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君王的宠臣[重生] 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8)

君王的宠臣[重生]——时不待我(8)

    谢临溪看着笑的欢快的齐靖渊没有说话。
    齐寒章的眼睛很好看,波光潋滟,一双眼可以让一个人多出几分灵动。
    可在谢临溪看来,齐靖渊的双眸更好看,里面仿佛有碎光闪烁。他本就金童般的人物,这么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都好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临溪收回视线,正想说自己失礼了。
    齐靖渊又先他一步开口道:别没事总请罪,天天哪有那么多罪请。谢临溪,你今日能前来,本王心里很高兴。
    谢临溪道:能让王爷开心,是微臣的荣幸。
    你能让本王开心的地方多了,这天底下就你有这本事,也就你能如此。齐靖渊断然道。
    铿锵有力的话如同天边的雷声滚滚,狠狠砸在耳边,既霸道又响亮,同他说一不二摄政王的身份很是符合。
    谢临溪深吸一口气道:王爷说的是。
    齐靖渊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时辰不早了,你既然来了,要不今晚就在这宫里执勤?
    谢临溪拒绝道:王爷,微臣天狱司忙着呢,宫里的执勤每日都排好的班次,微臣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听出齐靖渊并没有这个意思,要不然这人不会说要不这两个字,直接会说今晚留下。
    齐靖渊哼哼两声道:既然你不乐意本王也不能勉强,陪本王用膳后再出宫。
    谢临溪道了声是。
    宫中膳食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只是等品菜内监试毒过后端上来就不怎么热乎了。
    不过即便是冷了,味道也是极好的,齐靖渊和谢临溪吃的很开心。
    尤其是齐靖渊,他不大遵守寝不言食不语这古人的教诲,饭桌上同谢临溪聊的愉快。
    两人胡乱扯着话题说,当然大多时候是齐靖渊再说,谢临溪随声应和。齐靖渊大概对他那个梦耿耿于怀,然后说起了齐寒章,又从齐寒章说起了云南王。
    云南王子嗣颇多,倒让人羡慕。齐靖渊这么说了句。
    谢临溪心下明了,云南王有野心有子嗣有财力,而先皇只有小皇帝这么一个儿子,又身虚体弱的,两相比较,京城这边显得格外单薄。
    当年小皇帝刚登基,云南有异动,后来齐靖渊掌权,谢临溪出面,他们以天狱司为盟,用最快最血腥的手段镇压住京城局势。
    摄政王之名在短短数月传遍大齐境内,云南那边异动才消停。
    京城同云南那边又和谐起来。
    即便是表面平和,至少让齐靖渊松了口气。
    这些,谢临溪都明白。
    越是明白,越能体会这里面人的无奈。
    有些事,不是你不想不愿就不会发生的。
    齐靖渊看了看天色,知道在不让人离开宫门就要落锁,于是他放下银筷。
    谢临溪在美食方面从来不短缺自己,正好这时他已吃好,也跟着放下手里的碗筷。
    两人起身离开,任由身后的内监收拾。
    送齐靖渊回正殿后,谢临溪就出宫了。
    回去和来时的心情格外不同,他望着天边从晕黄到火红的云彩,微微弯下眼角。梦里的一切都在齐靖渊插科打诨下消失破碎,遥远的仿佛根本不存在这一场梦那般。
    在谢临溪骑马回家的路上,景华殿内的齐靖渊招来暗卫,低声吩咐着什么。
    他眉眼冷峭,满脸阴鸷,哪里还有一点同谢临溪说话时的温和。
    *
    宫里圣麟台如火如荼的修建着。
    工部和礼部的人都在场,一个布局规划一个站在一旁指点着不能有违背祖制的地方。
    眼看着天越来越冷,人也越来越懒,齐靖渊和小皇帝齐钰圣麟台达成一致,朝堂内外暂时平静着,大家都在筹划着畏,天狱司也跟着闲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天谢临溪接到齐寒章派人送来的口信,说是在醉仙楼等他一起喝好酒。
    谢临溪恰好没事,便换了身衣服去赴约。
    醉仙楼有齐寒章常年包下的雅间,按照他的话就是,喝酒就要在酒楼,在家里两人对饮没什么意思不说,也不够热闹。
    对有银子不知道往哪里扔之辈人的生活,谢临溪不知道该说什么,能做的就是面无表情的随波逐流。
    醉仙楼里的人不知道齐寒章的身份却知道他是个大主顾,所以他的雅间一向干净安静。
    不过今日却例外。
