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的主人崩溃大喊:这个人是谁!他是谁?!我们的儿子早就死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言笑嫣然的妻子猛的脸色阴沉下来,以一种非常可怖的冰冷目光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们的儿子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两张面孔,以同样森冷的目光看着他,简直就像一场噩梦。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
此后的一页,猛一眼看去,让人莫名后背一凉。
只见后头两面的纸张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宛如蚁爬交错的小字。
新月,新月,新月,新月在场三人都没想到居然会道是这样的内容,那无数新月二字虬结满纸,每一竖每一笔都透着怨恨之意,直看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冒出鸡皮疙瘩来。
晏临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这两面翻过去,而再往后翻的东西,便是一些潦草的笔记,还有一些从书册报纸上剪下来的文字和新闻报道,以及一些老旧的照片。
笔记部分的字迹非常潦草难辨,而且大多数都不成句,只是些单纯的名词,不过何太哀可以分辨得出,其上大致写的是新月这个组织的来历,包括成立时间等等,还有组织构架,而其中有一个被明确用笔圈出来的,是排在最顶上的教宗,除此之外,整篇笔记里最为醒目的,是一句新月是新|约|教|会分支,当然,主要是因为这句话的字体最为工整。
新|约|教|会
何太哀一看到这四个字,就有种说不出的头痛感,他想起先前在游戏里遇到的某个神经病鬼怪了,甚至右眼的眼皮都跳了跳。对了,那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日记继续往后翻,跟在这些潦草笔记后面的,都是一些从各处裁剪收集来的杂文资料。不过,晏临此时并不打算仔细阅读,所以她只是快速翻动,一直翻到最后一页,看清楚的那一刻,在场的二人一鬼不禁全愣怔住了。
那是一张黑白的照片,横向贴着跨转了左右两页。
其照片主题重心,应该是那面带微笑,侧头神色冷淡看着镜头的少女。少女有着异常美丽的面孔,但身上同时存在着一种非常微妙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非人感,也不知是摄影师的情绪渗入镜头,才会让人有如此感受,又或者是真实情况便是如此。
之所以会用上照片主题重心这样的说法,是因为,这张照片上,除了少女之外,还存在着一个人。
美丽的少女,她的衣服是特制的。这件样式特裁的服装,将她的后背特意给裸露了出来。只是,她的背部却并不像一般年轻貌美的女孩子那样光洁诱人,而是长着半个身型萎靡缩小了一圈的少年。
竟是个畸形连体人。
照片的一旁写了四个字双子教宗。
在场诸人,何太哀看到这张照片的触动,远比晏临和萧情两人要大。因为这少年虽然只露出了半张脸,并且还是闭着眼睛的,但他确实认出来了,这长在少女背上的少年,分明就是白羽。
作者有话要说:您的好友白羽即将上线(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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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新约双生03
日记主人他死而复生的儿子,会否同天师府里那些尸人一样,是被彼岸花形态的尸花所控制的存在?
所有一切似乎都被串联在了一起。
妖异不详的彼岸花,诡异莫测的尸人,这一切,不仅是涉及到关联事件的一定纵向深度,还在时间上有着一定的横向跨度。从天师府上辈的纠葛恩怨到普通人的卷入,从许多年前看日记的记录,至少有三四十年了吧再到如今诡象的死灰复燃。天师府里有尸花于暗处滋生,方才鬼怪吐出的手指肉块上也开出了变化
不止如此,小怜突然在人前暴露形迹这件事,还有她离开天师府后的动向,全都充满疑点。这一切当真是她自己暴走后的无意识选择举措吗,还是说,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着一切?
以及,关于白羽。
教宗什么的先不提,白羽以前是什么样暂且不论,关键在于,这家伙到底死了没?!游戏里他最后一次见到白羽,是在鬼棺那个副本。副本结束的当口,他遭遇温婪的追杀,那会儿白羽也在场啊,那么,温婪追杀他失败之后,顺手把白羽给杀掉了吗?
如果温婪把白羽这神经病给杀了,那他还真的得是跟温婪说一句掌门威武,为民除害。
如果没有
何太哀无话可说,只能说,温婪是傻逼。
晏临翻停在日记本最后一页,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看向身边的萧情,她耳边的绿宝石耳坠随着她动作晃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这户人家最后的结局是夫妻双双发疯,然后把对方活活咬死了,同归于尽,在当时是引起社会震动的一件离奇凶案。
萧情捕捉到关键点:那个死而复生的小孩儿没被人发现?
