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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42)

    有什么办法可以杜绝这种风险吗?
    目前没有。
    伊力瓦不能替安瑟做决定,因为他只是一个伴读,一个护卫,充其量再加上一个朋友的名头。
    如果要安瑟现在醒来,那就要消除镇定剂的药效,剧烈的疼痛也会在瞬间淹没他,甚至带走他。
    而且手术尚未完成,不能再给他吃能量弹了,否则伤口愈合还要再次切开。
    二宝说:我技术其实还不错,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忍一忍,安瑟的心中有信念,我相信他能挺过去。
    伊力瓦说:小时候少爷很羡慕别人歃血结拜,我陪他玩了一次,我们两个人的血是可以融合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也许我可以给他输血?
    二宝说:不是的,别打这个主意了。
    伊力瓦的痛苦和痛恨只有一小部分表现在了脸上,二宝看得出来他是个懂得克制的人,但也看得出来他在恨那个让安瑟倾心的人。
    在这间隙,二宝手里的动作一刻都没停过,他决定用最快的速度做完这个手术。对一个大夫来说,拖泥带水只会坏事。
    片刻之后,这最大的一对翅膀终于被取下来了,血淋淋的翅根被泡进了保鲜液里,折翼的天使仿佛没了生气。
    伊力瓦轻轻捧住安瑟的脸,哭得像个孩子。
    而二宝则拿来了自己专用的小刀,朝着手腕狠狠划下,叫温热的血液流进了碗里。
    伊力瓦被他震慑,问道:这是做什么?
    二宝说:叫他伤口快速复原。别问我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二宝破了例,有点严重,居然当着客人的面割血。没办法,安瑟失血过多,如果不这样,以他生命力的流逝速度,很可能撑不到醒来的那一刻。
    手术室外,松鼠凶巴巴地踢了火头军一脚,一言不发地跑去了后院,又开始疯狂薅草泄愤。
    火头军则默默倚在门框上,像平常那样揉着垂耳兔,只是力道忽轻忽重,总也拿捏不准。
    垂耳被他捏痛了,三瓣小嘴张开,朝他手指上咬了一口。火头军回过神来,失笑,放垂耳去后院玩了。
    兔子急了真会咬人啊。还挺疼。
    东哥儿拿了消毒液来,对藏弓说:擦擦吧,总归是动物,要是感染了脏气就不好了。
    藏弓道谢,又听东哥儿问:灰老大为什么生气?
    藏弓静默半晌,答道:因为小老板不听话,怕是早晚要给家里惹麻烦。
    东哥儿像是松了口气,说道:那也没什么吧,不是有将军在么,咱老板能惹的麻烦左不过就那几样。
    藏弓嗯声。倒也是。
    天黑之前,安瑟醒了过来,伤口恢复得很好,但失去的血却没那么快补回来,脸色仍然苍白。
    他在伊力瓦的搀扶下踩上地面,没料到自己虚成这样,一下歪倒在伊力瓦的怀里,把伊力瓦都弄得脸红了。
    少年人白净漂亮,像朵含苞待放的水仙。二宝心想,换成我我也脸红,他怎么这么柔软娇弱招人怜爱,姑娘家也不过如此吧。
    安瑟被送上了蒸汽车。
    蒸汽车是库尔瓦家族专用的,比民用蒸汽车更宽大舒适,车厢内铺了貂绒皮垫,足够一个成年人躺着休息,车厢外壁还刻印了六翼族的图腾,看起来很豪气。
    但安瑟库尔瓦,现在却变成了慧人。
    他向二宝道谢,说道:我的伤口竟然这么快就复原了,小老板是怎么办到的?太神奇了!
    伊力瓦说:小老板用了自己的血。
    二宝立即嘘出声:你们知道就算了,请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这是我的秘密。
    伊力瓦郑重谢过二宝,又把那袋珠宝塞给了二宝。二宝折了很多血,足够制作几百粒能量弹的,因此也不再推辞了。
    二宝劝伊力瓦不要太担心,安瑟愿意为一个人付出是好事,至于这么做值不值得,也许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就像一块毒疮,不去碰它并不是解决办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只会化脓腐烂,伤及筋骨。倒不如狠狠痛一次,然后连根剔除,永绝后患。
    安瑟坐在车厢里,由于太过高兴,苍白的脸上倒是出现了少许绯色。他朝着二宝摇手道别,遥遥喊道:小老板,你是我的朋友了,有缘再见啦!哦,还有一句话!
