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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森麻皈(52)

    她突然咬了一下唇,向上跑来:我就喜欢看虞师叔生气和不情愿的样子。
    虞幼堂见状二话不说,直接召出错金银,将晏临捆住就丢出了旋转楼梯之外!
    何太哀目瞪口呆:这?
    虞幼堂回头,表情有些凶:这什么这?我有分寸。
    何太哀:没,我就是
    虞幼堂:你就是什么?
    何太哀:我就是觉得,你们天师之间,打闹的方式很特别。
    楼下传来晏临的笑声,很张扬的那种:哥哥,我叫晏临,河清海晏的晏,双喜临门的临,你可不要忘记!
    虞幼堂立刻转头看何太哀,何太哀马上说道:我已经不记得她叫什么了,我发誓,我下次要是不小心遇上你这个小师侄,我立刻转身就跑,绝对跟她保持三米距离。
    虞幼堂冷淡道,我要你给我保证这个做什么?反正该提醒的我都提醒你了,你要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
    何太哀觉得虞幼堂很有趣,他忍住笑说:确实是这样。
    当他们一起走到最下层时,人都已经走光了,何太哀问:你平时,是不是生气惩罚晚辈的时候,就用错金银把人吊起来?
    虞幼堂没有否认:那是因为他们不听话。
    何太哀:看来是被你吊怕了,所以这回一感觉到你可能要生气,立刻全都溜走。
    虞幼堂冷笑:怎么,觉得我凶?
    何太哀:没有,我觉得你
    虞幼堂转头:我怎么了?
    何太哀清了清嗓子:我觉得,你也没有很凶。
    虞幼堂:
    净说些有的没的。虞幼堂蹲下|身检查地面,随即确定方位,最后出口在这里,你躺下就是。
    何太哀依言躺下,虞幼堂在这时说道:之后的副本,你注意安全。这个游戏不过了多久,就会结束的。
    真的?何太哀心中一动,他听闻这则消息的感受,并非喜悦,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虚情假意地开心道,那真是太好了。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摸出袖中藏着的一枚碎镜。
    当初在阴亲楼时,他可不是只捡了一块碎镜而已。除了那一枚被虞幼堂发现遗弃在空中楼阁之上的,他还藏了另一枚。
    指关节轻叩,何太哀在虞幼堂的目光注视之中,身形消散,但实际上,他并非穿过那所谓的bug之门,而是借由鬼皮程征之力,重新回到了副本场景之中!
    血月弯弯,邪魔恶鬼出笼之氛笼罩了整个小镇,何太哀发现自己落地的位置,是某个庭院里。这个庭院看起来有些眼熟,一半红绸一半白麻装饰着,院中还有一棵高大的枯树,可不正是何太哀当初刚降临这个副本的地点?
    都解决了?
    鬼皮程征戏谑的声音在古宅屋内响起。
    何太哀不慌不忙地循声走进屋内:解决了。虽然被怀疑了一下,不过,对方是怀疑你在我身上落下了些手段,怕你操控我杀人搞破坏,所以一直单独紧盯着我。
    宅内仍旧摆着两口青玉棺材,鬼皮程征此刻背对门口,就坐在其中一口棺材的上头:我看你是挺有本事的,把人哄得团团转,是不是,鬼王大人?你这演技确实不错。
    何太哀谦虚道:你过誉了。
    鬼皮程征似笑非笑地一指地上躺着的三个人:这三个玩家给你的。让我看了好一出好戏,我也确实应该打赏你些东西。
    何太哀:程征先生,你当幕后最大黑手当惯了,说话还真是始终充斥着一股施舍般的高高在上意味呢。
    鬼皮程征:怎么,你有意见?
    何太哀:不敢不敢。
    鬼皮程征转过身,这时才叫人看见,原来,它是像抱猫一样,怀里正抱着一尊黑玉凝固形态的乌鸦。它拍了拍怀里的乌鸦君,目光森冷怨毒又得意:行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关于我的两个鬼身融合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尖叫一声昏过去,越写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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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鬼王娶亲19
    何太哀能同鬼皮程征联手,正是因为他拿乌鸦君做饵,用的还是激将法。
    那个时候,阴亲楼下青玉棺材里,何太哀故意道:一分为二那么久,程征先生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跟自己斗,这样长时间以来,你就没考虑过重新合二为一?我确实是好奇,到底你是没想到这一点,还是想到了却内心不要?如果是后者,那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的心中在害怕,怕合二为一后,人格上占了上风的只会是乌鸦君,而你自己,只是不足为道的妄念障碍。
    此程征和另一程征斗争多时,最受不得激,更何况何太哀这话诛心,完全刺中它隐藏的恐惧要害,而它又是决计不肯认输的。何太哀给它下了这套,它明知道是套,也只能钻了,再加上对方随后又是一阵煽风点火,实在是不应也难。
    更何况之后,何太哀又抛出了一个诱人的饵:虽然,我知道你也有手段应付虞幼堂,但这个人,确实挺麻烦,对吧?我有办法解决掉他,让他不再碍事,只是,这事我没办法自己一个人完成,需要你帮忙,你肯不肯?