    谢临溪赶到的时候,齐寒章正被一个趾高气昂的纨绔端着酒杯从头上淋酒,嘴里还哈哈大笑的说着什么云南王世子,在京城就是个屁。
    而这人身边还站着一个气度非凡微皱着眉头的年轻人。
    那纨绔是谁谢临溪不认识,这气度非凡的年轻人,他却见过几次。
    这人是贺运的小儿子,贺家的小公子贺善。
    贺善看到谢临溪神色一顿,谢临溪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直直走上前把那流里流气的纨绔给踢倒在地上,踩着此人的脖子,拔出佩剑指着他的眼睛。
    第12章
    这位公子,人的眼睛和嘴是用来看世界和说话的,你这眼睛嘴巴要是不想要,就直说。我这人别的手艺不精,取人眼珠子和舌头这活倒是一绝。要不,你试试?谢临溪客客气气的征求这脚下之人的意见。
    那纨绔满脸惊恐,却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谢临溪一个不小心拿剑戳住他的眼珠子。
    他吞着口水道: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文楚兄,救命。
    文楚,是贺善的字。
    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多了去,我这人眼拙,连你都不认识怕是更不认识你爹。谢临溪笑的一脸良善的说道。
    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还特意把剑往下又戳了一点,离那眼珠子也只有一个剑尖的距离。一个不小心就会废了那只眼。
    地上的人不敢动弹,因害怕身体哆哆嗦嗦着。
    云南王世子,乃是皇亲,更是皇上的堂兄,怎么在你眼里就成屁了呢?皇亲你看不眼里,是不是连皇上在你眼里也是个屁。那要这样你爹可真是个人物,我在这京城还真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人。贺公子说呢?谢临溪端着声音冷嘲热讽的说着这些话,然后挑眉目光含笑的朝和善看去。
    贺善悠悠一笑,他负手而立,颇有京城世家子弟的风范,他一板一眼道:谢大人,章丘同其父章显对皇上一向敬重有加,绝不敢不敬。章丘的脾气同章御史一样耿直,说话做事向来不怕得权贵。今日章丘同云南王世子有所争执,也是世子先出口伤人世子说呢?
    皮球踢到齐寒章这里。
    齐寒章头上满是烈酒,发丝都湿了。酒从头发上往下滴,滴在脸上滴在衣衫上,眼睛被酒蛰的又疼又涩。
    听到贺善的问话,他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握着,然后他低着头小声道:临溪,此事此事我们都有错,就此作罢。
    贺善笑道:世子既然都这么说了,谢大人可否放开章丘,说到底不过是一场误会。
    地上的章丘一听谢大人三个字,腿都软了。这京城能让贺善称呼一声谢大人的只有谢临溪。
    想到眼前之人就是有名的恶煞之辈,章丘整个人就像是一滩泥堆在那里,一点他父亲耿直圣气凛然的风范都没有。
    这世上有人沉默就有人喜欢发言。
    章显是先皇在世时就有的老御史,他这个御史做的很称职,没什么毛病,他不畏权贵,喜欢为民做主,在老百姓心中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清官。
    对于齐靖渊这个摄政王,章显一直紧紧盯着。
    齐靖渊处理政务上稍微出一点错,章显就抓着不放,上折子狠狠批评。当然,不只是齐靖渊,就算是其他人做错了事,他也会直言上折子。
    谢临溪也被他上折子批判过,用刑血腥,手段残忍,绝非良臣。
    他耿直说话直来直往,把朝堂上大半官员都得罪过,倒是因为小皇帝和齐靖渊这个摄政王之间的拉扯没人动他,也让他博了清正廉明不惧权势的称号。
    总得来说,他是个站在小皇帝这边的好官。
    竟然是章御史的儿子,要不是贺公子介绍,我倒是没看出来。谢临溪闻言嗤笑声道:比起章御史,窝囊不少。
    章丘脸色憋得通红,眼中翻起怒气。他胆小懦弱喜欢巴结权贵,但一直敬佩自己的父亲,最听不得这样的言语,于是他一时忘了害怕,突口道:你不过是摄政王身边的一条疯狗,你
    话未说完,便被惨叫之声代替。
    贺善眉头猛然一皱,只见谢临溪把脚从章丘脖子上挪下来,死死踩在他胳膊上,那么碾转几圈,把他胳膊都给碾断了。
    谢临溪满脸温润和善道:章少爷,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乃白衣,本官是皇上和摄政王亲封的天狱司统领,你哪里来的底气同本官说这样的话?你以为云南王世子不同你计较,本官也不同你计较?你当这京城是你家后院,谁都要让着你呢?
