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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20)

    难道不是吗?谢临溪反问道:完完全全把章显的把柄递上来,查到了便是功劳一件。更何况,除了王爷,这世上还有谁会那么认定我是个好人。
    齐靖渊抿了抿嘴,许久后他道:谢临溪,那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谢临溪道。
    齐靖渊抬眸看向他,眸中满是火光,他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章显如何做下这些事的吗?你就不怕我做这一切都是在利用你吗?
    有些事王爷想说,会直接告诉我,王爷不想说,我自然不会逼迫王爷。谢临溪语气平静带着继续沙哑道:至于利用,王爷若是这样利用臣,那微臣求之不得。
    说到这里,他的手又略紧了紧,两人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和越发浓郁的呼吸声。
    他和齐靖渊对视着,满眼认真和笑意。
    齐靖渊脸上闪过一丝拘谨,而后他笑了,低声呢喃着喊了声无双。
    喊过之后,他微微上前,彼此气息相融合在一起。
    谢临溪揽着他的腰,心想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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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这晚, 谢临溪留宿景华殿。
    当然,这是在知情人金一眼里的场景,而在外人眼里, 谢临溪留在景华殿肯定是在同齐靖渊商议什么事。这让一些官员很头疼, 在他们看来,谢临溪和齐靖渊窝憋在一起商议一夜的招式, 他们肯定很难接得住。
    有那么些心思细腻的人愣是在那里思考来思考去,一夜未睡。
    景华殿内, 谢临溪揽着齐靖渊睡得香甜安静。
    齐靖渊并没有睡着, 整个人呼吸平静。他睁着眼睛没有动,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谢临溪熟睡的脸庞。
    睡着的人最单纯无害, 谢临溪更甚。
    他安稳的睡在那里, 眉目如画,温润到了极致。
    齐靖渊那么看着他,脸上偶然浮起丝浅浅的笑意。
    谢临溪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章显的事儿, 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复杂。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怀疑他让暗卫暗中监视百官。
    可在谢临溪这里,只有对他的信任。
    这是让齐靖渊最为欣喜和心动的地方,无论他做什么事, 这个人满心只有信任。
    想到这里,齐靖渊闭了下双眼,藏住了里面所有的神色。
    他觉得有些冷,不自觉的往谢临溪怀里靠了靠。
    熟睡中的谢临溪伸出手,把他揽在怀里。
    齐靖渊弯起嘴角,眉眼之间满是得意,这个人属于他了,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他睡不着, 脑袋里全是天马行空的想法。
    想着想着,他想到了章显还想到了那个为了孙女找到京城的老妇人,还想到已改变了命运的章小花。
    在上辈子,章显这特殊爱好还是后来才爆出来。
    当时章显的名声还不错,真心实意的为老百姓办过事儿,也真心实意的想成为一个好官。
    而那时的章小花已经改名红袖,她的祖母是饿死的,她在章显身边呆了几年,被调养的十分有才情,对章显很上心,柔情蜜意。
    后来她把喝醉了的章显给阉了,事情瞒不住,才彻底闹开。据说当时章显的痛叫声响彻整个院子,让人听得心里打寒颤。
    章小花对自己所做的事供认不韪。她认罪时,神色安详,像是得到了解脱。
    众人对章小花所行所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她虽有情可原但手段过于残忍,若不处置重刑,日后人人效仿,会乱了章法,章小花当死。
    有人认为,她也是被逼迫,罪不至死。
    谢临溪和齐靖渊则认为章显这种人渣,阉了都算便宜他。至于章小花,自然是罪不至死。
    不过后来,在章显的罪名下来后,章小花在天狱司自尽了。
    安安静静,神色平静。
    谢临溪说,章小花是天狱司第一个无辜的人。
    齐靖渊当时是这么回的,他说这个世上,披着人皮的人面畜生有很多,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的脸皮给揭下来。
    很讽刺的是,章显被斩的那天,也有一些老百姓真心为他送行。
    他对一些人做下过最恶毒的事,却又想在别人身上弥补自己犯下的罪孽。