晏临:也许,根本就存在什么同归于尽,而是这个小孩儿
萧情脱口道:失控吃人!
晏临点头道:他们这对夫妻死后,房屋就空出来,一直到如今都没有人敢住进去,据说,有时候夜间会让人看见一些古怪的现象。
萧情拍手:好,那我们就去那边调查一番。
晏临:嗯,事不宜迟,走。
何太哀见状立刻后退一步,以避开两人。
不管怎么说,他是不打算跟晏临他们同行的。而小怜一事虽然蹊跷,但,那又如何?他无形无影无踪,乘虚而入谁能防得住?别管有什么阴谋阳谋,只要他找到小怜,再悄悄将人带走,人都没了,那幕后之人即便想要算计,又能算计得了什么?
如此打定了注意,何太哀牵住黑蝶,与晏临二人错身而过,便动身往小怜所在的方向赶去。
***
当地著名景区深处,一栋小教堂。
教堂规模不大,外观装饰雕刻也不见如何精致富丽,颜色也是灰扑扑的,它看起来是这样的朴实无华,甚至给人一种非常不起眼的感觉,唯独教堂前一个小花圃里,种满了妖红得仿若血绽的彼岸花,张扬得过于瞩目了,周遭树影深深,全是绿,满目的浓绿浅绿深绿淡绿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红,这如何不让人倍感惊心怵目?
为什么会在教堂前种植彼岸花?教堂是西方文化产物,但彼岸花是东方文化的彰显,两者配在一起,显得挺奇怪,很有点不伦不类,不中不西的意思。
何太哀觉得有点好笑,细线相牵的黑色鬼蝶正奋力扇动翅膀,是努力地想要飞入教堂之中。按照鬼蝶的指示,他一步踏上台阶,然而那一瞬间,何太哀只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攥了一下,那般仿若噩梦压身的窒息感,令他本能的重新又后退两步,远离了教堂的大门。
微风拂面,四周树叶互相碰撞发出沙沙轻响,一切显得如此静谧,和方才那重若千钧的恶意完全不相配。
刚才的那是
教堂本身对异物入侵的恐吓。
***
老城区,旧宅。
昔日这样的房屋,应该是算很气派的,但如今却是显得十分破旧过时。
晏临和萧情两人来到304室的门口。这楼里还是有人居住的,对比隔壁两家重新安装过的厚实的防盗门,无人居住的304,它的门还是许多年前的老旧样式,它看起来显得很薄,不解释,而且门板最下方和地面并不是贴合着的,足足空了大约有一厘米的距离。
萧情将说话声压得很低,因为老楼的隔音效果通常都不好,他对晏临说:我来。说罢,便掏出了包里的工具准备撬锁。
可是,等他将工具拿出打算行动时,晏临却一手挡在了他的前面,然后,她在萧情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指了指地面。
现在还是白天,屋内明亮的天光从空缺的门板下端漏了出来,白光铺展开甚至够到了他们的脚尖。这很正常,一开始的时候,萧情也就注意到这点了,但,那个时候,这片白光显然是不带阴影的,可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道晦重的阴影出现在了这一片天光之中,像浓稠的墨迹一样,从门缝里透漏出来,那感觉就仿佛
屋里有什么东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现在正悄悄地贴着门板,是在观察他们!
***
这教堂给人的感觉还真是邪门。
何太哀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他现在可算是不死系,再加上有黑玉护体,虽然打人不一定很强,但防御绝对是无敌的了。除了那个卑鄙无耻给他套上了鬼奴契约的温婪,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存在的!
