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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儿(娱乐圈)——巧克力香菇(15)

    他们曾经就像今天的自己,被慕总细心关照。
    更让他感到温暖的是,微博上面,关于《借越》男主的那些负面新闻,全都消失不见。
    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星河运作的成分。
    慕池回到城里,看了Jerry送来的报告,惬意地眯了眯眼,而后在一堆照片里面挑挑拣拣。
    最后,他对Jerry说:《电影人》海外版里就用这几张照片吧。
    Jerry把照片拿到手里来回看了几遍没发觉有什么不同,只顾着出去做事没有多想。
    慕池却最清楚那些照片上的不同点在哪。
    他选的,不是蒲栎看着他笑的,就是他看着蒲栎笑的,虽然单从哪一张看都不觉得会有什么,但串起来,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这两个人有点什么的猜测。
    慕池最清楚不过,久不归国的秦山,在异国他乡,不可能不看《电影人》来关注国内娱乐圈的行业动态。
    蒲栎虽说是凭实力进组,但真工作起来就暴露了他的的确确是个新人,有明显的短板。
    蒲栎没有经过长时间的科班训练,他饰演一个角色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用尽全力地把自己当成那个人,按照剧本中的设定,过那种生活。
    可是,没有丝毫技巧性的东西担着,他会很累很疲劳。
    尤其是陈生是个游泳运动员,有很多回忆往日的镜头,大量在各种水池里游泳的戏。
    本来,考虑到钟昕阳不擅长水,剧组有请一个替身。可现在,轮到蒲栎,他想尽量自己演,这倒不是他好大喜功,而是不要他用身体体验更丰富的陈生,他就无法真的融入这个角色。
    所以,立冬那天,蒲栎在水里泡了一个下午,出来之后就发烧了。
    此时,他已经在剧组呆了一个月。
    冯锐已经荣升专职经纪人,手底下带着两个素人,加上蒲栎一共三个,早已累得分身乏术。
    于是,冯锐给他安排了一个生活助理,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新人,又安排了一个照顾日常起居的阿姨。
    蒲栎进剧组之后,基本上没麻烦过这两位,所以就算是病了也谁都没说,只想着吃了药好好睡一觉。
    入夜,宿舍门响,他以为是来送晚饭的阿姨,便出声拒绝:没事,让我再睡一会。
    是我,不料门口却传来男声,慕池。
    蒲栎发着高烧,迟疑了片刻,心想可能是自己睡迷糊了,慕总正在外地出差,不可能半夜来这里看他。自从入了剧组,他就再也没见过慕池,都是靠剧组里爱八卦的女孩们了解慕池的行踪。
    有力气起来开门吗?门口的声音又响了。
    蒲栎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来不及穿上拖鞋就直接扑向房门。
    门开了,果真是慕池,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肩头有一层薄薄的水珠,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
    下雪了,还不快来开门,慕池看到蒲栎,脸蛋红红的,直接上手去摸对方的额头以测体温,而后,一脚跨进房门,你发烧了?
    唔,蒲栎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身上打颤,还好还好。
    对于慕池突然出现,他有一些惊讶:你不是去外地出差?
    你知道我出差?
    唔,蒲栎头脑晕乎乎的,笑着说,剧组里关心你动向的小姑娘可多了。
    呵,慕池笑,最近是在出差,谈一个新项目,今天是冬至,我们家里的规矩是冬至这一天要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饺子,所以就回来了。
    蒲栎听慕池这么说,不禁心头一暖,他漂泊在外,很少听到一家人要怎样怎样的话了。
    慕池低头看到蒲栎的光脚丫,连忙指着床铺的位置:回去躺着,我把饺子给你弄出来。
    蒲栎从下午回到宿舍就一直睡着,此刻肚子很应景地咕噜一声,连忙去床上钻进被窝,心安理得地等他的小池哥照顾。
    你从家里过来,老慕总好些了吗?蒲栎问。
    慕池笑得有些无奈:身体不错,精神也挺好,今天的饺子就是他和王阿姨一起包的。
    慕池把饺子和小菜从袋子里取出来,端到蒲栎面前:发着烧就不要蘸料了吧。
    嗯。蒲栎点头,笑起来,心里一暖,身上也不再发颤了。
    慕池脱了大衣,放在靠背椅上,而后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这屋子气温有点低。
    嗯,蒲栎嘴里塞着白胖的饺子,连连点头,最近降温,是有点低,听说是中央空调坏了,工人已经在抢修,过两天会好。
    慕池站在床边,看蒲栎一口一个地吃着饺子,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似是在做一个决定。
    许久之后,他问出口:给你地房卡呢?你为什么不去住宾馆。
    蒲栎连忙咽下饺子,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怎么好意思,大家都在这里挨冻,我一个人去宾馆吹暖风?
