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级成绩榜贴出来,物理化学生物全部满分的纪承曜远远地甩开了第二名,独占鳌头,而那次江簇簇的物理只考了59分,不及格。
短暂的泄气后,江簇簇让爸爸请了家教,专攻理科,用尽全力,奋勇直追,终于在期末的分班考试,以倒数第一的成绩考进了理科重点班,和纪承曜成为了同学。
因缘巧合,班级倒数第一又和年级第一做了同桌。
虽然缺了天时,好在地利人和,近水楼台先得月,江簇簇暗戳戳地对纪承曜下手了,打着学习的旗号,缠着他问各种问题,再逐步从学习渗透到生活,比如送个早餐,周末体育馆约羽『毛』球。
作为学神的纪承曜,乐于帮助同学,再难的题目在他那儿都是小case,班上不少女生总喜欢下课围着他转,江簇簇怎么会看不出她们的心思?
这招她能用,别人同样能用。
长达一年多的持久战下来,江簇簇意识到,她该改变策略了,必须准确地让纪承曜知道,她想跟他发展同学以外的关系。
她只是在不那么合适却最美好的年纪喜欢上一个男生,这种喜欢很纯粹,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
那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江簇簇把纪承曜约到后山小树林,大胆而满怀期待地向他表明了心意:“纪承曜,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结果嘛,当然是不出意料之外地被拒绝了呗。
源源不断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满腔热情“滋滋滋”地灭了,从头到脚透着寒意。
如果你曾不顾一切地想得到一样东西,为它付出全力,得到的却是梦想落空的结局,你大概会懂得江簇簇的感受。
江簇簇特别沮丧,同时感到『迷』茫,像失去了灯塔之路的帆船,对一切事物失去了兴趣。
江簇簇开始躲避纪承曜,两人肩并肩坐着,一天都说不上半句话,她想找老师调座位,可又舍不得离他太远,她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才走到他身边。
单方面冷战的僵局,是纪承曜打破的,他告诉她,如果她能拿到年级第二,那么,他同意交往。
在爱情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有了他的承诺,江簇簇重新打了鸡血,起早贪黑,披星戴月,全副心神放在学习上,她的成绩突飞猛进,在高三上学期的桐城一模考试杀进年级前十,关于她和纪承曜的风言风语也在学校里传扬开。
因为交往过密,导致谣言四起,老师多次找他们谈话,迫于多方面的压力,甚至请了家长。
两人的座位从同桌变成了教室里最遥远的对角线,保持着所谓的普通同学的距离,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就像两棵根系紧紧相连的树,互相陪伴,互相给予。
终于,高考前的桐城三调,江簇簇拿到了年级第二的好成绩,以绝对实力,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
高中三年,是江簇簇有生以来,过得最最最开心的时光。
大多数人的高中,在埋头学习中度过,而她的那段青春,与爱情有关,是她这一生最珍贵的回忆。
那个曾经清风般的冷隽少年,已经长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但还是慈悲地给了他们重逢的机会,江簇簇心怀感激。
所以,她要牢牢把握住!
纪承曜喉结滚动,用力闭了闭眼,声线喑沉得可怕:“松手。”
江簇簇没羞没臊地握得更紧了,她正发
着烧,其实力度并不大,可足够磨人的了:“你先答应我的条件。”
纪承曜不想跟病人计较太多,他深深地调整呼吸,低而『性』感地“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江簇簇暗自窃喜,浑然不觉手腕被他扣住,带离,她实在没力气了,软软地落回床上,坏心眼地盯着那儿瞧,换了眼睛来吃豆腐。
纪承曜侧过身,挡住她的视线,敲击桌面:“把『药』吃了。”
“哦。”江簇簇听话地吃了『药』,乘胜追击,试着提出“合理”的请求,“我可以在你床上睡吗?”
她已经很收敛了,没说要和他一起睡。
纪承曜气笑了,不答反问:“你觉得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江簇簇无辜地眨眨眼:“没有。”
被子,枕头都有属于他的好闻气息,安全感萦绕在周围,她烧得昏昏沉沉,可能是『药』效上来了,没一会儿就偏头睡去,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凌晨四点半,纪承曜回到卧室,再次帮她量了体温,低烧,他稍稍放下心,把被角细细地掖好,正要出去,听见床上的人喊他“阿曜”,他以为她醒了,谁知只是睡梦中的呢喃。
纪承曜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不安的睡颜,心底渐渐起了波澜。
你还知道回来?
你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不告而别?
纪承曜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坐到天亮,进衣帽间收拾行李,行程是之前定下的,无法更改,不排除更深层次的原因,他不想去深究罢了。
江簇簇一觉睡到九点多才起,烧退了,她多少有些遗憾没有来场重感冒,洗漱完在屋里找了一遍,没找到他人影,倒是找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六个字:
出差,锅里有粥。
江簇簇严重怀疑,出差是他找来躲她的借口,至于么?人都走了,她赖在他家,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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