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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儿(娱乐圈)——巧克力香菇(8)

    妈的,那种感觉,不是痛,绝对不是痛,或者说不是我预期的痛。我一边安慰自己,还好,能挺得住,一边疯狂呕吐。我分明不痛啊,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栗子,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想,我不愿意自己被当成异类,被人看不起,被自己的父母甚至小妹鄙视。我也想戒掉,如果能戒掉的话!
    可是,不行啊!曾经,我以为我戒掉了,可不过只是欺骗自己。如果我没有遇到他,没有遇到他就好了与其让我戒掉他,不如让我戒掉爱的能力,可是那样我还为什么活着?
    钟昕阳的情绪随着他的诉说激烈变化。
    蒲栎听得浑身颤栗!他从未想到,身为一个gay在当今算得上相对开放包容的环境里,还能受到如此摧残。
    蒲栎牙关紧扣,五指捏成拳头暗暗往腿面上捶打。
    他几次三番地试图安慰钟昕阳,对方却从来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栗子,我要离开,离开这个世界,永远不要回来。再也不要
    蒲栎听钟昕阳空洞到近乎绝望的声音,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
    昕阳,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突然遇到什么事情?我来找你,我们聊聊,我们好好聊聊,好吗?蒲栎试图安抚对方情绪。
    栗子,嘶钟昕阳的声音微微发颤,痛苦地倒吸一口冷气后变得越来越微弱,谢谢你今天陪我对戏,我本来是打算悄悄走的,但太舍不得你这个朋友。我从小就很孤独,特别的孤独,遇到你之后,我曾幻想过生活或许可能有另外的一种方式,可现在看来还是失败了。栗子,原谅我一直没有请你来家里坐坐,以后也没有机会了,晚安。
    蒲栎的脑袋快要炸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搅得心神不宁。
    他不知道钟昕阳遭遇到了些什么,或者不敢猜想他对自己做了什么。越是乱想就越是恐慌,蒲栎连忙给冯锐打了电话。
    此刻,冯锐正在医院,他老婆突然有了生产得迹象。电话那头得冯锐又燥又喜。蒲栎问他是否知道钟昕阳家的地址,冯锐说不知道,他便匆匆挂了电话。
    蒲栎下楼,站在纷繁的街边,看着新旧分明得都市,恼怒到不知所措。
    他想立刻就赶到钟昕阳身边。
    然而,他连那个人此刻在哪都不知道。
    蒲栎顺着大路来回地走,往返的车灯耀得他眼睛刺痛。
    他很确定,有一个人一定知道钟昕阳此刻在哪,但他不敢去想。
    蒲栎焦躁地一遍遍打钟昕阳的电话,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之后,他又从微信上发无数条的语音给他,同样是石沉大海。
    呲伴随着一声急刹车,一个正要横穿马路的老奶奶被吓得横卧在地。
    蒲栎遥遥的看到这一幕,刹那间生出一身冷汗。生命,太可贵了,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同时它又是那么的脆弱。
    蒲栎一想到他迟疑的这会儿功夫钟昕阳所面临的危险,就痛恨自己做事不够果决。
    《借越》中,那个叫陈生的男孩,是否也曾像他现在这般,眼睁睁地看着同伴的身影隐没于大海,而没有使出全身的力气去营救?
    最终,蒲栎按下了慕池的电话号码。那个他知道一定知晓钟昕阳所在地的唯一联系人。
    片刻之后,慕池接通电话,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意外和惊喜:蒲栎?
    慕总慕总!蒲栎的焦急一览无遗,快,快去钟昕阳那里!快,他要死了!
    慕池迟疑了一下,电话的背景音就由喧闹变成了安静,而后有发动车子的声音。
    蒲栎的心气稍稍舒缓了一些,随即听到慕池隔着电话质问他。
    上次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再和那个小孩往来?
