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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皇帝(穿越)——青枝令(128)

    主殿室内,楚毓看着床上从生死关头被拉回来的谢嘉容,眼并无半点怜惜,有的不过是些许厌恶与不耐。
    你若是想死,真可以放你回谢家。
    就是说,死也死在谢家,别脏了皇宫。
    谢嘉容身子一颤!
    楚毓自认并未亏待过谢嘉容,可对方一副他欠了她的样子。就令他十分不爽。
    这天底下,没有谁能与天同寿,你若是接受不了谢家境况,那就跟着谢奕一块儿去死好了,他不是你的荣耀吗?追随自己的荣耀想必也是你所愿。
    谢嘉容简直不敢抬眼看他。
    她不怕死,却不代表她不怕楚毓,不知从何时起,对方就成了她最畏惧的存在,或许是楚晨的事,又或许更早。
    若陛下不愿见到臣妾,便送臣妾去寺庙清修吧。
    楚毓轻笑了,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一个两个,都想去宫外去寺庙,怎么,还真当这皇宫是自己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对于楚毓而言,这确实是件小事,没什么问题,可这后宫就这么些个人,一个王茵去了寺庙祈福,如今谢嘉容也被送去,像什么话?
    你若是想死,就安安静静的,不要吓到别人,最好不要让人发现你的死有问题,若是不想死,那也给朕安安静静的,若是再闹这些幺蛾子,冷宫给你留着。
    说完,楚毓转身便要离开。
    谢嘉容却没能忍住,喊了一声,陛下!
    楚毓停下脚步,微微侧头。
    谢嘉容颤抖着嘴唇,脖子上的伤令她现在说话十分难受,且声音很是沙哑。
    我能知道谢奕是怎么死的吗?
    楚毓一愣,随后解释道:这不是天下皆知的事?
    我不信。谢嘉容固执道。
    要问她为何不信,她却又什么也不说,或许也是说不出什么来。
    最后楚毓道:无论你信与不信,朕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他走后,谢嘉容的颤抖着伸到了枕头下面,摸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的不是别的,就是谢奕在西凉的事。以及他日后西凉发生的动乱。
    她本是不信的,可想想谢奕的能耐,她竟又觉得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他。
    她不敢相信,也无法面对,谢家如今的处境,竟是她一直当做家族希望的人带来的。
    可事实却不会以她的想法为转移。
    她一时接受不了,谢家亡在了他们这一代,便想不开自尽,却又被救了回来。
    她错了吗?
    谢奕错了吗?
    都把谢家后路断了,这肯定错了。
    可她却越想越迷茫。
    为什么谢奕能做出这种行为?
    明明他是谢家家主,责任便是将谢家再次带入辉煌不是吗?
    同样的事,她为何做不到?
    被洗脑这么多年,这位谢家舔狗在谢家没了后,脑子终于撕开了一条缝。
    然而阳光何时才能照进来,却谁也不知道。
    ***
    西凉解决了,而凉州城的瘟疫也被解决得差不多了,城门解封指日可待。
    而解封,也代表着有人能离开了。
    你真的要走吗?池清问了一句。
    鉴于对方的性子,楚如珍已经不打算和他说话了。
    然而哪怕她不接话,对方也能自顾自一直说下去。
    两个笨蛋!
    楚如珍忍不住了,冲他挥舞着拳头道:你说什么?
    池清表示自己不畏强权,坚持道:两个笨蛋!
    楚如珍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掏出致命杀器一块银元宝!
    池清当即双眼一亮!顿时伸想要拿!
    然而忽然有一只放在了那银元宝上面。
    池清立马识时务地认怂,两个聪明蛋。
    楚如珍勉强将收了回去。
    我看你们又不是都没意思为什么不说?池清看在银元宝的份儿上,决定暂时担任一下媒婆这个职业。
    楚如珍无奈又恼怒,都让你别说了,他曾是我老师!
    池清:曾?
    楚如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池清:那你对你爹可真孝顺。
    楚如珍:
    骤然脸红,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对她爹好过什么?可她爹要啥有啥,她除了当个啃老族还能做什么?
    池清继续道:看你爹一个人孤单,给他找了个兄弟。
    楚如珍:
    你闭嘴能死啊?
