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是那个替身陪在王爷身边,却不是我。”白紫鸢有些失落,她有一种正主被替身顶替的感觉,那种挫败,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姐姐明日不是就要住到永安王府上了吗?”
白珍珍只让这两个女人先斗,到需要的时候她再让李静雨出来让她们三个玉石俱焚,如此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永安王就只能是她的了。
白紫鸢:“可现在容承已经搬出去了,就算我在王府,也见不到人,这有什么用。”
白珍珍道:“这旨意是皇上下的,只要皇上一日不收回成命,姐姐就可以一直在王府里住下去,永安王一时不回王府,难道他能永远都不回王府吗?”
白珍珍觉得姐姐太多虑了,“只要你人在永安王府,姐姐还怕得不到永安王吗?再说皇上有意撮合你们两,如今不提是因为有三年国丧要守,等三年之期一过,姐姐嫁给永安王还不是一道圣旨的事。”
白珍珍这话算是点醒了白紫鸢,“妹妹说得没错,只要我进了王府的大门,我就要比在外面更有机会接近容承,再不济我在永安王府住上三年,国丧一过皇上就会赐婚,到时我也能如愿以偿。”
白紫鸢认为,容承现在之所以对她冷漠,是因为两人三年未见,曾经的感情因为时间的间隔,让人产生了一种陌生和疏离。
但只要他们经常接触,就会勾起曾经的回忆,以前那些种种美好,她不相信容承都忘了,而且若他都忘记,又怎会娶一个和她长了相似面孔的女人?
白紫鸢越想越觉得自己该住进永安王府,然后再想办法接近容承。
白珍珍在心里暗笑,她喜欢操控别人的思维,然后为自己铺路,当初姐姐舍弃容承嫁给西北王,就是听了她的话,如今去了一圈西北的姐姐,脑子依旧没有长进,还是可以随意由她操控。
姐姐只管住进永安王府,她相信以那位永安王妃得个性,就这一个随时可能勾引她男人的祸患。
她还想在永安王府住上三年,白珍珍只觉得可笑,所以她只等着看好戏就好了。
另一边的江瑾瑜暂时还没有空闲想这许多。
容承一直拉着她进了后院,这是他们的新家,暂时还不知要住那间屋子,于是就随便进了一间。
容承性子向来孤冷,下人们皆是闻之胆寒,见之畏惧,可平日冷着的一张脸,如今却气势全无。
路秉和鸣娟二人目睹了全过程,也是战战兢兢的跟在主子的身后,都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只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房门被关上,屋里寂静的可怕。
江瑾瑜面墙而立,她现在心情很复杂,不知该如何面对身后的容承。
容承知道这件事触碰到了江瑾瑜的底线,他的王妃想要一个解释,容承这一路想了很多,他可以欺骗她,可以说许多好听的话哄她,让她原谅他,可他不想这么做,他只想实话实说。
他骗了她一次,已经后悔莫及,如今他便是不想在谎言之上在加注更多的谎言,既是真正的夫妻相互之间就要坦诚相见,即便这真相会让人难以接受,但她有自己决定的权利。
“瑜儿。”他已经在脑海里想了许多种结果,哪怕是最坏的,他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其实……”
“其实一开始你只把我当替身是吗?”江瑾瑜打断了他的话,她鼓足勇气,转过身对上他漆黑的深眸。
她哭了,那一刻容承的心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是,一开始我的确是把你看成了她。”
他无法否认,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的确将她错认成了白紫鸢,而在他反应过来这是另一个人之后,他也惊叹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相似之人。
江瑾瑜嗤笑一声,难怪容承之前对她那般冷漠。
鸣娟曾与她说过,总觉得容承对他忽冷忽热,每次看着她的时候,就像是透着她在看另一个人。
当时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可如今她亲眼见到了白小姐,便是不得不信了。
“瑜儿,你别不说话好吗?”
她只苦笑而不语,容承是真的慌了。
他曾经把她当作过替身是无法否认的事实,扪心自问,若有人这般骗他,将他当作替身,他也一样难以接受。
也因如此,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可他却又有私心,他太爱她,在自己欺骗了她,简直不可饶恕的时候,他又渴望她能够原谅他,不要离开他。
“瑜儿你可能听我的解释?”
江瑾瑜不想听他的解释了,不是不想给他机会让他把所有的事都说清,只是她怕自己承受不了这所有被蒙骗的经过。
她嫁给了一个男人,努力的得到他的心,想要与他走好今后的每一段路,与他携手并进,白头偕老。
这些计划当中,她一直认为站在容承身边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只是江瑾瑜,她从没想过自己在丈夫的眼里竟会是一个替代品。
“爷,我只问你一句话。”她抬起红彤彤的双眸望向他,那一刻容承紧张的不能呼吸,“现在我在你眼里可还是替身?”
“瑜儿,我对天发誓。”容承正了脸色,“我容承曾经的确喜欢过别人,也的确将你当做过别人,可那都是曾经,此刻和以后,我爱的人只有你,是和我拜天地,饮交杯酒,我的妻子江瑾瑜,是我一辈子想要与之相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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