    慕池在蒲栎狭小地宿舍里又转悠了两圈,掏出电话直接给剧务。
    夜已深,剧务突然接到大boss的电话似乎也受到惊吓,声音和思考都慢了一拍。
    慕池问:演员宿舍的中央空调坏了?
    剧务:嗯,是慕总,已经在抢修了。
    冷吗?慕池问。
    剧务被问的一头雾水,这根本不用问,肯定冷。但能怎么办,他一个小小的剧务,也确实不会修空调啊。
    你统计一下,几个宿舍的空调坏了,然后给宾馆打电话,让他们派车来接。空调没有修好前就先去宾馆,人冻坏了还怎么拍戏。
    蒲栎听出慕池的心意,心道小池哥真是好心,又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
    冷空气突然降临,气温一下子降到零下好几度,加上突降雨雪,演员们听说能换去宾馆都特别高兴。
    而蒲栎就更开心了,慕池留给他的那张房卡,他终于能用起来了。
    众人跟着宾馆来接的车走了,慕池留在最后,说主演发烧,他自己开车送过去。
    过了午夜,宾馆里异常安静,蒲栎裹着厚厚的棉衣,跟着慕池到了那间套房,身上已经捂出一身汗来,发烧也没那么严重了。
    睡一会儿吧,今天换我来守着你好了。
    慕池开玩笑的口吻,却听得蒲栎心里发慌。
    他支吾着,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慕池笑:我又不是没看你睡过,那次把喝醉酒的你捡回家的时候,你比现在还要难堪。
    蒲栎知道,慕池说的就是那一晚被捡回家,在慕池家里沙发上过夜的事。
    要不是那一次,我现在可能还在出租屋里发呆。蒲栎脱了外套,走向浴室。
    不会,我早就打算找你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慕池说着,眼睛半米起来,好看的卧蚕和唇角让蒲栎忍不住遐想。
    蒲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钻进浴室洗漱。
    慕池则松了松领带,扯下来丢在一边,随手花开手机里保存的那个页面。
    今天,要不是这一则新闻,他可不会远道而来给人又送吃的又安排住宿。
    手机屏幕上,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男人,手推行李箱,微扬着下巴,好似很清楚哪个角度给记着拍才最好看。
    哼。慕池鼻腔里出气,锁了手机丢在一边。
    以这样的方式再见秦山,让慕池有一点始料未及。四十多岁的男人,依然穿着挺括的西服、头发油光水滑地梳向脑后,眼眸里除去岁月给予他的沉稳,还有外人看不透但慕池最为了解的野心。
    那一则新闻叫影帝秦山回国,疑似专程探班好友安德鲁。
    哗啦啦的水声之后,蒲栎从浴室出来。热气弥散之后,他裹着浴袍冲慕池笑。
    辛苦小池哥了,我睡床还是沙发?蒲栎问。
    他的脸色好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饺子的缘故,人看起来也精神了。
    慕池起身,推着蒲栎的肩膀,把人按到床边,又从浴室取来吹风帮他吹头发。
    就这么睡,明早起来又严重了。
    蒲栎看着对面镜子里的画面,他迷恋到不行的小池哥,正在给他耐心地吹干头发,这一幕就像梦一样。
    吹风机轰鸣的声响也似无法掩盖蒲栎的心跳,他就那么意乱情迷地盯着镜子里的慕池。看他英挺的鼻梁,性|感的喉结,修长的手指
    心跳乱七八糟,吹风机停了,慕池拔下插头丢在一边,俯身,下巴距离蒲栎的耳廓很近。
    他们一起看着镜中的自己,而后笑了。
    小池哥,蒲栎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他反手抓住了慕池的胳膊,说,咱们一起睡在床上吧,这么大,能睡得下。
    第23章
    好,我去洗个澡。慕池压了压蒲栎的肩膀,起身随手取下衬衣的袖扣,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蒲栎看着慕池的背影,紧张地捂住了嘴巴。他不知道刚才那一句话为什么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冒了出来。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也可能是看到慕池就无法思考。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又傻又可笑,像是在做梦。
    可是,听着浴室里的声响,蒲栎又像发了疯似的期待着。
    浴室里,蒲栎沐浴后的水汽还未散尽。宾馆的沐浴液是慕池喜欢的百合花香味。
    他脱了衣服,挤出一点在掌心化开,心想,自己明明知道这世上有情人大多无法终成眷属,却偏爱这个花名讨喜的气味,也真是可笑。
    隔着一道玻璃窗,蒲栎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刚才,他有意无意地试探这个小孩,感觉自己能得手的几率很大。
    那是蒲栎已经进组后的一个周末,钟昕阳莫名其妙地打电话给他,想要他出面,约Jerry再见一面。
    他本想拒绝,不打算再掺合这两个人的任何事情。可钟昕阳乞求他、甚至是哀求他,保证是最后一次。
    他便心软了。
