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花泽初音的离开的原因,现在她终于想清楚。不过,无论是不是可以想清楚,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她既然可以回来,就已经是抛弃了一些东西。
“三年前你做了那些事情都花泽家替你解决的,你现在就是这幅态度?”正位上的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女儿的喜悦感情,语气干燥的让人压抑,勉强中透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 =呐呐,她是怎么样的态度了?恩?
花泽初音表示压力甚大,于是低头思忖半晌终究没有觉得自己有任何的不对,于是重新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虽然我个人觉得我的态度没有丝毫的问题,但既然父亲提出,那么我为我的态度道歉好了。”
女孩的脸上笑意盈盈,没有一点的不耐,眼神澄清,话语却是直爽非常。
“还是那么不懂事!”坐在位置上的中年人变了脸色,蓦然站起。
下一秒——沙发俯首旁边靠着的一条镶金拐杖被拿起,狠狠地打在女孩的右肩上。
击中的时候有极轻极轻的声音。
花泽初音的眉间不经意的蹙了一下,随即展开,看向面前的男人,嘴角带笑:“呐,谢谢父亲的提醒,原来花泽家主的这么昂贵的拐杖还在这里,怎么用人没有拿去楼上给祖父呢?”
她还记得那根拐杖。
是专门定制的给花泽家家主的,上面镶的金和雕面还是那个女孩顶着太阳从一家家店里挑选出来。
在花泽初音的日记本里记得清清楚楚。
那本浅蓝色封面的日记本,承载了原来的花泽初音所有的梦想,都随着三年前的那件事,成为浮光掠影。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真正的花泽初音,早就死在了三年前,被凄冷的送去美国,给了那个女孩致命的打击。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三年前成为泡影,不,也许比那更早也说不定呢?谁知道呢……初音笑容浅然,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花泽彦。
这个世界的父亲,是个极其可笑的存在。
如同这里给她的感受一样。
而真正属于她的世界,真正的家人,都已经离开太久了。或许,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回去的可能。
MA,真是令人不爽。
花泽初音再次扶额表示内心十分幽怨。
肩上似乎是被打的淤青了,有点台不起来的感觉。初音垂了垂眸子,然后开口:“父亲是需要我亲自把这根拐杖送上去么?”
对面的花泽彦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面前笑眯眯的女孩,目光极冷:“不孝女,你想先气死我再气死你爷爷么?”手中的拐杖再次轮了起来,对着女孩的肩头又是重重一下。
这次感觉到疼了。花泽初音下意识转了转眼珠,觉得自己的神经系统还是很敏感的不是么?
某女一边黑线一边吐槽道。
于是厅内一片沉默,花泽彦的莫名奇妙的愤怒和花泽初音的思忖交相辉映。
就在初音再次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身影从门口进来,似乎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疾步走向站在正厅中央的女孩。
“小音——”
☆、坦诚
“小音——”
说实话,对于花泽初音来说,这声音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存在,而且也的确是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恩恩,果然也是没有可以怀念的东西。
某女站在原地,然后把脑袋转了三十度去看身后来的那个人。
花泽类。
花泽类看着面前的人,表情有一点点的复杂,最终还是欣喜占了大半,少年唇边的笑容极美,如果少了那抹不知从何而来的柔软,大抵应该是很像初音的笑容。
他看向面前的女孩,然后开口,极温暖的语气:“小音,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哥哥?”
花泽初音微楞。
如果不是现在正处于花泽家的别墅里,如果不是花泽彦在旁边坐着,如果不认识面前这个说话的人。恩……那样的话,她大概会认为这是一个多么关心妹妹的好哥哥啊XD。
可是,这些都距离实际情况差的太远了啊混蛋。
花泽初音表示自己演技不高超没有办法像花泽类那样来出演一场兄妹情深的戏码,嘤嘤……所以花泽类少年拆你的台真的是不得以而为止。
于是某女笑了笑,重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少年。
五年不见,似乎又是俊朗了不少,连带着那种青春的气息褪去,多了些成熟的味道。
花泽初音看了眼花泽类,然后转身向花泽彦鞠了一躬:“呐,父亲,很谢谢今天您的款待,您的想法我会认真思考,另外冰帝的入学通知我已经收到,会按时去上学。”
女孩站直身体,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情绪,然后左手轻轻碰了碰被拐杖打伤的肩头,嘴角的弧度有些不自然:“那么,我与花泽类也很久不见了,现在可以去单独聊聊么?”
花泽彦看了眼面前的女儿,三年不见,她的面容少了点五年前的朝气,此刻素面朝天,瓜子脸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占了差不多一半的位置。
似乎是又瘦了……
男人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去吧,回去东京记得上药。”语气里意有所指。
初音笑笑:“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顿了顿女孩又回道,“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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