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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45)

    红姬以为其是惧于自己的攻势,立刻燃起气焰,想要继续逼退谢臻。却不料刚行一步,便见谢臻手腕一震,霎时间虺头中的白雾便集成强流,直将那高大狰狞的夜叉掀翻在地。
    谢臻下手处置红姬之时,叶鸽也没有闲着,他自知术法有限,并不去与夜叉硬抗,而是转身直望向同样想要逃窜的牛老二与望安,想都没想,直接隔空落下一道困字符咒。
    白色的灵光闪过,望安只觉明明那坍倒大半的院墙就在眼前,可他却被一股无形之力,困得寸步难行。
    情急之下,他忽地想到了怀中的紫金仙鼎,再不管什么,直接伸手掏了出来。
    与此同时,叶鸽也注意到了望安的动作,心头猛地一惊,暗恼自己还是太过大意,手上控着钢笔快速画下符咒,白色的小鸽子飞一般地就冲了出去。
    望安老道到底手脚还没缓过来,眼看着就要取出仙鼎,小鸽子已然撞上了他的手腕。望安顿时惨叫一声,那仙鼎便连带破木盒子跌了出去。
    叶鸽仍不放心,一心想着快些把仙鼎抢过来,翻身就要从那墙头上往下跳。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实在是招同类喜欢呀
    第68章 舞厅魅影(十一)
    谢臻这边刚将夜叉红姬束缚在地,一转头就看到叶鸽正要急急地从墙头往下跳,尽管知道这土墙并不算太高,谢臻却还是心头一跳,倏尔几步便赶至墙边,把那冒失的小鸽儿接个正着。
    怎么这般胡来,墙也是随便跳的!
    叶鸽一心只想着快去抢那仙鼎,哪里会想到刚跳下来,就落进谢臻的怀里,着实懵了好一会儿,直到被谢臻箍着呵斥,才回过劲来,着急地抓着谢臻的胳膊喊道:先生,望安要用仙鼎!
    叶鸽的话刚落音,屋中的望安老道已经哆嗦着爬到了仙鼎的旁边,眼看着就要触碰到那紫金仙鼎了,谢臻却是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手中的半虺杆轻挥,那仙鼎便直接飞出,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硬是碎成了好几块。
    啊!我的鼎,我的鼎!望安老道见状,立刻肉疼的哀嚎起来。
    叶鸽也被仙鼎落地的声音惊得眨眨眼,抬头心虚地看看谢臻的脸色:先生我就是着急,而且也不是很高
    不是很高就能跳了?若是摔着了,还不是要疼的?谢臻冷哼了一声,看着叶鸽小心翼翼的模样,再重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好将他放到地上。但手臂还是惩戒似的,紧紧的圈在他腰间。
    叶鸽任由他抱着,还歪歪脑袋在谢臻的肩膀上蹭蹭,趁着先生脸色稍好,立刻转移开话题:先生,咱们快去找那牛老二,审问清楚吧。
    谢臻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知自己刚刚有些太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反手又在仍哀嚎不止的望安老道身上加了道禁制,而后才揽着叶鸽看向被吓得缩在角落里的牛老二。
    牛老二着实被这突发的变故惊呆了,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看着谢臻二人向他走来后,立刻挥着手大叫道:不关我的事,我不认识他们啊!
    谢臻本无意去为难此人,但却想从他口中得出消息,于是便索性沉下脸来,厉声问道:不关你的事?你且来说说,这三十坛兽魄,是从何而来?
    牛老二面上一僵,但他到底是老实人,眼下又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说假话:是,是我从这屋的地窖里找到了!
    我,我这院子一直在外头租着,都租出去好几年了,结果两年前突然着了火,烧成了这破落样前阵子,我得了空,就想着来修整修整,可没想到地底下竟被人挖出那么大个地窖!那兽魄,就是在里头找到的
    这牛老二实在不会说谎,便是连叶鸽,都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遮掩:那地窖里,除了兽魄还有别的东西?
