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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招人恨[快穿]——了酌衣去(46)

    萧琤按了解锁。
    又过了两分钟,门铃响了起来。
    萧琤打开门,就看见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阮司拎着白色的塑料袋站在外面。
    你这是?萧琤很不解,让开了一点,让阮司进来。
    阮司把外卖的塑料袋放到玄关的柜子上,一边换鞋一边说:一个人很无聊。
    萧琤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合适,只好哦了声,又问:怎么这副打扮?
    阮司踩着拖鞋走进屋子,摘了口罩,头也不回:你看过名侦探柯南吗,里面穿连帽衫戴口罩形迹可疑的人一般都是杀人犯预备役。
    萧琤提上他落在玄关的塑料袋,闻言失笑:所以你是来杀我灭口的?你带的这是什么?
    冷掉的外卖。阮司循着香味走到餐桌跟前坐下了,看着桌面摆盘精致的两菜一汤,为中午那顿鸣不平,中午就只有煮烂了的馄饨吃。
    萧琤把塑料袋放到桌面,笑道:晚饭是请了阿姨来做的,顺便来帮忙打扫一下房间。外卖在这儿的话,你还没吃饭吧?
    阮司饿得毫无知觉,也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嗯,本来点了外卖,结果外卖送到小区门口进不去,我拿了外卖觉得反正都出来了,就跑你这儿来了。
    萧琤拿了干净碗筷摆到阮司面前,见他懒洋洋的趴在餐桌边缘,手上没忍住,揉了揉阮司的脑袋:刚好一起吃。你还戴着帽子干什么,不热吗?
    热傻了,没感觉。说归说,阮司坐起身,开始解系在脖子处的衣绳。
    萧琤坐到对面,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不解道:长袖还戴帽子就算了,你怎么把吊绳系成这样,捂得也太严实了。
    阮司有些哀怨。
    萧琤着实不明白,直到阮司把帽子也弄下去了,萧琤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做过什么。
    萧琤:
    阮司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还好,晚饭吃得不错。本来他都打算借萧琤的厨房热一热冷掉的外卖,将就着吃了。
    吃过饭,收拾了桌子,萧琤把碗筷放进洗碗机的时候才想起一个问题。
    萧琤抬头看向阳台方向,阮司正站在阳台上往外看。
    萧琤心想,他一个人无聊,为什么要来找我?
    不过萧琤没问,毕竟要是阮司反问他为什么让他进门的话,萧琤觉得自己也回答不了。
    管他为什么呢,高兴就好。
    阮司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扭头看见萧琤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阳台的推拉门边,正看着他。
    阮司下意识摸了下脸,问:怎么了?
    萧琤摇了摇头:没事我准备看看上一季的《月色和你》,一起看?
    好啊。阮司点头,没想到萧琤还挺上心。
    两个人都坐在长沙发上,各占一边,正对着电视。
    萧琤靠在沙发背上,跟阮司比起来,他的坐姿颇为端正。
    阮司手里抱着原本放在沙发上的小抱枕,半躺着,脑袋下还枕着一个抱枕,惬意得很。
    《月色和你》第一季刚开播的时候水花不大,从第三期开始却突然爆火,不过萧琤之前并没有看过几期。原主白宁玉更不会看这一类节目,所以阮司脑子里也没什么印象。
    萧琤本来还担心阮司会被吓到,结果没想到阮司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跟他讨论下情节设置。
    萧琤:不是怕鬼吗,半点都看不出来。
    第一期节目播完,时间已经过十点半了。萧琤看着电视上自动跳转到的第二期片头,偏头看向阮司。
    阮司抱着抱枕半眯着眼,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萧琤沉默了下,起身走到阮司旁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阮司稍稍睁开眼,嗓音里睡意浓得很:怎么了?
    萧琤问:你等会儿还回去吗?
    阮司木了会儿,才想起来了对吼,现在他和萧琤基本等于啥关系都不是,而这里是萧琤他家,萧琤问问才是正常的。
    阮司用抱枕盖住脸,问:几点了?
    萧琤:十点半。你家住哪儿?
    阮司说了小区的名字。
    萧琤微微皱眉:离学校挺近,不过离我这里有点远。
    阮司应和道:就是啊,我刚过来的时候花了快一个小时呢。
    你要是不介意萧琤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魔怔了,今晚就留在我这儿?
