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颤抖的长腿被高高抬起,被迫单脚支撑让颜凉不得已往前挪动,额头触上了冰凉的镜面,有很快随着湿热的喘息,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肏得你不爽么?”身后,秦渊找准了角度,反复蹂躏着对方的前列腺,一遍干还一遍挤奶似的玩弄着颜凉的阴茎,铁环似的手指从根部捋到顶端,反复揉搓着敏感的龟头,满意的看见对方颤乱的反应:“听说爽到一定程度,不射精也能高潮。”他喘了口气,邪笑道:“要不你试给我看看?”
说罢拇指堵住了那喷发的领口,耸动的腰腹狠肏那淫荡湿热的小穴,颜凉被干的欢眼翻白,透明的唾液顺着微张的唇角淌下,化成含混不清的呻吟,带着一丝哭音。
而那被恶意积攒的快乐终于在秦渊射入他体内时轰然崩塌,不得而出的铃口“流”出透明的腺液,如同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伴随着身体尿颤似的抽动,渐渐沥沥的淌了秦渊满手。
颜凉只觉得耳畔一阵轰鸣,发花的双目许久看不清晰,强烈且绵长的快感剥夺了他的神智,呆滞了许久,才终于感到后背一阵凉风吹过,连带着体内那楔入的性器抽出,留下一个暂且合不拢的肉洞……
大股白浊从中淌下,甚至有些许落在了地上,混着汗水一起。
第9章
秦渊大发慈悲的从外面拿了件西装外套丢给了他,之后颜凉又在洗手间里呆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收拾好满身狼藉。
刚才做得太狠,双腿还有些止不住的发软,他靠在洗手台前站了一会儿,像是有些冷的、裹紧了身上仅剩的衣物。秦渊的外套稍显大了些,却也能完全裹住颜凉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总好过裸奔,有些自嘲的想着,眼用冷水洗了把脸,等到情y带来的红晕消散些许,才终于推开那扇通往外界的门。
包厢还是一样的热闹,群魔乱舞的人们似乎又换了一拨。先前闹着要脱衣服的几个人都不见了,包括他熟悉的贺宇……颜凉看见秦渊面无表情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新换上的茶几摆满了酒,程悦被迫坐在他旁边,还光着膀子。
头顶是呜呜运作中央空调,似乎又比刚才低了几度,不过一杯酒的时间,程悦已经打了三个喷嚏,偏偏又不敢表现出半点不满。一张脸要笑不笑要哭不哭,被这凌乱的光影一照,甚至都有些扭曲了。
这位秦少爷也不知发什么疯,先是突然暴起掀了桌子,后又把人拖去洗手间一个多小时没出来……那几位起哄拱火的怕得罪人,早就接连找借口离开了。可怜的程悦又不好抢在金主之前,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起来,就看见洗手间门开,秦渊出来了。
后者正意犹未尽的系着皮带,抬头就看见那张有点熟悉的脸,眯了眯眼睛:“你,过来陪我喝酒。”
程悦有苦说不出。
直到这会儿终于看见颜凉出来,快被空调吹傻了的程悦甚至有了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他用力眨了眨因为兴奋而有些模糊的眼睛,还不等开口,就听见对面的金主冷不丁开口道:“看什么呢?”
“我、我……”程悦苦哈哈的收回目光,干笑:“我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
颜凉见他还在,心中颇有些意外,虽然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飞奔回家冲个热水澡,但秦渊还没放话,也只能拖着虚软的身体靠了过来,“……秦少。”
或许是刚才叫的大声,嗓音里的嘶哑清晰可闻,奈何那洗手间隔音太好,房间里又始终喧闹,这才避免了一些尴尬。
程悦连忙起身让座,生怕自己挡了道,结果对方似乎没有就留的意思,只是语气平淡开口:“我累了,想回家。”
秦渊晃悠着红酒杯的动作一顿。
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神情晦涩难懂,倒是程悦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人再次发疯,偷偷摸摸的后退了几步。
他一走,站在空调风口下的人就只剩颜凉一个,仍有些虚弱的青年裹了裹衣服,不紧不慢的说:“外套,回头我洗了还你。”
“……嗯。”秦渊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他一仰头,喝完了剩下的一点儿酒,像是耐心耗到了极限——他有点神经质的抓了抓头发,随手叫来了一旁冷落许久的小鸭子。
眼看着两人很快打得火热,程悦都有点小崩溃:见过人渣的,就没见过刚搞完立马就去找下一个的,这是仗着年轻气盛可劲儿霍霍?
如此一想,他就愈发同情起颜凉,虽说包养这玩意儿讲究你情我愿而不是两情相悦,但也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可能是喝了点酒,总忍不住胡思乱想。程悦迷迷糊糊的看向颜凉,对方却恰好偏开了目光,缓步走向门口。
程悦连忙跟了上去。
包厢的门被打开一道缝隙,走廊暖黄的灯光渗透进来,点亮了秦渊深不见底的眼眸,只一瞬又熄灭了。
“秦少……”柔弱无骨的小鸭子靠在他怀里,嘟着嘴巴上前索吻,却被一把推开。
秦渊将脸埋在掌心,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重重揉了几下。
……
外面要比室内暖和许多,程悦在前台要了毯子和口罩墨镜,全副武装的遮严实了,和颜凉一起在路口等车。
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平时排成队的出租车早就不见了,唯独留有一轮月亮高挂天空。程悦仰头望了好一会儿,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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