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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鸦王子/26岁才知我是富二代——红口白牙(

    那么,它到底是什么生物?
    是鸟类吗?
    是猫头鹰吗?
    陈封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理智告诉他要赶紧放开这个不明生物,可他的手却依旧一遍再一遍地顺着这动物的毛。
    直到怀里的小动物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小脑袋在陈封的脖颈下蹭了一蹭,圆茸茸的小爪子扑上了陈封的胸口,它仰起头,湿软的舌尖轻轻舔了舔陈封的下颌。
    咚、咚、咚。
    陈封听到了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陈封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
    它是那么圆,那么软,那么暖,那么令人无法拒绝。
    管它是什么猫还是猫头鹰,管它是什么远古生物还是外星生物入侵。
    这东西,老子今天睡定了。
    第7章
    王子殿下刚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懵。
    昨晚明明是醉了过去,可他身体此刻却没有半分不适,甚至觉得分外轻盈,仿佛一振双翅,便能飞翔数千数万里。
    与此同时,他感受到一种无形的气息围绕着他,那气息如同穿过彩虹的风,落在森林的雨,带着与生俱来的天然吸引力,让人深深陷了进去,片刻也不想脱离。
    那味道经鼻端沁入心扉,让人觉得血肉重塑,骨骼新生,浑身都变得轻盈而又舒快,如躺在千万层的天鹅绒棉被上,舒适而又柔软,连同身上的每一根绒毛都放松地舒展开来。
    王子睁开眼睛,抬头看去,想要去看到那气味的源头。
    洗得泛白的白色背心,结实而又不夸张的肌肉,轮廓鲜明的喉结,长度永远不增的胡渣和毫无特点的脸。
    是陈封。
    陈封?!
    王子瞳孔骤然增大,终于明白过来缠绕在自己身侧的气息,正是从陈封身上传来的。
    昨晚醉酒使他丧失了意识,变成了原型,也失去了抵御陈封味道的能力,此刻正如最低级最卑微的魔物一般,毫无自尊地趴卧在陈封身侧,贪恋而又着迷地吸食着陈封的气息。
    极致的愤怒与羞恼如一阵飓风般席卷而至,他身上每一根绒毛都因为愤怒炸了起来,翅膀极速扇动,他立刻逃离到了整个屋子里离陈封最远的角落,并且化成了人形。
    化成人形之后,属于低阶魔物的五识感知自行封闭,属于陈封那股如同蛊毒一般的气息也逐渐消失不见。
    王子整个身子才终于放松下来,他收了翅膀,倚着墙,一寸一寸地滑坐在地上,有些后怕地摸了一下额头渗出的冷汗。
    幸好他今日醒得早,若是醒得晚一些,岂不是要被陈封看见原形?
    .
    陈封醒来的时候,怀中已空无一物。
    他爬上爬下找了半天都没看见那小东西的影子。
    只有深灰色床上显眼地停留着一根洁白的,毫无杂质的长长的绒毛,证明那小东西确实存在过。
    陈封顶着一头被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穿着最简单的白色大背心和黑色大裤衩,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那一根雪白柔软的毛发,呆呆地坐到床上。
    他把那根毛发紧攥在手心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忽然生出了一种空落落虚茫茫的感觉来。
    床头柜上还扔着赵琳琳看了一半的都市言情小说。
    巨大的书名简介,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双眼。
    《落跑娇妻:不做总裁掌心宠》
    那一夜,他醉了酒,梦中与她缠绵,醒来床边却空无一人
    陈封:
    啊,这种该死的,诡异的,心脏中箭的感觉。
    只是
    陈封低头,张开左手。
    那根白色绒毛正孤零零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小说里的女主终有一天会再次出现,昨天钻到他怀里的那个乖巧柔软的小东西,还会有再次出现的一天吗?
    陈封惆怅地叹了口气,走下床去,却在墙角看到了一根黑色的羽毛。
    羽毛上还带着他的鞋印,应该是他昨天晚上拾到那一根。
    黑色的翅膀,白色的绒毛,又圆又软那到底是什么动物?
    陈封现在还不得而知。
    毕竟他只有一个月的记忆,知识储备也不多,基本上算是半个文盲,也许那东西是个偶然跑到他家里的珍稀动物也不一定。
    陈封小心翼翼地把那羽毛擦了擦,将它和那根白色的绒毛一同夹在了一本书里,端端正正地收拾了起来。
    .
