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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48)

    叶鸽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身靠着谢臻的胸膛,心中一片混乱。
    谢威也不等他答话,立刻让小丫鬟去叫来其他的下人,把大太太给扶走了。
    大哥谢臻将叶鸽从地上抱起来,他虽知大太太如今也算是因果轮回,咎由自取,但终究有些同情谢威的。
    谢威看上去却并不想与他们多说大太太的事,抬头看看越发阴沉的天:好了,这天快要下雨了,你们也快回去吧,我我再去看看她。
    谢臻与叶鸽无言,谢威说过之后,就拄着拐杖转身离去了,只留下佝偻的背影。
    走吧,鸽儿。谢臻伸手揽了揽叶鸽的肩膀,这世上有太多无奈之事,偏生桩桩件件间都有牵连。
    钱姨娘以牙还牙,向大太太报那血仇,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如今却要引得谢威,再去尝那疯妻之痛。
    先生我们是不是叶鸽张张嘴,但终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谢臻低头吻吻他微凉的额头,答案也已在这不言之中了。
    那一场夏日午后的大雨,酝酿了许久之后,才哗哗地落下。
    彼时两人也已经回到了老宅中的居所,幸好这段日子里,仍旧有下人过来打扫收拾,里面不至于太过杂乱。
    叶鸽裹了条毯子,与谢臻一起挤在窗下的小榻上,时而聊聊天,时而看看雨。直到天色愈发黑暗,前头遣人过来催促时,他们才起身整理起衣裳。
    这摆在晚间的寿宴,并没有再请什么外人,来的尽是谢家本族。
    叶鸽知道,这对他们而言,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放一下新文的预收,因为要写古耽了,常听人说那是个贫穷且沉默的频道,吓得某鸭瑟瑟发抖大家不要让我太凉好不好,烤鸭还是热的好吃,凉了就不香了依旧是捉妖单元文,小甜饼!点进专栏里就能看到~
    《海棠香诱无情道》
    预计五月下旬开前无情道后真香攻x海棠妖异美人受芙蓉糕甜八宝软,松仁酥透蜜流香人人都夸五味斋中的糕点好,掌柜棠生更是人美爱笑手艺妙,一时间成了多少春闺的梦中人。
    可这又有什么用?
    棠生勾起唇角,一手挑起某无情道的下巴,冷笑着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梦到我?
    起初有人告诉李避之,斩妖司旁开了家糕饼铺,他只是淡然摇首:不可贪口腹之欲。
    后来他自己亲去几次后,尚能坚守大道:不过味道略好。
    等到某日入了那掌柜的红纱帐,旁人再问起时,他却仅能道一句:甚香。
    棠生挑眉:香,什么东西香?糕点吗?
    李避之赧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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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人心鬼神(三)
    大雨这时还未停,谢臻给叶鸽披了件外衣,来请的下人们走在两人前头,提着两盏玻璃电灯照路。原本还要为他们打伞的,但谢臻却接了过来,自己揽着叶鸽共撑一把。
    那几个引路的下人见了,忍不住笑着奉承道:三爷和叶少爷感情这样好的,倒真是少见。
    谢臻听后只是笑笑,没举伞的那只手,包住了叶鸽微凉的指尖。叶鸽也忍不住扬起脸来,冲他也笑起来。
    这一晚的寿宴,摆在了靠着莲塘的花厅中,还未走至近处,隔着雨幕便望见那花厅中,灯光通明,挂着寿灯的廊下,好些穿着红绿衣裳丫鬟嬉笑忙碌。
    大雨打在厅外的芭蕉与紫荆上,发出噼啪的声响,更有一段婉转的戏音掺杂在雨声中,隐隐约约地传来。
    讲什么节孝两双全--[1]
    叶鸽许久不曾听戏了,此刻听着那调子也勾起几分瘾头。拽着谢臻的手,提快了步子,刚一进花厅收起伞,便向着那临时搭成的戏台上望去。
    却是个他并不认得的女旦,此刻正穿着蟒衣,与周围人合唱一出《大登殿》,很是热闹。
    这时候,正巧苏文莉陪着苏太太也到了,小姑娘跑过来与叶鸽说起话,见他听戏听得上心,便笑着说道:叶小舅觉得那女旦唱的怎样,她是福月班新捧的角儿,我前几天就听崇祖哥他们商量着,便是不请旁人,也要将她请来。
    福月班的角儿叶鸽听后,稍一晃神,忽地想起原来自己竟已离开戏园子快半年了,这锣鼓喧嚣的戏台上,也早已有了新人。