    蒸汽车发动起来,白蒙蒙的蒸汽遮蔽了他的面容。之后突突声远去,二宝也回到了铺子里。
    东哥儿问道:老板,刚才最后一句是什么?我没听清。
    二宝嘟着嘴,拿出一粒能量弹给他,你闻闻,是什么味儿?
    东哥儿仔细闻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像有股淡淡的大蒜味儿。老板,你是切完了蒜瓣没洗手就蒸糯米皮了?
    二宝:哼!!!
    真是好心没好报,多吃几颗蒜怎么了,就不信血里也能染上蒜味儿。都什么狗鼻子。
    夜晚的官道上,库尔瓦家的蒸汽车缓缓行驶着。不敢开太快,因为他们的少爷实在虚弱,怕磕着碰着。
    一阵诡异的哨声骤然在不远处的山坡上响起,伊力瓦提高了警惕,叫醒了躺在他腿上熟睡的安瑟。
    少爷,先别睡,这一路恐怕不太好走。
    安瑟揉揉眼睛,困意更朦胧,怎么了,是有水坑吗?
    伊力瓦说:不是,有暗语哨。
    安瑟不习武,但也知道暗语哨是慧人族军中之物。守夜巡逻的慧人士兵常用它来互递信号,效率比信鸽更高。
    之后,蒸汽车的速度渐渐加快,却在一座平桥上刹了车。伊力瓦把安瑟护在怀里,大声道:什么人挡路?
    只见迷蒙的灯光笼罩下,一块大石头堵在了平桥上。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高处降落,稳稳立在了正前方。接着又有三人分别落下,把左右后侧全都拦住了。
    没人回答伊力瓦,却有一样东西从窗口扔进了车里。立在灯光里的蒙面人开口了:把这东西交给库尔瓦老爷,他会明白的。
    伊力瓦谨慎地打开了布包,发现是两块铜牌,一块是辛力瓦说的江湖令,另一块,是中央第五军的腰牌。
    伊力瓦倒吸一口凉气,再抬头时那四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拍着安瑟的后背,说道:没事了,再睡会儿吧。
    安瑟哪还能睡得着,问道:给这两块令牌是什么意思?
    伊力瓦沉默一瞬,摇了摇头。
    但他想,也许是一种警告吧。不管库尔瓦老爷和辛力瓦之间有什么样的往来,这两块令牌都足以威慑他们。
    中央军盯上他们了。
    为什么要割自己的手腕?
    南溪村,木屋里,二宝面临着新一轮的挑战。闲杂牲畜都被撵出去了,火头军不允许任何人帮他说话。
    二宝绞着手指,嗫嚅道:安瑟当时很危险,我不能不救他。
    藏弓目光阴鸷,现在你危险了。我说过,他是六翼王族,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可他们说了会帮我保密的。
    他们说,你就信了?
    我信。
    信也没用!
    就算他们真能守口如瓶,侍从仆役呢?何况别人根本不需要知道真相,只消看到结果就能编出各种版本来。你在别人眼里会成什么样,你根本无法控制。
    就因为这个,火头军不得不打草惊蛇。
    那两块令牌,一是警告库尔瓦收敛当前的敛财行为,二是警告他们别打二宝的主意。
    如今全人杂货铺和第五军成为了整体,他们要是识相,就权当天意要饶六翼族一次,要是不识相,第五军之主也不是个吃素的。
    你不要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二宝还不服气呢,小嘴叭叭的。藏弓便说:你也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好。
    可你一开始也很坏,现在不就好了吗?人心都是热的,我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我好的。之前放羊大姐和王老板不就是例子么。
    是么,那我恐怕是个反例。
    黑心肝的火头军说着突然抱住了自家小老板,呼隆一下把人压在了床上。
    他真生气了,满脸写着要二宝吃些教训,吓得二宝哇哇大叫:你干嘛?你想咬我吗?
    何止想咬你,我他娘的还想要你。
    可他下不去手。看着二宝惊慌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是禽兽,要把是小东西吓得再也不敢和自己亲近了怎么办。
    啧,可恶。
    明明是个异妖,却偏偏心眼儿好。
    小兔子的小世界里,一定盛开了许多摇头晃脑的兔尾巴草,还有蜜蜂萦绕飞舞,提着小桶到处采蜜。
    这么美好,叫人怎么忍心破坏?
    我今晚要睡豪华大床,谁也别跟我挤!火头军暴躁地离开了床榻,摔门走了。
    二宝还愣着。偏屋都没开始盖呢,他就心血来潮要睡外面,也太随心所欲了叭!活该喂蚊子。
    第二天,火头军的脸上果真出现了几个小红点,二宝指着他大笑,又被骂了,叫他陪自己去存钱他都不理。
    不理就不理,我还有一个伙计。
    于是二宝带走了东哥儿,留下火头军在铺子里生闷气。火头军问黄牛:是他好还是我好?
