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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看妹妹说得,明珠这样的人才,谁家这么狠心能委屈她作小!若元儿有幸得了,必定为正妻。”
净慈惶恐,忙站起来施礼:“王妃,这玩笑可开不得,世子将来的正宫妻子是阿奴,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我家明珠哪有这福分和资格。”
王妃忙把她扶起:“若论资格,没人比得上你家明珠了,当年皇上为元儿定的姚家长房长女,而如今姚家长房长女不就是你们明珠吗?”
净慈脸上露出遗憾之色:“虽说如此,但当初订亲除了订长房长女,还以鸳鸯珏为盟,那半块鸳鸯珏在阿奴手上,我明珠若想嫁给君元,终是名不正言不顺。”
王妃一脸苦恼地说:“这正是我烦恼的地方,明珠有了长女之名,她却有订盟之珏,一人占了一半理。”
说到这里,她抓住净慈的手:“这是我的烦恼,也是妹妹的吧,如果名和珏都在一个人身上就好了。妹妹,听说你智比诸葛,一定会有办法解决我们共同的烦恼吧?”
净慈忙起身施礼:“智比诸葛万不敢当,但妾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娘娘分忧!”
最终,汪净慈得偿所愿回到太师府,如意激动地说:“夫人!这王妃终于给了实话,承认我们明珠为将来的世子妃了!只是为何这么多年,她都在耍太极,现在却态度来个大转变呢?”
净慈嗤笑一声说:“我不给她下剂猛药,她还不知道急!这几年,虽然表面大家都友友爱爱的,但实际上我们都在暗中较劲呢。”
如意目瞪口呆,这几年,她真一点也没发觉夫人竟在跟王妃暗斗。
净慈接着说:“虽然阿奴才八岁,但现在皇家,有把物色好的媳妇先接入府养几年的做法,所以随着三个孩子慢慢长大,我们都心中暗急,因为真正能作主的人是昊王,我跟王妃都怕昊王哪天抽下疯,把阿奴接入府,那我们都后悔莫及。”
如意:“既然你们有共同的目的,但为何不早一起商量对策,还较什么劲呢?”
净慈再次嗤笑一声:“不较劲不行,这关系到我明珠将来在王府的地位!她本以为以王妃之尊,就高高在上,想我把那阿奴斗下去,夺了那鸳鸯珏,然后巴巴去求她答应让君元娶我明珠!她真是想错了心!”
如意终于明白了:“如果是这样,就是我们死皮赖脸,抢了那阿奴的福分,还求着把明珠倒贴给世子,那我们明珠就真是一文不值了。但现在就不一样了,现在是她巴巴来求娶我们小姐的!”
净慈赞赏地点了点头。
“可是夫人,王妃为何突然肯屈尊降贵呢?”
净慈摇摇头:“你跟我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迟钝,你想想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如意想了想,双眼一亮:“王妃害怕了!她心中也觉得这天煞孤星实在太恐怖了!克死自己姐姐,克死李叔,克死办案人,连那条爱护她的狗都克死了!都差点家破人亡了。她觉得这阿奴越大,刑克越凶,所以她恨不得马上跟这阿奴断绝了关系!”
净慈微笑点头。
如意:“可是夫人,我们有什么办法名正言顺地得了那半块鸳鸯珏,这关系到陛下与昊王,那玉谁敢动?杀头的罪啊。”
净慈微笑:“其他人不敢动,姚阿奴敢动啊,她不是一直带着吗?”
如意不明白,待想问清楚,净慈却说:“好了,你出去吧,让我静会。”
如意退了出来,内心对这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细一思量,内心极恐:“夫人当初答应她姐姐帮刘府处理姚暄竹这个麻烦的时候,难道就算好了今天这一步吗?她说事情没有结束,而是刚开始,这似乎是把刘府也当成个棋子的意味。”
她在花园旁边坐下,又想到一下子三条人命没了,严格来说是四条,因为有一条是一尸两命。
这些人都不是夫人杀的,却全是因她而死。杀人不见血,以棋绝棋,步步精绝。
她甚至一句话就能杀人,那个胡三就是。
人心果然是最难控的,没两天,那胡三就果然不安分了,她记得那天,他偷偷找到接头的小厮说没钱喝酒了。
小厮按照净慈所教对胡三说:“你现在还愁没银子花?你现在动动嘴皮子都有一大堆人请你喝酒!不信?来,我教你一招。现在全城人都好奇那晚鬼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你是第一证人,你随便到一家酒馆去,说只要有人请你喝酒,就把当晚的事说出来。到时,你只要胡编一个故事,保证能有酒让你喝个够,不信,你现在就去胡家酒馆试试。”
那酒鬼果然就去试了。夫人安排两个人,一个在酒馆,为免胡三说了不该说的。另一个在护城桥,以保证这醉鬼没失足掉水里也会“失足”掉水里!
而事实,这胡三真的是实足掉水里的。
当晚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那胡三醉得已摸不着北,他过护城桥时,趴在桥栏上吐了个昏天暗地后,竟转过身来,坐上桥栏,然后向后睡倒。
估计当时,他醉糊涂了,以为身后是炕头,上炕睡觉呢,一个倒栽葱就倒河里了。
河水冰冷刺骨,他又大醉,这根本就不用人出手,就绝对会死翘翘了。
如意越想越觉得心中发毛。还好自己不是夫人的敌人。只是她会怎么对付那个阿奴呢,怎么把那玉夺过来,还能让明珠带得明正言顺呢?
那阿奴也蛮倒霉的,刚死了姐姐,又得了失魂证,她自己将来还不知道是怎么个莫名其妙死法呢。
她心中,为那小煞星默哀了一把。
......
姚家一连串的不幸,对家中每个人打击都很大。
本来就已年老,入冬以来就一直生病,受暄竹之事一打击,就撒手人寰了。
李叔的死,是阿奴记忆中第一次接触死亡,对死亡的概念还不甚明了,但她知道永远见不到慈爱的李叔了。
那天,她很伤心,但家里每个人都很伤心,所以她只能跟老黄倾诉。
老黄那几天没精打采的,还咳嗽,不怎么吃饭。阿奴来到它身边时,它正趴在树下睡觉呢。
阿奴抚下它的狗头,坐它身边,搂着它哭泣。
老黄微微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舔舔她的手,似乎让她别伤心,然后就伏在她怀里,闭着眼睛。
阿奴边哭边说:“老黄,我们以后见不到李叔了。”
“我有很多很多趣事,很多很多话,想跟他说,他也听不到了。”
“可是,我想跟他说话,听他笑,怎么办呢?”
......
她的泪滴在它的身上,但它已无法再安慰她了。
它在这个它用尽一生的力气去守护的小女孩的怀中永远的睡了过去。
我也很想再陪陪你,如果可以,天荒地老也愿意。
但这次,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再不原谅我,你再不舍得,我们都没有办法了。
君柔信苍天有眼,信本心,当初在几乎绝路之时,亦不肯违背初心,而去抱起那个小女孩,然后遇到有常,再守护这个女孩长大。
老黄也是这样的吧,它在几乎饿死,冷死之时,亦不肯伤害当初被扔在路口的小孩,把她叼回鬼寺,然后遇到有常一家,最后,用尽余生所有的力气,去守护这个女孩长大。
这算是因果吗?
当阿奴发现狗狗不动了,像李叔一样怎么叫,怎么哭都不肯醒来的时候,她很伤心,很伤心,搂着老黄尸体哭得很是凄凉,谁劝都不听。
第四十章从哪来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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