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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命——Your唯(83)

    沈无疾被揉得身心舒坦,哪儿还记得什么明庐什么妒恨,满脸写着荡漾与得意,暗道,看出来又如何?看出来了,不也照样要乖乖照着咱家的意思行事?哼,哼哼哼哼,这呆子到这时候了,还在作模作样地说咱家,也不想想,咱家作威作福的享受还在后头呢!哼!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是代小京在这,他会如何用一句话评价?____________________(2`)
    109、第 109 章
    何方舟只见明庐与沈无疾、洛金玉三人一前两后地陆续回来, 除了沈无疾外, 另两人的神色都有些怪异, 可他们没说,何方舟便没问, 继续守着干自己的活儿。他料理完东厂送来的文件,听到那位明盟主的声音:何公公。
    何方舟抬眼望去, 起身道:明盟主, 早啊, 怎么?
    找你喝酒。明庐道,方不方便?
    也说不上不方便, 实在是受宠若惊, 却之不恭, 很愿意和明盟主再饮。但咱家稍后有些公务,怕误了事,只能浅酌, 恐不能让明盟主尽兴。何方舟温柔道,再说, 见盟主神色,似乎是有郁结,也最好不要酗酒,借酒消愁,愁更愁。
    明庐也笑了:不知怎么回事,见着何公公你,再说上一两句话, 好像天大的烦心事也没那么烦了。你身上总有种使人心平气和的感觉。
    何方舟道:咱家是个慢性子,磨人脾气的。
    两人对视一笑,明庐道:那不打扰你忙公务了,稍后再请你喝酒。
    何方舟只当这是句常见的客套话。
    说起来,他虽和这位明盟主看似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自己也有些欣赏这位爽朗少侠,可其实心中并不觉得这位明盟主同样会真心与自己为友。毕竟,明庐对沈无疾的态度就很让人觉得,他到底是鄙夷阉人的。至于前面那些交谈,不过是明庐闯荡江湖多了,会做人会笼络人而已。
    何方舟倒也并不会因此耿耿于怀,点了点头。
    不料明庐接着问:你公务忙到何时?我到时来找你。
    何方舟一怔:也没个确切时候。
    哦,那没事,你有空了就支会我一声。明庐热情道,最好也是你整天都没事的时候,我喝你那么多好酒,也得偶尔请你一回不是?我虽然不长住京城,可也有几处好酒地方,外人不怎么知道的,我领你去,那儿还挺有趣的,老板有趣,酒友也有趣,你一定喜欢。
    何方舟应了一声,心中一动,转瞬又只道明庐是客套,毕竟这种下回的事,谁又没有过呢,几个又真有下回呢。想必那地方是江湖人士聚集处,还真能容自个儿一个提督东厂?但明庐客气,他自然也不会说破。
    再说沈无疾靠着撒娇卖乖,得意洋洋地被心上人那双神仙手给揉了好一阵子心口,一颗心都被揉化掉了,许久才勉强将自己飘飘然出了窍的魂灵给逮回来,塞回去,忽然想起要紧事,便一把抓住那只手,坐直身子,认真道:事儿一桩接着一桩,险些都忘了最要紧的,咱家真坏!说着,轻轻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蹙眉叹气,甚是自责。
    洛金玉忙道:你有事就直说,怎么不是先说人,就是打自己?做些和话无关的事?
    沈无疾别的都好,唯独言行举止总是分外浮夸,令洛金玉不适应。
    可洛金玉也是太监接触得少了,再一个何方舟也算好的,西风就俨然是翻版沈无疾,可年纪小,仗着是小孩儿该活泼的便宜,没叫洛金玉放在心上。实则,许多宦官都很像沈无疾这样动辄夸张,算是不成文的规矩,因为也不知从哪时算起,人们总觉得宦官就是与常人有异,若宦官正常了,才叫不正常。
    而像沈无疾这样子,方才能像丑角一般讨贵人欢心。说得难听些,一只时不时追着自己尾巴转圈的小狗儿,和一只安安静静吃喝趴着的狗子,在那鲜少人气儿的寂寂深宫里,总是前一个更招人喜欢,看着都热闹些,绝大多数人不都爱个热闹吗。
    沈无疾也不过是自小养成了这样的反应罢了,越是有心讨好人的时候,越是话多,举动也越刻意做作,像戏台子上的丑角费尽心思博人哄堂似的。
    忘了你的事,不该打?沈无疾没觉得自个儿有什么异样,只当洛金玉这人正经,嗔道,还是说你翻案的事。咱家已和刑部谈过,过后几场堂,你不必去了。
    洛金玉却皱眉: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做这样的事?你已强行用手段为我做了许多事,本就遭人诟病,如今你也说了翻案结果已定,只是走个流程,何必再去招摇,留人话柄?
