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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兴言正经历着被人质疑创作能力真实性的风波,不知为何像是被盯上了一般总是对他开刀,偏偏那些营销号又不明说,只是弄出一堆文章数据分析,旁敲侧击得出结论又不直接拆穿他,吊着人的胃口,他也不能真对人上纲上线地做什么。
郑淮找的营销号都是有些底子的娱乐圈数据分析大师,知名度不低,回回说话都拿证据,可靠性高,所以哪怕他们只是对陆兴言近几年的作品分析,众人也能从中看出些许不对劲的地方来。
每天打开各种社交软件都有一堆前来发问的网友,陆兴言又不敢发言,生怕说了什么暴露自己,之前跟齐高阳闹了不愉快,如今又不肯拉下脸面去跟他好言好语,干脆缩在自己的房子里不露面。
只要他不承认,别人再怎么怀疑都当不了真,况且天元娱乐不会不管他,他们还要捧他去宗远当初的位置,无论是创作鬼才的定位还是舞台风格都是照着宗远来培训他的,天元娱乐现在不能抛弃他。
齐高阳怎么会不知道网络上的传言,他给易州的事情加把火对方就会把陆兴言的事情添几根柴,一副要奉陪到底的架势,哪怕陆兴言和易州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可易州牵着宗远,陆兴言和他齐高阳又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作为当事人之一,他无法袖手旁观。
再如今写歌的那个小子下落不明,到处都找不到踪影,让齐高阳不得不忌惮,只能默默收手先求个稳妥。
宗远第一次筹办演唱会,预备举办在十一月十二月举办,五个城市的巡回演唱不是轻松事,他没有经验很多事上都磕磕绊绊的,白临跟着帮忙也是手忙脚乱,好在郑淮替易州策划得多,经验十足,平时抽空过来帮他看看少走许多弯路子。
其实本来可以把大部分事情直接丢给郑淮的,可宗远觉得或许这种机会以后未必还有,就想要参与其中。
正好他也没有太多行程安排,郑淮不像齐高阳逢活就接,筛去许多无用的活动,留下的都是有含金量的,省功夫的同时也拉高了他的身价。
宗远一如往常搭着易州的车到了公司,易州去车库停车,他便在大楼下推开车门先下了车,一进公司们就听见女孩聒噪的声音,抬眸看去,见着一张熟悉的面孔跟个花蝴蝶似的满屋子蹿飞。
郑淮一副头疼的样子,白临也是目瞪口呆,只有一边站着个男人似乎是习以为常,安安静静在那没什么存在感。
宗远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小姑娘一头扎进了宗远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小哥哥我就知道走你的路子绝对可以,我竟然进了我偶像的公司啊啊啊!
宗远被撞地肋骨都疼,伸手提住小姑娘的后颈衣服将人拉离了自己两步,你冷静点。
阮姗怎么可能冷静,她矜持着一早上好不容易把合同签上,就暴露了本性,远哥,远哥,你就是我的幸运神,我要回家把你供起来。
宗远:......
大可不必,你供易州就好。宗远冷声道。
或许是宗远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总算冰封了阮姗的热情,她终于意识归位,回头看郑淮一言难尽的表情,还有白临的欲言又止,甚至连她身边待了一年多的冷静的小行表情都不自然,有些奇怪,你们怎么了?
白临衣袖中露出个指头,默默朝门的方向指了指。
阮姗扭头一看,眼睛又亮了,此时站在门边的人可不就是她的偶像,喜欢了□□年的易州。
惊喜来得太快几乎要冲昏了她的头脑,唯一的清醒让他保留着不敢冲上去的理智,舍近求远直接无视身前宗远的冷淡,一把又环住宗远的胸搂着他不停跺脚,啊啊啊啊啊好紧张啊!
宗远:关我屁事!
白临:完了。
郑淮:点根蜡。
小行: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瞬间,几人内心闪过不同心思,大同小异。
易州看着这一幕差点气笑了,大步走过去,眼看着自己越靠近,阮姗便把宗远环得越紧。
宗远一边接受着易州危险的目光,一边被阮姗勒得几乎要无法呼吸,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在阮姗耳边低声道:松开。
阮姗激动地听不进去话,干脆把头埋进了宗远胸口,彻底断了宗远最后的念想。
得了,今晚又得脱层皮。
易州走到两人身边,毫不怜香惜玉地把阮姗拉开,但阮姗这女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拽开好一段距离还藕断丝连似的拽着宗远的衣服不肯松。
阮姗。易州叫她。
阮姗羞涩地抬头,对上易州的眼神,刹那间又挪开,嗯嗯嗯,我在呢!