    还是在那家家门口的意大利餐厅,摇曳的烛光对着三个男人的脸。
    Jerry躲闪着钟昕阳的目光,钟昕阳却一直在笑。
    他说,他已经彻底从那一场虚无的感情里挣脱出来,这一次见面只是想做一个形式上的了断。
    他把Jerry曾经送给他的那些诗集、画册、香水、皮包,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全都还给他。
    钟昕阳说,他看到这些很难受,丢了更难受,所以想退回去,让对方也难受一场,算是两不相欠。
    慕池在一旁看着昔日恋人错综复杂的眼神,以及交易似地互换彼此相赠过的礼物,心里有点酸又有点好笑。
    那一场会面,时间不长,结束的也很爽快。Jerry开着车离开后,连一个回眸都不再给他。反倒是钟昕阳,留下来和慕池又聊了会儿天。
    也就是那一会儿聊天,让慕池更加确定,他的预感没错,方向没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那天,钟昕阳对他说:慕总,曾经你劝蒲栎远离我,想必是为了他好吧。今天,作为他未曾抛弃的朋友,我也想对你说,如果真的为他好就离他远一点。
    什么意思?慕池问钟昕阳。
    钟昕阳苦笑着摇头: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如果你没有意思,就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
    慕池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和蒲栎一样的浴袍。
    蒲栎已经关了卧房里最大最亮的灯,侧身躺在宽大床铺的一侧。
    慕池走近床铺,掀开被单钻了进去。
    蒲栎感受到身后另一个人的气息,改成仰面平躺的姿势。
    一呼一吸间变得脆弱,仿佛稍不留神就扰乱了节奏。
    慕池声音轻柔地多了些暧昧不清:要我把床头灯也关掉吗?
    嗯。蒲栎紧闭着眼睛,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
    慕池退了浴袍,抬手关了灯,胳膊再回到被窝里的时候握住了蒲栎的手腕。
    次日,蒲栎睡到自然醒。
    他醒的时候,看到床铺的另一侧空着,本能地以为又像前几次一样,慕池早已离开。然而,当他几近赤|裸地从卧室出来,却看到慕池穿戴整齐,安安静静地在餐桌旁坐着。
    慕池看到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比往日多了柔情蜜意。
    蒲栎奔回床铺,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黑色的发顶。
    片刻,慕池脚步轻柔地走近房间,床边一沉,是慕池坐在了他的身旁。
    小栗子,起床啦,我叫了西式早点,吃了带你出去。
    蒲栎想起前一夜的事,就像是一场甜蜜的梦,他难以相信那是真的,却又难以自持地想要一遍遍地确定那是真的。
    前一夜,慕池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一点点地拨开他紧握成拳的手指,两个人先是十指紧扣地握了会儿手。然后,蒲栎就感到身边的床铺一点点地倾斜,是慕池侧过身子,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额头。
    你应该能感觉得到,我对你根本就不是粉丝的那种喜欢。
    而后,蒲栎就觉得额头温热,那是慕池嘴唇落下来的地方。紧跟着,慕池的吻一路向下,途径他俊俏的鼻梁,最终映上了他的嘴唇。
    蒲栎想起这一切,害臊地要命。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眨着星星的眼睛。
    小池哥?蒲栎的脸发红发烫,而他的烧早就退了。
    慕池抬手,捏了捏他地耳朵,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怎么了。
    你在干嘛?蒲栎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开。
    慕池笑:帮你试试体温,要不要再来一下。
    蒲栎缩回被子,又探出头来,害羞之余又有一些忧虑:我是问你,为什么对我那样?
    慕池知道,蒲栎是在说前一晚两人发生的事情。这个小孩像极了当年的自己,那么迫切地想要一个肯定、一个承诺、一份誓言,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这些都是最没用的东西。
    你说呢?慕池眼里流露笑意,又捏了捏蒲栎的脸颊。
    我是问你喜欢我吗?还是只是一时冲动就亲吻我?
    慕池微微皱眉,看似再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而后笑着摇摇头:上一段恋情结束后,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亲吻过一个人了,你觉得会是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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