    他自从隐约知道了沈无疾在风光下的如履薄冰后,哪怕是没打算结亲、只将人引以为恩人友人时,就已为沈无疾之将来担心着想了,何况如今动了结亲之念,更是对沈无疾怜惜得紧,很忧心他行事张扬,不给他自个儿留后路,会为日后埋下无数隐患。
    观古往今来的许多太监经历,又有多少善终,多少是狡兔尽、走狗烹?便不说太监,说比太监尚且好那么一些些的女子,都有许多落得替罪羔羊的下场,褒姒、西施、玉环若列举起来,比比皆是。
    正是想到这些,洛金玉的语气也强硬了些,这叫刚还于心中美滋滋幻想着日后如何在洛金玉面前作威作福恃宠而骄的沈公公哪儿受得住?他立刻委屈起来,嚷道:咱家何时不听你的话了?都没听人将话说完呢!
    洛金玉道:那你说。
    沈无疾哼了一声:不说了。
    洛金玉:
    沈无疾装模作样地背过身去生气,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人来说软话,好叫自己再作威作福地享受一番,心中不安,偷偷摸摸地回头去看,看见洛金玉这块木头正沉默地看着自己。
    沈无疾:
    洛金玉:
    四目相对,过了会儿,恃宠而骄的沈公公恼羞道:你光看着做什么?
    洛金玉愣愣道:你生气了。
    沈无疾痛心疾首:瞎子也看出来了!那你还愣着?愣着看花儿呢?你倒是哄啊!前面还有知道的时候呢,怎么一下子知道,一下子又愣了呢?嗐!他急得胸闷,捶胸道,你以前考试的时候,难道同一道题目,上半年考就知道,下半年就不会了?!还是说咱家没你考试要紧,不值得你上心想?嗳!咱家所托非人!
    洛金玉满脑袋雾水,这和考试有什么干系他犹豫着,心里不想多闹下去,更觉得这题难解,平生难得愿意直接抄考|试|答|案,那你说,我要如何?
    沈无疾语重心长地教他:这时候,你就得过来抱一抱咱家,温柔亲一亲,耐心哄一哄,就像刚刚,揉一揉心口也好。
    洛金玉不自在道,也太黏糊了,你我又都不是女子。
    刚刚揉心口那事儿还叫他鸡皮疙瘩没消呢。
    沈无疾却反问:怎么的,非得是女子才行?男子不能哄一哄,就活该要被冷落着?
    洛金玉欲言又止。这倒也不是,只是怎么说呢总觉得很奇怪。再者说了,沈无疾比他还高些壮些唉退后一步说,若十天半个月来这么一遭也就罢了,沈无疾这这一天天的,就没时候是正经的,说得十句话,就要闹一通,谁遭得住啊?
    半晌,洛金玉慎重道:还是不了。
    沈无疾盯着他:真的不哄?
    洛金玉看他脸色不太好,心中有些为难,可想了再想,不愿就此被沈无疾绕进去,便倔强道:不成样子,还是不了。
    当真?
    当真。
    确定?
    确定。
    沈无疾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凑过来,将脑袋靠在他肩头,滚了几下,伸手去揉他心口,柔声道:那咱家哄你,成不成?你别生气了。咱家脾性是有些骄纵,可咱家长得这么好,使些小性子也不烦人吧?你多看看,就觉得其实可爱呢。
    洛金玉:
    他忍不住又有些身体僵硬,看也不敢多看凑在自己耳畔吹气儿的沈无疾,面热道,和你说件正经事儿,怎么这么难?每次都得这么闹一通。
    那你嫌的话,打咱家一顿呗。沈无疾得意嗔道,可就知道你舍不得打,那只好任由咱家威风了。
    洛金玉:
    作者有话要说:代小京骂骂咧咧地问:老子真那啥了,能像沈无疾这样搞上洛金玉?
    损友ACDEFG+沈谓行+文东+那来:不行。
    陆北:呵呵。
    陆北:你试试?
    咕咕嗷呜!嘤嘤!啾咪!抱歉,我身体不舒服,睡过了头_(:з))_补上更新QWQ
    110、第 110 章
    眼瞅着洛金玉的神色尴尬, 沈无疾见好就收, 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故作正经,终于肯说正事儿了。
    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沈无疾道, 只是此案有了新的进展,刑部查出了当年判案那官员贪污受贿等诸多罪状, 打算顺着这条线往下盘查, 你去了也搭不上什么话。
    沈无疾说得轻巧, 洛金玉却瞬间想透了,狐疑问:是他当真贪污受贿, 还是东厂说他贪污受贿?
