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胳膊老腿的,不锻炼锻炼,早晚要生锈。”她这样说着,但手上还是使着劲。
“我有锻炼啊!你看一下我微信运动,每天得走多少路。前几天上午约了个采访下午一个突发火警,一天就走了一万多步。”
夏至笑了笑,加重了力度掐他的肩膀:“你那点步数就算了吧。”
“哎哎哎!痛痛痛,你看着点。”他叫了两声,抬手拍了拍她的大腿说,“欸陈大娇,要不,下个周末,我们再约苏晓一起出来吃饭,我叫上我那个女同事,咱给他做做媒,怎么样?”
夏至迟疑了一下,他怎么还没消停呢?这热心得有点过火了。她说:“你不是让他们加微信了吗?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聊得好的,他们自己就会约,咱别管那么多。”
“不是啊。我看他那样子挺腼腆的,像他这种长得不错又有才华家境还可以的男人,理论上应该不缺女朋友吧?八成就是太害羞了,不会跟女孩子打交道。咱得给他推波助澜一下。”
这话她没法接,只能试着换个话题:“咱新房的家具都还没买好,你怎么那么有空操心别人的事?”
他又拍了她一下,示意她走开不用捏了:“这算别人吗?这不是你好朋友吗?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下他终身大事?你看今天,我,萧以晴、程佑,都在给他找女朋友,就你漠不关心的。没你这么当朋友的吧?”
“我?我又不是他妈。”韩峻熙爬起来坐着看她,让她有些许慌乱,她稳着阵脚说,“而且我也关心过了啊!我们公司里的女孩子,他都没有喜欢的。我看他就是诸多挑剔,让他自己找就好了。”
“诸多挑剔?”他强调了下她的用词,“他不是心里有人吧?”
“那我怎么知道?我们好也没好到讨论这个的份上吧?”就算讨论过,这当儿打死也说没有。
“比如,是某个有夫之妇。”他嘴唇隐隐地朝上弯曲着,看她的眼神却让她有点发毛。
想什么呢?她说:“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不在某个有夫之妇有丈夫之前把她追到手呢?像你说的,长得好有才华家境好的男人,什么女人不喜欢啊,对不对?”
“我不知道啊!也许是某个有夫之妇没看上他,偏偏就喜欢那种嘴巴贱的老男人呢?”
她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下扑倒在床上,她扭动身子躲避着他挠着她痒的手,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最后,她的两只手还是被他抓住了,身子也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大可不必这样钳住她,她根本就没有挣扎,他轻轻吻了她一下,说:“要是他真追你了,你会喜欢他不?”
“不会。”她不假思索地说。
“为什么?这多好的男人啊。”
“对啊,这多好的男人啊,他看上我什么?家里缺个奶妈还是缺个钟点阿姨?”
他往她胸前扫了一眼,嘻嘻笑道:“你这尺寸可能当不了奶妈。”
她手不能动,但头还是可以抬起来的,她对准他额头往上一撞,他被撞得“呀呀”叫痛:“陈大娇,有你那么狠的吗?要谋杀亲夫是不是?你今天是欠收拾了……”
她的反驳被他的吻堵住了,意识被带入了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牵扯着她,沉入一团朦胧的烟雨中。
她不怀疑自己会获得幸福。2013年8月13日,她更记得的是这一天是农历七月初七七夕节,他们选择这一天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妇。
婚姻登记处提前一个月开放了预约,还是一大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厅里已站满了人,中央空调开放着,厚重的冷空气也无法压下因二氧化碳和人们的体温带来的热量。但是,成双成对或依偎或牵着手的准夫妇们依旧笑意不减,再高的气温也融化不了他们此刻的甜蜜。
取过号,韩峻熙就拉了夏至尽量往外靠。他穿了件新衬衣过来,她则穿了条红色的连衣裙,挽了个丸子头。他汗湿了后背,她额前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给他递了片纸巾,自己脸上的汗不敢狠命擦,怕擦花了妆,只能轻轻地印着。
“要不,你去旁边那商场里呆着,等下快到了我再给你电话。”他体贴地说。
她摇了一下头,虽然热得难受,但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时刻:“我和你一起等。”
因为等得无聊,新人们也开始交流起各自的婚礼、蜜月旅行准备情况,基本都大同小异,真应了那句人们的幸福大多相似。
大多数人还是办传统的中式婚礼,毕竟家族影响还是蛮大的,像夏至这种选择了简易西式婚礼的不多,有几个女孩子当场就表示了羡慕,夏至得意地向韩峻熙皱了下鼻子,表明自己的选择是有独到之处的。
蜜月游韩峻熙本来想选东南亚,而夏至坚持去北京。他去过北京了,可是她没有去过,她觉得这有点像夙愿了,首都都没有去过,她不想踏出国门。他最终也依了她。去北京也好,两人可以自由行,能玩得更尽兴。
近旁一圈人友好地聊着,时间过得快多了,身子也似乎没那么热了,忽地,韩峻熙拉了夏至一把:“到我们了。”
她只顾着聊天,都没有留意广播叫号。两人匆匆道别,跑向了登记台。
提交资料、填表登记都不算太久,之后,他们便手拉着手上了二楼的宣誓室里等候宣誓发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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