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曲先生不在,曲夏自个儿在房间和魏珣一起吃,很新鲜的大闸蟹,被女仆处理好后端上来,微烫,这个凉了不好吃,魏珣招呼曲夏一起,自个儿坐在盘子上,吃了半只蟹。
“你来了之后,我吃得饭都多了好多。”
曲夏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十分满足,又忐忑道,
“你不会突然消失吧?”
“不会。”
总闷在房间里也不太好,曲夏在口袋里垫了手帕,小心翼翼把魏珣放进去,两人一道去花园里看玫瑰花。
曲夏的房间不太向阳,虽然通风,却比不上曲阳和曲天晴的房间,窗外只有几颗小树,不像曲阳与曲天晴一拉开窗户就能看见不远处澄净的湖面,漂亮的小花园,风也能把花香送进房间,一切唯美得像童话。
曲夏这次要去的就是曲家的花园,玫瑰开得很好,被修剪得精致漂亮,怕魏珣被人看见,曲夏手放在口袋外,随时打算捂住口袋。
“花开得真漂亮啊!”曲夏摸了摸娇嫩的花瓣,内心还是觉得房间里的青莲更好看。
“你喜欢吗?”见魏珣在认真观看,又小声问道。
“喜欢。”以魏珣的角度来看玫瑰花,每一朵都十分巨大,能看到花瓣上的纹路,艳丽的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我过一会儿让修剪花园的叔叔折几支送来房间……”
曲夏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在做什么呢!”
曲天晴在玫瑰园另一边荡秋千,见曲夏动作鬼鬼祟祟,趾高气扬地问。
“散步。”
“我的手链掉了,你看见没有?”
“没有。”
“那你为什么捂着口袋?”曲天晴盯着曲夏,有些鄙夷。
“我才不会要你的手链。”
曲夏冷冷反驳,也十分鄙夷的看着曲天晴。
“晴晴,怎么了?”曲阳走过来,摸摸曲天晴的头。
“哥哥…你送我的手链不见了…呜呜呜……”曲天晴揉着眼睛哭出来,好不可怜,曲夏沉默的看着兄妹二人。
“是不是你拿了晴晴的手链?”
“我没有。”
“那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口袋。”
“我凭什么要给你看?”
“我又没说一定是你,你心虚什么?有什么不敢的吗?”曲阳看见曲夏那张漂亮的脸,心里一阵厌恶。
要是能证明曲夏是小偷,一定能让爸爸把曲夏送走吧!
“把你口袋翻出来。”
“不翻。”
曲阳冲上来要抓曲夏的衣服,曲夏灵活的躲过去,曲阳又扑上来,曲夏腿短跑得慢,左躲右闪,被曲阳一掌推进玫瑰园里。
“爸爸!”曲夏脸被玫瑰茎杆上的刺划伤,白皙的小脸上不断脖子、手掌上也被划出浅浅的血痕,曲天晴哇哇大哭,高声叫起来。
几个仆人过来查看,见曲夏的样子,有的去通知曲先生,有的去请家庭医生。曲夏被抱出来,一时没人敢去碰他的伤口。
魏珣不能出来,此时还没有自保之力,曲夏被推进去时,他忍不住爬出一半,又被曲夏塞回口袋。
“对不起。”
魏珣听到曲夏悄声道歉,心里有些酸涩。
“你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你怀疑曲夏偷了天晴的手链?”
曲先生下午才回来没多久,刚眯一会儿,神情有些疲惫,听下人说曲夏掉进了玫瑰园受伤,又起来查看。
“把你口袋翻出来。”
曲夏翻出左边的口袋,里面是空的。
又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下翻出右边的口袋。
青色的人偶只有小指那么长,看不真切,只觉得不流于俗,十分好看,曲夏见魏珣看起来硬邦邦的,一副高级树胶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但还是抖了抖魏珣,什么都没有掉出来。
两边口袋都是空的,裤子口袋也是空的。
“先生,小姐的手链昨天掉进脏衣篮里了,洗衣服的女仆已经把它收进了小姐的梳妆台。”
一个女仆躬身取出一个首饰盒,一条粉色的水晶手链躺在里面,光泽通透。
“是你的吗?”曲先生问道。
“是…我不知道…呜呜呜呜呜……”曲天晴哭起来,曲先生有些腻味,一句安慰都没有。
曲阳涨红着脸,恨恨地看着曲夏。
“做错了事情不该道歉吗?”
曲夏认真地盯着曲先生。
“你们两个…听到没有?”曲先生看着曲夏,感觉有些复杂。
这时候才发觉,平时最忽略的孩子反而最像自己,曲天晴和曲阳都有些上不了台面。
“对不起。”
“对…对不起…”
两人不情不愿道了歉,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曲先生罚他们关一天禁闭。
曲夏的伤并不重,家庭医生处理好后,表示这几天多注意饮食,按时涂抹药膏,不会留疤,曲先生把曲天晴和曲阳半年的零花钱都划给曲夏了,随意安慰了几句,就继续去休息。
曲夏回房间半瘫在沙发上,脸上手上都贴了创可贴,看起来有些滑稽,又让人难过。
女仆送来点心、果盘和鲜榨果汁后退出房间,曲夏把魏珣放在桌子上,见魏珣又变成有血有肉的样子,松了口气。
“忘记让人送花过来了…”
曲夏有些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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