    两个条件叠在一起,鬼皮程征便暂时放下了同何太哀之间的个人恩怨,两鬼达成同盟关系,何太哀答应帮它除掉虞幼堂,以及消除乌鸦君身上的黑玉效果,它则答应暗中协助对方,提供助力,并允诺,在何太哀牵制虞幼堂的这段时间里,它会去捕捉玩家,给何太哀留下可以杀的任务对象,好让何太哀完成作为一个鬼怪NPC的基本游戏任务。
    现在,地上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玩家,鬼皮程征催促道:快点,把人杀完就干正事。
    何太哀低头研究了一下躺着的三人,没立刻吱声。
    鬼皮程征有些不耐:磨磨蹭蹭的,你又是有什么想法了?
    何太哀说:武器。
    鬼皮程征没反应过来:什么?
    何太哀表情无辜:就是杀人的道具啊,你总得给我把刀吧,不然你让我怎么杀?
    鬼皮程征听到这个回答,觉得不可思议:用嘴咬,用手撕,怎么就不行?
    何太哀侧目,大声指责:你怎么这么不文明。
    鬼皮程征:
    其实鬼皮程征平日里,很讲求风度形象,但自从遇上何太哀,就很容易暴怒。此时,它猛的一拍棺材板:你一个做鬼的,牙爪都不利,没一点鬼的样子,你怎么不去做人?
    何太哀叹气:要是有的选择,我也挺想做人,但我死了,都是垃圾游戏强迫我,我也没办法,也只能做鬼了。
    顿了顿,何太哀又开口:再说,用手撕容易手指里卡肉沫,用嘴咬容易身上弄得全是血,到时候还要换衣服洗衣服,多麻烦,这怎么好?如果不好好洗漱,就又太不卫生了。程征先生,不是我说你,我看你指甲缝里黑漆漆的,都是积年老血了吧?我觉得你这样不行,你不能做了鬼,就不讲卫生。
    鬼皮程征嘴角抽搐了一下:闭嘴,你别说了。
    它阴着脸,将怀里被黑玉冻住的乌鸦君抛给何太哀,然后召唤出那面青铜缠枝圆镜,又单手探入镜中摸索了一会儿,最终取出了一把务农的锄头。
    何太哀接过锄头:这?
    鬼皮程征耐心耗尽:别挑三拣四的,有道具给你就不错了,快点收工。
    何太哀想想觉得也是,便勉强拿起锄头干活。但这锄头用起来真的挺不好使,等他砸到第三个玩家的时候,因为力竭,所以没将对方直接敲至毙命,而是单纯将对方敲醒了。何太哀没有办法,也只能追着那名想要逃脱的玩家,像个残暴的杀人狂一样,追着把人继续敲死。
    对方惨嚎的样子太逼真了,这种感觉很不好,非常糟糕。何太哀丢开锄头,忍不住道:他们怎么不能乖乖让我们杀一下呢?
    玩家是玩家,玩家又不会真的死。不过,看这些人的表现,大概游戏痛觉同步还原得比较逼真,被杀死的时候,应该是真的有被杀死的感觉。如此倒也可以想象,倘若死的次数多了,是会对自身产生一定负面影响的,也难怪玩家不愿意死。
    鬼皮程征听了何太哀的这声抱怨,嗤笑:你想得美。
    何太哀丢开锄头,重新捧起方材被他搁置在棺材板上的乌鸦君,开始化解那层黑玉之力。他的能力不是将对方内部都转成黑玉,而是将黑玉镀了一层在对方身上,所以,只要再解除外面那层黑玉,乌鸦君就能完好如初地活转过来。
    鬼皮程征盯着何太哀,突然道:你武力值真低,我再没见过比你更弱的鬼了。你黑玉的能力,甚至都不能杀人杀鬼,最多只能把目标捆住。
    何太哀无所谓道:所以我才需要一个聪明能干的合作伙伴。
    鬼皮程征:哼。
    这时,乌鸦君在何太哀手中重新回复了意识。因为乌鸦君没半根羽毛,一身血肉裸露在外,何太哀不敢直接抓,所以只是倒提拎着乌鸦君的脚。他一见乌鸦君清醒,便赶忙安抚说:诶诶诶,不要慌张,现在大家不动手,有个事儿,我们坐下来一起好好商量商量。
    乌鸦君吃力地晃了晃头,它看了看何太哀,便转头对鬼皮程征道:你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你杀不了,正如我杀不了你一样。
    鬼皮程征抱着圆镜:我当然知道。
    何太哀将血淋淋的乌鸦君放倒在棺材板上,乌鸦君望了一眼何太哀,转头问:你想要如何?
