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竹不解,谁会来管?房里只有白江畔和白净涵,房顶只有他的帝君......
就在白江畔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之际,他被白净涵拎了起来。
身上的定身咒不知何时解开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泉水,愤怒地瞪向白净涵,道:你想谋杀啊。
白净涵扯掉外衣,也下了水,一把扯过白江畔的胳膊,再次将他按在水里,冷声道:洗,不洗干净,别想上去。
咕噜咕噜白江畔又被迫喝了几口水。
他知道白净涵有洁癖,但没想到他还如此暴力。
除了脖子,他还碰了你哪里?白净涵将白江畔拉出来,追问道。
原来是介意他被暮凡亲了。
白江畔计上心头,委屈地盯着白净涵的眼睛,抽泣道:他,他什么都对我做了,我已经......你还是放弃我吧。
泉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极了失控的泪水,再加上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自责与委屈,越发像被□□了似的。
白净涵不是洁癖嘛,若知道他被人这样那样了,肯定会嫌弃他,不愿再碰他,哼哼,到时,自可脱身。
没想到白净涵只是看了他一眼,竟亲自帮他洗起澡来,还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谎言,我看到了,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白江畔气结,既然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问,害他出丑。
唉,撒谎水平太差了,总能轻易被人拆穿,看来还要多练练。
破败的白色衣服湿淋淋地裹在身上,□□在湿衣下若隐若现,某些地方凸显出来,像两颗饱满的小樱桃。
白江畔一向不算薄的脸皮隐隐有发烫的趋势。以前他没少在同性面前露肉,彼此之间不以为意。
但现在情况不同,白净涵可是要娶他的人,内心深处,应该不会把他当成纯粹的同性。
见白净涵目光灼灼,白江畔双手环胸,步步后退,结果,被白净涵一把扯回了怀里,肌肤相触,带来一阵温暖与战栗。
躲有用吗?白净涵冷冷道。
......白江畔无语。
说,你到底选了几个未婚夫?有我不够?白净涵开始兴师问罪。
......白江畔讪笑,够,当然够,我也是被逼无奈。
白净涵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语气里却透着无形的杀气,这么说,是他们强迫你?
......白江畔不知道怎么解释。
白净涵:他们由我对付。
白净涵虽然长了一张木头脸,他的手倒是很温软,掌心光滑地如同丝绸一般。
但白江畔一点都不想被这双手触摸,只能极力躲闪,跟泥鳅似的滑到了池子的另一边。
他发现温泉池边有不少光滑的鹅卵石,摸起一把便向白净涵脸上丢去。
他以前练过飞镖,手法很准,鹅卵石直奔白净涵的眼睛和鼻子砸去。
白净涵毕竟是修仙之人,怎么可能被他砸到,躲过鹅卵石后,一步步向白江畔走来,说,你想怎么死?
见白净涵动怒,白江畔嬉笑道:别啊,跟你闹着玩呢,来追我啊。追到就是你的,随你处置如何?
识时务者为俊杰,该刚刚,该怂怂。
生命诚可贵,他还没活够。
绝对不会傻乎乎去送死。
再说了,以白净涵的性子,绝对不会跟他玩这种无聊的调情游戏。
果然,白净涵黑了脸,手腕一抖,再次抛出了绳索。
......白江畔震惊,怎么又来捆绑play?他都玩腻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凭空出现,抱起白江畔,转眼消失。
白净涵:......他看到了,是周赫那厮。没想到他这么快要追来了。
蔺竹:......帝君说有人会管,果然有人管。
但是,周赫可比白净涵不要脸。落在他手里,白江畔还能保持完璧之身吗?
周赫身形飞快,行如闪电,来去无踪。
等白江畔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火红色的大床上,床顶红纱飘荡,四周香浓四溢。
阿嚏阿嚏阿嚏,白江畔被这股浓烈的香味熏得难受,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儿,还是诡异的暖香味儿?
