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宸将布袋展开,逛了几遍后,了解了各种药的大概位置。随后手脚迅速的将需要的药装进去。看了眼后面的军营还是不太相信居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沈御宸将布袋放到马背上,自己也骑了上去,扬长而走。
君玉拢了拢身上玉白色的襦衣羽袍,手中拿着的玉哨却是怎样也没有用上。只因为对那个人的一番许诺。
“开路!”沈御宸驾着马而归,把守巡逻的士兵在确定是沈御宸后,皆是兴奋不已。更有甚者泪流满面。沈御宸奔进军营,扬起一片黄土。
“情况怎么样了?!”沈御宸走进军营将布袋交给了军医。
“不太好。”
“不太好就去制药。一定要救活了。”沈御宸拿起旁边的干布浸入水中替墨宸擦着汗水。
“小酒。不准去。”墨宸反握住沈御宸的手,牢牢不放。
“皇上,臣不走。臣陪您。”沈御宸浅浅笑道。
墨宸渐渐的稳定下来,只是余烧未退,仍旧昏迷不醒。军医制好药来,端给沈御宸。
“沈军师,请。”
沈御宸正要喂给墨宸突然想到一件事,“哪里来的什么军医!?”
军医吓得跪到地上,移了移脖子上的剑,“那个,沈军师啊。我是温榆河,真的。”说着将脸上的一堆胡须撕下,走到铜盆边洗了趟脸,一张白净的俊脸就露了出来。
沈御宸仍旧举着长剑,“你是哪方的?”
温榆河缩了下脖子,“两方的。”
沈御宸收回剑,温榆河正要起来,沈御宸却道:“扔出去。”
两个士兵闻言架起温榆河,温榆河慌乱的蹬着双腿,“诶!别别!沈大,你要是把我扔出去了就没有人治皇上了!”
温榆河心里的苦没有人知道,被人威逼加利诱的来到这种荒败之地。现在倒还是他多管闲事了。他身为一个神君他容易吗?
沈御宸将碗中的药汁喂给墨宸,可倒进去却又从嘴角溢了出来。温榆河抹了把脸,上前贴心道:“沈大,我来吧。”于是温榆河看到了一幅让他终身难忘的画面,简直虐到天理难容。
只见沈御宸将碗中的药悉数倒进自己口中,不管周围是否其他人,拥住墨宸的后脑就开始嘴对嘴的灌药。温榆河捂着脸,发现自己就是爱没事找事。他居然忘记了沈家两个儿子都是断袖这个实打实的事实!
突然一个人踱步到他的身后,牵起他的小手往下走。温榆河回过头一看是云将军顿时眼皮一条,心头一惊,该不会这个人也是个断袖吧!
天呐!玉帝啊!你不要这么玩儿我啊!!!我忠心耿耿一千年的帮你养娃,带娃,看娃。除了生娃,可也差不多了吧!如今这个烂桃花算怎么回事!?
走到营外温榆河脸颊上飞起一片红霞,“那个云将军。虽然在下长得合您的眼了些,可在下性取向正常啊。”
“……”
见云将军没有说话,以为人家被拒绝是羞愤了,于是抬起头正巧撞进了云将军略带几分探究的黑眸中。
“那啥,云将军。您看您长得这般丰神俊朗,闭月羞花的。肯定有大把姑娘追,对不?何必,何必……”后面的话温榆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可见云连这反应似乎还是没懂。
终于云连开口了,“温神医是想说云某何必单恋温神医这一朵花?”
温榆河更加羞愧难当,自个儿知道不就好了,干啥说出来啊。
“那么温神医,”
“嗯?”温榆河抬起头看着云连。
“那么温榆河,如果在下就要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呢?”
温榆河干巴巴的笑了几声,玉帝,这玩笑不好笑,不好笑啊!
“云将军这是何苦,唔!”温榆河瞪大了眼睛,他现在连云连脸上的胡须都可以数得清清楚楚。
云连本想逗逗这个不懂人事的小神医因为在他眼中两个大男人亲一下也不会怎样。可谁知这一亲还真的忘不了了。
温榆河指尖凝聚起一股力朝云连的定穴点去。甩起宽大的袖袍擦着微肿的红唇。一只手指着云连道:“你这凡人好生无礼。无礼又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云连握住温榆河的手,“知道,我的将军夫人。”
温榆河抱头大叫,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玉帝,你还我娇滴滴的美人媳妇儿!不对,你现在就是让我跟哮天过一辈子我也认了!呜呜呜……”
“温,”
“别,叫我瘟神吧。”温榆河悻悻然的蹲在地上,拿着树杈画着圈。
“哪里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管他呢!我又不是人!”
温榆河扔下手中的树枝奔到黑夜中,云连担心他出事,追了上去。却发现早就没有了人的踪影。跑得这般快,怕我吃了你?
正要离开,却被地上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目光。云连走过去将东西捡起来,放到手心上。是一只银钗,有中指那么长。
他掉的?不过一个男人戴什么钗子啊。
这边的温榆河匆匆忙忙的奔到一片湖边时,摸了摸身上才发现自己的三戟叉不在了。完了完了,唯一一个能证明他身份的神器也不见了。
神器不见了他就进不了南天门,进不了南天门就见不到玉帝,见不到玉帝他还怎么官复原职,怎么再任二郎神君,风光无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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