    正想说这话,却无意瞥见了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池清身后的人。
    偏生对方还在继续说:我觉得你们挺有意思的,都在心里藏着掖着什么也不说,哪有我们神医谷里快活?喜欢谁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多简单。
    闭嘴!楚如珍低声道。
    池清还未发现异样,却听到身后一道声音,哦?江湖儿女都是这般不拘小节的吗?
    饶是池清,被发现背后说人,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而且他知道楚如珍在意这位,怕失去金主的他当即道:没有没有,江湖儿女没规矩,不如大户人家出来的端庄正经。
    说完,便不打扰他们,主动离开。
    这里就剩下楚如珍二人。
    柯襄主动开口询问:殿下何时回京?
    楚如珍想了想道:等开城门后。
    竟是走得这般急,楚如珍想了想,随后反正过来道:别误会,我只是想今早将表弟的药给他送回去。
    不是迫不及待想走。
    此话虽未说出口,但二人都明白是这个意思。
    柯襄放下心,却又叹了口气,殿下变了许多。
    哦?那是更好了还是更坏了?楚如珍问。
    更成熟了。柯襄直言不讳。
    想想当年任性自在的小姑娘,变成如今的少女。
    她依然自在,却不再任性。
    楚如珍看了看他,忽而笑道:从前心智不成熟,不懂事,给老师添了不少麻烦,明乐今日在此向老师道歉。
    她竟是自称封号。
    可见诚心,却也可见疏远。
    柯襄面上未有笑意。
    想招惹便招惹,想撇清便撇清。
    果然还是她没错了。
    第185章
    虽这样想,可他并未阻拦什么,甚至让人妥帖地准备好了行囊马车,就等城池解封,城门再开那一日。
    楚如珍见着这一切,自己就先有些受不住她忍不住压抑住情绪,对对方道:老师,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样好!
    柯襄沉默良久,最终只是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除了殿下,臣又还能对几人这般?
    楚如珍心神一震!
    她忽然想起来,柯襄孑然一身,无亲无故,唯一的朋友又各自有自己的事,他们的交集更多还是在朝堂。
    人生漫漫,他竟连个想对对方好的人都没有。
    于楚如珍而言,柯襄大约是除父皇外,对她最好的长辈般的人物。
    她自己都说不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敬还是爱,可能都有,这些感情产生的原因很多,其排在首位的,自然还是他对自己好。
    细心,周到,又独一无二。
    前两者算不上什么,可是后面这句独一无二,却令她心动。
    这些年来,她想不通时,还曾怨恨过对方,若是对方不对她好,甚至不单单只对她好,她也不至于会产生那样独占的心思。
    她对此耿耿于怀,从未释然。
    而直到方才,她才隐约有些明白。
    于她而言,柯襄是特别的。
    可于柯襄而言,她就不是吗?
    正是因为这特别,才令他多在意几分,造成这样的独一无二。
    因为他连想要一个二,都没有人选。
    这世上,他能在意的人实在太少了。
    或许也正因如此,哪怕知道她心怀绮念,他也不愿意停止对她好。
    两月后,终于在楚如玉出嫁前,楚如珍赶回了盛京。
    女儿见过父皇!楚如珍笑着道。
    楚毓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来,拉着她周围好好看了看。
    瘦了。他道,也黑了。
    楚如珍的笑容立马消失。
    在外面风吹日晒的,能不黑才怪。
    黑这个词,对女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话。
    她强烈怀疑父皇故意打她,并且有证据。
    哼!
    看出她的不高兴,楚毓就笑了。
    然而事情万万不止如此。
    楚毓过后,楚如珍见其他兄弟姐妹,几乎人人都要说这么一句你变黑了!
    气得楚如珍甚至想拔剑对砍的冲动!
    也只有对小表弟时,那小子还知道她这儿有他的药,为了讨好,这才没有跟着别人一起说。
    楚如珍宽慰的同时,又更无语了。
    她何时竟成了必须要靠威胁别人才会听话的地步?
