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上去。”君轻寒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白秋风瞬间就脑补出了一屋子的血奴还有无数的吸血鬼,当时就扒拉着楼梯扶手又嚎又喊地不上去,默念南无阿弥陀佛也不顶用,最后一个保镖掰他的手指,硬生生的把他拖了上去。
白秋风一走,君轻寒就有点怀疑关于白秋风得抑郁症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他们这个圈子里都在传白秋风是因为他对白家做的那些事而得的抑郁症,前几年严重的时候根本离不了人,现在虽然有所好转,但不可能让他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吧。
白秋风刚知道白家破产,白老爷子受不了破产打击暴毙,而他那些叔叔阿姨能躲债的躲债,躲责的躲责,裹着家里最后的钱财跑路,只留下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白秋风,要不是江狂,白秋风现在的结果是什么?
君轻寒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恐怕落在他手里活得生不如死吧,毕竟从前的白秋风,除了一脸天真,肆无忌惮的大笑,娇生惯养的根本什么都没有。
“白秋风,你真该感谢江狂现在把你保护得很好,恐怕过不了多久,你连这最后的庇护所也要失去了。”
“老板,有车朝我们这边来。”一个保镖躬身在君轻寒耳边说,君轻寒道:“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保镖面露为难,没动。
“怎么?”
“对方有四队车,其中还有警车。”
“警车?”君轻寒冷笑,“他这是为了白秋风准备鱼死网破了?就连许艺都不在意了吗?”
保镖没有说话,等着老板的下一步指示。
“照做,放他们进来。”警察来了又怎么样,他们抓他的理由会是什么呢?有点好奇呢。
想来翌日君临即将上任的新任董事长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就会挂满各个新闻头条吧,可他——又怎么可能如了他们的意?
白秋风被关进房间后却见里面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就一张豪华大床,一个浴室,没有血奴,也没有别的吸血鬼,更没有血糊糊的血。
诶?难道这是个假的吸血鬼?
白秋风走到窗边,欺身往下看去,却见下面拴着几条巨大的藏獒,正望着他的方向龇牙咧嘴,白秋风猛地一拉窗帘,背靠着窗,轻抚被吓得不轻的心脏。
从几条大藏獒口中逃生,还不如去拔老虎的牙呢。
他在房间了转了几圈,试着开了开门,锁着的,他又回到窗边看了看这个房间到隔壁房间窗户的距离。
好吧,太远了,他绝望了。
索性就躺在床上装死,没想到还真一觉睡了过去。
江狂到的时候,君轻寒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新闻一边喝酒,付了高薪的年轻人正在给他倒酒。
看见江狂来,君轻寒放下酒杯,宛若许久不见的朋友般熟稔,“来了。”
“秋风呢?”
“我要的东西呢?”君轻寒不回答他,而反问。
“你觉得我会给你?”江狂微眯着眼,努力压制怒气,随后警察也进来了,朝君轻寒亮出了证件,“君先生,有人报警告你非/法/拘/禁,请跟我们合作一下。”
君轻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宛若绅士。
白秋风是被人从床上拉起来的,醒之前还梦见自己被吸血鬼逮着要吸血,醒的时候差点一巴掌甩在一个警官脸上,还好那个警官躲得快。
“你好,请问你是白秋风吗?”
“不是,我叫荼玑。”白秋风纠正,一脸疑惑的看着破门而入的警察们。
“荼玑?”警官怀疑的看着他,白秋风看见大开的房门,猛地冲了出去,扶着栏杆往下看,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跟君轻寒对峙的江狂,脸上瞬间笑了出来,“江狂。”
他身后的警官还没反应,白秋风就“蹬蹬蹬”地跑下了楼,留下警官们一脸疑惑。
“江狂,你终于来了。”白秋风直接朝江狂扑了上去,搂着江狂的腰,还蹭了蹭他的胸膛。
“秋风!你没事!”江狂提着的心瞬间落下,微眯着眼看向君轻寒,看来他也知道自己会报警,所以并没有对秋风怎么样。
“江先生,这是白秋风?”问白秋风名字的那个警官一脸疑惑,可他刚刚问了,这个人叫荼玑啊!
“是的李警官,有什么问题吗?”江狂也有些疑惑。
李警官连连摆手,他能有什么问题,路上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了,白秋风患有抑郁症,可除了说的名字不对外,他们也没看出什么区别来。
“警官,说我非/法/拘/禁,有什么证据吗?”君轻寒轻笑着,李警官皱了皱眉,转头看着白秋风,一旁的一个医生模样的上前把白秋风查看了一番,除了后颈有点青外,并没发现别的异常,而且白秋风的情绪也很正常。
李警官觉得心累,这种富家子弟间的玩闹能不能有点儿数?警力是能随便浪费的吗?
江狂也松了口气,至少君轻寒还没有对白秋风怎么样,他看着李警官有些生气的眼,许艺直接把李警官拉到一边赔不是去了。
最后亲自送走了他们走。
整个客厅只剩下白秋风跟君轻寒还有许艺,以及敌方保镖。
“哼哼,吸血鬼,你的克星来了。”白秋风瞬间变得嘚瑟起来了。
江狂跟许艺齐齐转头看他,白秋风就在江狂裤兜、衣服里翻来翻去,整整齐齐的江狂被弄得衣衫凌乱,实在找不到白秋风才瞪着一双将哭欲哭的眼看着江狂,“你的十字架呢?你的圣水呢?你的圣经呢?你砍吸血鬼的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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