唯一值得他担心的,也就只有小怜遗留下来的,这只鬼蝶的安危了。若是在里头遇上不测,他死了不要紧,反正还能再活,但若是鬼蝶遗失,那便会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
伸手将鬼蝶拢在掌心之中,何太哀琢磨了一下,便化黑玉为一盏小小的球笼,做到了既能关着鬼蝶,同时还能护着它。
他手握娇小的蝶笼,重新踏入教堂。
挨过那阵被捏爆心脏的恶心感,何太哀正式进入教堂。他一踏入,就愣怔了一下,因为室内完全是个不同寻常的空间。根本就不是教堂,而是个异常宽敞的宴会厅,里头无数人影攒动,这异样的空间大小表明了教堂外观只是幌子,其内里的空间联通他处,可以说,它只是个掩人耳目的传送点罢了。
或许,这个世上存在着许许多多同样类此的教堂,全是经过伪装的传送点。
何太哀乍然闯入这宴会厅,着实吓了一跳,因为这里头的人,真的装扮太诡异了。
这些人,何太哀能感知到,他们都是大活人,他们的身上有很旺盛的活人气息,并非鬼怪。此刻,他们统一地穿着一种大红颜色的丝绒长袍,那袍子将他们从头到脚都盖住了,只在脸上留出两个孔洞以便他们露出眼睛。
那服装不知因何教规指示,其头部高高地凸起,被做成了一个将近一米的尖刺造型。宴会厅上来来去去的人们披着红袍,看起来一个个的,就像是符号化了的人形刀刺,这令他们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攻击性,再加上那大红的,有如鲜血泼就的长袍颜色,于是他们瞧着越发显得怪异而且邪恶不详。
何太哀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
他看到这些人的胸口处,都别着一枚彼岸花模样的胸针。
人群分散,各自三三俩俩地聚在一处,分别低声交谈。他们站得方位很随意,不过呢,全都展现出面朝同一个方向的意愿,而那个方向,也就是宴会厅的中央,一个摆着巨大暗红色方台的水池。
这里的空间是扭曲的。
明明不存在窗口,没有照明设备,但它全呈现出了一种异常明亮的姿态。
一滴巨大的红色水珠自高空坠落,滴垂在半身浸没于清澈水池中的方台之上。
它没有溅起,而像是突然被某种诡异力量给吸住了,鲜红的水滴安安静静地趴伏在暗红色的方台上,然后,它的红色全消退了,就像经过了一道难以描摹的萃取工序,它化成了一种最为普通的清水,疲惫地滚入水池之中。
何太哀感到一阵恶寒。
他默不作声仰头往上看,循着先前红色水滴坠落的方向回溯。
只见宴会厅呈弧线的天花板上,一朵巨大的鲜红的彼岸花倒扣着朝下生长。它那狭长的红色的纤细的花瓣,颤巍巍地朝着地面上伸展着,显得一种不堪摧折的弱不禁风之态来。
这究竟是真实的巨大花朵,又或者是假物?若是它是真实的花朵,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彼岸花可以生得如此丰硕?若它是假的,为何它又会给人一种怪异的鲜活气息?
怪诞的宴会,邪恶难言的气氛,似乎有什么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了。
何太哀回头看了一眼。
来时之路完全不见踪影,不存在门,只有一堵没有退路可寻的墙面。
作者有话要说:小衰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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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新约双生04
蝶笼中的鬼蝶正在企图往上飞舞,然而此处是个四面封闭的宴会厅,何太哀一时找不到出处,偏偏此地处处透着诡异,反而叫人不敢轻举妄动,也只得先静观其变。
而随着时间推移,宴会厅里那股无可名状的躁动之意愈显清晰,在座诸位红袍教众情绪渐渐激动起来。他们原本都是在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仿佛是怕打扰惊动了某个不知名存在的安眠,然而此刻因为心情亢奋,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远处大厅中央一点白光微闪,突然变得刺目不可逼视,何太哀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眼睛,等他再回头去看,那点白光消散,倒是从中走出来一个白袍的人。此人的打扮和其他红袍教众没任何区别,也是遮头盖脸裹得严严实实,并且在袍子底下戴了一顶非常高且尖的帽子。
只是一片猩红之中突然多出一点白色,自然会醒目到扎眼的地步,不过,这也说明了此人的身份不同,显然他是和旁人区别开来的,若非极卑贱,就是极尊贵,而这白袍人,显然属于后者。
只见这名白袍人,慢慢地走上了宴会厅中央无人敢靠近的水池,然后他举起双手,朝众人示意致敬。
人群立刻爆发出欢呼声,就仿佛是突然被点燃的干柴,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表述的狂热情绪,正在这个靡艳的宴会厅里发酵,扩散。
那白袍人又伸手在空中轻挥示意了一下,亢奋异常的群众重新安静下来。紧接着一个盖着红色丝绒布匹的人被抬着置于水池中央的红色方台上。两者同一色的红,柔软的布料贴盖在那个人身上,静置之后就凸显出了完整的身形,甚至包括那人的面容五官。
但,这是个活人吗?
如果是活人的话,不管怎样,口鼻处都会因为呼吸吹动而给丝绒布料带来细微震动的吧,甚至,吐纳间自鼻腔涌出的湿气,会将丝绒晕出一小圈深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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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森麻皈(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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