你松手。
阮姗闻言被蛊惑了似的松开手,宗远解脱了立马挪到易州身后,深呼吸几口。
易州也顺势松开阮姗,回头旁若无人帮宗远整理身上的衣服,你不会躲吗?
宗远真是委屈,谁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会落得被小姑娘投怀送抱躲不开的落魄场面,认亏地没回应。
易州慢条斯理地帮宗远把衣服整理好,又抚平他衣上被扯起的褶皱,拉起他的手越过阮姗往里走,一会看不着你就给我送个大惊喜。
宗远:那不是喜欢你的吗?
易州:人不是你招的?
宗远:我也不知道是这个情况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慢慢消失在几人视线中,阮姗一脸懵地看向观戏的几人:他们?
郑淮点了点头。
白临冲她竖了个大拇指,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每次倒霉催的总算不只是他一个人了。
阮姗不是没听过易州性取向问题的风声,娱乐圈内部也有一些知情人士,但对这种隐晦的事都尽量闭口不谈,所以她只有一个印象,却不知自己刚刚可劲抱着的是自己偶像的对象。
她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签约就被开除的艺人了...
阮姗一时之间被几重打击,已经不只是一盆冷水泼灭热情的问题了,后面还跟了几道雷。
他偶像喜欢男人。
他把偶像的男人强行拥抱了。
他被偶像嫌弃了。
小行作为跟了她一年多的助理,不忍看她被这么打击,正准备上前安慰,就见着阮姗跑到郑淮身边,郑哥,合同还作数吗?
......
同舟娱乐一口气签约了几个艺人,发展得如火如荼,除了阮姗以外其余的几个都是纯新人,因为郑淮事情太多,除了阮姗以外其余的艺人都分给了别的经纪人。
阮姗占了个先,做梦都不敢想易州的经纪人有朝一日能带她,仿佛大红大紫就是明天,她每天干劲十足,练歌练舞时的拼命程度和宗远相比都不遑多让。
她好学且皮厚,上回把宗远抱了没被解约,惶恐了几天后发现自己处于安全环境,又探出脑袋去找宗远探讨歌曲创作,大家都说宗远的词写得好,还没出道时在国外卖的几首歌都把歌手们送上了金曲榜。
可当阮姗和宗远交流的时候,发现对方不只是擅长写词,作曲方面其实也格外优秀,只能在心底默默酸了一把:果然偶像的男朋友也不是凡人。
宗远忙于准备演唱会,给阮姗的时间不多,但阮姗也不嫌弃,见缝插针地从宗远那学点东西,宗远大气,不在意被人偷师学艺,教的时候毫无保留。
一晃到了十月底,距离宗远演唱会举办的时间越来越近,宗远紧张地来回检查方案白天黑夜,郑淮也抛开了阮姗专注帮着宗远审核,宗远的粉丝们也在倒计时,期盼着那一日的到来。
第73章 一票难求
提前了二十天的售票,半分钟内几万张门票被一扫而空,抢到票的人炫耀欢呼,没抢到歌迷的唉声叹气抱怨宗远门票价太低为他们增加了许多竞争对手。
这种惋惜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宗远巡回演唱会的第一场出演,看到网上那些进场观众们录制的零零碎碎的视频,场外的歌迷们眼睛都要截图红了,把目光挪向了后几场。
无论怎样都得抢到一张票!
第一场演唱会正式开始时,宗远站在舞台升降机上,等待舞台灯光就位,易州靠着柱子站在一边冲他笑道:别紧张,有问题直接呼后台,他们时刻准备着,钢琴乐器都给你搬上了舞台,你就像回家一样。
宗远点点头,紧蹙的眉心舒缓了许多,他不畏惧舞台,却因为这种第一次而不适应。
他每次表演都在努力把那些个舞台当成只属于自己的,然后沉醉其中,却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有一个这么大的舞台,只是他一个人的,台下呐喊的听众,只为他而来。
郑淮又对工作人员们耳提面命一番后匆匆赶来,看宗远还没上台松了口气,你按我们准备的歌单顺序来就好,别太拼命,也别太对粉丝有求必应了,后面还有那么多场。
他见识过宗远的拼命劲,实在是对这一点不放心。
宗远点了点头应下来,郑淮又看向易州,你笑什么,你开演唱会的时候我只会警告你别太偷懒,你们俩但凡能中和一下,我也不用这么操心。
易州笑得更放肆了,我家远儿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宗远听他们斗嘴,心头慌乱也褪去不少,感觉到升降机在缓缓升起,他急忙道:哥要在台下。
易州点头,嗯,我就在台下。
升降机把宗远送上舞台,灯光聚集的地方他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眼前,全场呐喊他的名字,整齐划一的声音让宗远不自觉想要微笑,放眼望去,如同星海。
原来他还没不曾听过最震撼的声音。
后台,易州见着升降机把宗远稳稳送上台,也松了口气,迈开大步就准备走,郑淮拉住他衣帽道:你顺路去
我不顺路。易州拒绝道:我家远儿还在等着我呢,我不在台下,他会没有归属感。
炫耀的口气,得意的声音,噎得郑淮半晌才说出口,你宗远上台次数成百上千,哪有怯场的可能,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易州微微昂首,刚刚不还让我去台下看着他吗?你又不是没听着。