白江畔身体动不了,只能扭头四望,发现房间装扮得暧昧而朦胧。
四周墙上挂着不少春/宫/图,上面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图上两人的身姿隐约可见,随着薄纱的飘荡,仿若动了起来。
房梁上挂着红色的绳子,每隔一段距离,绳子上便会出现大小不一的玉球,应是助兴之物。
房间正中央有一辆造型独特的车,车内设有机关,看上去好像隋炀帝的任意车。
除此之外,还有鞭子,蜡烛,玉/执,欢喜/佛等等。
白江畔不禁头皮发麻,暗叫不妙,这次,是大大的不妙。
第21章 阿凤,是你一直在救我吗
这里肯定是某个小倌的房间。
祥威国没有女人,因此,男风日盛,南风馆随处可见。
这些小倌通常都是一些颇有姿色的美貌少年,娇养在南风馆中,供娶不到百花族人的男人们发泄。
有需求便有供应,白江畔表示理解。
但是,当他本人被禁锢在小倌的床上,被当成小倌对待,他就不那么淡定了。
周赫,你放开我,再这样我可要恼了。白江畔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
谁让他除了喊叫,什么都做不了呢。
那个该死的原主,除了飞天术,脑袋里竟空空如也,什么都不会,害他一次次受制于人。
周赫俊美的脸出现在白江畔上空,性感的声音里透着得逞的嬉笑,小菊花,哥哥找你找得好辛苦呀,说,有没有想哥哥呢?
白江畔不禁叹气,这次是邪魅将军的心尖宠吗?
他勉强笑了笑,用下巴点向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周哥哥,你先放了我好吗?这样很不舒服呢。
当然......周赫的目光在白江畔身上转了一圈,眸底的欲望若隐若现,不好。
白江畔觉得自己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毫无人权可言。
周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白江畔的脸,小菊花,你先跟哥哥说说,你为什么要选那么多未婚夫,哥哥我不能满足你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啊。
见白江畔不做声,周赫捏住他的下巴,虽笑容满面,眸子里却透着欲和冷,小菊花,你竟然说白净涵那厮比哥哥我优秀?今天哥哥便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更优秀。
说着,他便要俯身亲吻白江畔的唇。
等等,等一等白江畔急声喊道。
怎么?你不愿意?周赫的眼神越发危险,嘴唇已经凑到了白江畔唇边,呼吸交错,你如此伤哥哥的心,可别怪哥哥我,不愿意怜香惜玉。
白江畔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怎么解释,只好说道:周哥哥,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想说,你向来是个有情调的男人,总不能一上来就那个我吧,咱们难道不应该喝喝小酒儿,听听小曲儿,说说情话,营造一下那个的氛围?
这些话说完,白江畔悄悄起了一背鸡皮疙瘩。
哦?原来,小菊花如此有想法,好,哥哥我成全你。说着,周赫起身开门,对门外的人说了几句话,又走到床前,解了白江畔的定身咒,将他抱在怀里。
只要你愿意跟哥哥我欢好,哥哥我什么都依你。
白江畔没乱动,默默思考逃跑的方法。
门开了,一个长相妩媚娇柔,雌雄莫辩的少年款款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丰盛的酒菜。
他光着脚走在地上,脚形姣好,白皙嫩滑,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走动而叮咚作响。
身上的火红纱衣玲珑剔透,随风摆动,胸前敞开着,露出嫩滑紧致的肌肤。
周哥哥,酒菜来了,请慢用。少年的声音轻柔暧昧,有意无意地盯着白江畔看。
白江畔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微微侧头,把脸藏在周赫胸前。周赫见状,会心一笑,用手挡住了他的脸。
临走之时,少年向周赫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款款深情,看样子,跟周赫关系匪浅。
周赫倒了一杯酒,递到白江畔唇边,来,小菊花,陪哥哥喝一杯。
白江畔闻到了一股诡异的香味儿,不像是酒香。若所料不错,酒里应该下了料。
喝,还是不喝?
若喝了,待会儿情难自禁,恐怕要吃亏。
若不喝,惹恼了周赫,还是要吃亏。
就在白江畔犹豫不决之际,周赫已经失去耐心,将酒灌进了他喉咙里,辛辣与香甜一同流入肠胃之中,很快,一股眩晕之感隐隐而来。
白江畔突然觉得有点热,有点痒,却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热,哪里痒。
周赫也饮了一杯酒,啧啧笑道:这酒够劲儿,哥哥喜欢,小菊花,哥哥陪你做件很有趣的事好不好?
说着,他将白江畔打横抱起,丢到床上,伸手拿来一条火红色绸绳......
