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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求生欲[快穿]——讳疾(95)

    但越到顶端,功法优劣所带来的差别,便越明显。
    青山门的内功心法, 也不过是敝帚自珍的普通功法而已。
    盛重灵带着霁摘星在桐木雕花塌上坐下,两人皆去鞋袜,半坐着相对。
    他一边教霁摘星念口诀,一边手也抵住少年的掌心。
    霁摘星的肤骨极为冰凉柔软,简直不似一个常年练剑的男子的手,在碰触到的瞬间,盛重灵微微敛眸,神色略微闪过一分不自在,耳垂烫了烫。
    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少年的身体中。
    这次与上次传渡内力不同,上次霁摘星只觉一阵暖意,十分温和无害,化在经脉之中。这次的存在感却尤其的强,好似身体被什么物件生生撬开般倒不是说察觉危险,只是觉得不自在,而下意识地排斥起来。
    不知为何,盛重灵微微闭了闭眼,似是显得有些不大好受。
    不要怕。他低声道,声音有些许喑哑。
    接纳我进去,盛重灵说,霁摘星,我不会伤害你。
    少年如雪苍白的面颊上,似乎都因为这样艰难的练功过程,或是宫殿内外的融融暖意,而微微泛起一点晕红。
    霁摘星低声道:好。
    他在极力地容纳那股内力侵入身体了,而从最开始的艰涩过后,内力便在体内以一种特殊规律游走起来。这如同经脉错乱乃至走火入魔般的感觉当然不太好受,霁摘星脸上的一点殷红又逐渐退去,他微咬着唇瓣,眉头紧蹙,却依旧任由真气游走。
    记住这个运行内力的路径。盛重灵道,运功。
    他开始教霁摘星念口诀了。
    以真气抵于舌间,行血脉流转的规律,霁摘星开始调用他体内原本的内力,顺着原本艰涩的运行途径一遍一遍熟稔着。
    那原本浅薄的几乎无法探查的内劲,存在感也无比鲜明起来,像积汇的火焰,吞噬般地点燃身体内部。
    霁摘星的口诀念得愈见流畅起来这也只是修炼初期需要这样辅佐,等他初有小成后,便也不需要再念口诀了。
    此时他身体内部累蓄的内力也几乎被消耗一空,丹田处亦是如此,却还是下意识依照口诀心法修炼,眉睫低敛。
    还是盛重灵察觉不对,将原为他指引探路的内力撤了出来,又点了霁摘星的穴位,才让他停下来。
    疲累。
    几乎是那瞬间,最后的气力也耗空,霁摘星连坐也坐不住,便向前栽倒,盛重灵反应极快,顿时接住了他。
    少年的身体十分柔软。
    以至于盛重灵脑中,都跟着空白了片刻,略有些手足无措。
    霁摘星俯在他的肩上,眼睫紧闭着,只是吐息略沉些。他面色苍白,可偏偏唇却像是被抹上鲜血般艷,极为夺眼。
    盛重灵握过他的手腕,确定少年只是因疲累而闭眼,并没有其他不妥后,才微微舒一口气。紧接着目光,便又落在他颈边因为衣物被揉开、而露出来的极为细白漂亮的肤上。
    又艰难地挪移到他殷红的唇上。
    最后盛重灵还是微微俯身,倒没去碰觊觎已久的几个位置,而是轻轻用唇碰了下少年莹白的耳垂。
    略微擦过,便透出极为小心的意味来。
    霁摘星身上起了层汗,这般黏连在身上,也极为不舒服。而他肩上的伤,也要换药了。
    盛重灵低声喊了他两句,少年大概是真的累得厉害,睡得极沉。
    盛重灵便又呆坐了一会,才抱起怀中少年,又让宫侍去将浴池中放满热水。
    霁摘星身上上下被简单清洗过一遍,又换上贴身的衣袍,被溟灵帝君抱去了寝殿中休息。
    他消耗心神太重,便是朦胧中醒来一次,很快又沉沉睡去了。恐怕这一次,至少要休息一个日夜才够。
    安置好少年后,盛重灵便从殿寝中出来了,只是他的耳垂和指尖,都略微有些泛红。
    第二日提韶去宫中时,便听到了一些古怪的传言。
    能待在灵台殿中的宫侍,当然不会是什么爱多搬弄口舌的人,只是毕竟他们的责任是伺候宫中的主子,话题间便也偏移不出这个方向。
    什么昨夜帝君带星君去了寝殿中,足几个时辰才出来。帝君又十分宠爱星君,不假手以他人,带星君进了融浴池间照料现在星君还未醒,恐怕要休息许久了。
    提韶听的都快被口水噎死。
    他再一次后悔,下次绝对走正门进来,绝不能再听这些浑话了。
    等他将调查来的关于天意阁的机要交给了师兄,左右探望,忍不住嘴贱了一句:师兄,星君还没醒么?