    蒲栎颤抖着,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去回复慕池的提问,说了句给我他家地址,就直接挂了电话。
    半分钟后,慕池发了个定位给蒲栎,蒲栎在路边打了辆车赶往钟昕阳那里。
    车窗外面,一如往日,热闹喧嚣的城市犹如秩序井然的庞大机器,看上去冷漠而无情。此时此刻,有多少人在欢心,多少人在痛苦,有新生命降临,亦有人想草草了结这一生,而这一切仿佛都与它无关。
    窗外的霓虹映上蒲栎的脸颊,他疲惫地靠上椅背,回忆慕池口中那个上次。
    第12章
    那晚,慕池请老同学索菲亚吃饭,她挑了那家装修别致的意大利餐厅。
    索菲亚的这点乡愁,慕池最为了解。无论到了哪里,挑一家号称地道的意式餐厅,专门点招牌菜式,再评点一番是她的乐趣。
    在那家餐厅见到蒲栎,坦白来说慕池有一些出乎意料。这个小孩签进星河少说也有一个月了,听说他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参加新人艺能培训,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遇到。
    然而,让他更出乎意料的是,蒲栎对面坐着钟昕阳。
    钟昕阳这个名字连同他的阴郁气质,在过去的这三年里,慕池已从不同场合听了无数遍。
    从朋友口中的有趣男孩,到《天亦有情》里为整个影片增添亮色的男二号,再到被正式签入星河慕池对钟昕阳的职业素养是非常肯定的。
    他甚至认定,这个男孩,只要懂得拿捏分寸,把那些神经质的气质全部投入到表演中,迟早会为公司捧回影帝奖杯。
    但是关于私底下的钟昕阳,慕池却很是头痛。这也是为何认识钟昕阳三年有余,影片也合作了一部,却最近才签了他的原因。
    他怕钟昕阳迟早会给他惹出天大的麻烦。
    餐后,慕池嘱托司机送索菲亚回城里的酒店休息,独自等在街边。
    他就那么等着,西服搭在手臂上,衬衣最上面的纽敞开着,显出一些焦急与期盼,不知道的人绝对会以为他那个样子是在等心上人。
    他默默地抽了好几根烟,看着流光溢彩的异国风情街,忍受着燥热而凝滞的空气。
    自从秦山走后,慕池就发誓再也不要这么傻傻地等一个人,然而那天,他越是多呆一秒,就越是沉浸在自己的布局中。
    他虽然承认自己对蒲栎也没安什么好心,但他希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样才足够好玩。
    果然,出了那条街,钟昕阳就和没精打采的蒲栎分手,一个人打车走了。
    慕池制造偶遇,突然出现在蒲栎面前。
    蒲栎见了他,吃惊地说不出话。
    慕池很喜欢看他紧咬着下唇的样子。记忆中,秦山可从来不会这么一副像是主动示弱的神情。
    慕总?蒲栎勉强勾出一个笑。
    慕池定定地看着蒲栎,青春版的秦山,比他们认识时候还要年轻许多。
    慕池曾经总是幻想,如果他能再年长几岁,或者秦山再年轻一些。他们有差不多的年龄,经历过一样的岁月,是不是就会有更多的话题,而不仅仅是只存在于他一个人心中的遥遥相恋。
    慕池的喉结上下游移着,他把搭在手臂上的西服换到另一个手臂上,面对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一下子又陷入了回忆。
    《大溪山》。
    慕池还记得那部片子是讲一个关于插队青年教师的故事。
    记忆中,父亲为了这部片子付出了太多心血。无数个日夜,他奔波在外,就是为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可以扮演影片男主的演员。
    然而,从寒假到暑假,大半年过去了,男主角却依然没有选定。
    慕池还记得那一天,半夜母亲敲他的房门,神秘兮兮地要他接电话。父亲就是这样,有坏消息一个人默默的承担,有了好消息,则必须一家人到齐了才会分享。
    慕池穿好睡衣去客厅,电话机打开公放,父亲明显是喝醉乐酒。他舌头木讷难掩激动,对在家里支持着他的亲人说: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阿莱的人选就是他了!
    慕池为父亲开心,坐在一边看母亲趴伏在电话上对爱人询问。
    从哪里找到的哟?母亲问。
    南方剧团,很好一个年轻人,有气质,可塑性很强的
    恭喜哟。母亲为父亲开心,慕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对永远支持彼此、相亲相爱的恋人。
    等我回来,要办一个大大的Party,庆祝找到了阿莱!
    慕池默默回卧房睡觉,电话被母亲接起话机,他们开始用细软的家乡话互诉思恋。
    后来,没过多久,父亲从南方回来,带回了那个演员,真的要着手举办一场盛大的聚会。
    那时候星河还没有现在这幢巍峨的大厦,但宴会厅依然非常气派。
    慕池还记得,那一天,他从学校回家,被母亲要求穿剪裁合身的西服,而她自己则穿着一袭长尾拖地的孔雀绿连衣裙。
    母亲挽着他的胳膊,母子两一起出现在宴会厅,全场人的目光都聚了上来。
    少年时的慕池已足够自信,他避开嘉宾们热情的视线,在宴会现场用目光寻觅。
    他当时心里想的是,我倒要看看,那个让爸爸找了大半年的演员,到底长什么样。
    是他!
