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的想法本身就和赤司一致, 所以在绿间临时标记我的时候, 才会感觉到那种疼痛?”我问系统,“也就是这个世界所说的信息素匹配这件事?”
系统回答:“是的。”
我抓了抓头发:“好吧,是不是就算赤司没有在绿间之前临时标记,我接受绿间的临时标记还是会出现类似的排斥反应?”
“这个嘛,除非你让第三个人来临时标记你,不然也没有办法验证是不是这样。”
距离上一次我的发.情期也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如果想要试验一下倒是可以。不过我回想起被赤司临时标记时候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说实话还是有点心虚。
毕竟那个感觉是真的太,太那个了。
不过想法和实际行动还是有差距,所以直到晚饭的时候我都还没想好让谁来给我进行第三次的临时标记。但到了晚上之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携带的抑制剂又快没有了,而身体已经出现了逐渐发热的状况。
“要死。”我无能狂怒了一下, “明明我抑制剂都是带的充足,为什么还是会出现这类状况?”
系统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你光记得用抑制剂可以应对发.情期,却没想过使用药剂会出现阈值反应吗?更何况你本身已经经历过临时标记带来的效果,所以现在你使用的抑制剂对于你的身体来说药效被降低了很多。”
已经来不及辱骂狗屎系统了,我都闻到了我身上飘散出来的香味。大米饭的味道是真的好闻,我自己闻着都有些沉醉,但在发散香味的同时我的身体反应又有些过于激烈。于是我只能勉强去卫生间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红着脸给迹部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没人接,我的心里有些焦急,于是不断地在房间里踱步。
“接啊,为什么不接电话!”
结果响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到一个不是迹部的人说话了:“喂喂?迹部他在洗澡,等他出来之后给你回电话。”
这个声音是忍足的,我记得他说话的腔调很独特。于是我连忙用最后的理智说:“那个等迹部洗完澡之后让他过来找我一下,我是弥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给他说!”
“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之后我拼命深呼吸维持自己的理智,然后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迹部一边用抑制手环给自己降温。我感觉我就像是在传火一样,浑身都滚烫滚烫的。
等了有一个多世纪的样子吧,终于我听到了迹部敲门的声音:“弥生,我在门口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快不行了,咬着牙用最后的力气把门打开了。结果还没得迹部进来,一开门的信息素味儿直接给了他闷头一棒。
“什……”迹部还没来得及诧异,就本能地关上门落了锁。“你这笨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已经用完了最后的力气,这会儿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而迹部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只能飞快地从兜里掏出抑制剂给自己吃了下去,然后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
“弥生,醒一醒。”他用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脸颊,“你意识还清醒吗,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我觉得他这会儿的冷静好可恶,就不能直接一点咬住我的后颈腺体吗?为什么还要把我晃醒问我这种傻缺问题?
“快点回答我。”
迹部不依不饶地追问,我实在是被问的不耐烦了,于是勉强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往他嘴上凑。迹部没料到我这个时候还会亲他,也就没躲开被我亲了个正着。
哎,为什么他这么凉,真降温啊。我叹了一口气,然后还想要继续亲,结果被迹部用力按住了。
“……”我感觉很不满,没看到我热的这么难受吗,为什么要强行按住我?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我要闹了!
迹部的脸红了一大半,但是理智依然在克制他不能冲动:“弥生,你认得出来是我吗?”
“不是你……又是谁?”为什么这种时候如此正人君子,就不能学习一下霸总型的赤司直接临时标记吗?“本来就是……打电话找你的啊……”
迹部似乎松了一口气:“还行,知道这种时候要给我打电话。你没有带抑制剂吗,还是说你用完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又这么多话的?我感觉不太开心,也懒得和他兜圈子:“快……标记……”
“标记?!”迹部吓了一跳,“我们现在怎么可能进行标记?你傻了吗?”
我感觉自己快死了,迹部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让我有些发狂般想要得到。我没办法抗拒alpha的气息,但是他把我按住我又动弹不得,就好像一个快渴死的人看着眼前的水就是不能喝一样。
迹部把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喘了一口气:“你到底,要不要临时标记我?”
“当然要。”迹部将我的头换了个方向,拨开头发露出了后颈,“你不找我做这件事,还想要找谁?除了本大爷之外,你休想要找别人。”
说着他就直接咬了下去,动作比赤司那次还要粗鲁一些。但是我在他咬住腺体的时候,感觉到了相同的感觉。
快被渴死之前喝到了水,这种救命的感觉是真的好。我眼前出现了一片金色的星屑在空中飞舞,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明明没有在旋转,但是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坐在大转盘上被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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