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师傅,那咱俩能走一段路啊,我到华锦小区。宿白惊讶地说。
是嘛,那你离这还挺近的。贺然说,跟他闲聊。
你怎么走啊,咱俩能走一段。宿白笑嘻嘻地说。
我啊,我有人来接。贺然说,然后出门便看到了苏延在门口,他回身跟宿白摆摆手,我先走了,拜拜。
宿白面上有些失落,拜拜。
苏延已经将电动车推到了门口,他通常来接小金主都是让司机在离饭店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放他下来,以免小金主发现端倪,下车后将小金主停在饭店胡同里的电动车推过来在门口等他。
贺然上了车,车立马开走了,等稍远的时候,贺然便手环着苏延,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背上。
俩人等红绿灯的时候,苏延回头问贺然,刚才跟你一起出来的那个干什么的?
贺然抬起头看他,他是我助手,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么,饭店给我配了一个助手,特别会来事。
哦。苏延应了声,然后笑了笑,刚才出来你俩聊什么呢。
刚才那小子的神态不对劲!
他家住华锦小区,心思能跟我走一段路呢,但是你不是来接我了么。贺然笑嘻嘻地说,缠在苏延腰上的手又紧了一点。
哦。苏延应了声,然后还是笑着的模样,那我要是不来的话你就跟他一起走了呗。
贺然笑了笑,对啊,这不正好顺路么。
苏延脸上的表情立马收了,变成了一片阴霾,哦,那看来我来不来接你也不重要,反正都有人陪你回家。
贺然一顿,感觉苏延不对劲,他往前挤了挤去看苏延的表情,但是大部分都被帽子挡住了,可即便这样,他也感觉到了苏延不是很开心,那怎么可能,你来接我多好啊。
说着贺然还想亲苏延一口,但是都被帽子挡住了。
好么?反正都有人跟你一起回家了,有没有人接就那么回事吧,我来有可能还是多此一举呢。苏延阴阳怪气地说。
贺然在他腰上挠痒痒,哪有啊,我巴不得你天天拿来接我,延延,不管有没有人跟我顺路,我想让你来接我的。
终于,苏延面上这才有了点笑模样,哦,那这样的话,我还是每晚都过来吧。
嗯!你必须天天来接我!贺然非常肯定地说,随即松了口气,感觉延延这是生哪门子气啊,不就是有个人跟他一道了么。
等到家的时候,俩人各自洗了澡,十点多的时候就都躺在了床上,屋内关了灯,黑漆漆的,此时贺然已经睡着了,自从上班后,他都是沾枕头就着。
而他旁边的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他看到小金主跟那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从饭店走出来的场景,这人还是他的助手,俩人天天在后厨工作,互帮互助,有说有笑,嬉笑玩闹、眉来眼去
不行!苏延腾地下坐了起来,眼睛微眯拳头越握越紧。
贺然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他看了看苏延,然后立即起来,打开床头灯看着身旁的人,抱着他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延延,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没事啊。
苏延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小金主,不是噩梦,但是比噩梦更可怕!
然然,你没睡啊,那我们来做点事吧。话落,贺然已经被苏延压在身下。
贺然整个人都懵了,怎么就这样了,他就起身安抚安抚他
第二天一早起来,贺然在洗漱的时候,忽然炸毛,因为他看到脖子上居然都是吻痕!
苏延!你给我过来!贺然大吼,苏延立即冲到了洗手间,怎么了怎么了?
贺然指着自己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说没说过,不要在脖子上留这种痕迹!
苏延面上一片无辜,昨晚没忍住。
贺然气得给他一锤,我罚你一周之内不许碰我!
苏延脸上瞬间蔫了,但是看着小金主白嫩的脖颈上的痕迹,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一大早上贺然就被气到了,吃饭的时候都没太理苏延,等俩人要出门换衣服的时候,贺然左翻又翻,终于找到了一件高领的针织衫,穿上后脖子上的痕迹刚好都被盖上了,贺然这才满意,并舒心地松了口气,他要是让后厨那帮糙老爷们看到他脖子上的东西,还不知道怎么调侃他呢。
想想那画面,贺然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此时看贺然换完衣服的苏延,心里瞬间有打击到,他脑中又出现了小金主和那个长得白白嫩嫩地小白脸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
愣着干嘛,走啊。贺然看一旁发呆的人。
俩人一起出了门,等到了楼下就要分开走时,苏延按着小金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要时刻想着我知道么。
贺然敷衍地应着,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延延也变得这么幼稚了,好好好,想你爱你,拜拜~
说完,贺然骑着电动车就走了。
留下苏延在原地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果然现在越来越敷衍我了。
贺然到了之后,去换衣室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直接将厨师服穿上,里面的高领针织衫正好也是白色的,看着丝毫不突兀。
等出来后他让众人聚集起来开会,每天都要过这个流程,讲了几分钟最近的问题,然后就散会了。
宿白回凉菜区准备配料,贺然回去拿保温杯,里面果然已经打满了水,贺然打开盖子吹了吹,一股茶香冒出来。
师傅。
嗯?贺然看宿白。
昨晚接你那个是你弟弟么?宿白问。
贺然一笑,你也看我们俩长得像?
