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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空乌(33)

    褚弈真是个小可怜儿,长这么好看,性格又好,脾气也挺好,就是别扭了点,但也很可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妈了。
    心好痛,帅哥总是需要人心痛的。
    何余捂住自己馋人家身子的小心心,重新栽种一片更肥沃的草原,决定以后褚弈这匹野马就他来保护了。
    发顶敷上一双手,轻轻揉了揉,褚弈动作随意地起身,挡住表情,压着嗓子说:我知道了,走吧,送你回家。
    说完拿起衣服去浴室换。
    何余站起来,亦步亦趋。
    哥,快进浴室的时候何余拽住他衣角,咬着嘴唇,抽抽搭搭地抬起头,眼泪含在眼眶里,我要是说就这么算了,就当没认识过
    他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兔子,肩膀微颤,偏过头不再说话。
    褚弈顿住,转过身低头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把人轻轻搂到怀里,嘴唇和耳朵距离几乎忽略不计,声音沙哑温柔:何余。
    何余可怜巴巴:嗯
    戏过了,褚弈直起身拉住他脸上的肉扯了扯,不过瘾地又一把揉乱了他的头发,嗤了一声,有的学呢你。
    何余眼泪瞬间消失,一脸震惊,被拽着肉口齿不清:咕,窝刚刚以静是坠流笔得言机了。(哥,我刚刚已经是最牛逼的演技了)
    说人话。褚弈松开手。
    收到,何余揉了揉脸,不疼,但是被掐的酸酸的,头发也乱七八糟满脑袋飞舞,我能上哪去,我肯定跟你混啊哥,我这颗忠心还不够耿耿吗,我掏出来给你瞅一眼。
    何余边说边作势要挖心,褚弈按住他的手,嗤笑:别了,我怕你掏出一箱老坛酸菜。
    何余:
    他默默收回手,很难不赞同:您说的也是,血赤糊拉的我就不下手了。
    你确定?褚弈眉梢微挑,今天跟了我以后可就不能随便退出了。
    我肯定跟你啊,何余撞了他肩膀一下,身高问题直接撞进了怀里,讪笑着后撤一步,抬起拳头,咱哥俩谁跟谁。
    褚弈若有所思地盯了拳头两秒,又看了看胸口,伸出拳头碰了一下。
    何余心里偷笑,哎,结盟了,锁死了,谁也别想拆了。
    哎嘿,得劲儿。
    哥,何余凑到褚弈旁边,止不住得嗖,得意地问:我要是真走了你得多难过,再也没有我这么重情重义又智力超凡的合作伙伴了,你说是不是。
    以后离航儿远点吧,褚弈扫了他一眼,太自信也不是什么好事。
    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何余肩膀撞了他胳膊一下,笑得像个捡了萝卜的狡猾兔子,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脆弱敏感的后颈忽然覆上一只有力的手,何余猛地一哆嗦。
    褚弈缓缓收紧手指,不缓不慢地俯身说:宰了你和宰只小鸡崽子有什么区别,嗯?
    何.小鸡崽子.余反手拉住他的手,打蛇随棍上:宰了我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合作伙伴去,咱俩这逆天契合度啊哥,我还这么优秀,这么懂事,这么勇猛,你想,你细想,这是多神奇的缘分,你得珍惜这段缘啊。
    不是很想珍惜。褚弈松开手,拇指在他耳后微微摩擦,看着他眼睛,但你要是敢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背着我干了什么,我绝对会失控,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转身就走。
    何余:
    这是威胁吧,超S级Alpha说他会失控,这跟人体炸弹站在市中心说他要引爆有什么区别!
