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吗?”李隅翻来覆去地看了,不觉得这个东西是好用的。
店员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黑色嘴套,口枷,“当然也有给Alpha戴的嘴套,不过销量很低,毕竟Alpha都想要自己更舒服。”
可李隅自己都不想戴这个让人喘不上气的嘴套,更何况这个紧紧地套在Omega脖子上的项圈。
于是他说:“那不需要了,我可以忍住。”
那话把店员给逗笑了,这么年轻的年纪,忍住不标记跟说“我只是蹭蹭不进去”一样没有说服力,“多半是会忍不住的,你可好好考虑清楚了。”“我考虑清楚了。
而现在,李隅承认还没开始做,已经被那股信息素的味道给蛊惑到了。
“腿打开。”
“嗯,好。”阮衿闭着眼睛,又把腿给敞开了,任由李隅的手在那最嫩的大腿内侧抚摸。但身体开始一阵冷一阵热地发颤,脚趾也蜷编在一起。
等李隅到寻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指尖着轻轻地点触着瑟缩的小口,沾了许多涌出来的温热的体液,涂抹在股缝间,“你这里都湿了。”
本来李隅买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润滑剂,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特殊干涩体质,但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他还没做什么,阮衿就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你……你别说这个了……”阮衿真的哭出来了,用手背用力压住自己的嘴。
“那现在该说什么?你告诉我。”李隅一边说一边把食指推进去,感觉到那里面的软肉层层紧致的阻塞,同时又矛盾地裹缠和吞咽着他的手指。
这儿真的很小,第二根手指的侵入把那些湿滑的体液都彻底挤在外面了,每一个来回的加快抽插都连带出一层淫靡新鲜的汁液,伴随着在穴道中间刮蹭的黏腻水声时隐时现。
阮衿被他锢着腰,身上的唯一一件白T湿透了,裤子也都垮在脚踝处,眼睛还紧闭着,咬着自己的手背,那些喘叫都变成了隐忍的鼻音,“不知道说什么……呃,啊……”
不知道是因为插到哪儿了,阮衿一个激灵,眼泪是真的顺着眼角汩汩而下,完全是控制不住的。
“喜欢这里是吧?”李隅甚至耐心地弯曲起指节,刻意在他那个敏感点处反复蹂躏摩擦。那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沾满了体液直进直出,堪称是被粗暴地对待,弹琴的手,按在琴键上,变成了碾转在他的身体内部。
“不是,我……不行了李隅……唔……”后面的喘息太大声了,阮衿于是捂住了嘴,不让那些过分放纵的叫喘声快受不了,但是因为被李隅给抱着,怎么颠动都牢牢被桎梏在原地。
一切都那么无力,想并拢腿也并不上了,因为被李隅给故意顶开,只能死死夹着他的膝盖。
不知道是一直被李隅贴着耳朵说的话激的,还是被插得浑身发软的缘故。那些若有似无的酥麻被堆积得越来越多,最终如同浪潮越过了水坝的最高点。
他的腰身反躬起来一挺动,脚趾徒劳地蜷起来,那股热流就已经绷不住般地全喷出来了,和失禁没什么两样。
阮衿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两秒,刚刚就像被升腾气流抛向天空,现在是随着降落伞上缓慢降落,他怔愣在黑暗中,脸上还在发烫,“我刚刚,那个是……”
“高潮了。”
这是李隅给他下的定论,“还是潮吹。”
阮衿不知道潮吹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两个字从李隅那里一本正经地讲出来就让他很不好意思了。
李隅往他眼皮上亲了一下,“好听话啊,真的一直闭着眼睛。我随口说的,睁开吧。”
阮衿眨了两下眼睛,胸口还在起伏喘息着,他看着李隅近在咫尺的脸,那么平静又温柔,好像和刚刚用手把他操到高潮的不是同一个人。
前提是如果李隅的手没在滴水的话。
外画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李隅擦干手之后把窗帘拉开,那些水银一样的大片光都从窗子里漏进来。
打开窗帘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一切结束了?
“呼,我现在好多了。”阮衿坐在床沿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
但其实并没有,身体里的燥热还蠢蠢欲动,或许因为一次被手弄还没有餍足,但是他也想让李隅舒服,“我也帮你用手弄一下吧。”
“我用手出不来。”李隅一边扯着领口将上衣给兜头脱下一边说话,那十字架链子在月亮下闪动着细腻光泽。
他取了桌上的购物袋,往外拿出几盒套,站那儿笑,笑又逐渐收敛下去了,“而且你觉得发情期这样就结束了吗?这才开始。”
李隅解开牛仔裤上的金属扣,拉链也往下拉,却没有完全脱掉,只是保持着挂在胯骨上的状态。
那半脱不脱的样子有点性感,内裤的边缘露出了点黑色的耻毛,而且后腰居然有很浅的腰窝。
上次李隅下水捞相机,那裸体他还挺不好意思的直接看,只记得在阳光下是冷白的,非常耀眼。
而现在在月亮下,亦是如此。
阮衿捏着铝箔的套,轻轻撕开了,就听李隅说,“你分得清正反面吗?”
于是他就乖乖递给李隅自己戴了,说实话,阮衿可能真的分不清,他只见过用完之后打成结的安全套,但那通常出现在会所包间的垃圾桶里,他每次清理的时候也不会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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