    看不出来,师兄这般的老房子着火。
    盛重灵看向他,目光冰冷。
    提韶:!
    不就是问一问,怎么师兄比上一次看上去还更可怕些。
    第148章 暴君今日仍未废后(二十二)
    霁摘星醒来后, 便觉经脉扩宽许多,丹田中积汇内力精纯,几乎是翻天覆地之变。
    仅仅修炼一次,效果便这样明显, 连他原本遇到的瓶颈, 运转内力间若有似无的艰涩感,也跟着消失无形。倒让他现下只想寻一处空旷地界, 提剑试验, 看看有多少提升才好霁摘星敛着眸, 有些许出神。
    只是盛重灵为何要将这样好的功法, 传授于他?
    天际擦亮, 隐现出一条白线来。
    霁摘星还以为自己只睡去几个时辰, 但一问宫中宫侍才得知,他竟睡了一天一夜, 现在都是第二日的凌晨了。
    少年沉默无言片刻, 他嗅闻身上衣袖间, 倒是没什么汗味, 但还是唤人去备好了热水。
    洗浴出来, 天已大亮了, 殿中备好早膳盛上。霁摘星扫过一眼,发现都是些补气血的汤品,倒也没有多在意。
    用完后恰逢帝王宣召这倒是少见, 霁摘星虽住在了灵台殿,但盛重灵反而极少召见他, 一般亲身前来。
    霁摘星略微打理衣衫,换上一件皎白掺金丝的长袍,便跟随那些内侍前去了。
    只是临他出门时, 却见那些宫女手中端着青瓷纹盘,上面摆满了一些白玉瓶,大大小小约莫有十瓶,放进了霁摘星的寝殿中。
    霁摘星有些奇怪,便唤住她们询问。
    那些宫女依旧遵循着规矩,眼睛牢牢锁在下方,此时也低垂着头,十分端谨地道:是便于帝君和星君平日用的药。
    先前是她们思虑不周,没想到星君是男子,殿寝中当然是要备一些易于承受的药的。
    这样的话语也十分奇怪。
    霁摘星略沉吟是伤药?或许今后盛重灵再教他习武,许会受伤,才让宫女们送过来的伤药。
    旁边还有几名内侍等着,霁摘星没有多思考的时间,他只低低应了一声嗯,便跟着离开了。
    盛重灵召请霁摘星,并不是为了旁的事。
    霁摘星到了殿中时,才发现除了他以外,殿中还趴俯着一并臣子。为首那人颇为体胖,将深色的官服撑得溜圆,年纪看上不去不轻。
    霁摘星以为不巧正逢盛重灵与手底大臣有政事相商,正准备去殿外稍等片刻,有传召再进来时,却被盛重灵叫住了。
    过来。盛重灵却看见了他,星君,坐到孤身旁来。
    霁摘星发现,那大臣的肩背微微一颤,似乎整个人都在抖,像是有些害怕的模样。而且他方才分明头抬起了一些,像是想看看来人,却又生生压俯下去,变成这般的恭敬作态。
    谢陛下。
    因为溟灵帝君的话,霁摘星止住了离开的步伐,转而坐在帝君身侧的位置。
    这个位置偏于上首,霁摘星又看的仔细了些,才发现那大臣身上的官服,并非是溟灵国的,但却也十分眼熟那是大梁臣子的官服。
    眼前这些人,便是大梁的来使。
    霁摘星微微一顿,看向了身旁的溟灵帝君。
    这件事由你来决定。盛重灵似笑非笑,星君要怎么处置他们?
    是说带来刺客一事?
    霁摘星原出身于青山门中,但对于大梁却没什么特殊的家国情怀。也没有因为曲清星的事,生出什么特别的恶意来。
    此时便只是平静地道:依照溟灵律法处置便可。
    祸不及所属宗国,只是这来使中的主使,恐怕死罪难逃。
    下首跪着的那个官员,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抖如筛糠,说话都有些结巴,只是逻辑却还很清晰:还请星君、请星君饶臣一命!臣回去定然劝说梁王,从此大梁的小殿下,便只有您一个,只认您一个!
    霁摘星微微皱眉。
    大梁来使,是知道了他的事?
    他看向盛重灵。
    霁摘星原本微束起的黑发,因为赶来时的慌忙急促,微微散开一缕,便这么落在颊边。盛重灵下意识伸手,想要帮他捋开,便听眼前人低声询问:
    陛下?
