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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袍——百里桃酥(54)

    晏长清道:我已经好了大半,可是你呢?没有下人侍候,你这一条胳膊,行动又如何方便?
    闪闪发亮的鱼钩潜入深水之中,在海草的掩护下,银色的光芒看上去那样无害。
    赫连戎川按捺住看到鱼儿即将上勾的悸动,有气无力道:没事,我一个人凑合过。说着就往门外走。: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一步。
    两步。
    三步。
    没走几步,晏长清果然叫住了他。
    赫连戎川心中雀跃不已。果然上勾了吗?他可以堂而皇之地提出和晏长清睡在一起了吗?可以让晏长清给他喂饭,乖乖帮他脱衣,撒花瓣,一起沐浴了吗!!!
    赫连戎川强忍着心中的兴奋转过身去,脸上刚浮起的笑意却突然僵在了脸上。
    晏长清在桌案上缓缓摊开了一个足足有五六尺之长的针灸卷袋,上面密密麻麻扎着一大片数不清的寒光闪闪的银针。
    赫连戎川心中突然闪过一瞬不详的预感,他喉咙一哽,道:
    你你你你要干嘛?
    晏长清拈起一根长长的银针,对着阳光,神情严肃地看了看,道:
    我们军中有一个针艾的土法子,能够活血祛毒,疏通经络,减轻疼痛,对你的伤病最适合不过。我担心你会蛇毒发作,所以特意找尉瑾提前备下了这套针灸,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一共二百五十针,你过来,我帮你施针。
    ※※※※※※※※※※※※※※※※※※※※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十二字箴言,送给英俊帅气的东云皇子赫连默默流泪的仙人掌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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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
    风起云涌 五
    啊啊啊啊!
    几声尖叫, 生生吓飞了枝头几只正在嬉闹的灰喜鹊。
    晏长清停住了正在下针的手, 剑眉微颦,道:很疼吗?他顿了一顿, 抬眸细细打量着赫连戎川:这针是止痛的, 伤越重,针扎下去就能止痛,反之亦然。按照你的伤情,你应该感到很舒服才对。
    赫连戎川看着晏长清眼中开始闪烁出怀疑的神色, 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不疼。赫连戎川立刻道:舒服极了,特别爽。
    那你叫什么?晏长清眉头依旧没有舒展。
    就是因为太舒服了。赫连戎川只好继续一本正经地道:舒服地我忍不住想叫。
    晏长清看着赫连戎川的表情, 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 这才松了口气,诚恳道:那就好。既然你觉得舒服, 那我每天都来帮你施针止痛, 一直到你康复为止。
    ???!!!!!!!!!!!!!!!!
    赫连戎川一个趔趄,努力遏制住自己想要以头撞地,自扇嘴巴子的冲动。
    祸兮福之所倚。值得庆幸的是,在被扎成仙人掌的这几日里,赫连戎川干脆赖在晏长清房里不走了。晏长清见赫连戎川为了保密他的身份,遣散家仆, 又带着伤病, 实在可怜, 竟也没有驱赶他的意思, 甚至主动照顾赫连戎川起居。
    夜幕降临, 红烛高烧,更兼数百颗的夜明珠,将室内照的如同白昼。刚刚从仙人掌恢复成自由身的赫连戎川斜依在窗前,安静地看着晏长清的侧颜。
    晏长清正在认真钻研白日里未看完的兵法长卷,他微微低着头,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专注极了。夜明珠润泽的光笼罩在他端端正正,一丝不苟的坐姿上,带来一种既秀雅,又庄重的美感。
    从赫连戎川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晏长清优美的脖颈线条,和衣领下凹陷的锁骨。仔细看去,那锁骨上似乎还有一颗的红痣。
    赫连戎川觉得身上由下而上又有火苗开始乱窜了。他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睛。
    哈欠赫连戎川伸了个懒腰,道:我困了,要睡觉。
    晏长清正全心全意琢磨着一个极精妙的兵法,头也不抬,随口应道:嗯。
    过了一会,他不经意抬起头,却见赫连戎川竟趁他专心读书,偷偷溜到他身侧,鬼似的,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晏长清冷不丁吓了一跳:呀,你!
    长清,你真好看。
    赫连戎川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目光从晏长清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口慢慢往下打量,神情活像一只头一回见兔子的大尾巴狼:
    越看越好看。
    这样的话晏长清早不是第一次听了。可是他还是觉得脸颊微微发烧,忙板起脸道:又不是女人,要什么好看不好看你不是困了么,怎么不去歇息?
