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妍瞠目结舌,王珩来了?
等等,陈太医?
太医?
司马妍问:“阿兄,你怎么了?”
宣元帝朝她神秘一笑。“你猜。”
“……”司马妍懒得猜,张口打算叫陈太医进来问。
宣元帝看出她的意图,无趣道:“跟你说跟你说。”
司马妍:“嗯,你说。”
宣元帝咳了一声道:“这些天我在戒五石散,陈太医来给我调理身体。”他不想让司马妍担忧,没说宗绍的事。
司马妍开心道:“真的么?”
宣元帝:“我骗你作甚?”
司马妍:“戒了就好,说不定阿兄不用修行就能长寿呢。”
宣元帝:“非也,我再长寿也就活到百岁,仙人可是能活上千上万年!”
司马妍:“……”
她心情好,不跟他掰扯,转而问:“怎么不早跟我说?早说我就去陪陪阿兄了。”
宣元帝有些幽怨道:“你不是忙着么练箭么,哪能耽误你。”
司马妍:“……当然是阿兄的事更重要,怎么能叫耽误呢?”
宣元帝脸色瞬间晴朗:“阿妍还关心我就好。”
司马妍:“……”说得好像她以前多不关心他似的。
“进来罢。”宣元帝微微提高音量道。
陈太医进来号脉以后,嘱咐几句,出去写方子让人煎药。
宣元帝道:“阿妍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司马妍点头。
王珩站在门口,见宣元帝出来,道:“皇上先回罢,我有些话想跟公主说。”
宣元帝:“好。”
司马妍怎么也没想到屋里会只剩她和王珩,在对上王珩视线的瞬间,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下意识躺下,用被子蒙住头。
太尴尬了。
不仅听了他和谢依的墙角,被发现的时候,还一屁股跌在地上。
杀了她罢!
就是怕见到他,才一直没去找阿兄,结果还是没躲过。
在这么有风仪的人面前丢脸,司马妍郁闷极了。
被窝里实在太闷,司马妍感觉呼吸困难,但她不敢掀开被褥,仿佛被褥就是她的脸皮,厚厚一层,蒙在脸上安全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嗅到一股清香。
似乎是桔子的气味。
这时,被褥里的司马妍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脸皮固然重要,但是生命更重要,于是司马妍掀开被褥,靠在床头。
王珩已经剥好一个桔子,递给司马妍。
司马妍迟疑地问:“给我的?”
王珩轻笑,看着她道:“自然是给阿妍的。”
司马妍接过,想了想,掰了一半给他。“你一半,我一半。”
王珩盯着手里被塞过来的半个桔子,愣了下。
气氛没那么尴尬了,司马妍问了她最关心的事:“阿兄戒药的情况怎么样?”
他是散骑常侍,随侍阿兄,还跟阿兄一起来太医署,一定清楚状况。
第22章
王珩:“这些日子会比较暴躁,过段时间便好了。”
司马妍感慨:“没想到阿兄会那么快就行动了。”虽然阿兄答应过她,但她觉得以阿兄的性子,必然不会那么自觉,还得她再提,并监督。
王珩:“这都是张道长的功劳,前些日子,张道长得了本上古丹方,发现五石散中的白矾与曾青服用后会阻塞经脉,皇上知道后,立刻就下定决心戒了五石散。”
张道长会发现这本上古丹方,是他的授意,阿妍跟他说过不想皇上服五石散,就算是醉话,他也会帮她实现。
“什么?还有这事?”司马妍立刻就怒了,“阿兄可真是张道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珩:“阿妍不喜欢她?”
司马妍撇嘴:“不喜欢。”
王珩:“既不喜欢,赶走便是。”
司马妍苦了脸:“哪里是那么好赶的,阿兄可护着他了。”为了护他,还给她甩脸色。
王珩道:“自然要从他身上下手。”
哦?
他什么意思?
司马妍:“你有办法?”
王珩:“他挺胆小。”
司马妍:“难不成扮鬼吓他?”
司马妍本就是随口接一句,却听他说:“正是。”
司马妍掰了片桔子放进嘴里。“怎么吓?”
王珩讲了个发生在前朝的深宫秘闻。
说的是一位姓袁的宫妃深受皇上宠爱,遭到皇后以及妃子们的嫉恨,被诬陷在宫中施巫蛊邪术。
宫中最忌讳这些,袁美人自知再无活路,绝望之下投井自尽,至此以后,井里就总传来呜呜啼哭之声。
“他那宫的后院便有个井。”王珩道。
“叫人扮成袁美人去吓他?”司马妍觉得不靠谱,“这法子有用?”
王珩问:“不试怎知?”
说的也是。
就算没用,也能看笑话。
这时,绿绮端来给司马妍调理身子的药,司马妍闻见味道,整张脸都皱起来,她身体好,从小到大没喝过药,这浓烈的气味,该有多难喝,尝试着喝了一口,苦得差点吐了。
王珩又剥了个桔子,递给司马妍,司马妍掰了一瓣扔进嘴里,总算压下那股难以忍受的苦涩味道。
“阿妍没有戴护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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