    章显在刑场痛哭流涕,他没有说别的话,也许后悔过,也许没有,但再也没有人想听他说什么。
    现在还好,章小花还是章小花,她不懂诗词没有才情,甚至还有些不知人事。
    可她祖母还在,她的家还在。
    现实和记忆交错而行,虚虚实实让人分不清。
    好在身边温热的身体在诉说着一切都是真实的。
    齐靖渊想到这个,他用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动情的谢临溪是凶狠的,但并未在自己唇上留下什么痕迹。
    对着自己,谢临溪凶狠又克制,压抑又冷静。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齐靖渊脑海里想着谢临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齐靖渊做了一个梦,他知道这是一个梦,可他根本睁不开眼。
    梦里风雪很大,他和谢临溪共骑一匹马奔跑着。
    在他们身后,是追逐他们的人。
    雪越下越大,追他们的人越来越近。
    马跑了很长时间,它喘息着,无声的诉说着自己很累。
    可它还在不停的跑。
    不知道多久,有人喊着让谢临溪停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马上只有谢临溪一人,他身后是呼啸而来的羽箭
    梦到此处,齐靖渊猛然睁开眼。
    他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呼吸困难,大口喘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心砰砰直跳,满眼都是惊惧和害怕。
    他的头像是被人用石头狠狠拍过,耳边嗡嗡直响,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
    有人在他身边喊着什么,他根本听不见,他咬着嘴唇,手死死扣着柔软的被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耳边一阵温热。
    齐靖渊恍然抬头,谢临溪那张常年挂着温润表情的容颜,此时满是担忧。
    他的嘴张张合合,许久,齐靖渊才听到谢临溪的声音。
    他说:靖渊,靖渊,我在这里。
    直到此刻,齐靖渊才从梦魇中彻底回过神。
    他愣愣的看着谢临溪,手抚摸上这人的脸颊,低声喃喃道:我以为我做了个梦,以为你离开了。
    谢临溪目光微沉,并没有用言语安抚眼前之人。
    他低下头,让彼此之间变得不再有距离。
    *
    等一切平静下来时,齐靖渊已经从梦中回神,他趴在谢临溪肩膀上偷偷乐着道:你要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安抚我的话,那我倒愿意做噩梦了。
    谢临溪听他这么说,则眉眼一紧道:胡说什么,这又不是在安抚你,我我只是想这么做。我是个正常人,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我也会失控。
    齐靖渊闭了闭眼,他道:谢临溪,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就你这句点火的话,我会忍不住的。
    他知道谢临溪是在安抚他,毕竟他刚才梦魇的模样实在是不大好看。
    可性子内敛的谢临溪为了他说起这样的话,让他整个人都晃荡不安起来。
    谢临溪低低笑出声,而后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在,王爷若是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齐靖渊睁开眼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当然只是做做样子,锋利的牙齿早已在接触皮肤的时候收了起来。
    不要撩拨我,谢临溪。齐靖渊含含糊糊的说:我也是一个普通人。
    谢临溪嗯了声,把人揽在怀里。
    离上朝还有一个时辰,两人都有些睡不着,便说起旁话。
    也没有刻意说什么,东扯扯西拉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等上朝时,一切都很平静。
    章显的事还需要更进一步的查证,朝堂上暂时也没有别的事。
    众朝臣不开口,天又这般寒冷,齐靖渊也懒得坐在这里干等,便随口吩咐了刑部几句让他们彻查章家村所有的事,然后便离开了。
    小皇帝巴巴看了他一眼,顺口说了退朝。
    谢临溪宫外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处置,他陪了齐靖渊一会儿便出宫了,临走,他道:我让金公公熬了些汤,王爷抽空莫忘了喝。
    齐靖渊瞅了他一眼,嗯了声道:你手上也没个庄子什么的,那个林氏和章小花在你府上不方便,我一会儿派人把他们接到王府,送到我名下的庄子去,你觉得如何?