    鬼皮程征笑了一下,它顶着一张清俊的面孔,刻意收敛了负面的情绪,便显得格外风度翩翩:我们之间也斗了很久,是吗?这一个疑问,不需要乌鸦君来回答,我今天仔细想了想,这种斗法,其实很无聊。反反复复计较于新娘子的死活,我是在意这个?或许最开始是的吧,至少,导致我们分裂为二的原因就是如此。
    但是,我现在已经根本不在乎。方然早就已经死了,你明不明白?我和你会这样,是程征当年杀人之后,又不敢自我面对的逃避结果。他一分为二,落了清净,要你跟我争,可这样争,没完没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初之事,不是我的选择,是程征做了决定,才有了我。我的意愿非是我之意愿,说到底,我不过是任由他摆布的心魔。但现在我受够了,既然他当日能决定我的存在,我今日也就能够决定他的存在。
    我要和你重新融合,让那个懦夫程征重新回来。他想要逃避,我可不许他做这种无耻的回避,所以,我要跟你融合,同时,这也是我跟你所做的最后比争。我也想很知道,最后的最后,到底是你赢了我,还是我赢了你!
    乌鸦君听完这一切,神色没一点变化,只垂目道:可是,我不想。
    鬼皮程征一愣:为什么?我是他程征的心魔,难道你以为你不是?我们两个都是!你是约束他,令他窒息想要逃避的心之正道,而我,我是他触手可及,不敢睁眼面对的妄言邪念。
    乌鸦君漠然道:是吗?那这样更好,你我分开,就代表我是永远的正道。
    鬼皮程征觉得很可笑,所以直接笑起来:正道?你算什么正道。你要做正道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惦念着新|约|教|会?不可进恶人的途径;不要行坏人的道路这句话,你可是败得干干净净啊!
    乌鸦君抬头,盯住鬼皮程征的眼睛:我从未害过人。
    鬼皮程征差点要笑出眼泪:哈哈,你没害过人?方然就是我们一起杀的,而在那之后,你无需动手,是因为我已经替你把人都杀完了!
    乌鸦君冷冷道: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从来不是同一个体。
    鬼皮程征慢慢收出笑,表情显出一点明显的恶意:好,当初的事情,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细节。
    方然那么要强的女孩子,她在教会里,毫无背景依凭,就能仅借自身努力,成为教宗身边的侍奉之人。她的实力如何,你莫非不清楚?一般人想要算计她,岂会这么容易,你倒是猜猜看,我那时我们那时,是怎么杀了她的?
    或者说,我们,是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杀了她的?
    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不是
    是有人蛊惑我。
    那接下来,你不如再继续猜一猜,当时那个副本里,又有谁能蛊惑得了我?
    何太哀在旁听至现在,已有些许猜到。
    无论是鬼皮程征,还是乌鸦君,先前都提过,当时进入游戏的,一共是3个人。乌鸦君认为当初3人是新娘子方然、鬼皮程征,还有它。鬼皮程征则是明确指出,这3人是新娘子方然、程征,以及,新|约|教|会的教宗。
    先如今看来,乌鸦君的记忆被自行修改美化,而鬼皮程征的说法才是正确的。鬼皮程征曾说过,当初他们3人关系非常好。正是关系极好,彼此之间对话才有分量。所以,当时蛊惑了程征的,会是那位教宗吗?
    乌鸦君浑身颤抖,它好像是隐约重新记起来了什么,表情有些扭曲: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的。
    鬼皮程征冷笑:不可能?你少自欺欺人了。你已经想起那个答案了,对吗?这个蛊惑我的人,就是教宗,是他让我杀了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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