说完易州真就走了,留郑淮一个人纠结爱情怎么能让宗远那么个冷冰冰的爷们变成现在这样腻腻歪歪。
台上宗远连唱几首歌,兴致来了干脆抢了乐队老师的活儿自己弹奏,觉得累了就爬到钢琴上盘腿一坐,双手握着话筒继续下一首,像是要不眠不休唱几天几夜。
如果有人离得近,还能看见宗远手上握着的那个话筒,和易州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易州常用的话筒上,手心握住的地方刻着YZ的符号,而他的这支,手心握住的地方,刻着ZY。
前几天他刚到A市,郑淮给他一个礼盒,说是易州送给他的,刚刚订做好,宗远那些礼盒看了外部包装许久,才珍重地打开,有刹那间他都以为这就是易州的那一支,但被郑淮否认了。
其实易州话筒上想刻的是你的名字,但是他是公众人物,我没同意,可又碰巧了,让他如愿以偿。郑淮见他爱不释手,又添了一句。
宗远愣了一下,看自己话筒上的字母后恍然大悟。
宗远隐约记得易州的那支话筒跟了他许久,大约是他出道的第二年,手上的话筒就成了独属他专用的了,媒体采访他们组合成员时,还有人抱怨过易州平时挺大方,就是话筒不让碰。
他以为自己被遗忘的七年,其实一直被人握在手心。
郑淮代易州送出礼物的第二天,易州就忍不住相思苦飞来了,却听到说宗远已经收到礼物。
我飞机上还想了一大堆煽情话,就准备让我家远儿感动一场,你说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郑淮被易州怼了两句直接把人踹出自己房间,糟心玩意儿,想说什么回去关起门钻被窝说去,就差了这个由头不成?非得跑到他面前来强调两句。
忙完这一阵,他也一定要去谈场恋爱,天天往易州嘴里塞狗粮礼尚往来。
易州低调地坐到观众席时戴着口罩,可这并没有阻挡被人认出来,顺着他走的这一路,有人惊叫出声,易州食指贴在口罩上比了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台上的宗远,找到预留给他的观众席坐下。
他屁股刚落座,就听到身边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与他》的伴奏声中,易州抬头看向舞台,见到宗远抬手,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冲台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易州不自觉也笑了起来,黑色口罩遮挡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眼睛呈月牙状。
秦观在剧组拍戏没赶上宗远的第一场演唱会,听说第二场在B市后在电话里一再强调让宗远给他留票,弟弟,你知不知道你的演唱会门票一票难求,你还让我自己去抢?我这老年人手速,怎么跟你那群年轻的小粉丝比?
宗远闻言笑了声,手指握着汤勺无意识地搅动着陶瓷杯中的牛奶,你不是单身吗?
电话那头秦观愣了两秒,随后咆哮道:我单身就不能是老年人手速了吗?你小子跟谁学得这么不拘一格?是不是易州,我就知道易州心思不正,瞧瞧你和他在一起后变得多么流氓!
易州在我身边。宗远道。
秦观不说话了,好半天弱弱地补充了一句,但是流氓好啊,流氓好歹开朗,比你之前当冰山美男好多了。
宗远哈哈笑了两声,恶趣味道:其实他不在。
秦观:套路深了,玩不过你了。
易州记仇的本事他切切实实体会过,哪怕自己是他男朋友的闺中好友,出手的时候都不留情面,天知道他家经纪人跑来问他什么时候的罪过易州时,表情有多么绝望。
他难不成能告诉自己经纪人,他曾不止一次地在易州和他男朋友做好事的时候得罪过?
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这么说出来,他家可怜巴巴的经纪人能当场上演就地休克。
秦观和宗远又零零碎碎聊了不少,感觉宗远如今性子好了不少,当初那种环绕他周身的死寂的感觉已经褪去,整个人朝气又活力。
不禁跟宗远感叹道: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
宗远笑着回应他,以前心事多,凡事往坏的方面想,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义,这大半年慢慢发现,有些东西和我想的其实有些出入,很多遗憾被填补上,就觉得很庆幸。
他突然正经地说了这么一长串,秦观也有些被触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宗远又接着道:所以你得自己抢票,不然以后也是一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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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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