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美人,年近三十还光棍一个,管她是什么王妃不王妃的,他只知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瑾瑜被程三拖拽进屋,她想要反抗,可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男子的力气,她想要喊救命,声音还没出口,嘴里就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心里在想,容承回到宴会见到她不在,也不知会不会有所察觉,出来找她。
程三把江瑾瑜扔到床上,见她挣扎就用绳子想要把她的手脚都拴在床柱上。
江瑾瑜挣扎着,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只手被麻绳一圈圈狠狠缠住,然后拴在床上的一角。
眼前是程三无耻猥琐的笑,她绝望又无助,眼泪止不住的划过脸颊。
“小美人,你要是想要更多人知道,你就使劲喊,你把王爷喊来你看王爷休不休你!”
这是江婉琴告诉他的办法,她说王妃为了保住她的清白,一定不想让人知道,会乖乖顺从他,到时候他天上掉馅饼得来一夜春宵,没人会知道。
江瑾瑜根本不听他的话,拼命的挣扎,她相信容承,容承不会因为她被人觊觎就休了她,同样若到最后她不能逃脱,她就是死也决不会被别人玷污。
她用另一只手拼命去抵抗,指甲狠狠去进程三的脸,抓出一道道血痕。
程三气急败坏抓住,他抓住江瑾瑜的另一只手,就在他要绑住这只手的时候,她忽然听到瓶子砸碎的声音。
随之程三止住了他手上的动作,一双绿豆眼瞪得忒大,转瞬血就从他的脑袋缓缓流下来,然后应声倒地。
程三倒下,露出身后男子肃杀的腥眸,和那周身骇人的气势。
江瑾瑜此刻浑身绵软无力,眼前也看不清容貌,可只看男人的轮廓,她也能一眼就认出是容承。
“王爷!”
江瑾瑜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
她想要坐起身,可手被绳子捆住,那绳子太短扯得她本就无力的身子又倒回了床上。
“别怕,没事了。”
容承说着伸手去解绑在江瑾瑜手上的麻绳。
那麻绳在那纤细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解开后露出一圈一圈的青紫的痕迹。
江瑾瑜的皮肤本就白皙,这痕迹便是更加的触目惊心。
他的女人,他都不舍得这般对待,容承握着那小人儿伤痕累累的手腕,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他自责的将她的手腕凑近他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心中却是觉得,这些人只是一死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暗箭难防,爷这不怪你。”没了绳子的束缚,她绵软的身子拥进容承的怀里,还是容承的胸膛让她有安全感,这感觉她想霸着一辈子不放手。
小小的人,身子却热的滚烫。
江瑾瑜一双纯净又迷离的眼眸望着容承,“爷,我被下了药,是那种药。”
她的声音勾人又好听,容承喉结滚动,哑着嗓子,只说了句“我知道。”
江瑾瑜勾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那柔软的唇瓣带着甘甜和芳香,容承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是炸开了一般,
原本还能压制住的药性,如今却是冲破了禁锢,仿若洪水猛兽般顷刻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几欲不受他的掌控。
容承伸手去解江瑾瑜腰上的系带,江瑾瑜按住他的手,一双眼睛还含着隐隐的泪花,神情却早已没了之前的绝望和害怕。
她被容承吻得情迷意乱,可她尚知这里不是个好地方,她喘息着轻声呢喃:“爷,我不想在这里。”
容承耐着性子,压抑着心中急迫想要吃了这小人儿的欲望。
温声回答:“好,我们不在这。”
离开酒楼,江瑾瑜晕晕沉沉的,她不知道容承把她带到了哪里,她只知道他们去了处无人的院子,无人的屋子。
她被容承放在床榻上,她大脑一片空白,药性的崔始下,她主动勾住容承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容承似乎比平时要急迫,平时因为她总会觉得疼,他心疼她,纵然体力尚存,没有全部吃饱,可他却不忍让她难受,每次都点到为止。
可这次容承却没有,他就像是饥饿的野兽一般,将这小人儿的每一寸都吃进肚子里。
床吱吱呀呀的响了许久,直到“轰隆”一声倒塌,面颊潮红的小人儿吓得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
“床榻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容承并不太想理会外界的干扰,他“嗯。”了一声,然后继续。
江瑾瑜的思绪只跳脱了一瞬,就又被带走,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在最后一刻床侧支撑纱账的四支床柱不受其负也坏了。
一根柱子倾倒向床榻上,江瑾瑜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那柱子向他们砸来。
“爷……”
她话还没说完,容承就头也未回,用手臂挡住了那柱子。
江瑾瑜惊魂未定,“爷你没事吧。”
容承把柱子仍去了一边道,“无事,这床质量太差。”
他说着亲吻了那小人儿的额头,坐起身来。
江瑾瑜心里暗道了句,再好的床也经不住您这么折腾啊?
不过她忽然发现,这次她和容承在一起这么久,且容承也没有对她温柔,可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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