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木床上,他摘下悬挂在墙上的虎皮,毛绒向着里面,裹在江瑾瑜的身上。
一瞬间,皮毛带来的温暖驱赶了所有的寒意,她的身子渐渐温暖起来,可转瞬她又觉得热得难受,额头上冒着汗珠,心里想要将身上的虎皮拿走,可拿走了虎皮就没有了遮体的东西。
江瑾瑜隐忍着,心里想着再忍一刻,一会觉得冷的时候就好了。
可这热似乎是一定要散发出来才肯作罢,七月的天,外面又下着雨,空气本就是闷热,这厚厚的虎皮捂着身体,江瑾瑜觉得自己都快要中暑了。
她眼皮打架,意识恍惚,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此时容承正在脱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在屋里寻到了火盆和一些木柴,便将二人的衣服放在火盆附近烤干。
他弄好这些后,转身却看到木床上的江瑾瑜摇摇欲昏。
他上前去摸她的额头,竟是比刚才更烫了。
“你觉得冷还是热?”
“热……不,冷。”江瑾瑜下意识说了一句,转瞬又改口。
容承又摸了摸她的脖颈,胸口和手脚,分明热得烫手,全没了刚才浑身的冰冷。
他将虎皮拽走,“这么热还披着它做什么。”
遮体的虎皮突然被拿走,江瑾瑜顿时觉得身体一阵凉爽,意识也恢复了不少,她捂住胸口,蜷缩在木床上,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又羞又绝望。
“王爷,我们还能出去吗?”她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模样。
外面的大雨还未停,容承看着烧得滚烫的江瑾瑜,冒雨下山决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一时半会还不能下山。”
江瑾瑜没说话,只是擦了擦额角的汗,或许她是没命下山了。
想起母亲让她嫁给容承,是不希望她嫁给那些粗鲁的男人,或是为人妾室,走她的老路。
可眼前这条路又何尝不是布满荆棘,艰难前行,她可能就快要死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五味杂陈,鼻头一酸,又红了眼睛。
“王爷救了妾身两次,若我还能有命活着出去,一定报答王爷。”她顿了顿,“若我没机会报答,这恩情就欠到下一世再还吧。”
“你死不了,不过是淋了雨感染风寒而已。”容承冷脸道:“就是死,也得等还了本王的恩情再死,人死了都是要喝孟婆汤,忘了生前所有的事,你说下辈子还我恩情,莫非你是诚心想耍赖?”
容承语气咄咄逼人,却是不想她连最后一丝求生的念头也被泯灭,自己若是放弃了自己,那就真的没希望了。
“妾身不想耍赖。”江瑾瑜觉得方才热得厉害的身子,现在温度却在迅速下降,她喘了口气,才觉自己又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觉得自己怕是还不了了。”
寒意再一次席卷全身,她冷得发抖,容承的手是热的,是她渴望的温暖,她下意识抱紧他,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王爷。”她颤抖着身子,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一日夫妻白日恩,妾身若是死了,可不可以求王爷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儿上,照顾我的生母。”
她停顿了片刻,似是缓了力气,气息微弱。
“这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事,妾身骗了你,其实我不是嫡女,我是外室女……”
这句话说完,也抽走了她最后的神智,容承看着昏厥在他怀里的人儿,便是察觉她这病要比他想的严重许多。
“你可知孝道当自己来还,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
……
三千精兵,一口气攻打上了山寨,土匪四处逃窜,大多都被逮捕起来,只有为首的大当家和二当家没有踪迹。
容承为了不让江瑾瑜被土匪抓上山的消息扩散,提前走小路上山,计划将王妃带回来,可路秉在山下的小路口等了许久,久到能在山上走几个来回,可还不见有人下来。
“大人,王爷不会出什么事吧?”说话的是暗卫首领杜山。
此刻路秉也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啊!咱们爷不大记路,你说会不会迷路?”
杜山也急了,“要不派咱们的人上山去搜吧!”
”不行,官兵里不全是三殿下的人,若是在山上遇见,起了冲突就不好了。”路秉冷静了一下思绪,“爷武功高强,想来该不会出事,我们再等等吧,等官兵都撤了还不见人,那时我们再搜。”
杜山点头赞同。
一场大雨下了一夜才停,江瑾瑜缓缓睁开眼,眼前便是昨晚昏迷前的景象,她还在木屋中,身下是那张老虎皮,身上搭着的是容承的外衣,天亮了,江瑾瑜坐起身却不见容承。
“王爷,王爷?”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
一觉醒来,身子不再似昨晚那般的疼痛,江瑾瑜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竟一件衣服都没有。
火盆旁,她的藕粉色的亵裤和藕粉色小衣正安安静静的挂在那里,火盆里的火已经灭了,那衣服也干了。
江瑾瑜一怔,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容承将她的衣服挂在火盆旁烤干的画面,她一阵羞窘,虽已经是夫妻,可那毕竟是女子的贴身衣物。
她起身摘了亵裤穿在身上,又将小衣束在胸前,正在她费力系带子的时候,房门被打开,容承跨步走进来。
他手里拿着果子,迎面便是看见那婀娜曼妙的身姿呈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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