    霁摘星眼底是疑惑神色。
    白发的帝王看着霁摘星目光里的不解,先让大梁来使退下。
    于是几人仓惶离开,便是临行之时,也不忘低垂着头,不敢望向那圣颜一眼。
    是孤告诉的他们。几人离开后,盛重灵率先开口解释道,若你不愿意放过他们,便先杀了解气,我另派使者前往和梁王商议。
    霁摘星略微失笑:可我为何要他们的性命解气。
    盛重灵定定看着他,声音些许喑哑:送溟灵小殿下来和亲时,他便是礼臣。
    这些事,霁摘星其实已经记不清了。
    你不气,反而是孤耿耿于怀了。盛重灵的眼微垂下,显得有几分落拓意味,曲清星想要你代替他,那孤便想,他既然想抛弃这个身份,孤便帮他得偿所愿。从此大梁国姓更名于霁,大梁国小殿下的名讳,也改成霁摘星。
    霁摘星微微错愕。
    倒也不是觉得荒谬,只是有几分好笑,都不知从哪里开始反驳起。略一思索道:大梁一个堂皇大国,怎么可能更改国姓,何况
    国师占卜,天相授命。盛重灵面无表情道,孤已经替他们找好缘由了要是梁王要是愿意直说,这是孤所赐之姓,也不无不可。
    霁摘星微微噎住。
    这对一个大国而言,要更改国姓是要被世人唾骂忘祖的奇耻大辱,但依照如今梁王的脾性,大概会异常兴奋地举宫宴庆贺,甚至得意于能得溟灵赐姓,是受溟灵帝君重视的表现?而大梁更不容易被溟灵攻打,他可以再做许多年的安稳帝君,沉溺享乐了。
    当然现在看来,都是孤自作多情。盛重灵道,你也可觉得孤心狠手辣。一定要将曲清星逼迫至绝地,尚不知足。
    霁摘星却顿住了。
    他对报复曲清星,并没有多么大的执念,毕竟在意识未觉醒前,是他心甘情愿受诱引,替曲清星做了大梁的小殿下。
    但盛重灵因他针对气运之子的行为
    理应是奇怪的、不符合常理的。
    少年微微抬起头,隐可见他细白的锁骨延伸,微陷下去,映照出极漂亮的一层阴影:陛下为何对臣这么尽心?
    盛重灵微顿道:你不懂吗?
    臣不懂。
    他的手便被牵起来,盛重灵微皱着眉,倒不像厌恶,只是有些许忍耐模样:霁摘星。
    因我心悦你。
    大梁来使最终还是得以保全性命,回到了大梁境内。
    其他大国的来使,都在内心暗骂,恐怕他们是因着星君殿下的缘故,才侥幸被放过,只连累他们也担心受怕,甚至以后进入溟灵,也更受限制了。
    那位臣子虽然归家,却还牢记使命,翌日便忙不迭地滚进大梁皇宫中,向如今的梁王禀告了寿宴上的差错。他已是惊魂未定,哪里想到梁王比臣子还更没出息些,差点从龙椅上跌下来,十分惶恐地问:那溟灵帝君可是恼怒,要、要攻打大梁?
    爱、爱卿救朕啊!
    眼看着宫中侍卫都要因此动身了,臣子汗颜,慌忙解释无妨。只是溟灵帝君,因为知晓了一些事,有一个要求
    此事涉及隐秘,需屏退左右。
    待清场后,臣子将原本的曲清星皇子胆大包天,竟使人替代,与溟灵和亲一事说出。却见梁王十分惶恐害怕,却偏偏,没什么震惊神色。
    这对一个不会遮掩自己情绪的草包皇帝而言,太少见了。
    臣子心下一咯噔,低声问道:皇上可是知、知道小殿下所为?
    梁王简直想不透,自己是怎么被看破的,要哭不哭道:朕、朕也是后来才知晓的。
    第149章 暴君今日仍未废后(二十三)
    臣子内心微一扭曲, 几乎要骂出来了。
    梁王分明知晓,送到溟灵的并非货真价实的小殿下,那人还在溟灵颇受宠。竟然也让自己前去,甚至给溟灵帝王献美人还献成了刺客这不是和那人作对, 乃至结仇么!
    也怪不得, 近来梁王又从外面寻了个遗落民间的皇子回来,兴师动众地测过血脉, 让他入宫处理政务。还说为了怀念去和亲的小殿下, 给他赐的封号都与小殿下接近。只怕这遗落民间是假, 让曲清星重新进入宫廷之中是真。
    这是梁王和曲清星都在害他啊, 他也是好险没送命在溟灵。
    臣子一脸阴郁菜色, 梁王看了亦有几分心虚:爱卿, 这可如何是好啊?
    臣子的眼睛微转了转。
    说到底,他也是没想到平时胆小如鼠, 绝不敢惹事生非的梁王, 竟然敢在和亲一事上糊弄溟灵帝君。依照梁王的惜命程度, 这替身一事决计不是他能想出来的。
    而幕后的受益者是谁, 再加上溟灵帝君透露出的一些讯息, 人选便很好推测了。
    恐怕是皇子曲清星自作主张, 事后又哄弄梁王。梁王知道事已至此,让他主动去追回和亲人选,做这样有可能触怒溟灵的事, 他是绝不敢试探的。
    只是不知道曲清星用了什么手段,才让梁王也原谅、甚至默许他的行为, 帮忙隐瞒,让曲清星重回了皇宫之中,而不加以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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