    赫连戎川扬扬左臂,很无辜的神态:衣服脱不下来,你叫我怎么睡呢?
    晏长清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琢磨兵法了,竟然忘了赫连戎川手臂未愈,不方便活动的。不免有些羞惭,连忙合上书,站起身来。
    是我忘记了。他一边道歉,一边帮赫连戎川解衣。
    赫连戎川心中乐得砰砰砰放起了大烟花。他平日里只敢在梦里相信晏长清主动帮他宽衣解带的样子,谁曾想今日居然成真了呢!他这伤太值了,真应该两条胳膊都受伤了才好!
    晏长清帮赫连戎川脱下一只外袍袖子,见他一脸美滋滋的表情,嘴巴快咧到耳朵根了,不禁奇怪道:你怎么这样开心?
    赫连戎川也不遮掩,道:因为你帮我脱衣啊,我高兴,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你照顾的一天。
    赫连戎川话里并没有半分揶揄的意思。可是晏长清了,心里却不是滋味,不禁腾起一阵愧疚的感觉。其实他也多少明白,赫连戎川是有些故意装弱,想让他来照顾的意思。可是自己仅仅是帮他做一件极小的事而已,就能让他开心成这样吗?
    赫连戎川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承受了常人所难以承受的苦痛,险些连命都不要。而扪心自问,自己又做了几件全心全意为他的事情呢?他是不是对赫连戎川太不上心,太冷淡了?以至于自己的一丁点回应,竟然就能让赫连戎川如获至宝,如此开心。
    可是他越开心,晏长清就越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便暗暗下决心,要对赫连戎川多关心一点才好。
    赫连戎川却并不了解晏长清此时复杂的心情。他看着晏长清垂着眸,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细细交织的灰影,只觉得晏长清低头帮他脱衣的样子格外动人。心中一热,忍不住低头,在晏长清锁骨的红痣上轻轻嘬了一口。
    晏长清一惊,连忙退后一步,瞪着赫连戎川:你你又做什么?
    赫连戎川微微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犬齿:亲你一下咯,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不愿意?
    晏长清有些无奈的看了赫连戎川一眼,道:你受着伤,还这样不老实,我看你是不想康复了。
    他居然没有气恼的样子,上前一步,继续帮赫连戎川脱下外袍。
    赫连戎川没想到晏长清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生气地扭头就走,又惊讶,又欢喜。但是他这人向来不知道见好就收,只知道得寸进尺,肚子里的坏水立刻冒起泡来。
    脱下外袍,露出雪白的亵衣,就已经可以睡觉了。可是赫连戎川仍旧站着不动。支棱着两条胳膊。
    我睡觉不喜欢穿衣服。劳驾你赫连戎川厚着脸皮,装作很自然的样子。
    晏长清却似乎感觉到赫连戎川的坏心思了:你存心捉弄我,是不是?
    捉弄?又不是女人,我捉弄你什么?
    赫连戎川挑起一边眉毛,一脸奇怪的样子:都是男人,晏大人难道还害羞?
    晏长清不说话了,抿紧了唇。
    是啊,都是男人。以前行军路上艰苦,所有士兵都在一条河里洗澡,一条土埂上睡觉。他什么没见过?
    哼,害羞?他才不会害羞!
    于是便继续帮赫连戎川脱亵衣。上衣脱完,赫连戎川露出小麦色的,精壮厚实的上身。他的胸肌和腹肌都极其漂亮,充满了雄性的魅力。晏长清却一眼也不瞧,开始帮赫连戎川解腰带。
    他的表情很淡定,却不知自己的耳朵尖越来越红了。
    果然激将法对爱面子的晏长清最为有效了。赫连戎川心中一阵好笑,又有些得意,继续逗他:怎么样,大不大?你还没见过这样的尺寸吧?
    无论回答见过还是没见过,对于晏长清而言,都是绝对说不出口的。晏长清耳尖的嫣红飞快晕染脖子根,他侧过脸,憋了半天,才终于咬着牙道:你你怎么?!
    头回见面,站起来跟你打个招呼嘛!赫连戎川大言不惭。
    这人怎么如此不知羞!