    鸽儿又想听戏了?谢臻低下头来,扶着叶鸽的肩膀说道:前些日子见你没提起,若是想听的话,改天咱们再一起去。
    叶鸽回过神来,抬眼望向谢臻,点点头:好呀,就这么说定了,等先生得了空,就陪我去。
    这边几人还在听戏,刘姨娘就笑着从宴席那边走了过来,她今日穿了件紫红的旗袍,项上还特意挂了串珍珠,看上去分外靓丽:三爷和叶兄弟怎么还不去坐,大伙可都等着你们开席呢。
    谢臻也笑着,作势告了声罪,而后便带着叶鸽一起进了宴席厅中。
    因着同样是家宴,这次桌子座位安排,跟年三十那晚差不多,叶鸽与谢臻依旧坐在主桌上,而疯癫的大太太还是没有到临。
    不过让叶鸽意外的是,叶俊竟没有离开,也随苏文莉坐在小辈们的桌子上。
    不管怎样,这场家宴终于还是开席了。
    虽说是谢宏的生日,但头一个说话的人,依旧是谢威,他望着满厅的谢家人,笑着说道:今晚,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跟老二好好地过个生日,大家也聚一聚,乐一乐。
    谢宏晌午的酒还未散尽,这会听着大哥的话,也清清嗓子附和道:对,就乐一乐,都不必拘谨,随意随意。
    可他身旁的二太太,却好似对谢宏这醉样有几分不满,用力拽了下他的袖子,要他少说话。
    不过好在桌上人多,很快就被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笑声遮掩过去了。
    这样的晚宴,于叶鸽与谢臻而言,确实没什么意思,再加上预备着要做事,叶鸽心里头总记挂着,频频地看向谢臻。
    谢臻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时不时给叶鸽添几筷子新菜,每次叶鸽看过来时,也恰会对他安然一笑。
    就这样,又是几轮推杯换盏,酒桌上的气氛也临近高、、、潮,周边桌上的小辈们,轮着番地过来敬酒,最甜的就说好话,有钱的就献上礼品,便是再不中用的,也能赔个笑脸。
    谢臻不知何时,已将袖间的半虺杆执于手上,目光扫视过桌上的众人,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端起酒杯,向谢宏说道:二哥,我也来敬你一杯。
    谢臻这么一开口,周围人便纷纷笑道:都说三爷最是个大方的人,不知道今儿要给二爷添个什么寿礼?
    谢宏正在兴头上,往日的龃龉也尽抛到脑后了,醉醺醺地摆着手说道:老三能跟我喝上这一杯酒,那可就顶千金万银了,还要什么寿礼。
    谢臻听后,又笑笑说道:二哥说得是,咱们兄弟之间和睦,自然重过金银万倍不过今日,我也确实给二哥准备了一份寿礼。
    哦?谢宏抬抬头,看着谢臻问道:老三又寻了什么好东西给我?
    谢臻淡淡而笑,手上的半虺杆,冲着那雨幕中的莲塘一挑,朗声说道:二哥且来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之而去,只见半虺杆所之处,水面上渐渐聚起一抹银色的光华,再不过眨眼的工夫,光华之中,便跃出了一尾莹白的大头鲤鱼。
    众人纷纷惊呼,有人趁机奉承道:早知三爷是有本事的人,却不知竟是这样的神通。
    谢臻听后,只是随意地说了声过奖,而后半虺杆又是一动,那泛着光的鲤鱼竟离水而动,直摆着熠熠生辉的尾巴,游到了花厅之中。
    众人的惊呼声更大了,都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鲤鱼,目光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谢臻引着那鲤鱼,一路游动到谢宏的面前,笑着说道:此乃福运银鲤,相传双手触之便可增福添运,二哥,这份寿礼你可满意?
    谢宏自认见识也算多,但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术法,又是惊奇又是高兴,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满意,满意,还是老三你有本事。
    说完,他便将双手小心翼翼地举起,拢着那银鲤一触,顷刻之间便觉浑身舒爽,可再看时,银鲤却已从他的手中游走,又到了谢威面前了。
    谢臻顺势又向谢威说道:这等福运吉祥的东西也是难得,大哥您也摸上一摸,沾沾福气吧。
    谢威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对着谢宏与谢臻笑笑,连声说着:好,好。
    而后,双手便如之前谢宏那样,触到了银鲤身上。
    这样的好物,也不能就我们两个老东西占了,我看便让大家都摸上一摸,咱们谢家都沾沾福气运气,老二你说怎样?