    即将扮演阿莱的男人,在父亲身边,一手握着香槟,一手自然地比划着与身边人讲话。慕池追寻着他地身影,从身旁地人口中得知这个男人叫秦山。
    他们初遇的那一年,慕池17岁,秦山28岁,都是最好的年纪。
    扮演阿莱的男人,样貌和对面少年的脸渐渐重合,慕池一个激灵,突然又觉得,这父子两像又不像。
    您好。蒲栎的笑容依然尴尬而勉强。
    慕池也微笑起来,那种已成习惯的微笑,根本不用真情。
    我在这里等你。慕池说。
    蒲栎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化。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避之不及。
    刚才在餐厅见到你了,以为你会来打个招呼的。慕池说。
    看到你和
    慕池没等蒲栎说完,便直接了当地问,你和钟昕阳在一起玩?
    哦。蒲栎表情僵僵的,随手指了个方向,语无伦次,慕总再见,我要回去了。
    等,慕池在蒲栎身后开口,你不想问我为什么在这等你?
    蒲栎似是突然听清慕池说的话,笑得牵强:为什么?
    不要再和小钟一起玩,好吗?
    玻璃窗外的霓虹明明灭灭,蒲栎看着手机上一点点接近终点的导航,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那一句看似温柔的好吗,在慕池看来是告诫。
    原来他以为的慕总终究只是他以为。而真实的慕总是什么样的,他是根本没有能力去揣测的。
    他只是想出租车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尽管知道马上要见到的场面会很失控,但还是想着把自己对慕总莫名其妙的喜欢、厌烦通通都压下去。
    钟昕阳的住所,在老城区。单行道,司机要想绕过去要再花很长的时间,并且不确定会不会堵车。
    蒲栎不愿再等,付了钱,穿过宛如魍魉的黢黑树丛,虫鸣蛙叫让他心烦。奔向钟昕阳的住所,他的心在砰砰直跳。
    钟昕阳的家门大敞,门口有好奇的人穿着睡衣扒着门框张望。
    蒲栎进屋,转身将门合上,跟随地上淡粉色的水迹从一个房间到另外一个房间。
    慕池听到了蒲栎的声音,叫他:在这。
    身后有人敲门:喂,要不要叫救护车,或者报警啊?
    慕池从一间卧室出来,擦过蒲栎径直走向门口。蒲栎则一头冲进了钟昕阳的卧室。
    血腥气扑面而来。
    原本是淡蓝色的被单,此时被大片的血迹染红,像是开出一朵朵凄美的大丽花。
    昕阳!蒲栎半跪在床边,昕阳?!
    钟昕阳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节被包扎过的白皙手腕。
    蒲栎看到被子上下起伏,随后听到了钟昕阳近似于无的哭泣声。
    昕阳蒲栎轻轻拍着钟昕阳的身体,像是哄婴儿入睡一般,我来看你了,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累了就休息一下,我陪着你。
    外面的门响了一下,是慕池回来了。他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听得蒲栎心烦。他本能地把钟昕阳现在遭遇到的一切都归到慕池身上。
    同时,理智也告诉他,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我给了他们钱,要他们去住酒店,慕池倒似没有一点悔过之心,走近床铺坐进椅子,不过这房子你以后恐怕也住不了了,你想要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吗?
    钟昕阳把露在外面的那只手收回去,一个劲地在被子里疯狂摇头。
    好,慕池点头而后起身,你们就此放过彼此吧,我会给你一笔钱,也会帮你重新租房子。不过,以我星河老总的角度来看,《借越》那部戏,你还是不要接了,明天之后,我会找个机会对安德鲁谈。
    蒲栎抬眼看向慕池,心中五味杂陈,他不信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情人受到伤害,脑子里居然只想着公司的利益。
    你现在是想去住宾馆还是医院?慕池又问,神情疲惫。
    蒲栎的眼睛冲着慕池慢慢合上,转而趴在床头问钟昕阳:昕阳,要不要去医院,我会陪着你的?
    钟昕阳终于绷不住,大声的哭吼起来。
    蒲栎起身,拉开钟昕阳的衣柜,简单收拾几件衣服,然后慢慢地掀开钟昕阳的被子。
    床头柜上放着那张他送给昕阳妹妹的CD,包装拆掉了,看起来已经听过。想到钟昕阳总是提起这个妹妹,再想起不久前电话里昕阳遭遇过的强制戒断,蒲栎心如刀绞。
    原来,那个妹妹在某个时候,是个残害哥哥的帮凶。他真是太心疼这个蜷缩在被子里的男孩。
    走,跟我回去。蒲栎冲钟昕阳说。
    去哪?慕池问。
    蒲栎仰头叹了口气,回身对慕池说:慕总,谢谢你今天及时赶来,我是昕阳的朋友,往后会陪着他的。
    慕池轻笑,用极为无奈的眼神瞥了钟昕阳一眼:你陪不起他的。
    钟昕阳翻起身来,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向慕池,大吼:他呢!你的那个死党呢?!为什么不要他来,他在哪,他还真打算要娶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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