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瑜存心磨蹭,戴正黎走后一个多小时,他们还没收拾好出门。
其实没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无非是在沙发上陪他腻味了会,他不怎么说话,只是把薛钰宁按在自己胸口。有时候不看他的脸,薛钰宁恍惚也会从这身材中觉得戴瑜是个成熟的男人。但一开口就暴露,还是那股学生气。薛钰宁给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件机车夹克,戴瑜套上试过,挺合身。
她不喜欢把男生往清爽干净的方向打扮,总是白衬衫、书生头,看着没意思,戴瑜也不适合。他在她面前总是让步,可薛钰宁记得刚开始他们的几回交锋,他眼里那股倾略性,真让她误以为他也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过。
薛钰宁摸着他的耳骨,似自言自语,又似询问:“要不要打个耳钉?”
“你喜欢吗?”戴瑜反问,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他弯曲一腿斜躺在沙发,薛钰宁虽伏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却并不能使出多少力气,全靠他撑着。
以前牧微明被她撺掇着打过,后来读大学要进部队就没保持,过不了多久长回去了。纪远云听说她喜欢,主动想打,可她念及同样的情况,便劝他放弃。殷存亦是。戴正黎的工作更不用说,哪允许搞这种东西。思来想去,还真只有戴瑜最适合。
但她没有立即回答:“等你上大学再说吧。”
他们在外面吃过午饭,薛钰宁驱车回家。戴瑜临别前,仍拉来她亲吻,拖拖拉拉地不肯下车。念及是他的生日,薛钰宁便没催。上次去他家,她太过倾向戴正黎,惹得他心中有怨,她察觉出来,这回有意识地偏袒戴瑜不少,应当把他哄得还算不错。
“这次过生日,开心吗?”薛钰宁问。
戴瑜牵着她的手,在她指背上不住摩挲:“嗯。”
“以后每年都给你过。”她笑了笑。
他的情绪因这许诺明媚,与窗外略显萧索的秋意截然不同:“好。”ρó㈠❽Э.ⓒóⓜ(po18e,com)
厢房的门竟然开着,屋里蹲着牧微明,地上摊开的是薛钰宁的行李箱。他正往里放衣服,全是他喜欢的款式。几小时前牧微明问过她回不回来,却没说有什么事。薛钰宁收起车钥匙,过去扒拉几下,就连洗漱包都已经整理好,还不忘装片面膜。这行李箱尺寸不大,看他收拾的内容,只够用两叁天。
“怎么突然收拾东西?”薛钰宁环顾房间,阿姨全都打扫过,垃圾桶还是空的,没套塑料袋。她从兜里摸出一张购物小票,是戴瑜的生日礼物。眼下没地方扔,她随手放桌上,用重物压着,省得回头乱飘到地上,还得弯腰再捡。
牧微明让她检查还有什么遗漏,说:“薛老想去水库钓鱼,顺便在那住一宿。反正咱们都没事,去陪着。”
原来如此。
“都有谁去啊?”毕竟是自己的行李,薛钰宁蹲下来与他一同收拾。
看她接过手,牧微明就不忙活了,省得帮倒忙。
“我爸有事来不了,就我和我妈,舅舅加你,还有……”他犹豫一下,不知道用哪个称呼能让她听着顺耳,最后仍是道,“舅妈。”
他说的“舅妈”,自然是余颖。
“她也要去?”薛钰宁有点意外。肯定不是她主动加入的,多半是薛老邀请。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想的,依旧这么殷勤,可薛钰宁觉得人家老公年轻帅气,他这糟老头子想破镜重圆的话,铁定没戏。
“舅舅只想图个热闹。”牧微明看出她心中所思,打消薛钰宁的疑虑,“不然总让他和我妈待一起,哪有那么多话说,得找个人陪陪她。”
“倒也是。”薛钰宁觉得有道理。
薛老对小姑妈从来都是比较关心的,她吃不吃的好、过得顺不顺心,时不时就要担忧。偶尔有人送来的东西,他也总想着送去一份给她。薛老钓起鱼来太投入,可不喜欢周围有人多说话,到时候小姑妈多无聊,总不能老和孩子腻在一块,正好找个人陪伴,以前也算认识,不至于相处不来。
“什么时候出发呀?”薛钰宁又问。
牧微明坐到他钟爱的小榻上:“一会儿。”
“一会儿?”她确认一遍。
“大概一个小时吧,车就来了。”
薛钰宁看看身上,有点犹豫。隔夜的衣服不想再穿,可即将出发,两叁个小时全是车程,到目的地又是几乎傍晚,换一套显得多余,不换又不舒服。她把衣柜拉开又合上,再拉开:“我要不还是换身衣服。”
牧微明朝屋门看一眼,她刚刚进来时,习惯性地带上了。
“换什么,不换了。”他走到她身后,热切地贴住她,音调低沉。
腰上的手掌不断游走,臀后有东西又撞又蹭,意思不用再明显。
但薛钰宁昨夜过得可谓是精彩丰富,几小时前才得停下,还真没心思搭理他的求欢。她躲开一点,想让腰臀移出他的身体范围,却正好迎来他烙至颈边的热吻。刚刚沾到,一股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蔓延开,她不禁发抖。
牧微明却反倒笑着松开:“躲什么,这不是挺有感觉。”
薛钰宁不想再理他,从衣柜里迅速找出套休闲装,脱去身上衣物准备更换。他又忍不住动手动脚,凑过来捏一把。软乎乎的手感,牧微明看到乳尖有种才被蹂躏过的痕迹,红得令人咋舌。他自然知道她昨天提个生日蛋糕,是去给谁庆祝。
“怪说不得不给碰,小戴这么猛?”他还有点心疼起来。
薛钰宁觉得他是猫哭耗子,连伤都算不上,碰到无痛感,哪用得着这个表情。要说他是吃味,还更有说服力点。她换上干净的内衣,背过去让牧微明帮她扣好。他自发地将手伸进罩杯中,帮她摆正胸团的位置——就是不安好心。手掌故意在上面停留过久,似在借机揉弄。穿好后,他再蹲下,帮她脱去内裤,送入食指。
私处干净清爽,回来前清理过。
单单一根指头甚至比不上卫生棉条,不足以让她动情,但他有意抽插,异物感很明显。薛钰宁瞪他:“少动手动脚的。”
她的呵斥不仅不显凶,还有股娇嗔的调调,牧微明便没放开,甚至将脸凑过去。鼻尖嗅到的全是她的香气,没有多余杂味,他深埋其中,刺入舌头。薛钰宁被这下弄得双腿发软,踉跄两步,不得不扶住柜门,另一手按到他脑后,微微曲腿坐下去。
整张脸都在她腿心,薛钰宁忍着没发声,身体却绷紧。牧微明品够了,勾去溢到嘴角的甜液,又仔细观察一番她身下。
“昨儿吃日料了?”他忽然低笑。
“没有啊。”薛钰宁刚开始没听懂,认认真真地同他聊,“就吃了蛋糕,倒是顺路送他同学去吃的日料自助,咱们还一起去过那家呢。”
但牧微明听得心不在焉,没应话。在他手指往后摸时,她可算反应过来,他道:“我觉得你肯定吃了,亲子丼,管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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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㈠⑻ɡⅴ.ⅴIρ 86.管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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