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是她按耐不甘,拉他沉沦。
郁肆没撒手,他手里捏着的小手,又软又凉,比他摸过的玉脂的手感,好上千倍万倍,他不想松开。
这么冰糯糯的手,要是给他摸摸就好了,是真的很热,不止脸热耳朵热,体内好似被火烧着了一般。
他想要降火,“我很热。”
“我知道你热,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拿水。”尤酌慢慢和他讲道理,她的手都被抓疼了,这人的手怎么这么大,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就这么拉拽着,有些疼。
郁肆的手,向来都是冰的,这会子倒是热了起来。
“我不想喝水。”他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尤酌没辙了,说到底就是不撒手了呗您呢。“你别拽我,我有些疼。”为了更逼真一些,她还假意嘶哼了一声,证明他这么拽着,确实拉疼了她。
女子娇娇哼起的尾声,着实好听,郁肆拉起来她的手,贴到他的脸上,笑着说道,“我喜欢听你这么哼。”
“每次,你一哼哼,我就兴奋。”
迷迷糊糊说着胡话的男子,好似想起了什么,他唇角勾起,碰到了尤酌的指尖。
“酌酌,你再哼两声给我听听。”
尤酌很是嫌弃,他的脸比他的腰还要热,适才只碰到衣裳,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碰到腰,脸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这么真真切切的碰到了啊。
“我不会。”尤酌撇开头,她可从来没有哼过,他这是吃的什么酒,尤酌想起他在胭脂巷买的宅子,扯扯嘴角说道,“郁公子这是把哪个红颜知己做过的事情,按到我的头上,胡来污蔑人,我不承认。”
郁肆皱了皱眉,“酌酌的天赋啊,每一次你都能哼很久,很好听,声音婉转,又娇又哭,你一哼,我的心口都热了。”
喝醉酒的道士,骚话一大堆。
尤酌震惊了一把,她张口欲反驳,忽然想到又娇又哭,她什么时候哭过,除了以前装模作样,和婢女房的人打对手戏,剩下的就是......
圈圈叉叉的那些事情。
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下流。”她骂道。
“嗯,遇到酌酌,我也觉得下流。”
拐着弯骂人呢,她明明说的是他下流,从他嘴里跑出来,就成了她下流了,这是真醉还是装醉。
有些东西不问注定没有结果,问了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凸显出她不是在诈话,尤酌贴心的问了一句,“你想玩吗?”
要不是敢说不想,她抽了手就往楼上走,留他一个人在一楼吹冷风。
“玩。”郁肆乖乖的说了一句,他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很给小娘皮面子。
尤酌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拍拍他的脑袋,“很好。”
她本来比郁肆矮,两人平等坐着一条长凳子,拍他的脑袋要垫脚,小娘皮懒得站起来,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游戏叫做我问你答,就是我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能撒谎,撒谎的人今天晚上就要去茅厕睡。”
这话当然是诓人的。
郁肆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他傻乎乎的问,“如实回答了,会有奖励吗。”
“嗯?自然是有的。”尤酌坐直了身子,开出条件,还没等她说出奖励是什么,郁肆已经拐过来了,话里有几分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想要酌酌亲我。”
他拉着尤酌的手,按在他温热的唇上。
“亲这里。”
老流氓,不仅混账切开黑,还是个随时随地耍流氓的。
尤酌忽然很担心肚子,上梁不正的话,下梁会不会也跟着歪.........
“酌酌不应吗?”
尤酌还在思考,她可没有主动亲过人,假道士趁着吃醉酒,想要她头次献出嘴,未免有点不大可能。
即使头昏脑胀,郁肆也不忘记该讨的喜头,“不应那就不玩了。”他的声线本来就偏沙哑,很磁性很烧耳朵窝子,如今这般耍小性子,尤酌还是头次听。
她噗嗤一笑,“得,应你。”
亲是不可能亲的,耍赖皮她还不会嘛。
“好,我开始问了。”
“嗯。”
尤酌开口第一句就问,“你为什么来江南?”
她不过是个婢女,如何能值得郁肆大动干戈来寻,算她位分高些,是他的通房,但也不稀奇啊,抢着当他通房的人数不胜数,她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在往一个混账话眼子说,郁肆对她感兴趣,想要她,但她们行那事,不说上千也过百了,她记得郁肆后来也有些日子没动她了,这不是到头了吗。
败足了瘾,到了头,还寻她做什么。
他也合该娶正妻了,难道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气,但也不至于吧,郁肆要真那么斤斤计较,当时长公主辱他的事情,怎么不见他做出报复。
他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两人之间有圈叉大恨,他既然没杀她,说明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过不去。
这么穷追不舍到底是为了什么。
郁肆良久没答话,尤酌等了很久,想要再重复一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忽然松开她的手,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说道,“猫儿丢了,当然要找回来。”
尤酌冷不防,他这样子说,又被他正式的动作吓住了,以为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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