是有一点像,但也不是多像,我倒是听其他人说过你弟弟总来接你。宿白笑着说。
哦。贺然笑呵呵的,也没多想,他点点头,反正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呗,也没什么的。
宿白一笑,继续干活。
等到了下午他们后厨吃饭的时候,前厅的服务员忽然过来找他,贺厨师长,你弟弟来找你了你。
贺然一愣,反应了会才明白过来服务员口中的弟弟是苏延,哦,那我去找他。
贺厨师长,你弟弟也太好看了吧,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好看。服务员兴奋地说。
贺然心中稍稍得意,当然了,这可是他选得男人。
贺然到吧台时,果然看到了苏延西装革履地站在那,见到他后贺然就下意识地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午饭了。苏延笑着。
贺然更乐了,行,我们去楼上找个包房吃。
楼上的包房,一般服务员在这吃,中午如果不爆满的话二楼就会成为他们吃饭的地方。
贺然将苏延领上去的时候,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看到一些小姑娘立即低着头,面上带着激动低声议论。
现在二楼基本没什么客人,他直接拉着苏延在一个四人桌坐下,一般也都在外面吃,包房难收拾,而且他们俩个人进那么大的包房有些奇怪。
俩人坐下后,将饭打开,苏延给他买的是他平时喜欢吃的凉拌面,还有拌鸡架和皮蛋豆腐,在后厨天天吃米饭是有些吃够了,苏延也没吃饭,就等着中午跟他一起吃呢。
他目光向四周看了看,都是一些小姑娘还有服务生打扮的小伙,看不到后厨那些人,苏延不免有些气馁,他真想上后厨看看,小金主平时都是跟什么人一起工作的。
也就在这时,贺然忽然听到一声师傅。
贺然侧头,看是宿白端着饭上来了,师傅,原来你在这呢。
哦,刚才忘了跟你说了,我在楼上吃了。贺然说。
哦,我听说你弟弟来了,还好没给你打饭。宿白笑着说,然后非常自然地坐在了贺然身旁。
旁边众人向这边看来,都不免感叹,这颜值,一个塞一个。
而看到宿白坐过来的苏延,面色已经非常不好了。
什么弟弟?什么师傅?什么还好没给他打饭?
你是贺然弟弟吧,我叫宿白。宿白大大方方地介绍。
苏延闷头吃面,苏延。
今天后厨做了牛腩柿子,你也尝尝吧。宿白将自己乘的菜往苏延的方向推了推。
我牛肉过敏。苏延冷着脸说。
贺然一愣,苏延什么时候牛肉过敏了?自己做的牛肉他可没少吃,他又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宿白,将鸡架往他那推了推,这是周口巷那家鸡架,你尝尝。
我不吃了。苏延将筷子往桌上一放。
贺顿了顿,延延这是怎么了,又莫名其妙生气,他看了看宿白,不会是因为宿白吧?
贺然笑了笑,桌下的腿蹭了蹭他的腿,讨好他,延延怎么什么醋都吃啊,昨晚就这样。
气氛怪怪的,尤其宿白,他明显地感觉到了苏延对他的敌意,他又看看俩人之间的互动,明显不对劲。
他重新审视贺然和苏延,贺然给他夹鸡架,哄着他,延延,你再吃点吧,不然容易饿的。
宿白皱起眉,一股嫉妒涌上心头,他给贺然夹菜,笑容拂面,师傅,这牛肉你趁热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哦,行。贺然应着,他也不好太不照顾宿白的面子,
哎心累,延延怎么净瞎吃醋,他出来上班又不是干嘛,跟同事接触难免的啊,这种醋也吃,真是的,不哄他了!