    阮司把抱枕从脸上扒拉下来,笑意融融:不介意不介意,我住哪儿?
    萧琤顿了顿,才说:当初特意挑的小户型,除了卧室以外,只有一间书房。
    阮司顿时满脸凄凉:哦,那我睡沙发就好,反正这个天也不容易着凉。
    萧琤:
    阮司眨巴眨巴眼睛,就听萧琤道:你这演技不行,有点浮夸,不过挺生动的。
    阮司:哦。我是不是还得谢谢您夸我生动活泼?
    作者有话要说:
    算上前两天请的假,如果我没数错,我应该是欠了七更
    [债是能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还完的.jpg]
    今天这章有七千字,双更的字数嘿~
    还欠六更!
    么么=3=
    第55章 影帝先生的心尖白07
    影帝先生的心尖白07
    萧琤笑了笑, 道:你睡床吧。
    阮司愉快说好,半点推拒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应完了声,他也没动, 整个人就懒洋洋地倒在沙发里。
    萧琤:你看上去挺困的, 时间也不早了, 去睡吧。
    阮司再次用抱枕盖住脸, 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想动。
    像是在撒娇。
    萧琤冒出这个想法来,随即又觉得有几分好笑。他戳了戳阮司的手背:难不成还要我抱你进去?
    阮司:听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那也不是不行。
    萧琤:
    这回答, 听上去他才像是那个主动要求的人。
    把盖在阮司脸上的抱枕扯开丢到一边,萧琤弯腰把阮司抱了起来。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突然腾空还是有点吓人,阮司抬手抱住萧琤的脖子。
    萧琤原地愣了下,然后把人抱进了卧室。
    被面柔软, 阮司被放下之后,闭着眼蹭了蹭被子, 然后自己蹬了脚上的拖鞋,双腿蜷到了床上。
    萧琤俯身拍了拍他的脸:不洗脸刷牙换身衣服?
    其实也没困到那个程度,但是能差使人做事多好啊,阮司继续懒着, 还是那句话:不想动。
    萧琤无奈叹气:懒。
    说归说, 萧琤还是去卫生间拧了毛巾出来。温热的毛巾盖到脸上,原本就剩得不多的睡意更是消散开来,阮司闭着眼,等萧琤给他擦完脸才睁开。
    猝然对上视线, 萧琤微微抿唇。
    阮司歪了下头, 突然问道:脸帮我擦了,那你等下还要帮我换睡衣吗?
    萧琤沉默几秒, 抬手,把刚刚擦脸的毛巾再次盖到了阮司的脸上,遮住了那双带笑的眼睛。
    阮司:
    阮司坐起身,把毛巾丢还给萧琤。
    萧琤接在手里,指尖微微揉搓着布料,到底还是熬不过求知欲,他问:你今天为什么来我这儿?
    阮司挠了挠下巴:说了啊,我一个人很无聊。
    萧琤:不担心我把你关到外面不搭理?
    阮司一双眼睛颇为无辜:这么绝情的啊?
    萧琤受不了他那视线,行动快过脑子,抬手就遮在了阮司的眼睛上。
    阮司嘴角上扬,伸手搭在萧琤的手腕上:喂
    然后就被推倒了。
    阮司倒在被子上还没反应过来,萧琤就已经覆了过来。
    衣摆被撩了起来,阮司一懵,一边去抓萧琤的手一边问:你还真打算帮我换衣服啊
    萧琤抓住阮司的手腕就扣到了他头边上,呼吸略有些重的钻进阮司耳朵里,萧琤说:你这算什么,故意勾/引?
    阮司差点脑子当机,哭笑不得:什么啊,谁勾/引你了,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不就逗了几句吗,怎么就扣上勾/引的大帽子了,天地良心。
    萧琤咬了咬他耳垂:你就有。
    阮司:
    我怀疑你想开车,并且想把锅推到我身上,而且我还有证据你他妈手往哪儿放呢!
    阮司单手推了推萧琤:喂,讲讲道理。
    萧琤现在才不跟他讲道理,吻落在他眼睛上,萧琤问得很直接:做吗?