    两个最小的弟妹甚至因为她离开的太久,而与她有些生疏。
    也是直到此刻,楚如珍才有些后悔。
    不过,若是再来一次,她恐怕还是会选择离开。
    父皇曾经说,距离产生美。
    若是她一直在宫,且心情一直如此,那么她只怕会钻牛角尖,一直都不能彻底放松心情。
    因此,这后悔也只持续了片刻,便消失了。
    她得知楚如玉即将出嫁,有心去看一看那姓岑的如何的人家,便便装出宫,去那岑家看了一看。
    谁知这一看,还真看出了点名堂。
    只见那岑国公府后门被人推出来一个年轻姑娘。
    姑娘穿着一身白衣,头上带着白花,一副为人戴孝的模样。
    而她也确实在为父母守孝。
    咱们郎君心善,念在你父母双亡的份儿上,收留你在府上作客,谁知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恩将仇报!故意勾引咱们四郎君!咱们四郎君可是马上就要成亲的人,娶的还将是当今公主殿下,就凭你也想肖想?!
    女子泪水涟涟,听着那几个下人的话,脸上那是一阵青一阵红,好不热闹!
    我我未曾想过!
    没想什么?你敢说你没想过要勾引我家四郎君?还是你想说你没想过要嫁进国公府?你舔着脸问问,你敢说吗?
    咱们主子心善,不追究你意图夺公主夫的罪,仅仅是让你离开国公府,你若是再多纠缠,咱们若是将你扭送到圣上面前,你看看你有几个脑袋!
    若说先前的话女子还能不在乎,可这话却令她胆战心惊!再不敢多言,连忙快步离开了国公府,这时,那几个下人才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
    呸!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东西!竟敢也想动咱们国公府的主意!
    楚如珍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暂时并未声张。
    她安排人去跟着那离开的女子,又派人监视国公府,并且让人打听那岑睿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虽说先前听着没什么大问题。
    可总要自己看看,才能真正放心。
    希望他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为了不让姐姐和父皇误会,她这些事都是私下做的,并没有惊动谁。
    然而查出来的东西却令她皱了皱眉。
    显而易见的不满意。
    她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楚毓。
    ***
    这些都是真的?楚毓看着里的东西皱了皱眉。
    楚如珍点头道:是女儿让人查出来的。
    父皇,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姐姐?
    楚毓冷笑出声,眸微冷。
    是我的错。
    若是他当初查仔细些,或许也就不会有如今这情景了。
    不幸的是,楚如玉与对方有了两年婚约,幸运的是,二人还没有成亲,一切都还来得及。
    退一万步讲,哪怕已经成了亲,那也没什么关系。和离就是了。
    但没成亲总是要比成了亲好上很多,并且没有孩子牵绊。
    楚毓没有犹豫,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楚如玉。
    初次听闻这消息的楚如玉怔愣了好半天,才恍然回过神一般,父皇是说,那人是个爱帮扶小娘子的多情种?
    岑睿确实未曾逾距,最是怜惜柔弱的小娘子,见到一个就帮一个。
    处处留情,自诩风流。
    一个两个或许算不上什么,可时间久了,总会有碰到鬼的时候,万一日后因为此事而真的出了什么差错,那楚如玉找谁哭去?
    不如趁着一切还来得及,赶紧停止这一段注定走不长的缘分。
    这是楚毓的想法,如今,也是楚如玉的想法。
    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后,楚毓便离开去处理这件事了。
    留下楚如玉在心里轻叹口气,她不伤心,因为本就尚未有多少感情,只是有些可惜,那精致的嫁衣暂时穿不上了。
    翌日早朝,楚毓就寻了个错处将岑国公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明明白白地表示他的态度和心情。
    岑国公一脸莫名,朝臣虽不清楚,却也吃瓜看戏。
    直到下了朝,岑国公也没敢在宫里多待,在部门那里告了假,直接回了府,将府上人都叫过来询问。
    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岑国公夫人眸光闪了闪,笑着道:哪里有什么事啊,郎君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家里孩子们都听话着呢!
    没事?没事为什么陛下要当着武百官的面儿训斥我?!岑国公一拍桌子,怒声呵斥道。
    国公夫人吓得双腿微颤!
    不止是因为岑国公的怒火,还因为他说的话?
    陛下为何会训斥岑国公?
    难不成
    可是那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啊!
    近日你们好好准备和公主的婚事,我去向同僚们打听打听。岑国公说完当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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