    章丘的眼泪都出来了,眼中的怒气被惊惧取代。
    齐寒章看着谢临溪,无声的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贺善走上前,他道:谢大人,章丘出言不逊,你既已经教训过他了,那就让他起身同世子赔个罪,饶过他这一回吧。
    谢临溪朝他看来,满眼兴致,他扬起声调道:怎么,贺公子这是在替他求情?这个他字刻意带着漫不经心不足轻重的意味,仿佛章丘是一只没被他看在眼里的蚂蚁。
    贺善压下眼中的各种情绪道:谢大人说是,那就是。
    他指的是替章丘求情这事儿。
    谢临溪挑了下眉,没想到贺善会这么说。
    他同贺善没见过几次,每次这人都一副看不上他的模样,姿态高傲的很。
    他也懒得同这些嫡亲帝党有什么接触,没想到贺善今日为了章丘这么能放下身段。
    想到这些,谢临溪站直身体收回剑,他笑眯眯的说道:贺公子早说这是你的朋友,本官也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贺公子既然开口了,今日本官就给贺公子这个面子。
    贺善瞅了他一眼,眸中神色有些复杂,有着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临溪心里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被他这复杂的一眼给瞅出来了。
    贺善却是一眼之后敛眸,喊了下人上来把章丘扶了起来。
    章丘也不敢再拿乔,忍着胳膊断掉后的疼痛走道齐寒章跟前说了两句道歉的话,主要意思是自己不是有意得罪,只是火气上了头才做出刚才的事。
    章丘说完这话便被人扶着站在贺善身后不动了。
    他怕死谢临溪了,他敢肯定,刚才谢临溪绝对是真想拿剑戳他的眼睛。
    他现在只想离这个煞星远远的,只是贺善不走,他也不敢动。
    谢临溪没想到贺善把人救走了还不离开,好在他对旁人好奇心并不重,自己招来酒楼掌柜,让他们去成衣铺买了衣衫前来。
    等衣服送到,他把衣衫递给齐寒章道:世子换件衣服,我送你回去。
    齐寒章接过衣裳在掌柜的带领下到不远处的内室换了衣服。
    等谢临溪同齐寒章离开后,章丘终于开口了,他道:贺少,咱们也回去吧,我这胳膊疼的厉害,谢临溪也太嚣张了,我肯定要让我爹明天在早朝狠狠参他一本。
    闭嘴。贺善抬眸冷冷看着他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没有我的允许就动云南王世子了?他再怎么不受皇上看重,也是代表云南王的脸面,是皇上名义上的堂兄。倒是你,谢临溪做事有理有据,你爹拿什么参人家,拿你当众侮骂云南王世子吗?
    贺善简直不想看到他,自以为是不说,还蠢的厉害,被人三言两语激怒成这样,轻易就落下了把柄。
    章丘忍着疼不敢多说话,谢临溪箭场差点射中贺运的事在他们这些帝党中间都传开了。
    今天在这醉仙楼,他们遇到齐寒章。贺善说了句原来是云南王世子。
    京城很多人都知道云南王世子是谢临溪的跟屁虫,人家不理会他还倒贴上去。章丘不怎么受人贺善这些人看中,一心想着出头,然后就有故意找茬的事存在。
    主要想着谢临溪平日里不怎么搭理这世子,就算真出事也有贺善呢。
    没想到这一出事差点把自己的命陪进去。
    贺善看出章丘在想什么,心里道了句没眼力还自大的蠢货,若不是有个好爹,值得拉拢,才没有人理会他呢。
    *
    那厢谢临溪把齐寒章送回府后便要离开。
    齐寒章道:今日酒楼晦气,咱们入府喝一杯吧。
    他有些狼狈,站在那里说起这话时眼睛却是明亮的。
    谢临溪看向他没说话。
    齐寒章嘿嘿那么笑了两下道:你为我出气,我心里高兴,刚才恨不得自己跟着一起出手。
    只是他身份尴尬,不好得罪皇帝的外亲贺家,这也是当时贺善询问他的缘故。
    他总不能仗着谢临溪的身份作妖。
    我不是为世子出气,而是为了自己。谢临溪淡淡道。
    齐寒章只笑不语。
    然后谢临溪道:我宫里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齐寒章点了点头哦了声,无意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
    看着谢临溪的背影消失,他收回视线,扯了扯慢慢转身入府。
    谢临溪并未说谎,他的确是要入宫。
    毕竟他把章丘的胳膊弄断了,不知道章显什么时候会发难,得提前告知齐靖渊。
    齐靖渊正在批改奏折,听了这事拧眉不悦道:贺国公倒是有几个孝顺的儿子。这贺善年纪轻轻有趣的紧,知道惹不起本王和你,竟打起寒章的主意。寒章在京城没什么朋友又只同你走的近,你是不是觉得连累到他,心里过意不去?
    谢临溪道:没有。
    他心里没有过意不去,他身为天狱司统领,本就处处得罪人,同他来往会受帝党那些人排挤。
    齐寒章若是因此不愿同他来往,那他也不会在意。
    他们这算是误会贺运了,这事主要是章丘想要在贺善面前表演一番,自拿的主意,贺运根本没来得及阻止。只是齐靖渊和谢临溪的眼睛也没长到天上,看不到背后的这一切,所以此事就落在贺运头上。
    齐靖渊看着谢临溪道:这就对了。寒章也是,他到底是云南王世子,又称本王一声皇叔,被人挤兑成这样也不翻脸。委曲求全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以前他被云南王怎么教导的,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恋耽美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医品太子妃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