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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密室逃生——茶浅芜言(9)

    能卡在这中间,正好被他给救下来。
    建议他出去买个彩票。
    如果他出的去的话。
    他们俩在这庙里转了几圈,在不移动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安静地等待了十分钟左右。葛雨晴的鲜血未干,她死去的时间就在前不久,凶手很可能还留在附近。
    为了不惊扰那个东西。
    他们多等了十分钟,确定那东西不在,或者没有要出来袭击他们的意思后,才把葛雨晴的尸体给放了下来。
    她脸色青白,毫无血色,双眼死不瞑目地怒瞪着前方,手上的指甲都因为挣扎而全部翘开翻起,脖子上的掐痕已经逐渐像紫色转变。
    那根扎入她腹部的木刺非常难搞,为了不损伤她的尸体把她挪下来,苏子黎他们废了挺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把人给抬了下来。
    突然
    吧嗒一声,有什么东西从葛雨晴身上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三次元有点事,稍微有点忙。
    我看看明天努努力,试试看可不可以双更,瘫
    第13章
    这是一叠枯黄的纸张。
    也不知道葛雨晴是从哪里把它们弄来的,大约有四五张的样子,皱巴巴地被捏成一团。岁月的腐蚀让它们变得极为脆弱,尽管苏子黎尽量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给展开了,但还是让上面出现了好几个口子。
    纸张整体都泛着黄色,上面还沾染了不少血迹。
    这对他们的阅读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苏子黎他们俩小心翼翼地将纸张一点一点在地上铺平了,又把卷曲的边缘都给按平,这才把上面能看的字全给扒了下来。
    庆春年五月,余山间访民。
    于西侧山拢对岸村落,发现一奇事。
    此村名为长寿村,村中年逾古稀者数十,耄耋五六人,期颐者亦有三人。白眉长须,面色红润,顿能饱食大碗豆饭,行坐间不见一丝颓色。
    吾惊之,询其因。
    村民大笑答曰:神明庇佑。
    吾不信也,故带随从夜探村落
    记录到这里戛然而止。
    应该续上后面记录的那一页纸张不知道哪里去了,后面那也甚至还被血迹沾染了大半,得一点一点慢慢理出来才行。
    梁山看着这些字,脸都皱成了一团,我看到这些字就想起来我们班再过半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我那篇全文背诵的文言文还没背完呢。苏哥,你说我从这回去的时候,会不会已经把以前学的东西全忘了啊。
    会。
    苏子黎回答的十分肯定,只要超过两个月,你就会把你之前学的东西忘记掉大半。等超过三四个月,你回去估计就要复读了。
    梁山: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难不成上了大学之后,几个月就能在自己的脑袋里来一个格式化清除,这种话竟然是真的吗?
    苏子黎拍了拍他肩膀,没关系,你可以先来个复习训练。比如说,先来做一个文言文翻译。
    梁山:
    为什么他都进这种游戏了,还要学习?
    这可真是太难了。
    不想做作业的学生发出了委屈的叹息。
    不过叹息归叹息,这段话写的还挺明白的,打眼一看就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这大概是一篇古人留下的日记。
    看他的语气,大概还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官吏,不然不会用上访民这两个字。
    具体的意思就是他下乡寻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叫长寿村的村子,村子里年纪很大的人有很多,而且能吃能睡,身体健康面色红润发,仿佛是在天价保养品里每天泡澡一样。
    他大惊失色,问他们为什么能这样。
    村名告诉他是神仙保佑,他不信,于是他就带着随从晚上偷偷摸摸地进村子查了,然后就没了。
    这断句断的太过巧妙。
    勾起了苏子黎的好奇心,让他十分想看到下文。
    可惜后面那几张整理出来的字句,都零零碎碎的,几乎组不成完整的意思。苏子黎将它们拍下来,然后在手机上拼凑一番,勉强拼成了一个长图片。
    怪事,村中多见小儿稚子,却几乎不见女童,为何?
    有一村户家诞下女娃,父大喜过望?
    这是为何?不不不!
    他们在祭拜神明
    山腹空洞,他们在建造什么?
    这是神明还是怪物?!
    他们竟然
    逃!
    离开这里!
