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方微抬起爪子抵住华恃的嘴,阻止了对方将话说下去,他只觉得浑身似乎都不自在。
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华恃眨了眨眼:“我还有好多没说呢,我每天都在想,要是柳栖霜真的还活着,我见到他的时候应该怎么开口才能够给他最好的印象。”
方微仔细回想,想到自己初次见到华恃的场景,那时候大少爷正懒懒散散的坐在房间椅子上,磕着瓜子垂着眼皮子,跟选妃似的选着系统,挑挑拣拣还极难伺候。
这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他摇摇头没让华恃再说下去,心说华恃已经不必想了,他已经对初印象有了非常深刻的记忆。
然而华恃却不知道真相,依旧低着头思索着:“虽然这种直觉有点怪,但我真的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柳栖霜他应该还活着,他当初在霜林谷那样的灾难里都活下来了,他肯定不会轻易出事的,或许他只是受伤所以躲在了什么地方疗伤,或许他有什么苦衷,正在等人去救他呢。”
华恃最后的这句话让方微不禁怔住,他仔细盯着华恃的眼睛,确定对方只是胡乱猜测,并不是真的知晓了什么,这才低声说道:“你好好修行,别想这么多。”
华恃扬了扬眉梢,摆摆手道:“好啦,知道你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也没聊上太久,韵秀笔的空间时间到了,自动将华恃送出了这里,不过眨眼之间,华恃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接下来的几天依旧和往常没有太大区别,不过令华恃感到意外的是,羽星和周鲤他们在玄灵阁待的第九天,他们准备启程回到各自门派,而除却他们之外,华恃也被算进了随行的人员当中。
站在灵阁的房间里,见着四周的长辈们,华恃华恃对此颇有疑惑,悄然来到了宣书致的身边,低声问道:“师父,为什么我也要跟着出去?”
他在玄灵阁中待得好好的,自然是不愿意离开的,而且这件事听起来也和霜林谷以及柳栖霜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他更是希望能够宅在门派好好修行。
宣书致看穿了他的心思,好笑地说:“放心,这次出去没有危险,而且还有人保护你,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任何意外,只是让你去寒溪宗见个人,见完就回来。”
华恃更加不解:“有人保护我?谁?”
宣书致抬头向着角落处看去。
华恃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了江亭晚正懵着脸坐在那里听众人说话,他似乎听不太懂众人的意思,于是不住地摇着头,试图用肢体语言让人说慢点。
可惜没人注意到他的动静。
华恃眨了眨眼,回过头道:“保护我的人在哪里?”
宣书致依旧盯着江亭晚:“不就在那吗?”
华恃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师父你让江前辈陪我去寒溪宗?!”
宣书致笑了笑,纠正道:“准确的说起来,应该是你陪江亭晚去寒溪宗,毕竟他自己去我不放心,而他现在只对你比较乖顺,有你带他上路,他肯定会乖乖听话不会乱跑的。”
华恃:“……”
他到此刻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这趟去往寒溪宗其实只是个顺带的,不过他随之又困惑起来:“可是为什么要让江前辈去寒溪宗?”
宣书致道:“因为我想让你带他去见个人。”
华恃好奇道:“什么人?对江前辈来说很重要吗?”
宣书致沉吟道:“自然是重要,但要说重要到什么程度,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你先带人去看看,江亭晚在我们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有恢复的意思,你带他去寒溪宗见见那个人,他们两个有共同语言,或许那人会有办法让江亭晚恢复。”
“共同语言?”华恃听着这话觉得不对,江亭晚这副样子,谁也闹不清楚他每天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难道真的还有人能够听懂他说的话?那人究竟有什么过人的能耐?
他想不通这些事情,不过暂且也没有那么担心了,毕竟这趟他出门是与众人一起的,就连寒溪宗宗主与周鲤也会同他一道上路,中途就算是遇见了什么危险,也轮不到他来担心,自有人出面解决,而他所要担心的事情,大概也就只有要如何哄得江亭晚不闹得太离谱了。
这么说定之后,华恃回头又看向其余众人,他们也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姬雁和计渊等人也都各自准备出发回到各自的宗门,只有那位越来越不要脸皮的破雪斋主决定继续留在玄灵阁,一副赖定了宣书致的样子。
当天下午,华恃便带着江亭晚随寒溪宗主与周鲤往寒溪宗赶去。
与华恃所在的弟子功法乱七八糟集各家之所长的玄灵阁相比,寒溪宗才算得上是华恃上辈子在各种作品当中认识的那种正统修行门派,寒溪宗的弟子们用的是剑,赶路的时候自然是御剑飞行,所以在回去寒溪宗的路上,寒溪宗主带着江亭晚,周鲤带着华恃,一路飞行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
不过半日的功夫,他们就已经降落到了寒溪宗的练剑台上。
正如同方微从前对华恃所说,寒溪宗叫做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他们宗门真的有条溪流叫做寒溪,而是因为他们宗门所在的地方叫做寒溪城,而寒溪宗和华恃想象当中也完全不同,这里并非是什么青山绿水的河谷,而是一片巍峨高耸的雪白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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