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挂着两件面料高级柔软的睡袍,男式那件灰色打底,领口和袖口绣着银线樱花;女式那件白色打底,裙摆绣满了金线樱花,很是般配。
秦九樱洗了澡又换上睡袍,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出神。
要说她之前,也不是没有和薄飏单独在酒店独处过,但确定了情侣关系之后,这还算是第一次。
她莫名的感到有些紧张。
这种紧张感一直持续到她听见客厅门响,窸窸窣窣的动静持续了好久,直至脚步声远去,门重新被关上。
她扔掉毛巾,好奇地推门察看,谁知来到客厅时,见薄飏正在俯身收拾餐桌。
他身材优越,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那件灰色睡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优雅矜贵,好看得教人移不开眼。
“飏哥,你……”她不禁困惑,“你干什么呢?”
“刚给你叫了夜宵。”薄飏侧眸一瞥,唇角勾起的弧度温柔惑人,“过来,这么多样,总有你爱吃的。”
桌上各式吃食琳琅满目,有甜点、有炸物、有小碗煲汤、还有新鲜的刺身和寿司。
“可这么多,我也吃不了啊。”
秦九樱惊讶地走过去,正打量着那些吃食,冷不防手上一暖,是被他握住了手。
薄飏笑道:“我陪你一起吃。”
慢慢的,不着急,反正今夜的时间还长着。
所以这顿夜宵,两人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期间秦九樱能察觉得到,薄飏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脸上,认真专注,几乎都没移开过,尽管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她也依然难免尴尬害羞。
她舀了一勺杏仁奶酪,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
“飏哥,我妆都卸了,哪里还有什么好看的?”
“不化妆也有不化妆的美。”薄飏往她杯里斟满解腻的苦荞茶,而后指尖微移,轻描淡写拭去了她唇角一点沾上的奶油,语调悠然,“更何况我将近两个月没见你,明天就又要走了,今晚如果不多看两眼,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
想念时只能视频通话看看她,哪怕像素再高,也终究比不上面对面来得真切。
两人都实在太忙了,忙得都没空好好恋个爱,成天还要遮遮掩掩,生怕再爆出个什么惊天八卦。
秦九樱看着他,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显然在正经思考这个问题。
她软声问:“你那部谍战片,还有多久才拍完?”
“下月中旬,我的戏份就能杀青了,但很快就要去给《银河救援》路演宣传,一时半会儿也陪不了你。”
《银河救援》是他前年年底拍的电影,比较冷门的科幻题材,导演不太出名,资金也不太够,找上他的时候,导演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但他看了剧本后,意外的非常喜欢,愿意自降片酬出演,并说服自家父亲薄建言,为这部电影投了资。
这部电影的后期特效制作,耗费了整整一年,如今终于成功定档,他也希望能在观众面前交出满意答卷,有个好成绩。
“不急,反正我七月份又要去I市参加第二场巡演了。”秦九樱笑了笑,“如果中途我有时间,会去悄悄看望你的。”
“为什么要悄悄看望?”
“怕被人认出来啊。”她单手托腮,叹了口气,“我们现在已经很麻烦了,我可不想在你路演的节骨眼上,再出什么岔子。”
“别怕,以后不会再有人兴风作浪,蓄意构陷你了。”
“嗯?为什么?”
薄飏没说话,他转身取了刚刚吩咐服务生送来的冰袋,蹲下身去,将冰袋敷在她受伤的膝盖上,并很自然地扯开了话题。
“这个需要敷20到30分钟,待会儿再给你上一次药,我的药比你的管用。”
两人近在咫尺,他的指尖无意中划过秦九樱露在睡袍外的白皙小腿,那触感细腻柔和,与此同时,他也察觉到秦九樱向后瑟缩了一下。
他抬起头来,正迎上她一瞬变得通红的脸颊,以及那双含着盈盈水雾的清澈双眼。
她越是不施粉黛,就越有种纯净空灵、天真秀致的美感,美得让他心脏震颤。
薄飏轻轻弯了下眼睛,他一瞬不瞬凝视着她,半晌,故意含笑低声问:“都这么久了,看见我还会害羞呢?”
秦九樱接过冰袋,又下意识把自己的睡袍衣角,往下面扯了扯。
她小小声嘟囔:“这跟时间没关系,跟人有关。”
“哦?”
“谁……谁让你长得好看……”
薄飏笑意更深,他伸出手去,从容勾起她睡袍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轻轻巧巧挑开,露出了她纤细秀气的锁骨。
秦九樱低呼一声,紧张按住他的手:“飏哥,你干嘛?”
她这副模样,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软软乎乎,没有威胁性又毫无攻击性,却偏偏令他无从招架。
其实薄飏原本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他只是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见她害羞,就想惹得她更害羞一点。
要说没有过那方面的想法么?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面对心上人,当然也是有过的,但自制力让他冷静理智。
她还小,没必要这么心急,他并不想真的吓着她。
“你这算什么眼神?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他慢条斯理替她重新将扣子系好,随即起身,低头吻在她唇上,“记住,以后不准用这么软的语气,去夸别的男人好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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