    明明就是在乎,还在这威胁他,何余叹了口气,眼角眉梢却全是得意,瞧他哥这个脾气,多可爱。
    两个人在床上相对而坐,气氛严肃正经。
    哥,要是
    闭嘴。
    可是我特别想问你今天为什么直接把我带到这里来。何余蹬鼻子上脸地一口气说完,观察褚弈的表情。
    我想直接利用你激怒她,然后找机会反击。褚弈语气自然,好像在说我就是恶作剧一下。
    何余却没在意,耸耸肩笑了笑:那你还告诉我干什么。
    褚弈懒懒地扫了他一眼:日行一善。
    行吧,何余不在意地往后靠了靠,两手撑在床上,吊儿郎当地乐,全然的大逆不道,哥,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嘴硬心软。
    褚弈这点让不熟悉他的人会很有距离感,本来就长着一张帅的不似凡人的脸,家世还好,再加上一张要你命的嘴,能和他和平相处交朋友的人基本排除了个干净。
    但要是有人足够幸运,扛过了狂风暴雨,存活下来,比如他,就会发现这个人完全不是看上去那样的。
    确实冷酷,确实不近人情,确实毒舌,但也确实别扭,确实嘴硬心软,确实体贴有分寸。
    确实可爱。
    在外是冷脸大魔王,回家关上门就会趴到你怀里恶声恶气地叫你顺毛,顺不好了还会冷嘲热讽两句。
    但这不正是养猫的快乐吗。
    老虎再大他也是猫啊!
    何余满足地眯了眯眼睛,他已经荣幸从被褚弈饲养的猪进化成了猪猪饲养员专门饲养褚弈这只大老虎。
    最近长进了不少,褚弈嘴角要笑不笑的,晚上敢随便摸我不说,还敢顶嘴了。
    何余:!!!
    卧槽
    褚弈晚上没睡着,他压根不是在他骑在身上的时候醒的,他早就醒了,他知道,他都知道!!!
    余哥支棱了一分钟就萎了,转身,拽住枕头,趴到床上,枕头盖脸,一动不动。
    社会性死亡。
    这就是你以为你在养猫,到最后发现是猫在逗你玩儿的痛苦。
    褚弈戳了戳鸵鸟余的胳膊,鸵鸟拱了拱,半晌,颤抖地说:我要是说我
    不信,褚弈干净利落,指尖描摹着他红红的耳垂,声音低了低,起来开会。
    不是吧阿sir,何余耳根通红地抬起脑袋,一脸痛苦和害臊,一分钟都不让我缓缓吗。
    好|色是绝症,治不好,褚弈嗤了一声,缓个瘠薄。
    您说的是,何余收拾收拾心情,坚强地坐起来,抬了抬手,一身正气,您请讲。
    过几天她会回来参加一个晚宴,届时桐盐市全部的商政名流都会到场,褚弈说,你和我一起去。
    我?何余指了指自己,一脸天真,我去看场子吗?多少钱一天?
    一个亿,去不去。褚弈看他的眼神像看智障。
    何余愣了愣,啊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我和你一起进去吃饭啊,懂了。
    职业病,见着名流下意识和当保安联系到一起。
    哦,何醉醉,你真是个平平无奇敬业小天才。
    到时候几乎所有和她有商业联系的人都会知道江氏集团继承人有了高契合度Omega,严家不傻,顶着我会家暴他女儿的可能也要嫁过来,对他名望的影响是他承担不起的。
    何余点头。
    这个办法比说出他们两个未婚标记更好,因为这样不会对他有任何负面影响,媒体也只会说褚弈母子关系不和,顶多带一句他蓝颜祸水。
    社会虽然开放,但对Omega的标记上还存在着巨大的偏见,被占有过的Omega几乎百分百会遭受歧视。
    褚弈在为他着想。
    何余心甘情愿地把心底的大草原扩建了一千平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懒洋洋地窝在墙根晒太阳,喝了口茶,说:我要闹了我要闹了我要闹了!
    何余:我哥没了我可怎么行啊!都没人疼他。
    褚弈:何余没了我还能活么,没人做饭饿死吧。
    敲黑板划重点:十三个红包。
    【昨日语言清奇老可爱们(我的评论区怎么了,无辜挠头.jpg)
    1.所以洗澡是为了秀身材提高成功几率吗!弈哥你也知道醉醉是sp啊(bushi)
    2.很久以后,奕哥:无论你发情与否,c|ao与不c|ao的决定权都在我手上
    3.听我的色|诱就得把腹肌大|鸟全露出来,你这干的啥事,穿个浴袍就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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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你们真的不在这儿住啊?江悦南嘟着嘴,不高兴地说,你们走了我得多无聊啊。一群没良心的Alpha。
    我们没良心?辛涛笑了一声,话里有话地问:那谁有良心啊?
    江悦南道行不够,完全没听出老狐狸的画外音,双手抱胸装大人:别的Alpha呗!有担当有责任又帅!