    陈封打开房门走出去,发现王河还没回来,只有陈九星还四仰八叉,鼾声连天地躺在床上睡。
    陈封把陈九星送到幼儿园之后,回来的路上买了一本最大最全的百科全书,然后把工人叫到家里维修电路。
    陈封在家里坐了一上午,将百科全书的动物篇从头翻到尾,都没找到和昨晚那个小东西类似的动物。
    陈封皱着眉把书合上。
    他想,一定不是因为不是那生物不存在,而是因为这个百科全书不够全。
    陈封抬头看了一眼表。
    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王河依旧没回来。
    陈封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起身,换了一件还能看得过去的衣服,走向工地,准备向头儿要回他这干了一个月的工资。
    头儿不在工地,陈封问他的工友们,工友说,头儿去吃午饭还没回来,让他先等一会儿。
    陈封刚准备在一起找个地方坐着,就看见工友老赵推着满车的砖,推了三次都没推上坡。
    陈封走过去,帮他把车推了上去。
    今天天气有些闷热,豆大的汗水从老赵的额头流了下来,流经他布满灰尘的脸,连汗珠都变得格外浑浊,老赵拿他脖颈上挂着的灰蒙蒙的毛巾擦了擦,本就是灰色的毛巾又沾染上一坨乌黑。
    他抬头看着陈封,笑得有些尴尬:谢了,兄弟。
    没事儿。陈封说,你今天是不是状态不太好,下次别一次运这么多,少运点,要不这个坡不好上。
    老赵拿毛巾擦了擦手,表情有些局促,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开口说:老陈啊,兄弟对不起你。
    当时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哥不借钱给你,你也知道我家啥情况。老赵又抹了把的额头上的汗,我家的钱都在你嫂子那管着,我说想把钱借给你,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在那大吵大闹,抱着孩子威胁我说要回娘家哎,说实话,我现在都没脸见你。
    陈封说:哥,没事儿,我都知道。
    那事儿,你解决得怎么样了?老赵看了眼陈封打着石膏的右手,又问,他们说要抢走九星,抢了没?
    陈封说:九星没事儿,现在在幼儿园呢,事情都解决好了。
    解决好了就行,没事了就行。
    老赵没问陈封是怎么凑够了那10万块钱,也没问他右手为啥打了石膏。
    陈封也没问老赵,他这个万年单身汉是什么时候娶的媳妇,又是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四虎和铁头其实都挺担心你的,只不过没说,其实兄弟出了这种事大家都有心帮忙,只是无能为力啊,无能为力。
    陈封笑了笑,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寄给他:哥,没事,我都理解兄弟们,这两天我手机好像坏了,打你们电话都打不通,你给大伙说说,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吃个饭,有个事儿要说一下。
    陈封说的不是反话,他是真的能理解他的兄弟。
    大家都是没什么文化的人,一慌起来,找借口都找得颠三倒四,漏洞百出的。
    万年单身汉说自己媳妇儿管得严,连省都没出过的人说自己人在非洲,一天前还打电话问自己股票是啥玩意的哥们,说自个儿炒股赔了20万。
    虽然大伙都不想借钱给他,但他也能理解,在自己当时那个情况下,如果大家借钱给他,他短时间内也还不上。
    人嘛,还是要为自己活着好。
    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挣钱都不容易,而且还都有自己的家庭,都有自己的顾虑。
    老赵当即就给四虎打了电话,四虎粗犷的声音从手机话筒里传了出来。
    不去,我正和铁头他们打着麻将,大伙们都说不去。一口气就要借十万块钱,他可真能开得起口,本身就穷成那个样子,还有个败家媳妇儿,什么时候才能还得起啊,借给他和把钱扔了有啥两样?兄弟们可不是让他这么来糟蹋的。这次他请我们吃饭是为了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借钱?
    老赵耳朵有些聋,手机声音调得大,还以为别人没听见,他看着,陈封问:那,四虎让我问问嗯,那个,今天晚上
    不是借钱。陈封说。
    他说不借钱。老赵背过陈封,对话筒那边的人说。
    那也不去!就说我在非洲还没回来!铁头他们也都有事儿。四虎说。
    他们在非洲啊,不对,四虎在非洲铁头他们也都有事,那个,其实我今天晚上也有点儿事,我妈好像发烧了。
    陈封本来脸上还是笑着的,但觉得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咧着嘴笑着,就太讽刺了。
    于是他就抿了抿嘴,说知道了。
    老张摸了一下头顶的安全帽,朝陈封笑了笑,就又推着车去拉砖了。
    陈封看着老赵弓着腰,瘦骨嶙峋的背影,扯了扯衣领。
    他好像,没朋友了。
    .