    黄牛:谁?哦,你好。
    火头军: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黄牛:不管是谁,都你好。
    火头军:嘁。
    存完钱,二宝去找了砖瓦匠,请他们画图纸盖偏屋。回到铺子里时发现自家大伙计又翘工了,二宝便问松鼠他去哪儿了,松鼠不清楚,趁机把不务正业的家伙叨念了一顿。
    下午有个姑娘来咨询手术,东哥儿试着独立接待了一下,结果才说头一句就被迫招呼小老板了。
    二宝问道:怎么了?
    东哥儿脸色红红的,那个这位客人想要想要做那种手术,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做。
    二宝:哪种手术?
    东哥儿一贯能说会道的,到这关头居然舌头打结了,跺了下脚就往外奔,正好撞上了刚回来的火头军。
    火头军嗤笑一声,心想毛头孩子没见过世面,遇事还得看长辈。
    他迈步进了咨询室,坐到了二宝身后,镇场子似的。这回轮到小姑娘害羞了,一听他问话,舌头直接打了死结,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这叫人郁闷啊,二宝忍不住道:姑娘,我是大夫,在大夫的眼里人和牲畜没区别。
    姑娘:啊??
    二宝: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你不用害羞,如果想给自己整形直接说就好了,别把我们当男人。
    不乐意当女人的火头军斜着眼睛睨他,他就亮晶晶地望回去:嗯,咋滴?
    这姑娘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我听说,小老板以前也给人做过填充手术,你看,我想,我想
    二宝顺着她的视线下移。
    哦,明白了。
    丰胸!
    不好意思,我们不接这个手术。没等老板搭腔,遇事从来不慌的长辈兼伙计直接越俎代庖给回绝了。
    二宝噎住,见姑娘满面羞赧立即打圆场:姑娘先在这里等一会儿,这个手术有难度,我得和伙计商量商量。
    说着便把臭脸的伙计拽出了咨询室。
    作者有话要说:阴雨绵绵的一天,困成狗了,应该没有往文里投放小虫,有的话欢迎小可爱捉出来。
    感谢收藏和评论,感谢关注专栏和预收,给小可爱们表演胸口碎大石!
    明天还是肥肥章,请继续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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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47. 尝尝
    东哥儿瞧见咨询室的门打开, 小老板拉着将军进了手术室。他想去给客人倒杯水,却不好意思。
    黄牛躺在通往后院的过道口,目睹全程,便说道:你们这些小年轻, 还是不行。想当年我老牛的前东家黑火油泄露, 一大家子慌得不像样子, 唯独我老牛冷静,临危不惧还抽了杆烟。
    东哥儿:后来呢?
    后来就着火了呀, 黄牛颇为惋惜地叹了一声,那次火灾损失惨重, 东家受了刺激性情大转, 骂媳妇骂儿子骂伙计,连我老牛也往出卖, 卖给了屠宰场。啧, 其实他人蛮好的,要是没变成那样, 我老牛还愿意效忠他。
    东哥儿:别了吧, 火灾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你不是去过我们南溪村的宅院么, 看见花花了没?
    看见了, 怎么?
    它好不好看?老黄牛打了个呼哨,不瞒你说, 花花是我梦中情牛,二宝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给它挤奶。老牛我身经百战, 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 哪像你,光是听说客人要丰胸就受不了了。
    东哥儿已经不想再聊是什么使我堕落到要和一头老色牛追忆峥嵘岁月的地步?
    咨询室的姑娘探出头来问还要等多久,东哥儿便敲开了手术室的门, 听见那两人还在争执。
    小老板的意思是对待客人要一视同仁,做丰胸手术和开颅手术没什么区别。将军的意思是不行,那是姑娘家的私密部位,怎么可以叫他一个男子随便观赏触碰。
    小老板气愤,说他辱没了自己的职业节操,根本不是观赏和触碰的事,是帮助和拯救。将军干脆把小老板圈在墙角,说什么都不让他接这一单,小老板就从他腋下钻出来,卷着袖子说要即刻开刀。
    东哥儿有些插不上话,莫名觉得即使他们在吵架,也仿佛是在炫耀。这舅甥感情真让人羡慕。
    那个,要不然咱们让客人来做选择呢?好不容易逮着个空子,东哥儿说道,我觉得要是客人不介意这个,也可以考虑接一下,万一她真的很需要做这个手术呢。
    将军的视线投来,东哥儿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啊,看样子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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