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事。”
“王爷能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章明朗桃花眼中,突然满是稀奇。
李乾徵剐了他一眼,思忖片刻,语调低沉,甚至颇有顾虑。
“本王,觉得自己中毒了。”
章明朗围着他转了三圈,上看下看,眉宇深陷:“什么毒?我瞧着你,不像中毒的样子。”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实在是疑惑的很,一向杀伐果断的李乾徵犹豫了,墨瞳闪烁。
“为何本王的情绪会被江吟婳影响?为何,本王看她会觉得越看越好看?你满腹经纶,来解释下,这谓何毒?二十四年来,从来没有这样过。”
捏着折扇的手,抖得不行,章明朗憋着笑,又必须故作严肃,在湖心亭来回踱步好几次。
见他这样,李乾徵有些恼怒,眼神森冷,幽幽地盯着他,薄唇只吐一字。
“说。”
“啊,王爷可为难我了。我二十二年没成婚,这事儿,我也不清楚!”
章明朗起初还担心李乾徵的断袖身份藏不住,眼下却觉着,随着江吟婳的出现,迟早败露不可!
比之前的忧虑,此时觉得像盛夏飘雪那般稀奇,真想男人堆里弄权的徵王,动心是个啥样。
见他笑的莫名其妙,李乾徵随手将手中茶盏狠狠扔去,哐当,痛得章明朗惊呼。
一边揉手腕,章明朗赶紧扯开话题,目光朝上,从脑海里翻找出件‘紧要事’,道:“对了,近来京城金银铁器的流动很大啊。怕有人在大量购买。”
金银铁器被熔化后铸成兵器,是暗自屯兵的最好办法。
“再查。”
李乾徵这两字简短,但接下来章明朗要做的事情可就繁杂了。
“好。”
……
江吟婳那边,刚刚下马车,一边被扶着遛弯一边等着李乾徵。
她习惯一进宫便被怪异目光包围,眼下失明,倒是眼不见心不烦。
可偏偏,有人又因她看不见,说闲言碎语。
“瞧,那不是徵王妃吗?听说在皇后娘娘宫里踢翻了香炉!”
“我在宫中当了五年差,就没见过她那么不知礼数的,好在娘娘心善仁慈,不仅没罚还赏赐玉镯。”
“你们瞎嚼什么舌根子?王爷对我们王妃可好了,你们知道个什么!”
慎之气了,每次进宫那些奴才都会讲闲话,还是当着小姐的面议论,他们就是吃准小姐不受宠,没人出头。
“你们是不知道,王爷还亲自替王妃上药,还抱她上马车呢!甚至陪她回门,给了千两白银!”
“瞎吹什么呢?得了吧,谁不知道徵王当众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瞧上王妃的啊?”
几个上等宫女翻白眼,满脸嘲笑。
“算了,由她们说。”
江吟婳的拳头捏紧一瞬后,终是松开,轻叹口气,如今李乾徵在宫中如履薄冰,父亲又年迈,还是不给他们惹麻烦好。
“等下。”花兰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她皱眉,带着猜忌,迟疑开口,“王爷,当真陪王妃回门还上药?”
“那是自然!”
慎之点头,笑的扬眉吐气,“花兰姐姐这就是有所不知了,咱们王爷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对王妃好得很呢。只要去府上打听,那就清楚了!”
难不成王爷性取向变了?
花兰笑容很有深意,透着八分冷意,行了敷衍的礼,离去不久。
御膳房总管仗着干爹是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加之和那几个上等宫女相熟,便挑着浮尘,姗姗而来,哟呵两声。
“这不是丫鬟口中得宠的徵王妃?怎么眼睛还瞎了?”
他声音尖酸刻薄,平日最喜欢捧高踩低,“可惜这花容月貌,若一辈子都瞎了,真是可惜那好模样。”
“你、你离我家王妃远点!”慎之很不喜欢这人身上的阴阳怪气。
那几个上等宫女迅速守住四面八方,看四周无人,点点头,御膳房总管便不退反进。
江吟婳察觉到危险,捏紧腰间徵王令牌。
御膳房总管上前,一脚踹开慎之,宫女立马拉住她,堵住慎之的嘴巴,江吟婳有些心慌地后退。
“慎之?你在哪里?”
“她不在,但我在…”太监摸上她的手,惊的江吟婳猛然推开他。
太监凑近江吟婳的耳朵,隐秘地说出句话:“要怪就怪您不受宠,但,最该怪的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轰!
太监捡起石头砸向她的脑袋,锐利的棱角快划破脸颊时——
脑海里出现了宇王妃的脸。
江吟婳高举手中的令牌,嗓子发颤,声音带了少见的果决,大喊:“住手!”
瞬时。
十个暗卫,穿着黑衣服,蒙着面罩,只露出双眼睛,从天而降。
“刺客!你们是刺客!”
御膳房总管脸色吓白,随后讶然摇摇头,“不,不对,你们是羽营的人。徵王,居然把令牌给你了!”
八招之内,御膳房总管被一剑封喉,倒在血泊中。
心里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到底是谁说徵王妃不受宠的?
消息不准!
他在不可置信中死不瞑目,难道徵王喜欢上江家女了?难道江家女治好了王爷的断袖之癖?
不,御膳房总管彻底咽气时,突然怀疑徵王从前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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