    上面的图片按照排列,字迹越来越潦草。可见记录的那人,随着见到的事物越来越多,于是便越来越慌张,到了最后,那句离开这里,几乎已经划破纸张。
    在这一页的最下面,有一大团凝聚的墨色。
    还有几个浅浅的深褐色的指纹。
    这样的颜色苏子黎曾经看见过,在上一个游戏中,李雯去世的空调机里,也有许多这种颜色的痕迹。
    那是鲜血干涸后,蜕变成的颜色。
    由此可见,记录的那人可能也已经遭遇不测了。
    苏子黎皱着眉拿出了自己准备的本子,将进入这个游戏后,遇到的所有事情,查到的所有事情列出来,稍微整理了一下。
    这次的密室是一个名叫长寿村的村子造就的。
    长寿村应该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存在了,持续到今天,这个女孩子因九年义务教务能上学的时代,他们依旧存在。
    但现在存不存在不清楚。
    因为他们中的一部分,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子们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变。
    异变的原因不明,可能和神明有关。
    神明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但它应该有使人长寿的能力。
    否则在那种医学落后的时代,普通的村民根本不可能活那么长的时间。
    而且它似乎偏爱女子,特别是未成婚配的女子。村民们除了让那些女孩子祭拜神明外,很有可能还会把她们当做祭品。
    所以葛雨晴和梁山都有被套上红袍盖头,准备杀害的流程。
    但这点不太确定,因为这种情况也很有可能是女孩子们反叛后,那些已经死去的东西残留着的对女性的仇恨,促使他们做出了这种事。
    背景都弄明白了,接下来就是地址。
    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之前苏子黎靠着那些蛛丝马迹的东西,已经有了基本的猜测,但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现在却大致可猜出来了。
    他们还是在密室当中。
    村民们在空洞的山腹中,经过长年累月的挖掘和建造,造出了这么一个地方。这里曾经是他们的祠堂,是他们祭拜神明的地方,也是他们关押那些女孩子的地方。
    更有可能是他们死后埋葬他们的地方。
    所以,这里的生存环境才会看似正常,实际上并不舒服。因为这里,本来就不是用来住人的地方。
    苏子黎刷刷写满了好几页,正想翻回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抬起头。
    看见两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神庙前。
    是贺铉和陈红辉。
    贺铉依旧是一身风衣,除了头发稍微乱了点,身上沾染了些许灰尘,并没有什么狼狈。而陈红辉就看上去凄惨了些。
    他身上全是尘土,像是在地上来回滚了几个回合。
    脸上胳膊上有大面积的擦伤,腰腹部扎了一圈绷带,黑色的衣服虽然看不清血迹,但一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传过来的血腥味。
    他受伤很重。
    而他们俩拿木棍做的简易担架上,吴斌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如果说陈红辉是凄惨,他就是惨烈。从头到脚都可以看见血迹,一只手诡异地朝外折着,肚子上扎着一根熟悉的木刺,几乎把他整个人给扎透。
    天啊,你们这是遇到了什么,梁山看着吴斌,结结巴巴地道:他,他没事吧?
    暂时还没死,陈红辉神情疲倦地道,他被那个怪物扎了一下,不过幸好贺铉来的及时,没直接扎透,应该是卡在肋骨上了。我用绷带暂时帮他止住了大出血的情况,但如果持续下去
    他摇了摇头。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大家心中都清楚。
    这样的伤势,正常来说应该直接送到医院,那估计能保住他一条命。但他们这里哪里来什么医院,拖的时间长了,估计他也就这么去了。
    现在吴斌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尽快从这个密室里离开。
    离开之后游戏的治疗,才能够把他从死亡线上给拖下来。
    梁山毕竟年纪还小,已经死亡的同伴他可以眼睛一闭,当做自己没有看到,重伤垂死的人放在他面前,他咬着牙,手伸了几次不知道该不该去接。
    他小声道:那,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他的眼神停留在吴斌身上,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一句话,如果他们要继续去找线索,那应该把他放在哪里呢?
    陈红辉沉默片刻,道:等下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把他藏起来吧。时间不多了,我们还要去找其他的线索,外面不安全,那东西可能一直在暗中窥探,我们要是带着他一起走,他可能会更加危险。
    可是单独留下来也很危险。
    因为这样一个重伤昏迷的人如果遇到那些东西,根本就是送菜上门。
    而在这里,又哪里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呢?
