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岚撩起眼皮:“你不是吗?”
“不是,不是,说了不是!”杭嘉澍否认三连,“困了,回去睡了。”
杭嘉澍走了后,沈司岚走到衣柜面前缓缓打开门,打算将这个委屈的小东西迎出来,顺便想想该怎么哄她。
在衣柜里窝成一团的人原本正将脸埋在膝前,听到动静后突然抬头与他对视。
沈司岚注意到她眼圈有点红。
穗杏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哑,一看就是还没缓过来情绪:“我哥走了吗?”
“走了,”沈司岚倾身将她抱了出来,“躲这么久累不累?”
“一点点,”穗杏说,“有点麻。”
“哪里麻?”
沈司岚给她揉。
穗杏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帮自己按摩,突然说:“我刚听到杭嘉澍说他很爱我了。”
沈司岚轻笑:“嗯,但是别跟他说。”
“我才不会说,那多尴尬,”穗杏嘟唇,一脸傲娇,“我偷偷给你说,你也不要告诉我哥哥。”
沈司岚凑过耳朵:“嗯。”
“我也很爱他。”穗杏说完后不好意思的抿起唇。
沈司岚:“你们兄妹当我传声筒吗?”
穗杏:“没有啦。”
沈司岚:“那我呢?”
穗杏佯装不懂:“你什么?”
沈司岚挑眉:“你说呢?”
她继续装傻:“我不知道。”
“那我去跟你哥说你一直在这里。”
“别,”穗杏突然抱住他的腰,别扭的说,“我也……爱你啊。”
沈司岚笑了笑。
穗杏被他的笑闹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什么啊?”
“没什么。”
穗杏说:“我说了爱你,你也要说爱我。”
“我之前说过了。”
“什么时候?”
“你睡着的时候。”
“哇,那不算,你再说一次。”
“那你再说一次你爱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
穗杏偏过头,故意不理他了。
“学妹。”
不理不理。
“穗穗。”
不理不理。
“宝贝。”
穗杏心里麻了那么一下下,凶巴巴的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沈司岚看她虽然背对着自己,实则通红的耳尖已经暴露了她。
身后突然涌上来一股熟悉的气息,穗杏被他从背后抱住,然后他咬着她的耳朵,比她还小声的说:“爱你啊。”
切。
切切切切切切!
穗杏趴倒在床上,“我困了,我要睡了。”
沈司岚将她从软床上捞起来,吻上去。
穗杏手脚舒张,渐渐觉得浑身都化成了水。
他问:“给我吗?”
穗杏最讨厌沈司岚问这种她压根没法回答的问题。
“随便你……”
“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沈司岚说,“那就再等等。”
穗杏:“等多久啊?”
沈司岚:“看你。”
“我、我,”穗杏仰头看着他,黑瞳清亮,“我不会,要是配合不好你不能怪我。”
“我也不会,”沈司岚居然也谦虚起来,“要是技术不好请你多担待。”
穗杏瞪眼:“……那你总比我技术好吧?”
“不一定,”沈司岚亲亲她的脸颊,“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
“理论?”穗杏皱眉,“难道你理论很好吗?”
沈司岚淡定拉踩:“总比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好。”
“我什么都不懂?”穗杏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当即说道,“说不定我看过的小黄书比你看过的小黄片还多。”
“……你看过什么小黄书?”
“你问这个干什么?”
“拜读一下。”
絮絮叨叨的对话,冲淡了穗杏的羞涩。
她其实还是很害羞,但对他的喜欢和渴望很快胜过了这种羞赧。
年轻男人对初次总是急切而又有耐心,只要他足够爱,那么他是愿意暂且忍下几乎快要冲破理智的欲望,用缓慢且层层推进的前/戏去抚平她的紧张,交错的呼吸滚烫而沉甸,越是紧张,越是期待。
这样也是有代价的,中途到大汗淋漓,也还未尝到情事的甜蜜。
可身体上的甜蜜却远不及肌肤相亲那一刻心中涌上的爱意。
初次的恋爱青涩而悸动,而初次的性却又凌驾于青涩之上,纵然开往云端的道路并不平缓,却仍然在这种互相试探的过程中全身心投入沉溺,恨不得将对方拆骨入腹。
比起性上的愉悦,爱才是令人深陷其中的毒/药。
和爱的人肌肤相贴这件事到底有多快乐。
大约就是头晕目眩,浑身细胞都被填满,快乐到每一个毛孔都在尽情舒张。
沈司岚暂且停下,抽手快速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
吞纳下带有温度的令牌,穗杏有些生涩,年轻的身体无法成熟驾驭着令牌荡在云端中,可恰巧是这样的生涩,正好取悦到男人内心本能的占有欲。
沈司岚仗着她的柔软乖顺,温柔却蛮狠的将漂亮的娃娃摆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肆无忌惮,花样百出。
间歇的疼痛过后,穗杏很快被秋千甩到了真正的云层顶端。
脚下如同踩着棉花糖,轻飘飘的拥着她整个人悬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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