    谢宏早就飘飘然了,谢威说什么,他都一个劲地点头,全然没看到身旁的二太太黑了脸:好,好,大家都摸摸。
    要我说,就让小辈们去摸吧,我们这些人就不凑热闹了。二太太一拽手中的帕子,也不顾旁人的脸色了,酸酸地说道。
    叶鸽心中猛跳,转头就看向说着冷话的二太太,难道会是她
    谢臻却默默地按住了叶鸽的手,不动声色地冲他摇摇头,而后对二太太说道:小辈们有小辈们的福气,二嫂嫂若是不摸,他们可都不好意思摸了。
    叶鸽十分紧张地看着二太太脸上的神情,但随着他渐渐冷静下来,也琢磨出几分不对。
    头一件,就是那铁面人怕是根本就不知道钱票上手印的事,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避开银鲤呢。
    再者,他看二太太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害怕或者回避的意思,倒像是埋怨与生气
    这次,叶鸽想的倒是不错,二太太哪里知道什么手印的事,只是气不过谢威什么事都压她男人一头,这银鲤是谢臻送的,谢臻出了风头也就罢了。凭什么他谢威又作主卖人情,开口让所有人摸了。
    哎,她不愿意就不愿意吧,让别人来,别人来。谢宏心里头可没那么多弯道,又或者便是平时有,如今他醉得也早已想不了许多了。只是觉得被二太太驳了面子,虽然还是笑着,但已经带了几分怒,转而继续招呼起其他人来。
    二太太更生气了,可也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好在后面就顺利得多了,叶鸽看着花厅中所有人,都将那银鲤摸了个遍,这才放下心来。
    银鲤在花厅中又游过几圈后,终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又重新一摆尾,跃入了大雨中的莲塘里,光华霎时便散作繁星一般,渐渐地就消失了。
    叶鸽与谢臻对视一下,从对方的眼神之中,他明白这事已经成了大半,谢家能排得上号的人的手印,已尽数收录。只等着他们回去后,再筛选比对了。
    而经过银鲤一事,这晚宴更为热闹,直到夜过大半,众人才渐渐散去。
    花厅之外,大雨还是未停,谢臻又为叶鸽穿好衣裳,接过了下人递来的雨伞,便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了。
    而在他们的身后,叶俊无声地站在花廊下,看着又是许久未见的小弟。
    叶鸽早已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又瘦又小,整日里穿着他旧衣裳的男孩了。
    他长大了,样貌生得那样好看,身上的白纱衫子是他爹铺子里都不敢进的衣料,或说或清和尔雅,没有半分穷酸气。
    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再回不到过去,做不得兄弟了。
    这时候,苏文莉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姑娘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在想什么?
    叶俊回过神来,看着苏文莉的笑脸,摇摇头:没什么,如今天色晚了,还下着雨,我送你和伯母回去吧。
    你只送我就行了,母亲好像有什么事要做,刚刚就已经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1]选自《大登殿》中王宝钏的唱词啊啊啊,拖延症要人命感谢在20200310 01:41:25~20200311 02:44: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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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人心鬼神(四)
    叶鸽与谢臻并不知道叶俊那边的事,他们离开花厅后,也没让下人陪同,就一起撑着伞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雨越下越大,天边还时不时传来阵阵雷鸣,谢臻担心小路湿滑,于是便带叶鸽稍绕远路,走入园子东边的回廊中。
    这回廊并不怎么长,檐下也只挂了三五盏灯,但好歹可以遮住风雨,比走外面是好多了。
    谢臻收起伞来,拉着叶鸽的手往里走去,谁知两人刚走了没几步,前方似乎有人正站在灯影后头,像是在专程等待他们。
    叶鸽仔细一看,意外地发现,那人竟是苏文莉的母亲苏太太。
    不止是叶鸽,谢臻也对苏太太的出现颇感意外。
    虽然他自觉当年与这位姐姐的关系,也很是亲厚。但自从苏太太守寡以来,她性情上便变了许多,整日就守在自己院中的小佛堂里,总不喜与人交流。
    故而谢臻回到沧城后,虽感情犹在,但与她的来往却并不多。
    如今他也只当苏太太是因为还放心不下--苏文莉与叶俊的事,才在此等候的,于是语气平常地说道:姐姐有什么事,让下人去叫我就是了,怎么自己守在这里。
    苏太太见他二人来了,脸上也带上了客气的笑容,摇头说道:我是来向你道谢的,怎么好意思让下人再去请你。
    道谢?谢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苏太太说的应该是苏文莉学校的事,于是笑笑说道:都是一家人,遇着事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姐姐说什么谢。
    苏太太听后,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双眼定定地看着谢臻,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正当叶鸽疑惑于她的神情时,却听苏太太又对谢臻说:老三你说得对,都是一家人,所以有些事你还是放开吧。
    恰逢一道惊雷落下,几乎将苏太太最后的话音淹没,但叶鸽还是看清了她的口型,不禁震惊地偷握住钢笔,警惕地看着眼前,那个平日里惯是慈眉善目的女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太太是看出了什么?难道她跟铁罗汉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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