    老妇人林氏和章小花是回不了章家村了,回去除了受尽白眼,也是没有什么出路。
    放在谢宅,齐靖渊不乐意,所以只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谢临溪对这些事一向不上心,听闻此话便道:都随你。
    齐靖渊笑了,心里很是高兴,这才让他离开。
    谢临溪走后不久,金一就把汤端了上来。
    汤里放了些安神的药材,齐靖渊鼻子特别灵,离老远就闻出来了。
    他根本不喜欢喝汤,不过金一一句谢统领特意吩咐的,他捏着鼻子勉强喝下了。
    金一在一旁看的清楚,心里感叹,谢临溪在齐靖渊心中的地位真的是与众不同。
    喝完汤,齐靖渊看了金一一眼。
    金一忙笑道:等谢统领入宫,奴才定要把王爷喝汤的事好好同他说道说道。
    齐靖渊冷哼了声,没有接话,意味着默认。
    金一一脸笑意,心想,王爷的心思他向来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既然王爷有心在谢临溪面前邀功,他身为贴身内监,哪能不言不语。
    更何况这样的事以后多多益善的好,他劝说不动王爷,有人能劝动就好。
    那厢谢临溪出宫去了趟天狱司。
    章喜并未受刑,在天狱司呆了一夜,愣是没睡着。
    从谢临溪口中得知章显已经认罪后,他呆了,然后迅速变脸,把一切都推到了章显头上。
    那些人是他买的,可却是买给章显的。
    现在章显落败,他自然不乐意跟着章显受罪。
    对他们狗咬狗的本事,谢临溪只冷眼旁观。
    等章喜在供词上签了名画了押,这事儿在他这里算是了解了。
    章显的罪名肯定不会轻,这事实在是太恶心人。
    就算是同齐靖渊政见不合的人,也不会容他好好活着。
    谢临溪从天狱司出来,便回了谢宅。
    回去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齐寒章。
    齐寒章看到他眼睛一弯,满脸笑意道:我正准备敲门呢,你就回来了。
    谢临溪有段时间没见多他了,再见,乍然有些陌生。
    他喊了声世子。
    齐寒章却仍旧是自来熟,他跟着谢临溪往谢宅一边走一边道:太后的生辰马上就到了,你准备送什么贺礼了没?
    谢临溪微微一顿,他根本没有把太后的生辰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想起送贺礼呢。
    齐寒章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准备,于是他乐出声道:太后今年难得大办生辰宴会,你贺礼都不准备,难免被人拿住把柄。我知道你不爱把这些俗事放在心上,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道:好在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性子,送出的贺礼随意些也无所谓。我那里有一副双面百寿图,拿给你当贺礼吧。
    不用。谢临溪拒绝道。
    齐寒章急了,他道:又不是白送给你,你掏银子买下就是
    不是银子的问题。谢临溪又道:世子美意我心领了,至于送给太后的东西,我心里有点想法了。
    如果实在是没东西送,那他找齐靖渊就是。
    从齐寒章这里买,算个什么事儿。
    最关键的是齐靖渊小心眼的很,知道自己从齐寒章这里拿东西,而不从他那里,心里怕是要不舒服的。
    他不愿齐靖渊多想,只能拒绝齐寒章的好意。
    想到齐靖渊,谢临溪嘴角浮起丝轻笑。
    这笑意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还是被齐寒章看的清清楚楚。
    他很少看到谢临溪这样笑,眼中都是暖意。
    齐寒章抿了下嘴,他错开眼笑道:原来是这样。
    谢临溪嗯了声。
    两人在前厅喝茶时,齐寒章提起了章显,他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章御史也会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让人不敢想象。
    说起章显,就让人不由的响起当初那个嚣张纨绔章丘。
    没了章显这个有声望的爹,章丘怕是过得连普通人都不如。
    想到这个,齐寒章心里忍不住嘀咕,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忍气吞声,直接把章丘揍的连爹妈都认不出来才好。
    他心里的想法很轻易就浮在脸上,谢临溪看了眼,垂眸并没有多说什么。
    齐寒章抬起头时,谢临溪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极了。
    齐寒章忍不住道:临溪,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感觉你变了很多。
    谢临溪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齐寒章忍不住比划道:你以前吧,给人感觉就是冷冰冰的,好像用刀子做成的,寻常人多看你一眼就害怕,最关键的是你的眼睛,里面没什么温度。现在现在我也说不清,但温柔了很多,总之不再像以前那样难以接近了。
    我胡乱说的,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感到谢临溪身上越来越冷的气息,齐寒章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自己的发言。
    谢临溪看了他一眼道:世子可有眼疾,已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若是真是这样,当早早医治的好。宫里有上好的御医可以为世子诊病,世子万不可讳疾忌医。
    齐寒章眨了眨眼,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谢临溪以累了为由请出谢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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