    就在这个时候,头儿挺着啤酒肚也过来了,陈封说明了自己的诉求和来意,可说到一半就被头儿打断了。
    陈封,你上个月请了一天假,但是还无故旷工了两天。
    我知道,但除去请假的和我有事没来的,我还工作了28天,一天工资170,一共应该给我4760块钱。
    这钱公司不能给你发。
    陈封皱眉:为什么?
    公司有公司的规定,旷工就是不行,你连招呼都没打就旷工,还想要工资,你知道因为你的旷工,公司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吗?
    陈封:我一个搬砖工人能让公司遭受怎么样的损失?
    每个工程都有原本的计划,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每日完成工作量,你说不来就不来,把整个工程放到哪里,把整个公司放到哪里?!
    陈封拿出手机。
    头儿:你准备干什么?
    陈封没说话,继续凭着记忆输入当时所见过的劳动局的号码。
    陈封记忆力还算不错,但当地劳动局的号码是他上星期见到的,最后两个号码有点模糊了,是89还是98来着?
    一只手忽然出现,从陈封手里拿走了手机。
    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
    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
    陈封抬头,是王河。
    除了王河,还有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不远处,还停着几辆相当昂贵,又大又长的黑车。
    似乎和上次陈自华坐的那辆一样。
    这阵势太过于豪华,以至于头儿都没了声音,工地里干活的其他人都停下手头的工作,眯着眼,擦着汗,扛着铲子和锄头,交头接耳地朝着这边看,目光既是好奇又是艳羡。
    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起了视频。
    陈封问王河:你怎么来了。
    王河嘴唇扯起一个很轻蔑的弧度,语气矜贵散漫。
    来教你怎么花钱。
    陈封愣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王河好帅,像电视里那些傲慢又自信的霸道总裁。
    如果忽略到他的小肚腩和光头和双下巴的话。
    第8章
    对了。王河微微侧过身子,向陈封介绍他身后这群西装革履的青年才俊们。
    我身后的这些人和车,全都是你父亲陈自华赠予你的,而我则是恰好接受了把他们介绍给你的委托而已。王河拍了拍手,轻飘飘地说,来吧,给你们的新老板做个自我介绍。
    最前面的一位精英挎着公文包,上前一步,推了推眼镜开,口道。
    您好陈先生,我是您的助理周信,我今年29岁,拿到过耶鲁大学全额奖学金,精通英文,日文,韩文,德文,法文等9种语言
    您好陈先生,我是您的投资分析师张龙龙,今年27岁,毕业于哈佛商学院,曾荣幸获选世界经济论坛全球杰出青年
    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些天之骄子社会精英,会来给他一个学历垃圾婚姻失败的前搬砖工办事呢。
    因为庸俗而又伟大的金钱。
    陈封万分惭愧。
    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关于陈先生的工资被扣押这件事情,你们觉得该如何解决?王河开口。
    所有人都踊跃回答。
    我认为应该走法律途径,我将会用最快的速度申请劳动仲裁,并保证此次官司一定取得胜利。从业十年的律师说。
    鄙人刚刚在空闲时间查了这家建筑公司的资料,发现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与陈自华先生在商业方面有重要合作,烦请陈先生打个电话即可解决。多方面全能的秘书说。
    听闻陈先生想要购房,不如将这个楼盘接手买下来如何?这家楼盘地理位置基础设施和交通环境都不错,而且临近商圈,两三年之后将会有更好的发展空间,作为一个投资将会是不错的选择。金融分析师建议道。
    我觉得直接收购建筑公司更好,这毕竟只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建筑公司,而且陈先生此刻似乎还没有其他的投资计划,刻意寻找不如来得凑巧,这家公司的条件就不错,而且陈先生在建筑公司里有工作经验,将会对公司的未来发展造成很大的帮助。这是该公司的发展前景和主要人员构成,陈先生可以考虑一下。投资助理递上资料。
    陈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和这位不发工资的头儿,单独进行,友好,和谐的沟通。肌肉发达身高两米的保镖头子握了握拳头,并且在某些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王子对人类世界的了解知之甚少,说实话,除了保镖摩拳擦掌的威胁,其他人的建议,他都听得云里雾里没怎么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习惯性地摆出一种高高在上气定神闲的架势:我觉得完全可以轮流进行,陈封,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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