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的那些所谓正确想法好像在碰上程迎夏后一切都变了味,那些事情和程迎夏相比,那一定是程迎夏更为重要。
那些道义,伦理,生存规则,谁能保证它们一定就是绝对的真理。
如果最后一定是她,那长久以来自己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
被程迎夏保护着,她也想放纵一回,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爱自己该爱的人,不多在意别的不相关人的看法,学着再多自私一点。
已经有人在前方努力清扫一切障碍,她怎么还能畏畏缩缩,辜负一腔热忱。
小花抬头屏息凝神,哼出了她以为不会说出来的那句话。
“我好喜欢你啊,姐姐。”
腰腹间的双手倏然收缩,将她抱得更紧,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知道。”
程迎夏知道的,总有一天她的女孩会在她亲手为她铺上鲜花的道路上迎着面向她走来,全心全意的,只奔自己一人。
那时她的心情,将是巨大的欢欣。
“那,”程迎夏问,“现在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了吗?”
小花小声说嗯:“可以。”
程迎夏低下头碰了碰她的嘴巴,移到耳朵边说了句只有两人听清的悄悄话,尔后离开,又问:“可以吗?”
小花才褪去潮红的脸又猛然染成绯色,满怀羞意的姿态令人食指大动。
尽管有些扭捏,她还是说了:“可以。”
程迎夏笑得呲出了牙齿。
她退开半步将连体婴般粘在一起的自己和妹妹分开,还有些恋恋不舍。
夜深人静,但时间还不算太晚,家里人应该还未睡下。
未免不必要的打扰,程迎夏牵着小花没有出车库回家而是坐回了车里,将车开回公司。
她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有一张大床,空间大到足够方便。
夜晚的暗深邃迷人,程迎夏打开办公室的灯,反锁上门转过身便铺天盖地吻了上去。
如果刚才在车库里她是有些忍耐的,现在舒适的房间里,熟悉的环境里,躁动的心更加被无限放大,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瞻前顾后。
不甘寂寞的程迎夏一边用力地亲吻
,流连于甜唇之上,手抚上了小花的不可描述,隔着衣服不可描述,勾起一声声动听的令人无法平静以待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小花浑身开始不对劲起来,翻涌而来的波涛让她再次生起了不可言说的反应,来势汹汹。她的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紧张置于身侧握紧,乖乖承接来自程迎夏的温柔触碰。
程迎夏步步紧逼,小花步步后退。
最后程迎夏将她带入休息室,摁倒在了大床上。
不急于马上开始,程迎夏虚空趴伏在她身上,对着她已经染上难耐神色的脸开始讲起甜言软语。
“我爱你,”她眨眨眼睛,开始控诉,“你早就知道了,还一直假装不知道,坏不坏。”
小花被蛊惑,认下罪责:“坏。”
程迎夏哼唧一声:“你得补偿我。”
“嗯,”小花睫毛微颤,软糯怯问,“怎么……补偿。”
程迎夏哪舍得真要什么补偿,她对妹妹的包容和爱护一向是无条件的,无论怎么样她都认。
“帮我脱衣服。”程迎夏闷哼,提出了贴合时宜的要求。
她的浴袍因为剧烈的动作本就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从下能隐约看到里边的光景,清透的皮肤因为欲念隐约泛着红色,在薄薄的一层半敞开布料下半遮半掩,沟壑分明。
小花只往下看了一眼便缩了回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听话地胆大妄为。
程迎夏调笑着催促:“快点。”
无法违抗姐姐的“命令”,小花手抬到了两人中间,放到程迎夏的腰上,几个小时前亲手系上的腰带又被她亲手解开,领口掀起自然从肩膀滑落,衣衫褪去,美好景象一览无余。
程迎夏背着白炽灯光,周身镀了一层柔和,小花突然觉得有些许恍惚,想象中的画面和现实重叠,像是一场醒来就会归为虚无的梦。
她在梦里,衣服被一件件挑开凌乱扔到地上,程迎夏也不着急,拉起被子盖住两个人,与她细细说着安人心神的情话,让她的紧张渐渐消弥。
不急不缓地慢慢行进,细密的吻落在肩头,落在脸颊,落在耳尖,她被一双手高高地捧起,再轻轻地放下。
“想叫就叫出来,这里没别人,”略带喘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叫给我听。”
小花听话地松开了咬紧的牙齿,细碎的绵绵之音经由微张的嘴巴一点点溢出来,像勾魂的地狱使者在吟诵使人自投罗网的悠长的诗。
程迎夏感觉快要死掉。
yu.wang.在手中开出花来。
被她撩拨的人不由自主意识涣散,像是飘向了云端之上的茫茫虚空,再猛然坠下,陷入温暖的怀抱里。
如溺亡般拼了命的呼吸,汗水浸湿了头发,淋湿了眼睛。
程迎夏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热的嘴唇黏在上面,一秒,两秒,三秒......许久之后才离开,翻身躺在一侧,手臂用力把小花揽到自己身上。
自下而上的,她望着神色餍足的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你来。”
真诚到不掺杂一点玩笑的成分,与其做强迫她的混蛋,不如主动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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