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都还过得去。”
阿喜见杨晔胸有成竹,便是觉得这堂考试没有多大问题,他心下十分喜悦。
两口子说着考试的事情,一边往回走时,忽然有人叫了杨晔一声。
杨晔回头,瞧见竟是温寒。
“温兄也交卷了。”
“杨兄切莫走近了,当心熏着你。”见着人靠近,温寒连忙摆着手道:“本是无意这么早提交卷子,但是这天儿在臭号实在不好受,题答完简单阅览后便交了,倒是杨兄卷子交的早。”
温寒挨着臭号,太阳一蒸,现下身上都染了些气味,若是不凑到人身上是闻不见的,但是温寒被熏了一天,总觉得置身于那般环境里,身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于是礼貌性的和杨晔保持距离。
杨晔自是知道他的为难处:“温兄时运确实差了些,担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定然能取得好成绩。”
温寒拱手:“借杨兄吉言。”
侧目间他瞧见站在杨晔身旁沉默不语的漂亮小哥儿,疑惑道:“这位是?”
阿喜连忙放开了杨晔的袖子,朝温寒行了个礼,开口正要答话时,杨晔抢在他的前头道:“是我夫郎,阿喜。”
“杨兄竟已婚娶!”温寒言语间满是惊讶,他看了阿喜一眼便不敢多瞧第二眼,昔时一心沉醉读书,立誓要考出点成就来,虽已到了能娶亲的年纪,可从未肖想过这些事情,再者家里贫寒,也无媒人上门说亲。
原是如止水一般不陷于儿女私情的心,今下见杨晔温香软玉在旁,竟然荡起涟漪来,生出了羡慕意味。
“婚娶是迟早的事情,有人爱早些,自也有人爱晚些,温兄此番若中了秀才,那可逃不过媒人踏破门槛的闹腾了。”
温寒闻言心里颇感安慰,也生出了些笑意来。
“这什么味道如此难闻?莫不是谁出恭后没净手?”
“呀,这不是温寒嘛,味道像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平日里不修边幅也就算了,怎么连个人卫生都不搞好!”
不善之声打破和谐的气氛,两个公子哥儿从考场里出来,后头还跟着个张釉,几人途径温寒身旁时大声嚷着,随之还捂住口鼻做出夸张的动作,考场外人本身就多,如此一闹,许多考生和家长频频朝这边看。
温寒一时间无从辩驳,臊了个脸红,只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他急急忙忙对杨晔道:“杨兄,我先走了,下场考试再见。”
杨晔眉头一皱拉住了温寒,对着存心找麻烦的公子哥道:“天气炎热,男子汉大丈夫出些汗有什么奇怪,难不成这位公子酷暑时节从未出汗,亦或是出的汗是出恭的味道?”
“真不知该说公子是身体如同女子一般少汗,还是该说你嗅觉不大灵敏。”
周遭的人低声笑了起来,公子哥脸一红,左右答哪句都是被骂,愤愤然甩了把袖子,讨了个没趣儿与同伴扬长而去。
温寒面露感激道:“多谢杨兄出言相助。”
“这些公子哥儿言语跋扈惯了,你若是一味忍让,他们只会得寸进尺。”杨晔爽朗道:“天气热,考试一天身体难免不舒爽,我夫郎烧了热水,温兄不妨到寒舍小坐,冲个凉再走。”
温寒有些犹豫,他同杨晔不过数面之缘,杨晔却替他解困,如今还要上门叨扰,心下感觉有些不妥,可是又怕自己身上难闻,走在县城里又惹尴尬。
“走吧,我家中已无父母,只有长兄在,左右都是些年轻人,不必拘束,我大哥定然会欢迎温兄。”
如此一说,温寒倒是更不好拒绝了,他又给杨晔行了一礼。
到福禧斋时,温寒才知当日学堂里的人说的地儿是什么地方,糕点铺子是有钱人才能消费的东西,可想而知开这铺子的该是何等神通。
杨晔既有这番家底在,待人还如此平和,无疑让他更加敬佩起来。
见铺子里有许多客人在,温寒主动道:“能从后门进去吗?”
他怕坏了铺子里的干净。
杨晔随了他的意,三人从后门进了院子。
“我们平日里少有在县城里住,多数是回村里,这边小了些,住不下。”
两人闲谈着,阿喜给倒了茶,又去备了水,杨晔找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借给温寒,虽然自己的个子比他宽大不少,但现下也没有别的衣物能用了。
温寒去冲凉的功夫,杨成和许秋荷问了杨晔考试上的事儿,随后收拾着提早把铺子打了烊,大家都没吃午饭,中午的时候许秋荷跟阿喜去买了些好菜,就等着杨晔考试完了回来一起吃。
等着温寒洗完澡收拾好出来时,瞧着院子里已经摆了一桌酒菜了,杨晔招呼他过去吃饭,倒是真如他所说,都是些年轻人,不似有长辈在的拘束感。
温寒中午难忍臭号的味道,实在下不了口吃饭,硬是挨着饿考完的试,现下精米好肉好菜,他也忍不住多动了几回筷子,大开眼界的同时心下默念着恪守礼节,莫在杨家失了礼。
一顿饭下来也是相当愉快。
翌日,杨晔没有在家温习功课,而是去铺子里帮忙,八月份的时节又该摘枣子了,今年家里有意囤积枣子,除了摘自家的树上的枣子之外,还去没有主儿的枣树上收枣子,自家能多积攒些枣子,那便能少花些钱收村民的枣,这样做糕点的成本也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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