    你是在说你航哥我吗。李劲航大手毫不留情地揉了两把她头发,一个崭新的鸡窝头就此诞生。
    肯定不是你们,不许碰我头!长不高了!江悦南拍开他的手,哼了一声,你们走吧,走了就别回头。
    回头我给你叫哥,褚弈拎住她卫衣帽子往脑袋上一盖给人推进屋,走了。
    来的目的是做出些出格事刺激江忆云,褚弈看了眼监控,现在他放弃这个计划了。
    出了别墅何余松了口气,真在这睡一晚上他可能要失眠。
    从和褚弈友好交流之后他就一直发热,又要高烧。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更愿意待在自己家就算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青年也不免迷信死就得死在家里。
    所以他叮嘱过袁里,他要是哪天让人整死了或者自己作死了,火化之后把他骨灰带回家走一圈,了却念想,省的他回来闹鬼。
    袁里当时是这么说的:你放心地活着吧,你死了我肯定烧都不烧直接给你扔公海里喂鱼,节能环保。
    啧,没良心的。
    回到家几个人吃饱喝足各回各屋,程浩言把绿萝搬到沙发旁边近距离观察,何余给每个人洗了个苹果,自己端着半个西瓜俩鸭梨俩苹果悄没生息地跑回屋。
    哥,他举了举手里的托盘,献宝,就剩小半个西瓜了,我都给你拿来了。
    褚弈躺在床上,招了招手:过来。
    何余颠颠儿过去,站在床边的时候特别想问出口皇上用微臣伺候您用膳吗,当然这种作死行为一般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咱明天什么时候去医院。他说。
    褚弈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西瓜放到嘴里,细嚼慢咽地吃完才说:你几点醒几点去。
    何余在心里比了个耶,嘴里不闲着:我觉得以我的实力,肯定
    肯定十点之前起不来,褚弈接过话,学他的样子拍了拍床里侧,上来。
    何余把西瓜放到褚弈旁边的小桌子上,自己从床尾爬了上去。
    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他发誓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任何人的身上跨过去,袁里都不可能。
    褚弈吃东西不说话,灯点着他也不可能当着褚弈的面轻易睡着,论没心没肺的火候他还是欠点儿。
    气氛重回尴尬的时候何余就习惯用聊天打破。
    他侧过身子躺着,看着褚弈问:哥,江悦南那丫头跟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吧。
    来吧丫头,到你拯救你余哥于水火之中的时候了。
    褚弈嗯了声,相处这么长时间,何余已经能从他看似平静的表情里看见杀气了。
    我觉得那臭小子人品不怎么地,何余皱眉分析,那丫头跟你说了吗,刚开始她就主动追过,被拒绝了,啧,瞎不瞎啊,咱丫头哪不是一等一的。
    浩言查到了,褚弈说,周末去看看。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俩周末要去约会,我看那臭小子不怀好意,不跟着不放心。何余说。
    哥哥们达成共识,褚弈去洗漱,回来关灯躺下侧过身闭眼行云流水。
    何余往墙边靠了靠,默念:我不冷,我不需要靠近大暖炉,我不冷,我得和褚弈保持距离,我不馋
    今天晚上他确实不冷,不仅不冷,他还特别热,糟心的热,恨不得衣服都脱了冲凉水澡的热。
    但他没出声。
    应该是感冒高烧,他晚上吃了两片药,药效还没上来。
    余哥老中医附体,诊断了几秒,觉得他身强体壮不能有事。
    像昨天一样劳烦褚弈跟他一起半夜折腾的情况这辈子都不会出现第二回 。
    别问,问就是余哥要脸。
    何余!醒醒!何余!
    何余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有人喊他,声音熟悉,哎还怪好听的。
    何余!你发烧了!醒醒!
    他用力睁开眼睛,一瞬间好悬痛叫出来,整个眼球像被抽干了水的湖,每眨一下都是粘人的疼,视线更是像镶了层毛玻璃,一片模糊,只能看清隐约的人影。
    神经的一级警报被拉响,他下意识地抬手要控制住搂着他的人,但下一瞬室温骤降,眼前出现幻觉,升腾起阵阵凉丝丝的白雾,缓解着他身上的燥热和不适。
    是褚弈。
    哥他放下手,浑身软的面条似的,只能靠在褚弈怀里,嗓子烧的一片干哑,我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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