    梁山张了张嘴,又无奈地闭上。
    因为他心中清楚,陈红辉说的才是最好的做法。如果他们一定要带着吴斌,那就是给自己带了一个最可怕的拖油瓶,一旦那些怪物闻着血腥味赶来,那么很有可能有更多的人也会出事。
    场面寂静了片刻。
    陈红辉坐下来喝了几口水,主动询问道:你们有看到那个东西吗?
    我们没有。梁山看了眼苏子黎,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将自己从上个密室出来后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从密室出来,再被奇怪的尸体袭击,最后又被绑了换了衣服准备杀害,结果因为性别的原因,拖到被苏子黎救下
    一桩桩一件件,论危险程度丝毫不比他们那边低。
    而且他们还找到了那份记录,看到这个,陈红辉本来灰暗到极点的脸色一时间竟然突然明亮了起来。
    他迫切地翻阅起来。
    梁山陪在他边上,帮着拼凑图片。
    苏子黎本来是想问问贺铉在那边遇到了什么,但还没开口,手里就被塞进来一个柔软的小面包和一瓶水。
    先吃点东西垫垫吧,贺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又离奇地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来,他将奶糖放在苏子黎手心,像是哄小孩一样地对他笑着道:红豆味的,很好吃。
    苏子黎:
    我自己有带食物,你吃吧。
    他断然拒绝这种奇奇怪怪的,有点像是投喂一样的赠与,为了表示自己的话并不虚假,他还特地打开自己的背包,将里面的压缩饼干和水展示给他看。
    贺铉看着他背包里的东西,微微皱起眉,似乎有些不满,但瞬间就又松开了,速度快地让苏子黎差点以为他刚才看到的皱眉是错觉来着。
    这个不好吃。
    他认真地道。
    说罢,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当着苏子黎的面,开始四处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最后在衣服的内袋里又掏出了一颗大白兔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又塞进了他手里。
    顺带把之前那颗给拿走了。
    苏子黎:???
    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铉歪歪头,看起来似乎有些委屈:我就带了两颗进来。
    所以不能两颗都给他是吗?
    一瞬间,苏子黎突然诡异地连上了贺铉的脑回路,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哭笑不得。他也没让你给啊,那么宝贝的话,你拿着自己吃不就完了。
    本来,他应该是直接把糖和面包都放回去的,但是低头看看那颗大白兔奶糖,不知道是不是贺铉拿走另一颗的珍惜行为让他心里突然有了奇怪的小孩子抢糖的感觉。
    他突然就有点想吃大白兔奶糖了。
    想了想,苏子黎拿了一包压缩饼干给贺铉,然后又非常珍惜地打开背包内侧的小袋子,掏出了两瓶上面印着开怀大笑的小孩的红色饮料,递了一瓶给他。
    旺仔牛奶换大白兔奶糖。
    他还多给了一袋饼干,他可真大方。
    贺铉愣了愣,然后动作极快地收走了苏子黎递过来的东西,两边口袋,一边一包。动作迅速且流畅,摆明了没准备现在吃,就是要屯着。
    苏子黎不懂他这意思。
    但想想他也可能是不饿,而他自己确实是有点饿了。所以他动作灵巧地打开了包装纸,将乳白色的糖块塞进了嘴里。
    香甜醇厚的牛奶味自舌尖上缓缓融化,甜甜的味道让人心情很好。
    苏子黎下意识眯起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大白兔奶糖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吃。
    一群人默契地在这里修整起来。
    陈红辉一边往嘴里食不知味的塞东西,一边翻阅那几张纸,本来就脆弱的纸张又被翻出几个豁口来。他也跟苏子黎一样,掏出一支笔来写写画画,直到他感觉不对,抬起头来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陈红辉:
    怎么了?
    他茫然地看着所有人。
    陈叔你还没告诉我们,你们遇到了什么呢?梁山就站在他边上,他好奇地询问,毫不委婉而且他还从他妹妹书包里翻出了一只上面有个小猪佩奇装饰的笔,认认真真地准备做记录。
    你们有看见那个怪物吗?
    它长什么样?它也用木刺的话,是不是之前杀了雨晴姐的就是它?
    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它动的手,陈红辉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是最先赶到吴斌那的,当时他人还在密室里,但上面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那个怪物拿着木刺追着他打,我根本阻止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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