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尴尬点过去了,陈政和顺势站起来说:“先吃饭,我那有好酒,老郝难得上门,得好好招待。”说着陈政和朝杨帆眨了眨眼,那意思似乎在说:“小子,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啥?”
陈政和理解错误了,还以为杨帆在为讨价还价打埋伏。实际上江南省那个地方,多少有点伤心之地的意思。在宛陵做出成绩反而被调走,庄小蝶也是在那里香消玉殒。回去看看杨帆没觉得有啥,但是回去任职,杨帆心里还是有抵触情绪。
餐桌上大家很有默契的不谈郝南来的目的,只是聊起一些旧事。陈政和与郝南在聊,杨帆拒绝了喝酒,一言不发默默的扒了一碗饭,吃完后推开饭碗站起来,笑的很勉强的说:“你们继续,我先回房间了。”
江南省是杨帆事业起步的地方,但是郝南出于对下面的控制干了过河拆桥的事情。当然这其中也牵扯到一些别的原因,总之杨帆对于回到江南省去任职,一点兴趣都没有。
回到房间的杨帆在网上随意的浏览,关注了一下最近的一些新闻。江南省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这个不太符合郝南做事的习惯。
张思齐悄悄的开门请来,倚在桌子边笑着说:“郝南要走了,爸让你出去送一送。”
“哦!”杨帆心不在焉的出来,陈政和站在台阶上,郝南已经上了车,不住的回头招手微笑。车子开出院子,杨帆面对挥手注视自己的陈政和,懒洋洋的摸出烟来给自己点上。
“江南省要出大事情了,省委副书记王某被双规了,郝南难逃连带。自从进了政治局,郝南一直很有希望更上一步,然后到岁数退休。现在看来他上升的路子断了,保住眼下的位置成了当务之急。他需要有人提他说话,而这个人还不能是他那一边的。”陈政和慢悠悠的说着情况,说完具体的就刹车,这是他跟杨帆说话的习惯了,从不把自己的观点带到陈述中,以免影响杨帆的判断。
“老爷子是什么意思?”杨帆本能的先问了这么一句,这个事情如果是老爷子定下,杨帆即便再不愿意,也不会拒绝。
“老爷子没有表态,他的意思你自己做主。”陈政和平静的回答,杨帆思考了一番突然笑了起来,扭头看看陈政和很严肃的问:“您的意思呢?”
“社科院呆久了,对今后的道路未必是个好事。把你留在京城其实老爷子是担心自己时日无多,事后他也后悔了。不过由于性格问题,老爷子没有明说罢了。我倒是觉得,你到江南省平稳的过渡几年,未必是个坏事。”
陈政和刚说完,杨帆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一丝锐利的光芒,盯着陈政和问:“您的下一步呢?”
陈政和听了这话不由笑了,摇摇头说:“你这个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呢?我才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勉强你。”杨帆笑着摇头说:“您说的不对,您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
杨帆这么说,陈政和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欣慰,一番沉吟:“我应该会小小的有进步。”
从这个话里,杨帆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让我想想吧,这个事情一时很难下决心。”
陈政和笑着说:“喝杯茶聊一会,有的话我觉得有必要跟谈一谈。”
两人在客厅落座,陈政和亲自动手,熟练的给自己和杨帆倒了茶后才慢悠悠的说:“我觉得从长远的发展来看,江南之行大有裨益。另外这个事情虽然看起来是郝南向上面建议的,但是从本质上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考验。”
陈政和这个话,一下把杨帆的注意力给抓住了。这话后面隐藏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几年的政治洗牌下来,很多矛盾只是暂时的隐藏。你可以拒绝,但是作为一名党员,组织分配你还是要服从的。”说到这里,陈政和闭上嘴巴,站起身来默默的往楼上走。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就看杨帆自己的决断了。
这个事情,难道说郝南来之前已经基本决定了?这一刻杨帆的脑子里冒出的是这么一个念头,老爷子的那句由杨帆自己决定的话,不是空头支票,而是一种态度。杨帆如果不愿意,老爷子是不会答应有人勉强杨帆的。
想到这里杨帆的心头生出一股暖意,站起身抬头时,陈政和正站在楼道处笑着往下看。杨帆微微一笑说:“我去!不过,应该不是近期内!”
陈政和伸出大拇指,笑了笑说:“英雄所见略同!老爷子也是这个意思,这趟浑水不趟,尘埃落定了再回去。”
回到房间,张思齐抱着手连带苦笑的看过来,杨帆上前拥抱着张思齐低声说:“悠闲的日子不多了。”
“我猜到了,这一次我不跟你下去了。妈一个人带孩子太累,爷爷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我打算留下来,你一个人下去,反正想回来也都是随时的事情。”张思齐用力的抱了抱杨帆,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
深秋以至,万物萧索,在京城里享受时间不多的悠闲的杨帆,差不多每天都是到单位溜达一圈就回家。反正这个班上着基本也没啥事情,争取多点时间陪家人,陪老婆孩子。
一对儿女已经满地乱跑了,与杨帆刚回来的时候不一样,现在两个孩子平平和安安,从最初的抵触发展到每天看见杨帆就缠着。说起孩子的名字是老爷子起的,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长大。这大致是每一个老人对孩子最大的愿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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