也就在这时,苏延立即夹走了贺然碗里的肉,然后吃掉,这牛肉有点老啊,不如然然在家给我做得好吃。
苏延笑着说,然后目光看向宿白,俩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贺然脸都红了,谁让他在外面叫然然的!这不是要露馅了么!他抬头看了看宿白,发现对方并没什么反应,而是安静地吃饭,他这才松了口气,他瞪了眼苏延,对方冲他眨了眨眼睛。
贺然无奈,感觉身边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一直成熟的,总有那么几个时刻非常幼稚,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等吃完饭后,贺然拉着苏延出去,拐到了一个没人的胡同里,贺然面色特别严肃,你刚才怎么回事!
苏延面上无辜,什么怎么回事?
又是牛肉过敏,又是然然的,你说怎么回事!苏延训到。
我就是让别人不能打你注意嘛。苏延理所当然。
贺然都要气笑了,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要打我注意。
我也不希望这样。苏延有些委屈,他这辈子最丰富的表情,都要奉献给面前的小金主了。
贺然还要说什么,可是嘴已经被苏延堵住了,等松开他的时候贺然刚要说话又被堵住了,反复几次贺然已经无话可说。
他已经忘了要说什么,没脾气了,被亲舒服了,面上甚至还笑滋滋的。
贺然被亲得就像洗脑了一样,又开开心心地回去上班。
他回去后看了看宿白,发现对方还是跟以往一样,一声一声的师傅,没发现丝毫反常,他这才放下心来。
白班的话是下午四点下班,贺然非常喜欢现在的倒班,因为有什么事根本不耽误,因为下午六点的时候他要过剧情,完全不误事。
下班后贺然骑着电动车回家,苏延还在上班,他快速地将自己的衣服换掉,换上一身黑色片休闲的西服,里面环上一个高领的黑色针织衫,衣服上身后立即衬托出了他笔直挺拔的身材,再将头发抓一抓,然后带上一块象征着品位的手表,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跟平时自己穿宽松休闲时仿佛两个人。
收拾好后,出发。
这回的剧情也是非常简单,是跟傅凌的,但是另外两人也会到场,至于能不能碰上另说,反正贺然的剧情里是没有交叉剧情。
贺然先回了自己原先的小区,因为傅凌要过来接他,傅少爷一如既往的骚包跑车,贺然刚开始还有些惊叹,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贺然上了车,傅凌先是欣赏了一会贺然,真好看。
贺然笑了笑,谢谢傅少夸奖。
笑完贺然将脸撇到一侧,看车外的风景,停止了笑容,他是听习惯了,而且因为上回的告白,他现在见到傅凌还是感觉尴尬。
傅凌本打算揉他头发地手顿了顿,他将手放回方向盘上,心里有些不舒服,而且越来越感觉贺然让人捉摸不透,他对人的讨好献媚仿佛都是假的,就连笑容都是假的。
就在刚刚,以往那种奇怪的感觉终于让他想通了,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人捉摸不透又心痒难耐。
傅凌的目光扫到了手上的表,眼神再次暗了暗,送他自己送过的表,表白被拒绝,忽冷忽热。,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明明是个可可爱爱很有趣的人,但又总有种不冷不热的感觉。
虽是金主,但又不在乎金主,傅凌又看了看贺然,明明是调味剂,但是每次见了就让他心里的感觉加重一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俩人很快就到了,是一座欧式五星级酒店,今晚要在这里举行一场拍卖会。
其中三人因为一块清代年间的玉坠互相竞争,最终玉坠被壕无人性的路少爷竞拍到手,因为他是真正的无所顾忌,家里将这个宝贝宠上天,不管他花多少钱,买的是什么,只要他高兴,家里就会无条件支持。
当然,这个玉坠是要送给白月光的,因为白月光的藏品中有一个跟玉坠一套的扳指,所以他们都是为了白月光竞拍的玉坠。
傅凌将手中的邀请函递给门口的侍者,然后正要领着贺然进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贺然一声。
贺然回头,朝路程景笑了笑,路少爷。
路程景点了点头,面上没有多余表情,他此时一身黑色西服,看上去金贵高傲。
贺然看着他,感觉路少爷今晚有些不一样,这段时间在他看来,路少爷一见到他跟别人在一起就是要炸毛的,但今晚却显得非常稳重。
俩人打了招呼,然后仨人就一起进去了,此时会场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到了,贺然跟在傅凌旁边,刚要上台阶,就又听见了有人叫他名字,他侧头一看,是苏彻,此时他已经落座,就坐在外侧台阶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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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攻的白月光跟替身好上了[穿书]——齐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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