛着彩色光芒的碎发,那是黑到极致才会有的色彩。
本应该冷峻的脸庞此刻带着几分焦急与恍惚,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漂亮得像是一颗星星,连司慎那种禁欲系的冷眸比起来都要逊色几分。
可又是空洞的,残缺的,让人看一眼只觉得心疼,拼命想要帮他填满,让他的眼里也能出现光芒。
他像一只可怜的狗儿,眼神着急地寻找着主人。
君陌白很快走到赵佳生面前,中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别人,直接进入正题,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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