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学。”
    夏又燃是想学，可屏幕里只有天花板，就好像一个乖巧、胆怯的学生，明知道老师板述有问题，但是不敢举手告诉老师。
    她咬着唇，想着该怎么提醒叶容。
    水声哗哗地响起，激的她更焦心了。
    看不到，又不敢挂，要是挂了，叶容又把视频打开了怎么办？
    揪心。
    一直过去了五分钟，夏又燃终于忍不住了，道：“老师，你那个摄像头没对准，看不太清。”
    镜头晃了两下，这次对准了。
    像是表扬她一样，这次清晰可见，每一处都印在她手机那个长方形的小格子里，她点了放大。
    灯光下，叶容的身材更显曼妙。
    夏又燃她啃着手指，被子拉到鼻尖，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水从缓缓流淌着，越过山川平谷，又到幽谷丛林，此处风景正好，可惜时间有限。
    几分钟后，叶容拿货毛巾擦着脖子，莹莹的灯光而下，肌肤如盈，然后一件浴袍就将身体完完整整的掩藏掉，今天的表演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叶容低头系着腰绳，“好看吗？”
    怎么可能不敢看，夏又燃用力点头。
    叶容又问：“学会了吗？”
    夏又燃老实回答，“学会了。”
    这种事一学就会，就看胆子大不大。
    夏又燃开始紧张，就想着待会叶容会不会验收她的学习成果，她给叶容看应该也没什么……
    “去洗个澡吧，玩一天不累啊。”叶容的话打断了她的想象，夏又燃茫然地看着叶容，没太懂她的意思，叶容又道：“我是要验收成果，但不是现在，聊聊-骚就行了，有些东西，还得见面来。”
    叶容这么说也是为她自己着想，真要是开了，她还是怕自己受不住，夏又燃腰那么细，又是学跳舞的，到时候吃亏的就是她了……
    得早点回国。
    夏又燃有点害羞，转换话题说，“我平时都是在练习室练舞，一直没怎么走路，今天走的脚都痛了。”
    叶容笑，“那下次别跟她出去了。”
    夏又燃应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挂电话，于情于理是不应该挂的，叶容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头发，道：“你平时有过自己吗？”
    夏又燃咳了一声，好私密的话题啊。
    叶容问的还算委婉，没直白地说，夏又燃脸颊还是红了，她点头。
    她声音小，又为自己辩解了一番，“有时候例假走的那几天，就会是试一下。”
    “还是个小孩儿。”叶容说。
    “不小了……早成年了。”夏又燃生怕叶容会有愧疚心，因为曾经叶容拿年龄拒绝过她很多次。
    “嗯，是不小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送给你的，这次回来给你送点玩具。”叶容淡定地说，“玩过吗？”
    小时候家里管得严，学习任务也多，夏又燃基本没有什么空闲时间，“没有，我爸妈不让玩。”
    叶容笑，“没事，之后我带着你玩儿。”
    夏又燃去柜子里拿了睡裙出来，磨蹭着不知道要不要挂视频，叶容道：“也不早了，我得去睡了。”
    两边有时差，闹了这么久，叶容那边都到凌晨几点了，夏又燃挂了电话，去浴室的时候，还在想叶容给她带什么玩具。
    热水从身体上流过，脑子里闪现刚刚的场景，夏又燃陡然反应过来了，叶容说的玩具好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玩具……
    是那个吗。
    夏又燃额头贴着墙，太受不住了。
    最受不住的是，还有半个月才能见到叶容，晚上她做了个梦，梦到叶容从国外过来，说给她礼物，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装得都是那些玩意。
    夏又燃太纯情了，还不知道那玩意是什么样儿，看得很迷糊不清，但是叶容抱着她，亲她的唇……
    她一激动，就激动醒了。
    房间里很暗，怕有狗仔偷拍，所以窗帘都拉得很严实，密不透光，闷得她身上湿黏湿黏，她撑了一只手捞过杯子喝水，目光扫到旁边的手机，心里生了念头。
    夏又燃在网上搜缩着，弹出来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各个长的都很狰狞，吓得夏又燃只吞气，她默默的手机放回去，手掌贴在心脏上，她现在长大了，是个成年人了，不能再那么大惊小怪的，显得稳重了。
    ……
    十月初，Flango新歌出炉。
    公司挑了个好日子，正好Flango出道的日子，新歌上架的瞬间，很多圈内人、和各种大V博主开始帮忙转发，流量比预想的要高很多。
    “是叶经纪在找人帮忙。”尚文芸笑道：“有叶经纪帮忙，咱们这首歌应该是可以了，我再去看看平台的数据，你们仨在微博上多互动互动，这几天你们也累了，给你们放几天假。”
    不管成绩怎么样，几个孩子都努力了，在她心里这就是最好的歌儿。
    尚文芸不忘给仨孩子打气，“你们都要对自己有信心，咱们准备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成绩肯定不会差。”
    大家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们半年没出歌了，最近全靠夏又燃的流量带动热度，再飞不起来，之后她们三个人就要重新考虑的发展，毕竟在一起这么久，要是分开谁也不舍得。
    但是尚文芸这么说，大家的信心就足了。
    周凡茵道：“咱们备战刷题这么久，肯定要好好放松一下，我有个提议，待会我们去超市买食材，煮火锅吃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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