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玄士之间的斗法,她还没输过。
跟办案区里的警察说了声之后,巫楚就走出刑侦局准备回学校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天微微亮,警局门口的早餐店已经开门了,巫楚花两块钱买了个馒头,边啃边往对面公园旁边的地铁站走去。
“小姑娘,算命吗?”她突然听到一声略带猥琐又有点神秘的老头的声音。
巫楚顿住脚步,转头往下一看。
她看见个满头银发但精神奕奕的老头,戴着个汉奸同款黑色圆镜片的无框墨镜,留着一撮山羊胡,手执一把诸葛亮同款羽扇,嘴角带笑仰头看着她。
好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巫楚看了他一眼,深感无趣,抬脚便走。
“唉!等等,小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周身死气萦绕,近日必倒大霉,泛血光之灾啊!”
巫楚停下脚步,转身,指着不远处刑侦总队大楼上的国徽道:“老头,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在共产主义光芒的照耀下你居然搞封建迷信?信不信我立马举报你?”
算命老头:……
他叹了口气,摇头道:“小姑娘,正所谓忠言逆耳,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别不信,我看你这面相,应该是早年丧父丧母,天煞孤星,命硬啊!”
巫楚微微眯起眼睛,有些来了兴趣,“你继续说。”
老头指着摊位旁边竖起来的牌牌:“算命两百一次。”
巫楚面无表情:“哦,没钱,再见。”
从她口袋里掏钱?不可能的!
“小姑娘,别走啊,我帮你算一卦,不准不要钱!”
巫楚有点来了兴趣,蹲下来跟老头平视:“那你算算,我怎么样才能暴富。”
老头故作高深:“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个都这么不务实,报上你的生日,我给你算算。”
“你看面相挺厉害的,要什么生日,我都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巫楚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相面跟卜卦,应该差不了多少。”
老头面带为难,“这……那行吧,但事先说好,如果我算出来了,你可不准赖账,不然你贫困潦倒一辈子!”
巫楚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算命老头端详着巫楚的脸,一开始表情是信心满满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脸色越看越难看,最后干脆摘掉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双略带猥琐的眯眯眼,嘴角的笑容逐渐僵硬。
巫楚:“大师,您算出来我怎么样才能暴富了吗?”
算命老头嘴角一抽,重新戴上眼镜,高贵冷艳地朝巫楚摆手:“算不了,你走吧,不要你钱了。”
真是看走眼了。
巫楚不依不饶:“您都能看出来我是天煞孤星命格,一看就是有真材实料的,怎么就算不出来我怎么样才能暴富?”
算命老头深吸口气,“那能一样吗?我算了七十多年的命,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顽固的破财运,敛财快,破财更快。”
“如果我没看错,你这几天会走一笔小财运,但两天之内你就会破财,一辈子最好的结果就是勉强维持温饱,我实话告诉你吧,想一夜暴富,除非财神爷罩着你,不然你想都别想!”
“走吧走吧,我不收你钱,你再待在我摊子前,没准还会破了我的局,我这几天也不用开张了。”
然而巫楚跟脚下长钉似的,动也不动,饶有兴趣地端详算命老头,“别急着赶我走啊,你做不成我的生意,但我可以做你生意啊。”
“你什么意思?”算命老头警惕地看着她,“我告诉你,你别看我一把年纪,但身子骨硬朗着呢,两万块的治癌床垫还有八万块的太阳陨石保健手表我可用不着!”
“你想买我也不卖这些啊,这是犯法的,”巫楚道,“我看你身上还有一点怨气残留,最近被恶灵缠上了对不对?看在大家都是同行的份上,一口价五万块,我帮你干掉那家伙!”
巫楚伸出一个手掌,跟老头大眼瞪小眼,“你别说,你算得很准,这不,立马走财运了。”
空气突然安静,老头看了巫楚半天,“杀熟啊?”
巫楚惭愧:“不敢当不敢当。”
老头万万没想到,今天明明是宜开张的好日子,为什么连一笔生意都没做到反而被别人做了一笔生意。
他不是很想应下这次生意,但那恶灵的确非常惹人厌烦,他不是专业的抓鬼师,与恶灵都奈何不了对方,纠缠了好几天,恶灵不需要睡觉,他却被严重影响了睡眠质量。
为了能一觉睡到大天亮,老头一咬牙:“行!”
“但我也事先说好了,就算咱们是同行,但你不解决好我是不会给钱的。”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孩子?那恶灵有点真本事,你别解决不了恶灵却把自己搭上了。”
巫楚从包里掏出从不离身的桃木剑,“我叫巫楚,抓鬼是家族企业,无门无派,如今整个家族就剩我一个人了,你应该是没听过我家的名号的。”
桃木剑上灵气萦绕,一看就是好东西,算命老头看了顿时信心大增,“没关系,门派这些都是虚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有真才实学。”
算命老头跟巫楚简单说了这件事的起因和经过。
事情是这样的,两周前,算命老头接了到生意,他本业是算命,不过偶尔也兼职给别人看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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