白江畔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强颜欢笑道:哥哥,我只想要你,不想要这些东西。
周赫却笑道:乖,这是助兴之物,你一定会喜欢,而哥哥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白江畔突然有点冷,好想搓搓满身的鸡皮疙瘩。
*
蔺竹站在房顶上,将房中一切尽收眼底,见白江畔处境堪忧,他仿偌身临其境,急得直嚷嚷:
要糟要糟要糟,周赫把白江畔灌醉了......周赫把白江畔抱床上去了......周赫把白江畔捆住了......哎呀,周赫要亲下嗯嗯嗯......
突然,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而身边的帝君却消失不见了。
蔺竹翘首望去,发现自家帝君不知何时移到了门前,翅膀一挥,一道金光穿门而入,毫不留情地打在周赫的后脑勺上。
这一下用力匪浅,只见周赫的脑袋被打得直晃悠,身体下滑,软倒在地。
蔺竹:......
*
白江畔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本以为这次要清白难保,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
没想到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周赫的侵/犯。
他悄悄睁开半只眼,正看到周赫脑袋摇晃,一脸怔愣;随后,修长的身姿一点点下滑,直到滑落在地;接着便双眼紧闭,昏迷不醒了。
......白江畔一脸震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身上的定身咒不知何时解开了,捆绑着他的绸绳也断成了碎片。白江畔拿掉绑在嘴里的玉球,揉了揉酸疼的腮,坐起身来。
他四处打量,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是谁救了他?
难道,又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救命恩人?
白江畔见身上衣服已经残破不堪,慌慌张张地从橱子里翻出一套衣服,匆匆裹在身上,开门就要跑。
没想到一抬头,便看到金凤凰昂首而立的身影。
它身上的金色羽毛耀得人几乎睁不开眼,五根修长而精美的尾羽轻轻摆动着,闭合的眸状图案仿佛随时会张开。
明媚,张扬,如同天上的太阳,凛然不可侵犯。
白江畔非但不欣喜,反而瞬间黑了脸,嘟着嘴生闷气。臭阿凤,这个时候才来,有什么用。
越想越不甘心,他干脆跳起一脚,一拳锤在金凤凰脑袋上,怒道:你怎么当人家保镖的,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就活不成了。
当然,他喝了那种酒,手脚酸软无力,根本不可能打疼这只凤凰妖精。
生完气后,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好像迷路的孩子突然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虽然,这个亲人很不靠谱。
金凤凰无视白江畔变来变去的神色,大人大量地原谅了他的无礼行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打算穿这个?
白江畔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随手扯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衣。
身体的曲线依稀可见,穿在身上非但不能遮羞分毫,反而更增添了性感与暧昧。
呸呸呸白江畔将纱衣扯下来丢到地上,扭头就想再去找一件。虽然他对小倌穿的衣服不抱希望,但有衣服穿总比衣不蔽体要好一些。
不必了。只见金凤凰抬起翅膀轻轻一挥,一道金光裹上白江畔的身体。
金光消失后,白江畔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飘逸的淡黄色长衫。
白江畔盯着身上的衣服发呆,然后欣喜地抬头看向金凤凰,阿凤,之前是你救了我吗?
金凤凰用惯用的嫌弃眼神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是。
白江畔用力摇头,没想多,刚才那道金光,和之前保护我的金光颜色一样,一定是你一直在救我是不是?还有,这只如意环是不是你送我的?
金凤凰:不,你想多了。
见金凤凰如此坚决地否认,白江畔困惑不已,不是你?还会有谁?
除了这只金凤凰,他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交情啊。
第22章 他要去投靠龙威帝君
我怎么知道?走了。金凤凰轻轻挥动翅膀。
白江畔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蔺竹在房顶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五味杂陈。
明明是帝君他老人家不顾自身伤势,救了白江畔一次又一次,却死不承认。
更令人惊叹的是,帝君竟然放任白江畔锤他的脑袋?
帝君可是真正的神仙,地位非比寻常,哪怕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天帝陛下都不敢这么做吧?
白江畔区区一朵小菊花,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对帝君做了这般无礼的事,竟然没有受到丝毫惩罚?
帝君到底为何如此纵容白江畔?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吗?可帝君为何不承认这份喜欢?
唉,真不知道帝君心里在想什么。
见帝君和白江畔消失不见,蔺竹本想化身烟雾追上去,这才发现,身上的定身咒还没解,他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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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男儿国后我成了万人迷——明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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