    晏长清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来了。赫连戎川却像得胜回朝似地,大大咧咧躺在床上。可他到底不方便些,想拉上床边的纱帐,可是那收着纱帐的铁钩却偏偏在他左侧,赫连戎川扭过身子,弯腰连够了几下都够不着,却险些失去平衡从床上栽下来。
    晏长清在旁边看着,心中解气了些,不禁暗暗道:活该!
    可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晏长清立刻就后悔了。赫连戎川明明是为了他才如此的。从赫连戎川的前胸,后背到手臂,有多少疤是为他留下的?他还说人家活该,真是恩将仇报,太过分了!
    晏长清此时的心思,赫连戎川全看在心里。他装作更吃力的样子,简直快半身不遂了。皱着眉头,有气无力道:唉好像又开始疼了
    果然话没说完,一只手臂从他身后伸过来,晏长清帮他拉上了纱帐,又扶着他的背,让他很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在了床上的软垫里,顺手帮他盖上了薄被。
    赫连戎川睁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晏长清。
    晏长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明知道赫连戎川是装的,却仍不放心问道:还疼吗?尉瑾说了,你的余毒未清,应该好好休息,才好的快。
    尉瑾还说,病人保持心情愉悦,好得更快。
    赫连戎川摊开长手长脚,一条小腿还故意搭在晏长清腿上,道:可是我现在心情不愉悦。
    晏长清被赫连戎川的耍赖搞得彻底没脾气了。以往他只会冷冰冰丢下一句那你自己看着办。可是他今晚刚下决心要好好照顾赫连戎川,便耐着性子,道:那你想怎么办呢?
    赫连戎川道:我要你哄哄我。
    晏长清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你这么一个大男人,还要哄?
    谁规定大男人不需要哄,我就需要。赫连戎川厚着脸皮,用右臂揽住晏长清瘦窄的腰:
    喏,你给我唱首歌吧,就唱嗯,摇篮曲。
    晏长清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我可不会。我不会唱歌的。
    那那你讲个笑话。
    这个,我也不会。晏长清很老实地摇头。
    这下轮到赫连戎川无奈了。本不指望这人说个什么甜言蜜语,可是他怎么连哄个人都不会啊,怪不得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处子,一个相好都没有。
    晏长清却很认真地想了想,道:要不我给你读一读我刚才看的兵法书吧,我觉得很有意思。想必你也喜欢。
    赫连戎川:
    赫连戎川生生被晏长清气笑了。窗外,凉风习习,花满枝头,明月当空。屋里,半透明的纱帐下,二人同坐一床,夜明珠的光影影绰绰。这是多美好,多有情调的气氛啊,晏长清却要给他讲兵法!!!
    冷冰冰的兵法!
    这跟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不乖乖上床做好事,硬拉着新郎上佛堂敲木鱼有什么区别!!!
    眼见晏长清就要起身拿书,赫连戎川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一个馊主意,忙道:念书也行。不过那本兵法书我早就会背了。你换一本吧。
    晏长清放下手中的兵法长卷,道:那你想要哪一本呢?
    赫连戎川朝书架上方一抬下巴:那本,红皮的,我想听你念那一本。
    晏长清顺着赫连戎川的指示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来。只见装订得很精致,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红色的封皮上写着三个墨色的大字:
    《银瓶梅》。
    这是什么书?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赫连戎川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对,就是这本。
    晏长清点点头,便坐在赫连戎川身边,翻开书页,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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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云涌 六
    有一风流子弟, 生得状貌魁梧, 性情潇洒,年纪二十六七。这人复姓东门, 单讳一个庆字
    晏长清念了几小段, 意识到手中的这本《银瓶梅》似乎是一本世情小说,写的皆是寻常百姓的生活。他从小跟着宫里的学士夫子们,读遍了四书五经,经史子集, 却从未读过这样描写世俗百姓的书,便也燃起了几分兴趣, 好奇地继续往下读。
    可是读了一会儿,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本书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了。
    东门庆见他吃了酒,脸上透出红白来, 红馥馥唇儿, 露着一口糯米牙儿,如何不爱。于是于是
    晏长清突然合上书:不念了!
    赫连戎川笑嘻嘻地看着他:怎么不念了?我还等着听呢。
    他这一笑,晏长清便确定自己竟又被赫连戎川这个大骗子骗了。
    生气地瞪他:无聊!
    无聊?我倒觉得有趣地紧呢。也罢,你不念,我念。赫连戎川坏笑一声,夺过那书, 翻开来, 故意扯着声音, 有声有色地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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