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萌尴尬得都不敢看他,她以为……他不会考这么差的,他到底是什么水平啊?
瑾城一中,难道是传闻而已吗?
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天气越来越冷了,教室的窗玻璃一哈气就起雾,司青能把着这窗户玩一天。
他往旁边的窗玻璃哈了一大口气,然后在上面涂涂改改,画了一只卡通小猪,用手肘捅了捅封杏,开始了他的戏精表演:“封杏封杏,你快看,你被粘到窗户上了!”
封杏看了一眼窗玻璃上的卡通小猪,再看了看司青,冷冷的一眼,朱唇微启:“无聊。”
“对啊,就是无聊啊,所以才找点乐子嘛。”司青撇撇嘴,很是嫌弃,“你怎么这么无趣。”
封杏刷题的笔停下来,想了大概有三秒,然后转头看他:“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KTV你输给我的事吗?”
司青很不情愿想起来那天晚上输给她的事,但却不得不承认:“记得,怎么?”
“你总共输给我四周,之前没问你要回来,从现在开始算,四周之内,你不得打扰我,不能烦我,我说什么都要听,你明白?”封杏唰唰唰写了一页便签撕下来给他,“不明白就把这个粘在你的课桌上,时时提醒自己,我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
司青有些懵逼,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那张便签粘到了他的课桌上。
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翻脸永远比翻书还要快,心情也是阴晴不定。
他有时候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不错了,可是她忽然又会变得很冷漠,就像刚认识时一样。
司青处在这样的变故中不能回神,封杏已经又开始继续刷题了。
对于她来说,每一份每一秒,如果没有学习,而是浪费在一些庸人自扰的事情上,那就是有罪。
前方无人等候,后面没人推她一把,所以她只能靠自己,时时保持清醒,永远向前奔跑。
司青万般不情愿,也仍然做到了封杏要求他做到的。
他不再打扰她,每天想上厕所就翻窗户,尽管那窗户槽已经很冰冷,每次都会冻到他的手。
整整两周,司青和封杏毫无交流。
十二月底的庆和市开始下起雪,天气越来越冷,期末考试也越来越近,大家好像比以前更认真学习了,就连下课都没什么人玩闹,教室里很安静。
司青懒散惯了,在这样安静的情况下玩手机觉得心虚,于是干脆蒙头睡觉。
也不是困,就是好像有点感冒,头晕得很,很重,只想趴着。
他迷迷糊糊的,不过多会儿就睡着了,直到上课铃响起也没有将他吵醒。
这堂课是物理课,物理老师一进教室就带着股冷冷的气息,看样子今天心情很不好,比平常看上去更不好惹。
他扫视了一圈,就见到呼呼大睡的司青,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整个人好像终于找到了出气点,把教案往讲桌上一甩,“啪”得一声响,吓得全班同学大气都不敢喘。
司青除外。
物理老师一看,司青居然如此地不将他放在眼里,怒气更胜,直接大吼一声:“司青!给我站起来!”
司青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听见有人叫他,但是他头重,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继续睡了,将物理老师的吼声直接忽视。
物理老师的威严受到如此挑衅,整个人快要炸了,怒气上头,失去理智一般,直接拿起讲桌上的一盒粉笔就从讲台上往司青的方向扔。
不愧是物理老师,如此精准,那盒粉笔沿着抛物线的轨迹端端正正地砸到了司青的头顶。
粉笔盒散开,一盒粉笔连着粉笔灰落满了他整个头顶,又顺着他的脖子滑落进了他的衣服里。
司青这下是真醒了,但是又感觉自己在做梦,伸手拍了拍头顶,一手灰,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做梦。
全班同学紧紧地盯着他,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愣了大概有三秒的样子,才稍微清醒一些,而后直接愤怒地站起来,手用力地拍了一下课桌,直接吼:“谁他妈用粉笔砸老子,操!”
教室里鸦雀无声,司青这才发现不对劲,一看讲台,物理老师正用一双冒着火光的眼睛狠狠盯着他:“我砸的,怎么?”
“你凭什么?”司青心情也不怎么样,直接刚了回去。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老师,凭你上课睡觉不听课,凭我叫你你不听,你说凭什么?”物理老师说着挽了挽袖子,“怎么,想打我?你来。”
“为人师,却动用武力撒气,师德如此,你不配我动手。”司青冷冷说完这句话,直接拉开窗户跳了出去。
这堂课,他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甜甜
☆、十八颗青杏
司青居然真的当着全班人的面从窗户跳出去了,教室里便瞬间安静得有些可怕。
“上课!”物理老师一吼,再没人敢看窗户外面。
封杏捏了捏有些发凉的指尖,心里忍不住担心:他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算算好像快一个月他们都没什么交流了,他也说话算话,每天都不会来打扰她,除了旁边多了个人,她的学习生活好像和他来之前没什么区别。
但是……
总归有些不一样了。
心不在焉的上完一节课,封杏再无法无动于衷,出教室去寻找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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