    牛老二的脸色更难看了,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有还有
    行了,谢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冷冷地说道:你直接带我们去地窖里看看吧。
    我,我,牛老二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惧怕谢臻的威势,哆嗦着答应了:好,就在那边。
    说着,他便慢慢地从墙角站起来,边防备着谢臻,边靠着墙根走到堆砖块前。
    谢臻也不用他动手,直接挑起半虺杆一挥,那堆砖块便被尽数移开了,露出底下坍塌的大洞。
    牛老二被这动静吓得又是一颤,好容易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伸手扶着墙说道:对,对,就是这里了。
    谢臻带着叶鸽走到那大洞边,这次叶鸽画下的照明符咒没有再熄灭,很快就照亮那地窖。
    咱们下去看看。谢臻确定其中没什么危险后,抱着叶鸽率先跳入了地窖,但他并不放心将那三人留在上面,半虺杆又是稍动,白烟便连成了一条锁链,牵引着那三人也拽了下来。
    这地窖着实挖的不小,几乎与地上的院子等大,便是有符咒的照亮,却仍旧显得十分阴暗,如同漫着淡淡的黑雾。而离他们近些墙壁上,可以依稀的看到,竟也如山村庙下般,画满了褪色的符咒。
    叶鸽刚要走上前去看个清楚,却不想刚一迈步,脚下便碰到了许多东西,他低头看去,这地窖的底部居然布满了破碎的瓷片,看样子应当是大量兽魄坛碎后留下的。
    我,我就是在这里找到的兽魄,我下来时这些就已经碎了,找了好久才找出那三十坛完整的来。牛老二生怕谢臻再如何对他,干脆就把自己的发现都说了:还,还有前头,有几个死人。
    死人?自从进了《夜叉图》以来,叶鸽几乎对死尸都要麻木了,眼下再听到也实在害怕不起来了。
    而谢臻便更是干脆,几缕盈着光的白烟升腾而起,将那本就薄弱的黑雾驱逐干净,彻底照亮了整个地窖。
    叶鸽这会也没什么心思去看墙壁上的符咒了,他的目光直接落到了不远处,一地碎瓷片当中,横倒的三具尸体上。
    谢臻轻握一下他的手,白烟为他们清扫出了一条小路,两人谨慎地走到了尸体前。
    那三具尸体俨然已死去多时,但因为这地窖中的环境,身上的衣物还算完好,尸身也并未腐烂干净,但已看不出模样。
    其中两人倒向同侧,看他们的穿着样貌,倒像是普通的乡下村民,叶鸽不由得就想到了那个半山村庄,眼下种种线索表明,这两人多半可能来自那里。
    至于剩下的那一个叶鸽仔细端详着,他身穿一袭藏青长袍,头上隐约可辨是挽了个发髻,插着根看不出质地的簪子。新政府成立以来,留长辫的人都不多了,更不用说这种发髻了。
    这么看来,除非他是个道士。
    叶鸽猜想着,不由得转过头去,想要对照对照望安老道的打扮,却不想竟发现那老道正一脸惊恐,十分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死尸。
    得了,这下不仅可以确定,这是个道士,而且应当还是个与望安老道有关的道士。
    谢臻见状,催动手中的白烟,将望安生拖了过来问道:你认得此人?
    望安面色一苦,他知道自己是不认也不行了,只好点点头:是,我认得他
    他是谁?叶鸽抬头看看望安身上穿的衣裳,与男尸的确实相似。
    他是望安脸上的皱纹几乎挤成了一团,艰难地说道:他是我师父,我认得他头上的簪子。
    谢臻有些不耐他这般吞吐的说辞,半虺杆抵在唇边,轻吸一口,淡淡地白烟带着威迫笼到了望安的身边。
    我不想再跟你多费口舌,你知道多少,自己掂量着说吧。
    我,我说什么望安老道还在挣扎着,身上的道袍被白烟束紧,让他连动都无法多动一下:我也真的不知道师父怎么会死在这里。
    谢臻没有说话,只是揽着叶鸽,细长地眼眸淡淡地瞧着望安,生生地将他瞧出一身冷汗。
    半晌之后,他才开口说道:你已死期将近了吧?
    望安双目猛睁,破了皮的嘴唇颤动着,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所以你才急着要买兽魄,谢臻再次开口,将那些望安不愿说的话,替他开了个头:可是是谁告诉你,兽魄能续命的呢?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叶鸽低头看向地上穿着道袍的死尸,望安的师父。
    不,不是他告诉我的,这时候,望安便如泄了气一般,整个人显得干瘪无神:是我自己,查到的。
    望安老道打十岁那年起,就入了万亨观修行。
    他的师父,名号长涯,是个不怎么喜欢抛头露面的中年道士。
    起先这道观中的生活倒也寻常,望安跟着长涯等一众道士学道,偶尔跟着师叔师伯下山驱个鬼,做几场法事。他其实并不是完全不会道法的,但时间长了,就渐渐的学会了那些坑人钱财的伎俩,于修行上便荒废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几十年,中间起起伏伏多次,真正有本事的人走了死了,道观慢慢地就落到了望安的手上。
    也是在这时候,望安发现师父长涯开始出门远行,短的时候三五日就回来,长了也许几月都不见人影。便是回来了,也借着修行的名义,只把自己关在房间中,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望安做法事归来,看着池水中自己的倒影,恍然他已是六十有余的人了。而他的师父算起来,也过百岁之数了。
    但他拈着胡子,看向长涯紧闭的房门,惊讶地发觉他的这位师父,好似从前些年开始,相貌就不曾有过改变,整个人完全不像是百岁之人。
    难不成,他是修行了什么奇功?
