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没事吧?”
眼见乌雅安歌坠下,王焱关心不已,连忙飞身过去将她接住,“你赢了,你已经为岳父大人报仇了!”
“小,小焱……”乌雅安歌虚弱之中,轻轻呼唤了一声王焱的名字,随即便闭上美眸,晕了过去。
使用近乎为邪物的大魔刀,并且强行吞星天魔残星与阿克曼,这对她来说造成的负荷实在是太大太大。
加上大魔刀受损,乌雅安歌神魂又遭受负荷,眩晕过去在所难免。不过大仇得报,这一战让她的身心都获得了解脱。
王焱在看到乌雅安歌没有生命危险,也算松了一口气,但安歌现在伤的这么重,往后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好好休养恢复了。
……
乌雅安歌被王焱接走,被打成一团糟的虚空战场,转瞬变的一片寂静。
碎裂的蝎兽与妖魔的骸骨,以及行星和陨石碎片,好似难以计数的沙尘,大片大片漂浮在静谧的虚空之中。
如果不是这些骸骨与碎片的下方,是一颗散布着神圣光晕的美丽星球,很有可能会让人以为,这里就是一片宇宙坟场。
大战残骸的下方,正是已经残破不堪的浮空城神殿。
此时这座残破的神殿中,余下的三位魔神个个脸色铁青,神情凝重到几点。
“阿,阿克曼……真,真的输了……”
良久,依靠墙壁瘫坐在地的瘟疫使徒,圆睁的双眸中充满了惊诧与慌张。
与其说阿克曼输了,倒不如说他已经死了。
作为他们几人中,威望最大,底蕴也最为深厚的天魔之神,吞星使徒阿克曼,居然败在一位年纪轻轻的女人手中,并且还落了个粉身碎骨,凄惨战死的下场。
这,实在让他们几人难以置信,更加难以接受。
“那柄刀到底是件什么样的武器?怎么会有如此可怕?”黑陨使徒钢特咬了咬坚齿,目光愤恨的向王焱这一边看去。
一提到那柄邪气冲天的黑色巨刃,就算强大如他,内心也忍不住微微发怵。
“那柄魔刀应该是黑暗魔神玛门,遗留下的底牌。不过在本座看来,可怕的不是那柄魔刀,而是那个女人!”
深渊之主卡奥斯目光狡猾,冷冷警惕道,“那个女人之所以在一开始没有就将魔刀拿出来,反而与阿克曼不断消耗,完全是在算计他阿克曼。”
听卡奥斯这么一说,瘟疫使徒与黑陨使徒纷纷向他转过了目光。
“如果阿克曼全盛时期,说不定还能躲得掉那柄魔刀的致命一击。可当时他恰恰身负重伤,力量耗尽,面对那致命一击,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予以防御或者躲避,这也是难逃一死的根本原因。而这一切,完全都在那个女人的算计之中。”
深渊之主卡奥斯扫了两位魔神一眼,继续说道,“那女人算准了阿克曼会骄傲轻敌,所以一步步引诱着阿克曼消耗力量,使出最强的底牌。也正是到了这一刻,她才使出大魔刀,将阿克曼一举击杀!”
“不得不说,这个女相当精明,而且手段狠辣,任由她成长下去,将来对我们必定是个祸患。”
深渊之主说的戾气腾腾,瘟疫使徒与黑陨使徒听的满脸严肃。
确实正如深渊之主卡奥斯所说,那个玛门之女乌雅安歌,表面看起来被复仇冲昏了头脑,实际上内心十分狡黠。
她清晰地把握了阿克曼胜券在握的傲慢心理,不断消耗,耐心的寻找机会,直到阿克曼拿出底牌,使出全力,她才真正将大魔刀亮出,瞬间便将阿克曼击杀。
否则她的底牌一旦提前亮出,她就绝无击杀阿克曼的可能。
这也是强者对战中,决定胜负的关键。
一旦两大强者旗鼓相当,往往谁的底牌藏的更深,使用的时机更加精妙,谁就会最终获得胜利。
眼下这个乌雅安歌,无疑精妙的把握住了这一点,这也令现场三大魔神,对乌雅安歌,乃至所有人类刮目相看。
“哼,人类果然是一个卑劣的种族,只要沾染上人类的血统,都将是狡猾之徒!”
黑陨使徒钢特粗野啐了一口,咬牙切齿道,“爱妻,卡奥斯兄弟,接下来该怎么办?阿克曼战死,形势对我们不利啊。”
“呵,还能怎么办?”瘟疫使徒一声冷笑,目色冷戾的看向了卡奥斯,“继续对战,卡奥斯兄弟,必须赢下这一场。”
深渊之主卡奥斯黑着张脸,没有说话,很显然他们接连失利,这让他心中不禁对王焱等人,充满了警惕与顾虑。
瘟疫使徒见卡奥斯默不作声,嘴角便勾起一抹狠辣之色,继续雷厉风行地说道:“卡奥斯,现在我们负了一场,如果你不战或者认输,那这一场对决我们可就大败而归,到时候我们必须全面撤军,并且在千年之内不得踏足神国领域半步。”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过去所有的努力与投入,全部都将付之一炬。另外阿克曼可是魔主陛下的爱将,他这一死,魔主陛下必然雷霆大怒,如果我们再大败而归,这样的结果,你我可都负担不起。”
瘟疫使徒的语调看似轻缓,却十分有力,尤其是提到魔主罗睺之时,深渊之主卡奥斯顿时浑身一颤。
那种超越神灵,几乎能够掌控整个宇宙轮回的可怕存在,他这种穷乡僻壤的乡下魔神,光想想就会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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