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闻在原地停留了很久,神色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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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什么意思啊?”孟舒桐百思不得其解, “是觉得自己吃亏了吗?可是那天晚上我也不是光享受啊,我其实也挺卖力的啊, 不是我吹, 我把我这二十多年从各种地方学到的撩汉技巧都用在他身上了,而且他也挺享受的啊。”
孟舒桐在群聊里吐槽裴燕闻一系列的反常行为。
三人沉默良久, 最终还是万亿给出了一个可能性:“可能裴老师他不是那种乱搞的人,所以那天跟你稀里胡涂的乱搞之后心情就很复杂吧。”
“我也不是那种乱搞的人啊,”孟舒桐啧声,“虽然我承认我是挺爱去联谊的,但我绝对不会上床乱搞。”
“那裴老师连联谊都不去呢,跟你这种海王牵扯上,他当然觉得亏了。”
孟舒桐呵呵:“他是不去联谊,但他去相亲啊,谁知道这几年他还有没有跟别人相过亲。”
“我说孟老师,你不也去相亲了吗?裴老师都三十五了,就算他长得再帅工作再好再有钱,可在我们的传统观念里,他这个年纪就是该结婚了,你以为他还跟那二十出头的小男人一样有精力到处约呢?”
孟舒桐泄气般说:“那怎么办?睡都睡了,我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吧?”
“要不你试着补偿下裴老师?”王可慈提议。
“我提了,我说要给他钱,他不要啊。”
“死渣女,要不是你是我室友我他妈都想去论坛发帖挂你,”万亿骂道,“你以为裴老师是鸭子吗?人家主业很赚钱的好吧还稀罕你那点破钱?”
孟舒桐被骂了也不敢还口,小声说:“那我补偿什么?”
“你直接问呐,你不会直接问裴老师想怎么解决吗?”
孟舒桐并不想问。
她一开始的计划就是白嫖,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最好是让裴燕闻气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现在目的是达到了,她很爽没错,但她没想到裴燕闻居然会到她的城市来。
虽然是因为工作才来的。
孟舒桐完全没有考虑过再次见到他的这类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继而裴燕闻抓着她问话时,她从头到脚没有任何准备,话也都是随口乱说。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回避,直接冷处理。
一直旁听的穗杏此时弱弱出声:“会不会因为那什么了,所以裴老师喜欢上你了啊?”
孟舒桐直接否认:“不可能。”
她大学期间追了那么久都没追到,现在直接睡一觉就成事了,要真这么简单,孟舒桐简直要为几年前的自己的白用功感到惋惜,白白浪费青春。
“如果不是动心的话,”万亿接着穗杏的猜想说,“会不会是裴老师爱上了你的身体?”
“……”
孟舒桐拉开衣领往下看了眼,疑惑道:“我的身体这么有魅力吗?”
“要相信自己啊孟老师,”万亿给予肯定,“你那么多撩汉技巧不是白学的。”
孟舒桐翻了个白眼。
她总有人老花黄的那一天,用身体征服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征服。
就凭裴燕闻曾经能用他那副皮囊吸引到当时年少不更事的她,如今几年过去,裴燕闻非但面相没看着变老,反倒整个人的气质都因为年岁的增长而愈发成熟。
这个年纪的男人就如同巷子里藏不住醇厚香味的美酒,对年轻女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觉得就以裴燕闻现在的条件和气质,别说是大学女生,就是某些没见过世面的高中女生说不定都能被他的皮囊引得芳心沦陷。
这该死的老男人那无处安放的魅力。
老男人就该有老男人的自觉,头秃起来啤酒肚留起来性功能衰退起来,谁允许他这把年纪了还天天顶着张好看的脸到处散发男性荷尔蒙,尤其是在床上低喘时,用那种醇厚性感到死的声音勾引女人。
孟舒桐捂脸。
她有没有睡服裴燕闻未可知,反正她要不是内心坚定,那晚估计就已经被裴燕闻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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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不欢而散后,孟舒桐再也没应承过任何有可能见到裴燕闻的商业场合。
直到她爸爸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把裴燕闻请到家里来吃饭。
这天孟舒桐因为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导致第二天起不来没去上班,中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顶着一头原生态鸟窝打着哈欠下楼去厨房冰箱找吃的。
刚下楼梯,迎面撞上大门口正被她爸爸迎进来的裴燕闻。
孟舒桐在家不需要端着态度,家就是放纵的港湾,是放飞本性的天堂,她身上穿了件塑料姐妹送给她的蜡笔小新睡衣,正胸口处印着两个光屁屁外星人,明晃晃对着客人打招呼。
裴燕闻目光平静的看着她睡衣上的光屁屁。
客人很淡定,但主人很崩溃。
孟父直接惊了。
“桐桐!还不上去换衣服!”
孟舒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恨不得手脚并用爬上楼滚回房间。
“卧槽,卧槽,卧槽。”
孟舒桐躲在房间里,一边骂一边欲哭无泪的换衣服。
再下楼后,她已经换成了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千金打扮。
吃饭的时候无意间问起,才知道他爸最近牵上了和裴燕闻所在的律所的线,因而才把裴燕闻请到家里来吃饭,既是以长辈的身份对晚辈表示亲近,也是对裴律师个人的一种褒奖和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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