    望安的心思开始活动起来,没有人不怕老,没有人不怕死,若是真有不老不死的法子,他当然想要。
    于是,他便私下里开始秘密探查起长涯的房间,还有他修行的功法。
    我发现他修行的时候,总是会辅以些许白丝白气,后来好容易偷出了一缕,才发觉那竟是活人身上取出的气运。
    自此,望安老老道就断定,那长涯是在用气运续命。他本就生性贪婪,并不觉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于是便一心想要照做,可却苦于并不知其中的方法。
    且那日之后,没过多久,长涯便再次离开了道观。
    长涯离开后,望安便没了顾忌,直接闯入他的房内翻找,可始终都没有发现什么功法秘籍,只寻到了几坛子兽魄。
    望安老道彻底没了法子,只能期望着长涯能再次归来,自己威胁也罢,讨好也罢,总要将那法子套出来。
    可没想到,长涯没等到,却让他等来了被吸□□运的谢崇祖。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又又又轮空了,我果然是只冻鸭
    第69章 舞厅魅影(十二)
    这下叶鸽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会在山村之中,碰到望安老道。
    望安发觉了谢崇祖身上气运被吸,一心去找是何人何物吸了他的气运,想要收为己用。
    可惜,山村一行,他非但没有找到吸取气运延寿的术法,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
    后来,我发觉自己寿数将尽,就想着去找长涯师父,可总也找不到,反而打听到了兽魄的消息。
    剩下的也不需再说了,望安老道颓然地垂下头,长涯已经死在了这里,他的延寿长生梦,彻底破灭了。
    谢臻的目光重新望向地上的三具尸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是被什么人杀死的呢?
    牛老二,这院子既是你租出去的,那当年究竟租给了什么人?
    牛老二听后,为难地挠挠头:其实我也并不太清楚,这阴市里头的规矩,向来是各做各的生意,能不多问就不多问。
    不过,我却也听人说起过,有人用我这院子卖兽魄,所以后来收拾房子的时候,我才特地注意想着能不能捡点漏,谁知道竟然冒出这么大块地方。
    叶鸽听后,试着猜测起来:说不定,便是这长涯道士与村民做买卖时,一时起了冲突,两方相争而亡了?
    谢臻挑起烟杆,思索片刻后说道:如果说是这三人相争,那外面村中人又是被谁所害?
    叶鸽一愣,随即又想到了另一重,不止是外面的村子,就往近了说,三人死后这上头院子中的火,又是谁放的?
    先生是说此处当时,应该还有一人,或者还有更多的人?
    谢臻没有回答,而是摸摸叶鸽的头,继续端详着地上的尸体,别的不说,如果他们本来是在这里做生意的,那又是什么导致他们谈崩了,相争而亡也总需要一个理由吧。
    这么想着,谢臻执起手中的半虺杆,驱使着烟雾覆盖在三人的尸体上,用术法搜寻着可能残存的线索。
    可惜,这三人的身上却是出奇的干净,好似什么都没留下,也好似--已经被人清理过了。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许多问题萦绕在叶鸽与谢臻的心头,他们总觉得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事情,似乎以兽魄与气运为暗线,串联成了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在他们周身。
    而这一次,眼前这看似意外的发现,让他们明显感觉得到,它必定也是属于这条锁链的,甚至离摸到它仅差最后一步。
    但很快又只剩下渺茫,这些残存的东西,已然是布局人清理之后的结果了,他们什么都找不到。
    谢臻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驱着白烟,将搜索的范围扩大至整个地窖,可始终是一无所获得。
    地窖中气氛渐渐沉重了下来。牛老二还是瑟瑟地蹲在角落,望安老道满脸丧气地低着头,夜叉红姬则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先生。这时候,叶鸽突然出了声,微凉的手指,轻轻握住了谢臻执着半虺杆的手。他仰起头来,用那双干净的眼睛,似是安抚般望向谢臻:先生,这里太闷了,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谢臻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回望着叶鸽。
    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叶鸽又重复说了一遍,他的嗓音还有些哑,沙沙的并不那么好听,但却让谢臻刚刚有些烦躁的心,静了下来。
    谢臻长长地舒了口气,反手缓缓地将半虺杆收回,然后把他的小鸽儿抱在了怀里。
    先生常劝我别急,这次怎么自己急起来了。叶鸽用额头蹭蹭谢臻的下巴,跟谢臻在一起的时日越久,他便越能读懂谢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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