    沈无疾顿时面露不悦, 反问: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咱家假公济私?让东厂故意捏造罪证泼他污水?
    洛金玉道:我只是有此一问,也并未就定了结论,因那官员向来名声不错, 除了我的案子,好似也没听他判过什么冤案, 甚至还很有些青天名声。
    恰也正因如此,当年这位青天判洛才子的案才越发引得轰动,也令不少人倒戈,对洛金玉产生了怀疑。否则若是一位本就名声不良的官员来审向来名声好的洛金玉,这案子就是瞎子也不会被说服了。
    想到这里,沈无疾冷笑连连:可见君家那时是恨你入骨,非得要置你于死地, 否则哪肯拿出他们藏了许久的这张牌出来?你可不知,你们眼中这位青天与君亓暗地里关系很好,面上却是中庸良臣,甚至还不痛不痒、装模作样地敲打过君亓沾边儿的人,叫朝中人一时都被他们蒙混过去了。
    洛金玉黯然道:竟是如此。那时审案,他全不给我反驳机会,我也非没质疑过他受人指使,只是一则他向来名声好,二来,我那时甚至都不知是君家陷害的。
    他莫名其妙就被一盆污水泼了满身,先是逐出书院,再被捉去公堂,其中君若广确实给过他难堪,可他也只以为是趁机落井下石罢了。
    你那时年少,更心思耿直,哪儿有许多花花肠子?也难怪你不会往他们身上想。沈无疾这样说着,又是满心柔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洛金玉,恨不能时时将这人揣在怀中呵护,不让他受半点冷风吹。
    洛金玉被他见缝插针地恭维多了,竟也逐渐习以为常,自然地继续说自个儿的话:那你是早就知道了那人的暗中举动,还是最近才查出来的?
    沈无疾不假思索道:最近才查出来的。
    洛金玉却神色微妙地望着他:当真?
    沈无疾噎了一下,别开目光:当真。
    可我观你神色,却觉得似乎并非如此。洛金玉淡淡道。
    沈无疾多厉害的人,若真想瞒,也不是瞒不住,可在洛金玉面前,他又有些别扭,想来想去,低声招了:好啦好啦,瞒不过你,你这双眼看别人都是好的,看咱家就比什么都精!东厂早知道他那些个破事儿,只是以前曹国忠没当回事儿,犯不着和君亓过不去,后来新君登位,曹国忠死了,咱家气不过你的事儿,就有意在喻阁老面前露过风声,可姓喻的装傻充愣。
    洛金玉沉默片刻,问:若不是牵涉我的事,你们明知道他贪污受贿、弄权作势,也都各自心照不宣,不去动他,任由他贪食民脂民膏?
    沈无疾彻底明白了,这呆子是又轴上了,自个儿的事还没弄清楚,就在这心忧天下。他虽爱洛金玉这身骨气,却又为此叹气:实话和你说,这满朝上下,乃至于全国各地,数千官员,若真论清清白白的,不足五十,你信不信?那五十里还得有一半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门路,兼之胆小怕事,这才被迫兢兢业业、满袖清风。
    洛金玉如何肯信这种骇人听闻的话:我虽也知满朝会有许多恶官,可你这话我绝不能苟同,若真这样吓人,社稷早就亡了。
    沈无疾笑道:说别的,我说不过你,可说这个,你不如我懂,你就是纸上谈兵。你那书上教你什么明君良臣圣贤嗐,咱家告诉你,明君常有,良臣常有,咱家这不通史书的都能立刻给你写满一页纸来。唯独圣贤,呵,一根手指头数完了,还剩下好几根没数。你还不懂吗?所谓明君良臣,能做事、会做人就好,远的不说了,说张居正,你说他不是良臣?可他
    其实说张居正,一是顺着话头到了这儿,二也因为沈无疾前些时日陪着小国舅听学,凑巧小国舅学到了这儿,沈无疾听得了些内容,有意在洛金玉面前显摆显摆,好显得自个儿不说学富五车,多少也手到拈来
    可就在此时,小厮在门外慌里慌张地道: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展公公和明盟主打起来啦!
    沈无疾和洛金玉猝不及防,皆是一愣,对目而视,都往门口走。
    沈无疾抢先一步开了门,皱眉道:怎么回事?
    小厮说急切,也不是非常急切,就是神色极为复杂,皱着眉头,纠结道:展公公似乎是有正事儿来的,还穿着宫服呢,还陪着大内侍卫。可他刚进咱们家大门,就看见明盟主在小厮犹豫一下,嘶了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一幕,神色越发微妙,犹豫道,明盟主似乎是在亲吻何公公
    沈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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