    阮司:
    他发誓,他今天来真不是为了这事儿。
    当然也没其他事可做就是了。
    反正也没其他事可做,是吧?
    明天又没有什么安排。
    萧琤问完,就目光沉如水的看着阮司,等他的回答。
    阮司舔了下唇,单手环住萧琤的脖子,借力微微起身、吻在了萧琤的唇上。
    答案不言而喻。
    火星与引线相吻,迅速点燃火/药,轰然炸开,谁都别想逃,逃也来不及。
    卧室内灯光晃眼,阮司半眯着的眼尾带上一抹红意,他推了推萧琤的脑袋:你这人不许再啃我脖子了,我还见不见人了!
    于是萧琤吻了吻他的唇角,忍不住笑道:这个啃字,用得很形象。
    阮司一口/咬在萧琤的肩膀上。
    萧琤重重的吻住阮司的唇。
    像蜜糖裹挟毒/药,甜得致命。
    室内温度攀升,比盛夏户外的暑气还要闷重,空调的制冷功能仿佛停止运转。
    舒适的凉意重新覆上皮肤,五感渐渐回归本位,阮司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任由萧琤搂着。
    然而奇怪的是,累虽然累,但是脑子莫名的清醒,并不想睡觉。
    萧琤缓过神来,在阮司的肩头落下一个轻吻。
    去浴室清理一下?
    阮司窝在他怀里,音量微弱:真不想动了。
    你睡吧,我来。萧琤说。
    睡是没睡着,不过从被抱进浴室到被抱出来,阮司全程只当自己没长骨头没知觉。
    等萧琤把凌乱的床收拾干净,再被抱回床上,阮司在枕头上蹭了蹭,才安安稳稳陷入了深眠。
    连续两晚太放肆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阮司就发烧了。
    低烧,本来不算严重,但是配上阮司那蔫哒哒的模样和发哑的嗓音,萧琤几乎想打急救。
    阮司才不去医院。
    他裹在被子里,吃完萧琤亲手喂的一碗粥,又喝了药,重新躺下:你要是敢送我去医院,我好了之后会杀人灭口的。
    你别说话了,省着点嗓子。萧琤摸摸他的额头,那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去死!阮司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在外面,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语气凶巴巴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因为那种事生病太丢脸了。
    脸重要还是命重要?萧琤掖了掖被子。
    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低烧而已,刚刚都吃了药了,再捂一身汗就没事了。你别吵我了。
    萧琤只好道:那你睡会儿,好好休息。要是下午还烧的话,你不看医生我也绑着你看。
    禽/兽。阮司咕囔道,忒禽/兽。
    萧琤亲了下他的额头。
    阮司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好在下午的时候,阮司已经基本退烧了,虽然人还是恹恹的,但是比起上午的状态还是好了不少。
    阮司不想再躺在床上,于是萧琤拿了床薄被让他盖着躺在客厅沙发上。
    阮司枕着萧琤的腿看了会儿电视,又玩了下手机,最后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萧琤把电视的声音调小,放下遥控器的同时低下了头。
    阮司睡得很熟,脸颊红润润的,看着格外的乖。
    这样好像还不错。
    萧琤心想。
    每天固定时间过来打扫房间和做饭的阿姨今天依旧过来了,见屋子里多了个人,还盖着被子枕着萧琤在睡觉,阿姨小小惊讶一番,然后目不斜视、非常平静的开始做事。
    直到做饭的时候,阿姨才小小声问萧琤,是不是要多做一点?
    萧琤点了点头。
    阮司醒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饭离开了。
    天色将暗不暗,屋子里也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电视的声音小得很,不仔细听还以为是直接开了静音。
    阮司戳了戳萧琤:几点了?
    萧琤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阮司推开被子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精神还不错:挺好的,就是有点饿。
    那吃饭吧。萧琤说,我让阿姨做了些清淡的。
    想吃辣的。阮司看着萧琤。
    萧琤抬手捂住他的眼睛,说:没有,你现在不适合吃太重口的东西。
    阮司简直满脸都写着可怜巴巴。
    不过并没有用。
    叹了声铁石心肠,阮司坐在餐桌前开始喝粥。
    白粥,放了点没味道的肉丝,怎一个寡淡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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